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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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夫,我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再瞎折腾了,如果以前皇上对李愔还有些疑虑,现在对他已经是彻底相信了,你没看见皇上的表情吗?就是击溃颉利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高兴过。”长孙无忌一边走一边说道。
卢进还是有些不甘心,这么多好东西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心里就和猫抓一样难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长孙无忌蹦出来一个字。
卢进喜道:“还请长孙阁老明示。”
“不要再去招惹李愔,他想给的自然会给,他不想给的,你强要也要不到,明白了吗?”
李愔征兵的事情朝堂这边已经知道了,以前他想用戍边把李愔束缚住,没想到这反而成就了李愔公然招募军队的借口,如今的李愔有兵又有粮,而那种名震长安的弓箭和横刀,他不相信李愔只是生产了几把送过来当贡品。说不定益州的军队已经装备,面对一个有兵又有粮,深得皇上信任,还十分听话的藩王,长孙无忌突然感到深深的无力,如今谁还能逼李愔呢?
“这长孙阁老!”卢进呆在原地,而长孙无忌则是摇着头离开。
另一边。崔绍和李恪并肩同行,他们的身边环绕着不少大臣。大都是说着恭维的话,李恪和崔绍不时笑脸相迎,礼貌的回敬。
“六郎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啊!”身边的大臣都离去,李恪感慨道:“我这个当哥哥有时候都不忍不住嫉妒他了。”
崔绍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当年我还曾因为莺莺的婚事着恼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确实感到这真是崔家之幸。”
“呵呵,那时的六郎恶名满长安,崔侍中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回皇叔把李晦送去益州倒是让我有些意想不到。”李恪道。
“河间王一向精明。这李晦和李愔当年又是挚友,他不过是为了李晦谋个出路而已,说起来,我崔氏一族也去了七个子弟,他们一开始去益州都是颇为不愿意,现在倒是来信一个个对益州充满赞美之词,大有要在益州终老的意思了。”崔绍说完不禁笑了起来。
李恪向往道:“我也是听说益州不仅是新的商品层出不穷。而且这各种政策也是大异于大唐其他地方,那些商人提起益州都是神往不已,哪天我也去益州看看,看看这六郎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这样说着两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东宫,李承乾狠狠把茶杯摔在地上,“李愔。李愔,所有人都在说李愔,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子,还知不知道我才是太子,我才是大唐的储君!”
阿史那兰挥了挥手让婢女都离开,望着李承乾低声叹了口气,只有她明白李承乾心中的痛苦。以前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对他寄予太多的希望,以至于对他的管教达到了苛刻的程度,李承乾犯一点小错就会被大臣严厉的指责,但他是一个太子也是一个人,物极必反,这样的严苛管教下李承乾才开始叛逆,用这些乖张的行为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这个时候,脚疾又让他变成了瘸子,一种自卑的心理油然而生,他开始疑神疑鬼,担心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而这时候李恪和李泰也向太子位发起了冲击,这让李承乾不得不拼命做出反击,对任何威胁到自己皇位的人都提防起来。
阿史那兰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李承乾并不蠢笨,反而很聪慧,于是她利用李承乾对自己的感情慢慢地改变李承乾,让他潜心治学,规范自己的行为,而李承乾的这种改变让李世民也很高兴,对待李承乾比以前好了很多。
“殿下不要生气,应该高兴才是!”阿史那兰劝道。
“高兴,我如何高兴的起来,你是没有看到父皇的眼神,好像只有李 愔是他的儿子一样,我才是他的长子啊!”李承乾颓然坐下,眼睛隐隐闪动着一丝泪花,“从小到大父皇都是最喜欢我的,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想让他注意到我,难道我做的有错吗?”
阿史那兰走到李承乾的面前,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不知为何看到李承乾这个样子,她心中也是一痛,她道:“殿下,正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能乱了分寸,记住你是大唐的太子,未来的皇上,只要没有犯下大的错误那个皇位就是你的,李愔就是再得到皇上的喜爱,他也不可能当得了太子,忘了我和你说的吗?皇上喜欢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如今皇上很欣赏李愔,你也要去欣赏李愔,不要去惹皇上不高心,只要那个位子还是你的。
李承乾颓然道,“只是我不甘心啊!”
