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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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玉怒道:“这肯定又是那帮朝臣的主意,欺人太甚!”
李愔沉着脸不说话,他接受成都府后,这军务当为第一要务,毕竟他担任着戍边的职责,万一出了纰漏,李世民也将无法护住他,只能治罪于他。
“秦怀玉,你立刻带着益州府兵赶往松洲,同时下令其他各州府兵抽调兵马在松洲会和,在路过绵州的时候,你去拜访一下牛进达都尉探探他的意思,问他是否愿意留下来帮助本王?”
“是,殿下!”秦怀玉是个急性子,说完就欲离开。
“等等,你性子怎么这么急。”李愔喊住他。
秦怀玉转过身,疑惑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李愔对金大谦,道:“去把钢铁坊送来的兵器的拿过来。”
“是!”金大谦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不一会三个家丁各拿着一件兵器进了前殿。
这为首的一个家丁拿着一把通体银白的长枪,枪身和枪刃浑然一体,枪头如倒悬的金字塔,状如三菱刺,枪刃寒芒闪闪。
秦怀玉见到这把长枪的时候眼睛就直了,如同丢了魂一样走到家丁面前,像抚摸着情人的身体一样摸着长枪,“殿下,这是给我的吗?”
“当然,这里除了你会用枪还有谁会?”秦怀玉的反应在李愔预料之中。这个精钢长枪可是李愔让铁匠铺精心打造的,材质工艺都是无可挑剔。
秦怀玉从家丁手中接过长枪在手里试了试,当场舞了几下,动作迅疾而刚猛,绝不是现代社会的花架子,打完一套,秦怀玉哈哈笑道:“正合适。谢谢殿下!”
李愔道:“这叫龙胆亮银枪,乃取三国时期蜀五虎上将赵云的兵器为名。望你能和赵云一样能独当一方,为成都府保疆扩土。”
秦怀玉心中感动,没想到李愔对他的期望如此之大,道:“殿下,怀玉驻守松洲,比不让一个吐谷浑兵踏上我大唐的土地。”
李愔微微点头,又让两个家丁把各自拿着的兵器拿过来,“这是同龙胆亮银枪一同铸造的两把兵器,都是横刀。”李愔端起一把到薛仁贵面前。“这是赠与你的,望你能和秦怀玉一样能为成都府保疆扩土。”
“殿下,这仁贵到益州以后寸功未立,如何能受此宝刀?”薛仁贵面露难色。
李愔笑道:“本王授你此刀,正是勉励你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本王相信你定能成为一代名将。”
薛仁贵眼眶一热。双膝触地,道:“承蒙殿下赏识,薛仁贵万死难报,定为殿下犬马。”
李愔把薛仁贵扶了起来,“有你这句话,本王何惜一刀。”
秦怀玉也是笑道:“仁贵。以前我多有怠慢,还请原谅,从今日起,你我便是兄弟,如何?”
“荣幸之至!”薛仁贵拱手道。
说罢,两人都是笑了起来,秦怀玉看向第二把刀。疑惑道:“殿下,这把横刀是给谁的。”
“正是给你将要拜访之人的。”
“牛将军?”
李愔道:“没错,牛进达是秦府老将,深受父皇信任,而且性格耿直,不喜攀附权贵,正是因为这样才被调到绵州来,你去见他时不可提为本王效力之类的话,就说松洲如今缺少将领,你奉命调他去松洲,同时把这把横刀赠与他,他自会本明白本王的用意。”
“是!”对这个牛进达,秦怀玉还是非常尊敬的,曾经这个牛进达和秦叔宝,程咬金同为王世充效力,后来三人一起离开王世充效力李世民,算是秦怀玉叔叔辈的人物。
李愔让秦怀玉去就是让牛进达顾念曾经和秦叔宝的情谊,能去松洲镇守大唐这个西南门户,怎么说秦怀玉和薛仁贵都没有上过战场,有他这个老将带着,李愔也能放心。
两人领命而去,李愔顿觉自己身边还真是人才匮乏,越加觉得建设这个军事学院真的很有必要。
同时,李愔也深深感叹长孙无忌真是一条老狐狸,这戍边职责委实是一条毒计,贞观初年大唐如此贫苦就是因为连年用兵,这用兵一来占用壮丁荒废了生产不说,这当兵还得吃粮,等于是只出不进,当然贫困。
这戍边职责放在了李愔身上,朝廷是剩下了一大笔开支,但这个重任就放在了李愔身上,而且李愔一来得征兵戍边,还得给这些士兵粮食吃,而成都府的生产力又得受影响,这无疑会影响成都府的发展,不过李愔如果是普通的人还就真完了,不过李愔显然不是。
秦怀玉离开以后,苏沫儿走了进来,把几张纸放在了李愔眼前。
“殿下,这些都是最近收集来的情报,你是否要看一下。”苏沫儿道。
苏沫儿回来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向他汇报情报信息,李愔接过来看了看,上面都记录了一些细作在益州平日做了什么事情,还有一些长安官员在做什么,李世民,李恪等皇子的消息都在上面,李愔往下看,下面甚至还有崔莺莺都做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过。
李愔额头冒汗,这个上面除了没有他,基本该有的都有了,就连崔章和窦贤德不和的消息上面都有。
“咳咳,沫儿,这崔莺莺就不必监视了吧!”李愔道。
苏沫儿轻轻一笑,道:“殿下是出于私心还是公心呢?”
