烽火涅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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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这足以让女孩动心;你不喜欢她吗?嘿,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哈哈,干杯吧朋友!”
谢司让蓝小铁劝了几句,倒真的开心起来,因为谢司茫然的原因,并不是陈甦鸿戏弄他的问题,而是他想不通爱丽丝为什么会主动要嫁给他,而他又无力拒绝,因为他对爱丽丝这位等了爱人七年的女性,是用一种仰视的角度去对待的,他自从在古堡听说这事以后,心里就不禁在想:如果也有一位这样的姑娘爱着自己,那该是多美妙的事。
就在蓝小铁准备去陈宣他们的桌子时,他想了想,拉住谢司出了门口,让风把两人都吹得打了个冷颤,蓝小铁对他说:“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但请记住我今天的话。小心爱丽丝,不要把爱情和军人守则混淆,保重。”
谢司已经醉了,他点着头傻笑着走向自己的宿舍,边走还边说着:“军人守则?保密守则我都记得呢,嘿嘿……爱丽丝不知道现在正在做什么……”
谢司当然不能见到爱丽丝在做什么,因为现在她正和招娣她们在去巴黎的船上,爱丽丝在上船前就问过招娣:“你们对我的所谓保护到什么时候结束?”
“到你嫁给谢司为止吧。”招娣温和地对她说:“你别老以为我们监视你,职责所在,等你嫁给谢司以后,我想陪伴你都不可能,现在很多事情上需要人手,我们这批人不可能闲着的。”
爱丽丝点了点头,回到她的船舱里。招娣她们其实已经收到宣布解除对爱丽丝的保护的命令了,用蓝小铁的话说:“没这必要了,希望她自己懂事,留在伦敦的人手,基本她都没见过,也不怕暴露。”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蓝小铁绝对算不上智者,他不过是侦探罢了。
爱丽丝反锁上舱门,掏出一张白纸在灯上烤着,渐渐地出现了一些字迹,这是用明矾水代替墨水写的字。爱丽丝读完以后,想了许多,才意识到要把那张纸烧掉,毕竟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是她在伦敦来佛罗里达的路上,一位不认识的水手递给她的。
过了一会,爱丽丝终于决定了,她按那张烧掉的纸所说的,把两个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然后拿起一本莎士比亚,把书反转用左手抱在胸前,然后走上了甲板,她下意识地避开也站在甲板上的招娣的眼光,她的心里很激动,这是一个契机;但也很害怕,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她希望有人来问她问题,但又希望不要有人过来。
在十四州的营地里,那些种植园的代表在胡仁让卫兵退下以后,提出了他们的来意。胡仁在送走他们以后,让人去请来了塞美奴一个部落的长老,也是现在十四州州议会的一名议员。
胡仁在那长老坐下以后,就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事态很严重。”
第二卷 去国 第二十八章 化谍
“稍息!稍息!没有状况!”帐蓬外是陈甦鸿夹杂在脚步声中,对卫兵的口令。
“事态很严重!”蓝小铁没有揭开帐蓬的帘子,在外面已经用汉语大声的叫喝起来。当蓝小铁匆匆跑进来时,外面已传来陈甦鸿对值勤的士兵下达命令的声音:“我再强调一次,警卫团警戒状态从现在起升为一级,一级!警卫团所有人员,不论种族,休假一律取消!不接受任何籍口!日落前没有归队者,按战时通敌处理!连以上主官十分钟内到我帐蓬开会!”
“报、报告!”蓝小铁跑到桌子前才想起:这里不是伦敦他那一亩三分地。胡仁侧着头问他:“很急?”
“后勤部长已去调武器研发办公室五号样号到十一号样品!”蓝小铁这时顾不及什么称谓或者条令。
“不用紧张,长老。”胡仁笑着对那塞美奴人的长老说,但很明显他的话没有达到安抚长老的目的,睿智而博学的长老和他们这些时间的接触,已经能听懂不少汉语了,陈甦鸿下达的命令和蓝小铁的口吻,足以让他的神经崩紧以至手脚发颤。
胡仁微笑着站起来,示意长老稍等一会,他走到帐蓬门口,推开要把他堵进帐蓬里的陈甦鸿,大声地对慌忙的士兵叫喝:“所有人听口令!立正,稍息。很紧张吗?”胡仁说着拍拍陈甦鸿的肩膀,对士兵吼道:“一级警戒什么概念?我他妈的只知道不论几级警戒,我们都天天等着杀人!区别在于,一级警戒,晚餐分到碟子里的肉更多一些!”