“如今李愔的左右逢源,殿下也应该和他好好相处,你们是兄弟,虽说以前有些不愉快,但毕竟可以化解,依照现在的形式,若是殿下日后登基,恐怕也少了要依靠李愔,至少不要得罪他,因为从个方面看,李愔并有争储之意。”阿史那兰沉吟着说道。
闻言,李承乾点了点头,显然内心深处也认同了阿史那兰的想法。
李世民下了朝以后,荣达把从益州运来的红薯送进了太极宫,李世民心情愉悦,下令御膳房把红薯都煮出来分给各宫的嫔妃和皇子公主。
这种新型的食品又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又送了一批红薯给李恪和崔绍,李愔也没忘记以前几个损友,办完了这些事情,荣达去了报社找了王峥,让他正式把红薯的事情在商报上刊登出来。
第一百八十章 李晦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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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臣?”
李愔手中拿着一封李世民的亲笔书写的信件,信里面李世民解释了李晦来益州的前因后果,他的而下面坐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这个青年面容英俊,身材挺拔,浑身带着一股英气。
“六郎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见到我一点也不高兴?”李晦大咧咧坐在椅子上,不满李愔对他露出狐疑的表情,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李愔和他如同手足一般亲密,两人间也没有太多的礼仪拘束,因此见到李愔,李晦还是和以前一样,直呼李愔六郎,毕竟算起来,李晦还是李愔的堂兄。
李愔痛苦地揉了揉眉头,在李愔的记忆里,他对这个李晦的印象的确蛮深刻,因为同为皇族两人的关系相对来说比程怀亮等人还亲近,只是这个二世祖到了益州能干什么?他又不能和以前一样终日和李晦这个家伙鬼混。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李愔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李世民还真会给他找麻烦,他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伺候这个家伙,李愔心想得给这个家伙找点事情做才是,否则以李晦的性格非得每天缠着他不可,而且这李晦的脸皮厚度又是异于常人,他又不能真像李孝恭说的那样用鞭子抽他,那他的光辉形象不是全没了,最后恐怕还得落个不仁不孝的骂名。
李晦一会儿看看李愔,一会儿打量着外面,见到漂亮的婢女眼睛就直,就差流下哈喇子了,“六郎,王府中的婢女长得都不错呀,老实交代已经玩了几个了?”
李愔正在思考该给李晦安排个什么职务的时候,李晦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把嘴里的茶全喷出来。
“你以为我是你呀,终日盯着女人的屁股。一点出息也没有。”李愔开始揭李晦的短。
李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父亲说六郎浪子回头,我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事,想当年哪个婢女能逃得过你的手掌!”
“我那是洗心革面。否则你父亲也不会把你扔到这,既然是我的家臣。就得给你找点事情做,说吧,你具体想干什么?盛唐商会,军队,和官府,你自己挑,我也懒得给你选。”李愔道。
李晦嬉皮着脸,道:“六郎,你怎么也让我在益州玩个几天吧。这车马劳顿的,我都快累散架了。”
“这个可以,但我也得给你提前安排事情,快选,否则让你看城门去。”李愔威胁道。
李晦妥协,“我选,我选还不行吗?”。他和李愔熟归熟,但他现在怎么说也是李愔的家臣,不能太随意,说不定李愔真能抽他鞭子,“军队!”
