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赘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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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癫一样站了起来,找来纸笔,快速地把十个药方给记了下来。
写好后,他轻轻吹了一下纸上的墨迹,宝贝地保存起来。
这时他发现敖武呆呆地看着他,他才知道自己失态了,洒笑道:“你师傅教你的东西,随口捡来,就让俺为之疯狂,看来俺是没有东西可以教你了,阿武莫要笑话!”
“不,丈人有所不知,师傅只是把歌诀让俺背诵,俺只是背诵却不知道哪些东西是什么,所以想要跟丈人从新学起,从最基础的学起,这样才能把师傅教给俺的医术理解得更加深刻,把它和咱家的医术一起发扬光大,救治更多的人!”
这一番话,让钟神医对于敖武的欣赏更上了一层楼,紧紧地握着敖武的手臂,说了好几个好。
这样一来,他也就取消了明天考敖武的决定了,而老道士的神奇药方,等他先把十个药方先理解完了,再来找敖武听新的药方。而敖武想要从零学习医术,那明天开始,就到他书房里拿一两本基础的医书,先从草药名和药方开始学起。
翁婿两高兴地商量完了事情,钟神医让人拿来草药,亲自给敖武的脖子上药。
脖子被一层草药贴上后,用布给包住,整个脖子肥了一大圈,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在阿来的带领下,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来下去后,门口出现一个妙曼的身影,下一刻,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出现在了自己面门前!
……
第20章 【逆袭】
……
钟晴俏脸上布满冰霜,漂亮的水眸盛满了怒火,手握长剑,直指敖武的面门,只差一厘米就要顶到他的鼻子了。
“刀剑无眼,有话好好说!”敖武举起双手,投降说道。
至于吗,不就是被你父亲说了几句,有必要气成这样,要来谋杀亲夫吗?
他很狡猾地慢慢往后退,这样离她的剑远一点,但是她却没有放过他,剑一直离他的鼻子只有一厘米,跟着进来。她脚一勾,把房门给关了上去。
这个,这个,不会是想要劫色吧?
不过看她那一脸的冰霜,还是不要往这方面想了,那是不可能滴,还是洗洗睡了!
“你昨晚对俺做了什么?”钟晴在关好门之后,寒声问道。
“昨晚?没有吧,你睡你的,俺睡俺的……”他伸手捏住剑尖,说道,“可不可以先把剑拿开?”
剑在钟晴手上很稳,敖武用普通的力气,想要移开有点儿困难。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寒,嘎嘣脆的响,“你是不是前次没得逞,贼心不死,又对俺做了什么?”
一边说,一边还把剑往前面顶来,这是要在敖武的鼻子上再捅出一个洞来啊!
敖武一边惊悚地看着剑尖,一边急着问道:“你说的是哪件事啊,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快说,你有没有对俺做什么?”钟晴催着问,脸颊莫名地红了红。
脸红?昨晚?敖武想到了她早上在程家起来时那一声惊呼声,还有昨晚睡前坐在椅子上两个小时,再看看现在她这激动的样子,这不就是她在怀疑自己昨晚吃过她便宜吗?
但是,问题是早上是她自己睡过来的好不好,这样竟然有理由拿着剑来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是说昨晚俺吃过你豆腐,占过你便宜?”敖武反问道。
钟晴剑尖一抖,质问道:“不是吗,要不然俺怎么会睡到中间去?”
果然是这件事,“哟嗬~~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拿着剑来指着俺的鼻子,要来杀俺啊?”
敖武愤怒了,“你自己睡出来的你不知道吗,睡相不好,竟然还敢来质问俺占便宜?你睡过来的,俺还想说你占俺便宜呢!哟,你还会气得鼓嘴啊,男女平等知道不?俺是受害者,竟然反而被冤枉,还要被杀人灭口,你良心何在?俺的清白找谁说去?”
“哈,还知道气得抖剑啊,算了,俺大男人不计较小女人之过。但,就算俺占便宜也是天经地义,你叫俺郎君,俺叫你贱内,你阿爷是俺丈人,这关系,你懂吗,就算是占便宜也是合法耍流氓,你还有理来杀俺?有本事你给俺杀一个啊!”
