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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年少天纵1931-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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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辰惑然望了露露,心头微动,嗔怪说:“太危险了,你怎么自己冒险呢?”

露露叹息说:“露薇只能添乱,哪里像汉威小弟大智大勇,小小年纪在龙城摆开了八卦阵。露露不过是跑龙套的。只是杨大哥,上次还真是屈打了汉威小弟,露薇现在都为小汉威抱屈。”

露露翘着嘴,那样子很俏丽,像个小妹妹一般,汉辰也逗笑了说:“难不成还要我这做大哥的给他道歉不成?”

“做错了当然要道歉,凭谁也一样,这点胡司令做得最大气。我有位朋友,不过是风尘女子,胡司令一次玩笑伤到她,她起身就走了,事后胡司令真当了舞厅里各人闲杂人等对她大声郑重道歉。这才是为人尊长该有的气度。”

露露认真的样子,逗得汉辰也笑了点头说:“好,说得好,杨大哥自愧不如,改日寻了小威儿回来,让他谢你。”

二人在房里闲聊,谈笑风生,小昭副官几次探头进来看,也不便打扰。

小昭蹲在了墙根,副官小孙过来接班,探头探脑向里面看了低声问:“谁在里面?”

小昭撇撇嘴道:“自己没长眼?”

“司令也红杏出墙啦?”小孙蹲身神秘兮兮地问,小昭抽了他脑勺骂:“听说过男人红杏出墙吗?”

“谁红杏出墙了?”

一句话吓得二人抬头,胡子卿一身黑色风衣带了墨镜站在面前。

“胡~~胡司令~”小孙结结巴巴道:“我和小昭闹着玩呢,司令屋里有客人。”

“什么客人,这么晚了。”

胡子卿二话不说推门就闯入,吓得小昭在身后慌了喊:“胡司令留步!”

汉辰和露露都站起身,见是胡子卿来,汉辰问:“伙计,你怎么追来了?”

“怕你红杏出墙!没了你我睡不着觉。”胡子卿一脸戏谑的神情,落拓不羁地将自己扔到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望着汉辰。

汉辰脸色难堪,想责怪子卿不该如此随意,毕竟当了外人。

胡子卿却说:“谁让你从小就许配我了?”说罢自己都逗笑了,汉辰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胡子卿“红杏出墙”一词的意思。

“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子卿道。

露露忙知趣地起身,笑吟吟说:“露薇告辞,明日请司令吃饭,胡司令有空一起来。西便门那边有家西餐厅是法国人开的,那里的红酒焗蜗牛很好吃。”

胡子卿微哂道:“焗蜗牛,你是请我还是请杨司令,杨司令从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露露陪笑道:“那就胡司令推荐个地方,胡司令最熟北平。”

露露离去,子卿一跃起身,到门前看看,关了门回来,收敛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放浪神情,正经的对汉辰低声说:“伙计,出事了!”

第73章 傀儡人选

子卿将一纸电文递到汉辰手中,低声说:“这是昨天截获的日军谍报机关的密电,直到刚才才被我们的破译专家破译出来。上面是说,日本人正急于在中国国内物色一位在中国有声望的人去东三省沦陷区称王做他们的傀儡,想借此来平息东三省的民怨,真正操纵东北政权。他们电文上说,在上海养老当寓公的段大帅因为不从,被他们拔牙时暗杀了。”

汉辰手一颤,他还记得段连捷大哥,当年北洋政府土崩瓦解时,段大哥一家迁居去瑞士,段老伯死活不肯出国,就留在了上海养老。前些天听说了段老伯因为拔牙时疼痛死亡,他还没能去吊唁。原来幕后有如此不为人知的阴谋。

“卑鄙!真是卑鄙!”汉辰也一反常态,倏然起身在屋里踱步。心情难平,他记得当年他也不喜欢老谋深算的段老伯,而且段老伯总在背后捅刀子,去告小于叔的恶状。如今段老伯因为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日本人的拉拢诱惑,为了残年仅存的节气而惨遭毒手,更是令汉辰扼腕。

子卿一脸忧郁道:“其实,我对不住荀世伯,荀世伯好脸面,没有对我明讲,和电文上说,日本人已经在派秘密行动小组暗杀荀世禹,震慑那些于日本为敌的人。”

汉辰揉着拳,踱了两步道:“不好!不好!我们要快去将秦总理,陈震天大帅,还有我姑爹这些人保护起来,他们都危险!日本人要立一个能在东北和中国有声威,服众的人当行政长官或土皇帝,那一定会想到他们。”