士兵们发出一阵哄笑,胡仁对陈甦鸿点头示意一下他接管指挥权,就掉头进了帐蓬,士兵们隐隐约约还听见他们的州长在进帐蓬时嘴里还似乎骂着什么“老子早坐腻了办公桌了,这是好事……”当陈甦鸿对他们下达各就位的命令时,尽管每个人仍快速的奔向自己的岗位,但似乎少了几分杂乱,尽管其中仍有年轻的白人士兵亲吻挂在颈间的十字架时那喃喃的祷告声。
胡仁一进帐蓬,马上对蓝小铁说:“去后勤部制止陈宣开封武器,让他马上过来,你立刻跟警卫去熟悉你的下属。不用担心,陈甦鸿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长老,我们继续谈刚才的话题。”胡仁倒了一杯水给长老,坐下来缓慢而清晰地说:“你要通知各个部落,不要再收留黑奴了。你们已经触动了种植园主的利益,如果这么下去,他们很可能,不,是一定会跟你们开战!要知道,如果仍是邦联的状态,我可以支持你,我从不害怕战斗,但马上就会通过联邦条约,这里将转驻国会的军队,也就是说,佛罗里达的驻军归国会指挥,而不是州议会指挥。明白吗?我们要先有保存自己的前提,才能去同情别人,否则不过是痴人说梦。”
“还有,你写一篇文章,以印第安人长老的名义,投到各个州的报纸上,主题就是:北美是北美人的北美,欧洲不要插手北美的事务;北美也不插手欧洲的事务。你要努力把印地安人形象树立起来,给白人一个印象,塞美奴人也是以后的联邦政府的公民,否则以后会很麻烦。
我将会回我的故国的,我不可能永远帮你们的。你不相信?你认为可以赶走英国人,也可以打赢第二次战争?”胡仁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服这位过度自信的长老,他想想了,只好这么措词:“那么,长老,作为朋友,你起码相信,我有预言的天分吧?虽然我不认为我是先知。”
“这一点我们塞美奴人从不怀疑,我的朋友,你是来自古老的东方的巫师。”长老点点头。因为胡仁在独立战争没有正式结束以前就接触他们,对于独立战争的结果,北美将从邦联转为联邦等等,无一不中。
“那么,请再相信我一次。如果你们不接受我的忠告,我预言,你们不会比犹太人好多少。记得和你们说过的,关于犹太人的故事吗?”胡仁有点着急了。
这时帐蓬外传来陈宣喊报告的声音,长老站了起来,对胡仁说:“汉人是我们的朋友,汉人的忠告,我会转达各个部落的。但我不能保证各个部落自己商定的结果。告辞了,我的朋友。”
这一次紧张的根源,在于蓝小铁接到的一封信,这是一封在他离开的当天,伦敦就送出的信:
当他绑架我们的人时,我们没有作好准备;当我们现在作好准备,就必须用血去洗脱耻辱。没有人可以这么任意羞辱大英帝国的臣民,绝对没有。——G
这是一张匆匆忙忙撕下的纸条,字迹很杂乱,可以因此看出,写下这些字句的人,书写时绝没有舒适的环境。
这是蓝小铁派出的一名在英国政府机构工作的特工人员递出来的纸条,很明显,他是在记录一个叫G的人说的话。而不论陈甦鸿或是陈宣、蓝小铁,大家都很清纸条上这个“他”,指的就是胡仁。近百年来,或者说从几千年前的凯尔特人算起,不列颠历史上最高效——100%成功率,几十宗绑架案无一失手、无一人被捉到;最猖獗——说绑谁就绑谁,卓墨还要来个提前广告;最无耻——通过绑架实现谈判代表团家人来实现谈判目的的绑匪,就只有胡仁了。
“不要慌张。对方未必猜到是我。”胡仁微笑着说他的学生们说:“反而卓墨有危险,因为我绑奥哈拉将军,是绑当事人本身,并且是在战争期间,最后,奥哈拉将军也和康华利伯爵一样,成为我的朋友。战争期间,他们又不是平民,谈不是羞辱。我倒认为矛头指向卓墨的可能性大一点。”
“学生附议。”蓝小铁第一个赞同胡仁的观点,陈甦鸿不以为然的别着嘴唇,好一会才说:“总之我不管,师父你别想自由活动,这事一天没落清,一天要保持警戒级别。”
陈宣没有赞成谁的意见,只是不解地说:“师父,从五号样品已经成功了,相比现在的火枪,要先进许多,操作也简便,我们装备起来,防卫力量会提高……”
“先进个啥?这就叫先进了?记住,凡不能量产的武器,不要解封,并且,就算比现在火枪好点,也没有什么质的改变,你别折腾了。”胡仁想了一下,对陈宣说:“马上送信到巴黎,让卓墨和招娣都撤回来,王国栋暂时负责巴黎方面工作,谢司调过去……”