“杀啊,杀啊!”他一边说,一边向钟晴走去。钟晴的剑差一点儿就从他的鼻孔进去了。
钟晴虽然被气得要一剑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是终归不敢。人进剑退,剑和鼻子间还是保持着一厘米的距离,敖武走进一步,剑退一步。
“杀啊,怎么不杀了?你站住,俺自己来!”他越说越得瑟,脚步越逼越近,已经把钟晴给逼到了门边了。
当她后背靠在门上,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连忙对敖武说道:“你,你站住……”
此时,她心里喜怒难分。她从早上担心到晚上的问题,在他愤怒的话里复到了答案。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自己睡相不好,自己睡出去了而已。这让她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第一美娘子,平时都给人一种宁静的印象,但是晚上睡觉却一点儿都不老实,会满床打滚,而且还睡得特别沉,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她早上醒来后,检查了身体和衣服后还是不敢确定昨晚敖武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的原因。
因为她从小就失去母亲,闺房生活从来不为外人道,所以睡相不好的事情连她的贴身丫环都不曾知道。现在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竟然被敖武给说了出来,真是让她难堪到了极点,手中的剑一抖就想要杀人灭口了。
随着敖武一连串颠倒黑白的毒舌,钟晴气得肺差点儿要爆了,男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样的程度,竟然有脸说出女人占男人便宜。本来就想要牙一咬,一剑削下去,让这人没脸没鼻子,但是他竟然向自己走来,自己不得不连忙后退,不伤到他。
秀才是个湿润谦和,并带有点怯弱的人,给人一种软性子的感觉。现在她对于敖武却感觉到了陌生。自从他跑去上吊后,再见到他,他的人就变了,变得有点深沉,有点莫测,而且突然身怀奇医绝技,现在又展现出另外一面,嘴巴能颠倒黑白,无中生有,脸皮还特别的厚。难道是自己前晚的拒绝和说的话,对他打击太大,让他心性大变不成?
想到这里,钟晴心里不由生起一丝愧疚。
敖武还在叽叽歪歪毒舌个没完:“你不是要杀俺嘛,你干嘛后退,俺这是成全你啊,来,就往这来一刀,一了百了了,也好还了俺的清白和名声,不要被你非礼了还要苟活在这个世上……”
他还向前走了一步。钟晴后背靠门了,手和剑笔直成一条线直指着他,现在人没法后退了,她心里的那一丝愧疚产生了化学反应,肘弯一缩,剑又向后退,才没有发生悲剧。
这一退缩让敖武知道她是不敢伤害自己了,于是气焰更盛,继续咄咄逼人地追着她。
钟晴知道了昨晚他没对自己怎么样,现在自己却拿剑指着他,不由感到理亏,不但不断把剑缩回去,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好了,不就是个误会吗,什么非礼的……”
“哟,被你冤枉了还不就是个误会?连个道歉都没有,俺活该被冤枉啊?”敖武拍着胸口,“来,对这里来一剑!”
他还向前走了一步,这时候钟晴连手已经退到没地方放了,他要是再进一步,就真的要主动让剑贯胸而过了。
“你想怎么样?”钟晴尖尖的下巴一扬,问道。
她不得不把下巴扬起来,因为距离近了,身高的差距就出来了。
“道歉。没有道歉俺的人格就受损了!”敖武视死如归地说。
钟晴瞪大了眼睛,他是傻还是真的找死,竟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在看到他身体再向前走时,她连忙把剑一收,竖向了地面,喘着娇气说道:“俺错了,俺不该冤枉你!你够了没有,你还想怎么样?”
敖武一副很受用的模样,看着她完美的脸蛋,因为被逼急而浮起的两朵红霞,是那样娇嫩和可爱,嗯嗯,蛮好看的!等到她说完,敖武手一甩,转身就向床走去,用背影回答她:“俺想睡觉了。对了,俺是睡床,可不睡地板。”
在他意识里,这强势的妻主钟晴,为了不让秀才碰到她的身体,一定是不准让秀才上床,古代又没有沙发可以睡,于是就只能苦逼地睡地板了。
自己不是软弱的秀才,让睡地板就睡地板。怎么着刚才也是逼着强势的钟晴把剑给放下了,还降尊屈贵的道歉了。秀才有过吗,用脚趾想都知道没有过,自己就是比秀才强。既然如此,那就不会跟秀才一样睡地板。现在趁胜追击,趁热打铁,让钟晴签下这个平等条约来!