“是!孝彦就是想到了这点,才来对你讲。荀世伯那里,孝彦已经去亲自登门道歉,老人家上了年纪,骂几句就由了他骂吧。若是我爹还在世,遇到这事~”子卿苦笑摇头。

汉辰道:“我去趟天津,我干爹秦瑞林总理在那里养老。”

“陈大帅也在天津,不如我们一道去,请他们搬来北平,或者去南方,让军队把他们养起来。”子卿提议。

汉辰思忖片刻道:“子卿,东北和北平有很多事需要你料理,还是我去吧。”

“一起去,也显得诚心,不是侄儿们求这些老人家,而是代表国家民族求他们不要一步走错,误上贼船。尤其北洋的政权是被民国给夺去,怕这些人心里都憋了口恶气。但愿他们不要同我爹当年一样,想了借日本人的兵力饮鸩止渴。”子卿怅然叹气。

汉辰笑道:“秦干爹我比你熟悉,小时候我在他家住过些时日。秦干爹头脑守旧,也固执,当年小于叔和我七叔都没有少被秦干爹责罚。如今东三省失手,荀世禹都能当面训斥你,我怕秦干爹见了你会按捺不住性子。”

汉辰实言相告。

子卿自信地一笑:“若是秦干爹真能拿了拐杖敲我,说明两件事。第一,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宝刀未老,该是幸事;第二,他还是有民族大义,否则他为何要动气打我?”

汉辰拍拍子卿的背,赞许地答应。

子卿反是迟疑地提醒:“不然还是我自己去,你去找许司令吧。若是下手晚了,不会耽误了许司令那边?”

汉辰道:“我给家里去个电话,他们自有主张。”

二人说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天津,子卿离去,汉辰就回房睡觉。

汉辰先出去给家里挂了个电话,听说许姑爹和姑母一家要离开龙城回了云城老家,就忙让玉凝想办法劝阻。汉辰又打了个电话去云城。大表哥许凌翃接的电话,汉辰说想留姑爹在龙城多住些时日,叮嘱大表哥近来要注意安全,听说近来日本人活动猖狂,在暗杀一些反日派,希望表哥多加留意。

许凌翃在电话里同汉辰嘻嘻哈哈说笑一阵,似乎并不在意。

“龙官儿,表哥是想他老人家在龙城多玩些时日,表哥在这边也自在一些。只是他老人家忽然想回家,怕是思乡了。”

汉辰想,毕竟表哥手里有兵,不至于像卸了兵权的秦总理和陈大帅处境危险。

第二天,汉辰同子卿驱车去天津。车开出北平,一路上道路颠簸,汉辰也昏昏欲睡,子卿也疲倦不堪。

子卿迷蒙间,头就枕在了汉辰肩上,汉辰猛地惊醒,见是子卿靠了他睡着,也乐得借了子卿一只肩膀。心想当年二十岁上下,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时,他们兄弟就一直这么亲近。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二人都满是岁月沧桑。

子卿醒来,尴尬地看了汉辰自嘲道:“我说怎么梦见躺在羽绒枕头上睡得那么舒服,原来是伙计你的肩膀。”

汉辰被子卿那俏皮的神情逗笑,问:“光梦到枕头啦?没在梦里吃红烧肉?”

子卿呵呵笑了起来,又敛住笑正经道:“我若梦到吃红烧肉,你这大腿就遭殃了。”

边说,子卿边自我解嘲道:“倒是梦到了睡衣怎么也脱不下去,手就是吃不上劲,原来在梦里。”

“嗯,好在你没脱,脱了我就有好戏看了。”汉辰板了脸打趣的样子更是逗笑,子卿一撞他笑骂:“我就是脱也脱你,想得美!少爷宽衣解带,也要等你我夫妻共鸳被的时候,能当了这些闲杂人等吗?”

笑闹几句,子卿精神不错,车停在路上,子卿下车在路边休息。

副官为他点上支烟,又将白粉弄在锡箔纸上,让子卿吸毒过瘾。

汉辰背过身,心里不住伤痛。

远处是清晨晨岚未散的山峦,汉辰舒展了胳膊,活动身体。

再跳上车时,子卿将身上披的黑色长氅扔给副官吩咐:“你,披上,后面睡觉去!”

“副~副司令~这!”

“这是军令!”胡子卿板起脸,吹个口哨打个响指,胡子卿喊汉辰上车。

子卿开车,汉辰坐到副驾驶座上,司机和副官坐到后排。

汉辰心里暗笑,子卿总是这么忽发奇想,不时同孩子一样天真调皮好动。

汽车随着前面的开道车在路上飞奔,子卿嬉笑怒骂地评论着西京那些形形色色的大员们。

大道上来往着驴车,卡住了大道,两位老农在打架,不管开道的车如何按喇叭,驴车也不让道。

子卿见前面的开路车也没能遣散几辆驴车,气恼道:“这群废物,我去看看。”

还不等他开门下车,忽然两个戴毡帽的人裹着不合时宜的皮袄凑近胡子卿的车旁,大喊一声:“打倒卖国贼胡孝彦!”

