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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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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心可嘉!”杨凌点了点头:“谷大用大嗣清洗,被捕的官员极多,已引起人心浮动,本官今日一早已向皇上进谏,请速制止,今晚赴大同文官武将也是为此而来”。“真的?”柳绯舞又惊又喜。虽说她听到的情形杨凌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不过他这么大的官儿至少不会说出这个已经制止滥捕滥抓的谎言。“当然……”。杨凌目光一凝。忽然又道:“问题是……你一个千金小姐,就算有勇气自荐枕席,就算老鸨贪利肯助你成事,我服地CY和她……咳咳,和那位姑娘服下的软骨散是什么回事?”柳绯舞心头暗自火起,她已想到红姑所说地什么避孕药物,其实根本就是为了怕她反抗而下地'禁用词语'。圣教为了在杨凌身边埋下暗桩,竟然如此不择手段。真是令人齿寒。可是自已一家都是弥勒教徒,她如何敢自曝身份?柳绯舞红着脸,吃吃地道:“这……这种地方藏污纳垢,有这些东西也不稀奇,所以老鸨红姑叫我拿……拿来……”。杨凌哈地一声笑,说道:“本官问的是。既然你是自愿为了救父献身,给本官下药还情有可原,为何还给自已准备了一份'禁用词语'?”“这……”柳绯舞的额头冒出汗来,眼光闪烁不知该如何回答。杨凌逼视了半晌,忽地心中一惊,自已也险些惊出一身汗来:今日事情发展太多,千头万绪理不清楚,只顾审问她了,却忘了自已身边没有一个侍卫,如果这女子心存歹意而又确有本领的话,自已如何抵挡?”柳绯舞一直不敢抗拒,就是因为一旦事泄,全家都有杀头之险。所以才委屈求全。可是听杨凌这么一问,只怕事情马上就要漏馅,她虽只练了三脚猫的功夫,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真要打起来未必就能打过杨凌,可也不愿坐以待毙。她迟疑着正欲摘下金钗,想办法刺死他,杨凌忽地一笑道:“我懂了,你为救生父,不得已而屈身相就,又怕事到临头恐惧退缩,这是想封死自已的退路。你倒真是用心良苦,唉!你起来吧,这种地方待上一晚你的名节就毁了,我送你回去,明日一早,你父亲也该被赦回家了。”柳绯舞终究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不是在弥勒教中久经训练地女子,哪里听得出杨凌的缓兵之计,闻言欢喜雀跃,连忙拜谢而起。杨凌又咳了一声道:“你以为本官那么好做手脚?方才那位姑娘是我的贴身侍卫,只因中了'禁用词语'失了理性,我才……,唉,我对她一直守礼相待,也难怪她羞愤,事已至此,我自会给她一个名份,只是事关女子名节,你可不要出去胡言乱语,否则追究起你给本官下药的事,本官也保不住你全家性命”。柳绯舞想起方才一幕,俏脸生起两团晕红,连忙含羞带怯地答应一声。杨凌走到桌旁,捡起那幅画未及细看先揣入袖中,然后转身道:“走吧!”杨凌带着柳绯舞到了大厅,时值深夜,大厅中仍有十多名将官喝的酩酊大醉,不过都已烂醉如泥,伏案睡去。杨凌瞧见门口还有两个酒楼的仆役,便和颜悦色道:“去,本官杨凌,去把本官地侍卫们唤进来,我有话说”。那仆役不敢怠慢,片刻功夫,忠心耿耿仍守在门外的伍汉超披盔带领着十余名侍卫虎虎生风地冲了进来,瞧见杨凌立即拱手道:“大人!”杨凌见他到了,这才松了口气,他忙走过去对他耳语几句,伍汉超惊疑地看了他一眼,招手唤过两个披甲侍卫,吩咐几声,两人闪身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只是军士呼喝之声四起,整座楼中拥进无数士辛。杨凌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楼外已被本官包围,各侍卫立即找到自家大人。好生保护。不得有误。汉超,兵围‘艳来楼’,把老鸨红姑给我抓起来!”柳绯舞又惊又怒道:“你……你骗我?”杨凌格格一笑,对柳绯舞道:“你放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本官决不会治罪,可是这楼中老鸨红姑,本官却放她不过!”随即又对伍汉超道:“柳姑娘是重要人证。派人把她带回去好生保护!”伍汉超一摆手,两个侍卫冲过来驾起柳绯舞,也不管她又喊又叫,直接抓出府去。