一句道歉没什么,但有时候却很难开口。钟晴在道了歉后,感觉到一阵轻松。但她没想到敖武转身就走了。呃,这么轻松就打发了?
刚才还要死要活的,难道他的自尊心这么大,一句道歉就没事了,难道他的自尊心这么容易满足?
在她还没有研究透敖武的自尊心的时候,听到他的睡床条约,不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敖武都躺床上了,都没听到她的反对,或者答应。转过头不满地看向她:“怎么,不答应啊?”
“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钟晴反手拿着剑,转过身,打开门,白衣飘飘地走了出去。
这时候论到敖武发呆了,难道老子哪里搞错了?
为了不糊里糊涂,敖武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去看,就看到白衣的背影,款款地走到了这个院子的另一边,那个房门里点着灯火,绿豆眼丫环就站在房门口等着钟晴。
绿豆眼丫环接过钟晴的剑,紧张地问:“娘子,怎么样怎么样?”
“哼,多嘴……”
主仆两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呃,这是分房睡啊,而没有存在睡地板的事情。老子刚才就搞出了一个大乌龙来!
不过也好,身边没有女人好办事。
从昨天穿越过来后,敖武就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清新,带有丝丝的灵气。虽然比仙界的差远了,但是比起后世21世纪满是雾霾的空气,那是强了几万倍了。
灵气虽然淡薄,但是却能勉强修炼。
只可惜昨天到现在都没有机会能坐下来打坐修炼,现在好了,没和女人同房,自己就能打坐修炼了。
闩上房门,坐回床上,双腿盘坐,双手放在丹田处捏了一个手印,运起炼气诀修炼了起来。
……
第21章 【爷娘】
……
收敛心神,感受着天地间的淡淡灵气,炼气诀在体内形成一个特殊的高压,贴着皮肤表面的空气,丝丝灵气钻进了高压的体内,再慢慢汇集到经脉之中。
三个小时之后,敖武已经感觉到体内有淡淡的气感,这样的修炼速度,真是让他感觉到惊喜!
古代果然是好,空气中没有任何的污染,灵气简直可以用充沛这个词来形容,修炼起来是在现代都市中无法比拟的。现在有这样好的修炼环境,敖武如饥似渴的全身心陷入其中。
一直修炼到了后半夜,敖武感觉到了疲惫,才停了下来。现在不但是凡人之体,而且秀才的身体也是过于羸弱,修炼虽然能增益身体,但是还是没办法抵消身体的疲劳。同时经脉也是第一次修炼,有一个修炼的限度,当差不多快到这个限度时,经脉也会出现疲劳,这时候就要停下来休息,不然修炼的效果会不进反退。
所谓劳逸结合,大抵如此。
敖武躺下来,眼睛闭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没多久,外面响起了喧哗声。他坐了起来,竖着耳朵向外面听一听。
院子里传来嘎吱的开门声,两个轻薄的身影提着一盏灯笼走了出来。
灯源慢慢地走出了院子,外面很快又黑暗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外面又亮了起来,一个灯笼走了进来,照出驴脸管家的脸。
管家走到敖武的房门口,拍门叫道:“姑爷,阿郎叫你去厅中。”
敖武打开门,好奇地问道:“新叔,这么晚是怎么了?刚才俺还听到有人喧哗,是什么事情?”
“唉,这大半夜的,齐郡的张郡丞家仆突然跑家里来,说张郡丞病又犯了!”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去,“阿郎已经答应那个张郡丞家仆,马上跟他去历城县,现在叫姑爷和娘子过去大厅里吩咐事情。”
这做医生的,夜里出诊倒是常事。
“这张郡丞的病是老病了,一年里已经找过阿郎两次了。”驴脸管家说起自家老爷有回头客,脸上那是自豪。
敖武问道:“不会是跟程家一样土匪吧,治不好也扣人?”
“呃,呵呵,张郡丞是当官的,是朝廷命官,有文化,讲道理,不是程员外那样的土匪!”驴脸管家笑着摆手,说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大厅之中,钟神医已经在向钟晴吩咐着事情,此时见到敖武到了,钟神医招手让他过去。
“阿武,俺一会儿就要前往齐郡历城县,家里就交给你们了。”钟神医看着他:“本来这一次回来,是要准备做好鹰扬府的药材采购,现在急着去给张郡丞看病,这件事只能交给晴娘了。阿武要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