和李愔想的一样,李晦果然选择了军队。李孝恭征战一生,李晦自小就受到父亲影响,以前也曾说过以后要进入军队的话,只是李愔知道这个家伙的斤两,就是布袋里塞麦秆,整一个草包。
既然这样就简单了,李愔打定主意要把他扔进军事学院。“那行,过两天你去军事学院报道,以后就在那里学习吧。”
“军事学院?那是什么地方?”李晦问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李愔让金大谦备了两匹马,带着李晦直接去了军事学院,如今的军事学院和刚刚成立的时候已经大大不同了,来来往往的学员都是穿着统一的制服,这种制服的颜色是天蓝色,李愔并没有改变衣服的样式,校服还是唐朝那种圆领长衫,只是在衣服的胸口位置都绣着学员的名字和编号。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李愔和朱由之的规划下,军事学院越来越正规化,朱由之阅读了大量的近代军事知识以后,在大众课程的基础上又细化了陆军,海军,后勤,侦查等专业,致力于培养专业的人才,而以前五百名学员也增加到了一千名。
除了教学方面,学院的设施和制度也同样得到了完善,李愔从现代又搞来不少训练器材添置在学院中,而对学员的管理也达到军事化管理,和桃园的军队极为相似,准时吃饭,准时休息,走路的时候两人成行,三人成队。
衣食住行方面,学院都有各自的部门负责,一律免费,这也让前来学习的学员们松了口气。
“殿下!”见到李愔,学院门口两个侍卫向李愔行了一个军礼,这让李晦一阵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个姿势代表什么。
回敬了一个军礼,李愔带着李晦进了学院,军事学院坐南朝北,前半部分是教学区,后半部分是操场,占地四万平米左右,在几个学院中面积是最大的。
进了学院中,李愔带着李晦向办公区走去,路上学院不断向他行礼,这些学员都严格遵守着规定,三人成队,两人成行,走路的时候都是步伐一致,在一些树荫下的石凳上,还有不少学员在看书,确实有了几分学院的样子。
李愔计算着这个点朱由之应该没有课,以前教学的任务基本都是由朱由之担任,但这个视频教学被李愔搞出来以后,他倒是轻松了不少,他有时候甚至不得不承认,那些人讲的比他好,他是老师同样是学员。
“由之!”李愔猜测的没有错,朱由之坐在办公室里正看着一本冷兵器知识大全。
朱由之看的出神,李愔叫了几声,朱由之才回过神来,忙站起来道:“殿下!”
几个月的时间,朱由之胖了不少,体格也健硕了不少,不再是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个功劳倒是要奖励给秦怀玉了,他把朱由之是往死了整,这才把朱由之训练出来。
“本王给你送个人来。”李愔指了指朱由之,“他叫李晦,河间王李孝恭的次子,现在是王府的家臣,本王把他交给你了,把他当做平常的学员就行,不必客气。”
朱由之打量了一下李晦,没想到这是李孝恭的儿子,蜀地的人对李孝恭的名字并不陌生,隋朝末年,李渊攻克了长安以后,拜李孝恭为山南道抚慰大使,领兵出巡巴蜀,攻下了巴蜀地区,因此坊间都有李孝恭的传说。
“久仰,久仰!”朱由之拱手道。
李愔对李晦介绍道:“这是益州军事学院的教官朱由之。”
“以后还请朱教官多多照顾!”李晦也是个性情豪爽的人,同样拱了拱手,这个学院处处透露着诡异,他还是打算夹着尾巴做人,毕竟这里可不是河间郡,他来的时候李孝恭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切都听李愔安排,不可造次。
两人相互认识了一下,朱由之给李晦安排了宿舍和班级,两人又带着他熟悉了学院的环境,当看到操场上有人踢足球和打篮球的时候,李晦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住了,在长安的时候,李晦颇为痴迷马球这项运动,但他发现操场上这运动的狂野程度似乎不输于马球。
“六郎,这两样叫什么?”李晦来到操场上眼睛就没离开踢着足球的学员们。
李愔笑道:“那个用脚踢得叫足球,那个用手拍的叫篮球,这里的课程中专门有体育课,到时候有人教你怎么玩?”
“真的吗?”李晦闻言大喜,他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种运动。
朱由之望着各自忙碌的学员心有感慨,对李愔道:“殿下建设的这几所学院日后必将扬名天下,让无数读书人神往。”
李愔也不谦虚,“那是必然的,只读四书五经的时代在益州很快就要成为过去了。”
带着李晦熟悉了学院,李愔和李晦回了王府,路上李晦还沉浸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