此时几名醉酒地将军醒了,瞠目结舌不知所措。杨凌现在想都不敢想红娘子,不知该如何面对今日的状况。又怕柳绯舞当众胡言乱语,说出方才的事,现在她被自己的心腹带走,这才松了口气。匆匆对几位将军笑着解说几句,只说红姑下药,所以带她回去盘问。那些将军不知事态严重,听了反而大笑起来,一边醉醺醺地大赞杨钦差龙精虎猛,玩女人还用得着药物助兴么?那老鸨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一面又觉得杨凌如此大动干戈,调动兵马包围酒楼有些小题大作,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这些醉酒的将军都是不好女色的,既然惊醒了,也就摇摇晃晃告辞。带了自家亲兵离去。杨凌不知今日之事暗含多大阴谋,恐怕楼中众官有人遇害,是以将他们的兵将都唤了进来,诸位大人半夜被惊醒,听了语蔫不详地理由,都觉杨凌有些夸张,不过这位钦差既然要表白清廉,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便纷纷告辞离去。楼中数十位官员,加上亲兵近卫混乱不堪,可是杨凌要考虑的事太多,既怕分散各处地官员有人遇害,又担心那红姑趁乱逃走,哪有可能按部就班不动声色地在人家地地盘,将这些大人一一悄然送出,再去抓捕红姑?如今也只有抢他个措手不及的理由,乱中可以取利,张寅暗嘱那个扮作中军的法师心腹几句,也上前与杨凌搭讪一番,待见那中军转回来向他微微颔首,这才拱手告辞。好不容易把各位官员送走,大厅中冷冷清清,只剩下杨凌的兵马和被集中到大厅来的大茶壶、老鸨丫环,青楼妓女和妓院老板,唯独那位红姑不知去向,伍汉超派了原属内厂的侍卫叫几个大茶壶领着正进行地毯式搜索。杨凌瞧瞧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老板,见是个富富态态的老婆娘,细皮嫩肉穿金戴银,便一指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上前答话。”老板战战兢兢扑过来跪倒在地,哀嚎道:“大人,奴婢水叶子,是这家艳来楼地老板,请大老爷问询。”杨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你是何方人氏?经营艳来楼多少年了?那红姑在你楼上做事多久了?”水叶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大人,奴婢是大同人氏,年方五十七岁,从小儿就在状元楼卖身为妓,二十三年前,奴婢自赎自身,开了这家艳来楼,一向不敢为非作歹呀,大人!那红姑不是本地人,两年前来到艳来楼原本应聘杂差,奴婢原本见她能说会道,又挺会张罗,就提拔她做了管事,谁想到这杀千刀的吃了熊心豹胆,她给大人下了药,唉……唉……唉……哦……”。杨凌听了这婆娘三唉唉一后勾的哭腔表演,不禁厌恶地摆摆手道:“去去去,不要哭哭啼啼的,只要此事和你不相关,本官不会祸及无辜的”。他想了想又问道:“水叶子,本官问你,今日设宴,都有何人知道?”水叶子侍候人多年,哪能真的这般龌龊难堪?方才诸般丑态只是想让杨凌厌恶轻视,免受苛责罢了,他若问话还是不敢不认真应答地,忙想了想道:“奴婢昨儿下午接了张大人的贴子,知道要招待百余位官老爷,就赶紧的置办上等菜式,清扫全楼,叫姑娘们好生准备,又告诉些熟客人今儿就别过来啦……”。杨凌一听:“得,那百余位官员、上千的亲兵。艳来楼上上下下,再通过买菜地、以及酒店的嫖客。今日宴酒之事怕是闹得半个大同城都知道了。从知情人上查问题看来是没指望了。那位柳姑娘是官宦人家应该不假,这事儿一查就明,骗不得人的,奇就奇在察颜观色,她不象是知道酒中有软骨药物,若说一位官家小姐求她帮忙冒充妓女,那位红姑在妓院至少混了两年,不会不知道象这样身世清白的姑娘。诱入妓寮是何等大罪。就算重利之下,起码没有道理既给嫖客下药,又给自愿献身地下药,是官场中有人设计陷害自己?什么罪名?嫖妓风流事耳,大明律早没当年严苛,更何况自已圣眷正隆。这点事扳不倒自已。强Jian官宦小姐?他们能说动一位良家女子出面?更何况这是什么地方?她一位官家千金跑这儿干什么?漏洞百出的不被自已坑了就不错了,谁会这么愚蠢?那么能是什么原因?是自已多疑了,真地是这位小姐想献身,那老鸨狗胆吞天?世上荒诞离奇却实实又发生地事数不胜数。或许真是自已多疑了?”杨凌一时对自已的判断动摇起来,就在这时,两个侍卫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道:“禀大人,后楼梯下堆放杂物的小仓间发现一具被人自背后刺杀地女尸,经楼中杂投辨认,正是红姑!”