就听一声枪响,汉辰忙按了子卿低头,二人全缩在了座椅下,又是两声枪响。

“有刺客!”周围一阵大乱,子卿汉辰都掏枪在手,同时推门翻滚下车,一瞬间看着正往山坡上逃窜的刺客放了几枪。

就在这个时候,山上传来几声枪响,那两名正向山上逃跑的毡帽刺客应声倒地,翻滚下来,当场毙命。

卫队留下几人保护胡子卿和汉辰,剩下的人追上山,却发现山的下面是道河,刺客一定是跳进河里潜水逃了。

空放了一阵乱枪,卫队折回,子卿忙吩咐大家上车,不要追了。

副官劝子卿迅速转回北平,不要去天津冒险,看来刺客是有备而来,不知道是不是东北义勇军的人,或是热血的军人。

子卿和汉辰互望一眼,都摇头说不像是自己人,更坚定了决心换辆车继续朝天津进发。

陈震天的宅子在租界区,三层小洋楼,清静怡人鸟语花香。

按了门铃,就听门里一阵尖叫:“走开走开!狗日的又来了,看我不当狗打走他们。”

大门一开,提着扫帚冲出来的是位中年打扮妖娆的妇人,看了汉辰和子卿愣了愣,问:“你们是谁?做什么来的?”

审贼一样的态度。

“您是陈伯母吧?”子卿眼尖,他见过陈维夏的这位继母,几年前这位小夫人还是舌尖嘴利人精明干练得很,如今看来却十分苍老。

“你,你是胡子卿?”陈夫人不敢相信。

楼上提着鸟笼子的陈震天喊着:“子卿,明瀚,你们来了,来来,上楼来坐。”

陈夫人阴阳怪气道:“呦,真是贵客了,丢了东三省,来我们天津这小地方来坐客啦?”

迎出来的陈震天嗔怪着喝退小老婆,陪了笑对子卿说:“别理她。这几天来过不少小鬼子派来的汉奸,都被她抡着门栓给赶出去了。这不,看门的只有她和我家大黄狗了。”

正说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跑过来,喊着:“爷爷,爷爷,爷爷给宝宝折风车。”

汉辰心头一惊,那面容很是熟悉,是陈维夏,当年那好友留下的遗腹子。

“宝贝!”陈震天附身抱起了宝宝,亲了又亲。

眼睛却不停打量胡子卿。胡子卿同陈维夏长得模样极像,见到子卿,他仿佛又见到自己的儿子陈维夏。

“孙少爷,不闹了,李妈妈带你去卖糖豆吃。”奶娘带走了宝宝,子卿一直回头在看宝宝,满是对陈维夏的怀念。

子卿汉辰互视一眼,都明白了陈震天的立场,想不到北洋这些老帅虽然是旧式军阀,却都是很有民族气节。尽管他们如今晚景凄凉,没了昔日一呼百应,跃马横戈的权威,但他们也不肯吃嗟来之食。

午饭时,陈震天请汉辰和子卿吃饺子,鼓励子卿说,不急,慢慢来,但一定要重整河山。

正在说笑着,忽然宝宝一脸灰尘鼻血直流的跑回来,惊慌道:“爷爷,有拍花子的坏人抓宝宝,李妈妈被他们打死了,爷爷快去看!”

警察厅的人随后来了,见到胡子卿吓得立正敬礼,大致讲了是李妈带孙少爷在街上遇到拍花子的坏人,李妈妈为了保护孙少爷同坏人纠缠,被打破了头身亡。

子卿当机立断道:“陈大爷,孝彦恳求您,去北平或上海暂避吧。这不是拍花子,这是日本人所为,是要恐吓陈大爷您,逼您出山去为他们效命。”

“他小日本敢来!”陈夫人紧搂了宝宝,充满气愤哭骂:“狗日的,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子卿吩咐警察厅离开加强警备,同汉辰直奔秦公馆。

汉辰却喊了子卿说:“你等等,我要给小弟军校去个电话!”

第74章 违纪

汉威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训导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其实他平时蛮规矩也蛮乖的,只不过喜欢上课时给教官接下茬,在同学们听来一唱一和,如北平天桥的说相声。

上午头一节课是器械课,讲勃朗宁子弹,因为子弹头小不经过来福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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