“这崔莺莺是王妃,夫妻同体应该不会对本王不利吧。”李愔为自己的决定狡辩。
“殿下!”苏沫儿正色道:“沫儿的职责就是为殿下清除一切潜在的威胁,沫儿不会相信任何人。”
李愔心知这是对的,他犹豫了一下,道:“好吧。”,接着他继续翻看接下来的情报,当他看到李承乾请了一个游方道士给李世民炼制仙丹服用时候忽的一愣。
“这个道士是什么哪来的?”李愔皱着眉头道,李世民迷恋丹道,也服食丹药,但这个古代的丹药和毒药没什么区别,李愔严重怀疑李世民五十二岁就挂掉了和这个丹药有很大的关系。
苏沫儿道:“据说是太子外出寻猎遇到的,传言太子遇到这个道士之时,天降祥瑞,那个道士一语道出李承乾的身份,太子以为神人,就把他请回了东宫,隔日便引荐给了李世民,而这道人进宫以后给长孙皇后服下了一枚金丹,长孙皇后的病情竟是好了大半。”,说时,苏沫儿竟是目露神往之色。
唐朝信奉道教,上至天子,下至黎明都对道教十分推崇,苏沫儿有这样的表情也不奇怪。
李愔对道教并无偏见,也很喜欢道家清静无为的哲学思想,但是对这个丹药他真心无感,这火药就是炼丹的副产品,但这火药能吃吗?但是长孙皇后居然吃了这道士的丹药以后康复倒是让李愔很惊讶。
“据说此事之后,陛下对这个道士十分崇敬,还赏赐了太子大量的钱帛。”
苏沫儿这样说,李愔心中的阴霾越重,他总有种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起来,但他明白,让这个道士在李世民身边绝不是好事。
第一百五十一章 土豆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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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虽是这么想,但他现在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最难摧毁的不是钻石,而是一个的信仰,尤其是在这种时代。
“你让长安的人盯住这个道士和东宫,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向我汇报。”李愔思忖道。
苏沫儿点了点头,“是,殿下!”
除了这个,李愔还打算写信让李恪劝劝李世民,至于李世民听不听就难说了,毕竟历史上就连魏征这样的人也不曾规劝过李世民不要服食丹药。
苏沫儿应了声是并没有离开,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镶着金边的香囊,羞赧道:“殿下,这是沫儿亲手绣的平安符,又请摩罗寺的大师开了光,殿下若不嫌弃就就收下吧。”
“这”李愔表情霎时有些不自然,望着含羞带笑的苏沫儿,又想着她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为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惜,伸手去接那香囊,手指却不经意和苏沫儿的青葱玉手相碰了一下。
苏沫儿脸顿时如同烧红的晚霞,甚是美丽,她道:“殿下,沫儿告退了。”,说罢疾步离开,心中却异常甜蜜。
李愔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那一抹滑腻之感犹存指间,他的心跳居然在那瞬间加快了几分,摇了摇头,李愔心道:难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胡思乱想着回到南院,崔莺莺正在婢女的陪同下在小花园里转着玩,李愔走过去时,崔莺莺正巧到了石桥,见李愔过来,她道:“殿下,这池子中也太过单调了,就这几条金鲤,也太寒酸了一点。”
李愔望着池子中十几条游来游去的金鲤。脑中灵光一闪,唐朝时期的观赏鱼并没有现代那么丰富,这个时候搞来一些金鱼之类,必会让这些贵族趋之若鹜,因为对这些人来说缺的不是钱,而是装点门面的东西,尤其是这个豪门政治的时代。这从西晋时期王恺于石崇斗富的故事中就可以看出。
“过些日子,我找一些奇特的鱼过来。到时候这池子里就热闹了。”李愔对崔莺莺说。
“奇特的鱼?”崔莺莺疑惑道:“那是什么样的?”