杨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红姑死了?这么说,此事的确是大有蹊跷了,绝不简单!如果不是大阴谋,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自已刚刚下令抓人。她那儿就被杀了,想动自己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看来一定是官场中人,当时在厅中的人人都有嫌疑,这要如何抓起?目地,一定要先知道他们的目的,这样再找隐于暗中的敌人,就可以有的放矢了,那位柳绯舞柳姑娘,着来幼稚得很,不会是重要角色,但却一定是对方的一枚重要棋子,她不会什么都不知道!杨凌背着手在楼中来回踱了两遍,忽然抬头向面若死灰地妓楼老板水叶子桀然一笑:“水老板,实在对不住,今儿承你招待了,可是如今你楼中出了命案,而且死者事涉重案,少不了要请诸位接受盘问”。他向伍汉超使个眼色,然后道:“呵呵呵,大家辛苦了,休息两天,饿不死人的,通通常回去!”如狼似虎的官兵顿时扑过来,大厅里群雌粥粥,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女不在少数,亏得内厂规矩甚严,没有番子敢趁机上下其手,所以惊恐尖叫地姑娘并不甚多。杨凌捡了把椅子坐下,触及袖中纸笺,悄悄扯出一看,不禁蹙起眉来,仔细看了半晌,忽地忍俊不禁,“噗哧”一笑,笑罢想起自已和叛逆马贼弄出这么复杂的关系,偏偏她还是有夫婿的人,不禁又挂上一副愁眉苦脸,悠悠叹了口气。伍汉超见大人拿着张纸,先是蹙眉沉思,后是霁颜一笑,然后又变成了副苦瓜脸,心中实是好奇之极,悄悄走至左近远远瞟来。纸笺摊在杨凌袍襟上,亏他眼力好,瞧得清楚,只见上边画了四个简单的红色图案:上边是一个红唇,并排是一颗红心,下边又是一个红唇,并排却是一只红色的元宝。伍汉超心中大奇:这是什么天书?不就是两张嘴,一颗心,一只金元宝,大人这副表情,是看出什么门道儿来了?他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想得脑瓜子疼,还是不明其中深意……*****************************************************崔莺儿凄惶惶遁出“艳来楼”,漫无目的地一阵奔跑避在一户大宅高墙下阴影里,只觉浑身发冷,就连月光下也不敢露面。如今怎么会这样?自已原本是灞州绿林响当当的好汉,在山寨,是人人欲佩的首领,三山五岳谁不折服?出入太行群盗俯首,女中豪杰,自己光明磊落仰无愧天地,俯无愧夫君。如今还有何脸面去见杨虎,去见父母。崔莺儿过了半晌平静了情绪才自忖道:“杨凌重承诺。又有愧于自己。必会按信行事。今日之后,只要杨虎不再蓄意造反,他不会对灞州百姓不利,有他关照,对山寨也不会逼迫的那么紧。虎哥好面子,这事儿万万不可让他晓得,我再去见他一面,免得他把我的死归纠于杨凌,又来纠缠自送性命,然后就寻个地方,自杀了断吧。”崔莺儿拭干眼角泪水,估计霍五叔没有混入艳来楼或者没有找到杨凌居处,已经无功而返,所以一路小心避着更夫和巡夜官兵。再次进入王龙大宅。前后不到两个时辰,出去时意气风发,千军阵前也不畏怯地红娘子竟有不敢见人的感觉,她越是走近住处脚下越是迟疑。好久才平复了心情,认真扯了扯衣角,掠了掠发丝,估计不再狼狈,才换作一副轻松模样踱进房去。房中燃着蜡烛,崔莺儿大吃一惊,自住进这宅中,虽说深宅大院点根蜡烛不会被人看到,可二人一直不敢轻易燃起烛火,今日五叔怎么点起灯来了?红娘子急急抢进去。骇然见霍五叔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地上呕出一大滩鲜血,红娘子惊道:“五叔,你怎么了?”说着急步过去扶住他,霍五叔目光黯淡,忽地瞧见她进来,不由目光一亮,喜道:“莺儿?我还当你看了我的记号,已经离开大同了,你怎么……还没走?”崔莺儿急忙夺过他的手腕,边号脉边道:“我……我见了你地记号,怎么放心得下?所以出去……出去寻你,悄然转了半夜不见你的踪影,就回……五叔……你地伤……”。她说到这儿一声惊叫,方才这一探已试出霍五叔心脉俱裂,纵是神仙难救了。霍五叔呵呵一笑,又吐出一口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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