“不行!”陈宣、蓝小铁、陈甦鸿三个人难得的异口同声反对。
胡仁望了他们一眼,笑了起来:“好吧,非常时期,你们的考虑也不是没原因,谢司太有自己的原则,的确不合适驻外工作。甦鸿调过去接管卓墨手上工作;招娣接管王国栋的工作。卓墨和王国栋都调回来,我的警卫工作调布莱德雷和谢司一起负责,甦鸿你不要操心我了,你从没有独当一面,我担心你才是真的,别瞧不起卓墨,一个相当于驻外大使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搞的。”
在伦敦,秦剑一直在等待佛罗里达的指示。命令并没有在刚好是两地往返所需的最少时间内送达,而是过了一些时间,才送了过来。
接手伦敦的机构之余,也接手了蓝小铁的业务,本来秦剑对于自己是否能当一个侦探,并没有尝试的兴趣,所以他本来想在蓝小铁去佛罗里达以后,就推掉所有侦探业务。但送出那封信以后,他就只好继续接找上门的侦探业务,假如英国人已经知道,这个侦探社就是佛罗里达驻伦敦机构的幌子,那么现在停止业务无疑是提醒对方,已经查觉了“G”的行动。
在胡仁的指示没有到来之前,伦敦的机构迅速地做了一个转移分散,侦探社只留下几名原来蓝小铁的助手在支撑。而其他的部门在胡仁的命令送来之前,已化整为零了。
“雾!”这是胡仁给伦敦的机构新取的名字,秦剑笑着把命令交给秘书归档。胡仁的命令很对秦剑的风格,随命令一起到达伦敦的,还有那原来证物科的科长——老乔治。
“坐下吧老乔治。你好似失去了一些什么?也许来点酒会让你轻松点?”秦剑倒了些威士忌在杯子里,递给少校。老乔治摇了摇头,一个狙击手通常养成喝酒的习惯,并不是件好事,这往往会让手发抖。
秦剑把酒杯放起来,他自己也保留着戒酒的习惯,他突然笑了起来:“好吧,乔治,读读这个吧。”秦剑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老乔治,这是一封拆开过的信,是蓝小铁写给秦剑。老乔治只读了几句,突然这个年近四十的少校,扑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在佛罗里达行动部的训练场地上,蓝小铁刚刚做一组杠铃胸推,他接过副手扔过来的毛巾,抹了一下汗水,对这位新调来的副手王国栋说:“情报分析很重要,我们这些年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的,我总结出的经验,都和你讲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应该很快就走了,如果你接手我的位置……”
“不可能。”王国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摇头说:“你我都知道,我不可能接手你的位置,或者说,近期内我不可能坐上正职。”
蓝小铁抱歉地苦笑,他本想安慰他的好兄弟,但无奈两个人都是精明透剔的角色,善意的谎言并不能改变对方的心情。蓝小铁在地上拿起一对哑铃,吃力的耍起长拳十段锦。
“又玩这个?”王国栋笑了起来,因为他记得,五年前蓝小铁不再练武的原因:七年前刚到欧洲时,所有广州一期中,没有人能够和他对上几回合的,胡仁在古堡时见这种情况,也让蓝小铁自行选择训练方法,因为胡仁对于搏击也不专业,他只是一个狙击手罢了。
于是从小练功的蓝小铁,没有按胡仁留下的散打训练方法和大伙一起训练,而是自己练自己的,结果一年后,发现连招娣也打不过了,再过一年,他发现招娣一出手就可以把他制服,弄得他信心全无。那时蓝小铁在伦敦已有一定名声,所以他干脆就以没时间为由拒绝练武了。
蓝小铁勉勉强强把一套十段锦耍完,放下哑铃苦笑说:“散打我也练的,不过你想想我要去的地方?尽管校长说他自己对散打并没有专门练过,只是知道方法,但天知道他以前有没和人提过?我可不想头像被画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