李愔神秘一笑,道:“过几日你便明了了。”
崔莺莺不满地轻轻撞了一下李愔,“殿下总么老是神神秘秘的,还有莺莺真的不能和那个罗安国商人见面吗?”
其他事情李愔可以由着崔莺莺,但是唯独这一条,李愔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他说:“不能,这个罗安国商人很忌讳我带别的人过去,若是让他知道了。以后你的内衣,镜子,零食之类的可就再也没有了,到时候你可就别怪我了。”
崔莺莺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可离开不这些东西了,不敢再问。
李愔见她这个样子,心中暗笑。想起崔章和窦贤德不和的消息,问道:“我听说这崔章和窦贤德水火不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殿下,你已经知道了?”崔莺莺讶异道。
李愔点了点头,“这益州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也是,有沫儿妹妹在。殿下自是对益州了若指掌。”崔莺莺横了李愔一眼,接着她道:“这件事我也听说,后来也问过堂兄,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崔莺莺说着向南院的小花园中走去,这花园面积不大,但贵在精致小巧,在花园中间还有一个凉亭。凉亭中摆放着六个石凳和一张石桌。
崔莺莺拉着李愔在石桌前坐下,道:“说起来不过是风月之争而已,两年前,窦贤德和堂兄同入长安赶考,而这长安的平康坊是这些进京赶考士子们必去的地方,堂兄也不例外。”
这平康坊是长安出名的烟花之地,没想到这些士子竟是常去,这时候李愔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太纯洁了。
崔莺莺继续,“这坊间有一个艺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又生的极美,而且还尚未梳弄,堂兄和那窦贤德都同时看中了这个艺妓,都要赎她出来,这鸨儿贪财,于是便让两人竞价。”
“是那窦贤德斗富斗输了?”李愔插了句嘴。
“这倒不是,崔氏虽是大族,但对族内子弟管教甚是严苛,一个月并没有多少月俸,倒是窦贤德这南方豪族家资颇丰,据说他一口出价万两黄金,堂兄连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那最后如何?”从李愔得到信息上看,是窦贤德对崔章的意见比较大,想必是吃了亏。
崔莺莺得意道:“可是那女子却是相中了堂兄,但鸨儿贪财自是要把她卖给窦贤德,谁想这艺妓当晚便和堂兄私会把身子给了堂兄,以臣妾来看,崔氏的名头比钱可贵重多了。”
“怪得不!这窦贤德无论平行相貌都比崔章强上不少,也难怪会如此。”李愔说道。
崔莺莺舒展了一下身子站了起来,“后来木已成舟,窦贤德虽是羞愤至极,但也不能娶一个没了贞洁的女子为妾只好作罢,而堂兄又央求叔父,叔父虽是恼怒,但惩戒了他一番后还是同意让这个艺妓进了门。”
讲完这些,崔莺莺走到花园的中央,对李愔喊道:“殿下,你看土豆都长出来了。”
李愔闻言走了过去,崔莺莺面前是几株低矮的植株,上面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植株长得非常茂盛,如同一个圆球一般。
蹲下来,李愔仔细瞧着一下,这是李愔让下人种子院子中的土豆,只有四五株,他让人种在这里也是为了更精确计算收获的时候。
崔莺莺说土豆长出来了,其实就是几个土豆已经露出了地面,李愔算着日子,这土豆也到了收获的日子了,于是一用力就把土豆拔了出来。
崔莺莺道:“殿下,你怎么把它拔出来了?”
“土豆吃的就是下面的茎,不拔出来怎么吃?”说时,整个土豆株都被李愔拔了出来,这一株下面长着七八个黄橙橙的土豆,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