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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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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只管看着,没有出声。等张士贵第三支箭射出,而且射中靶心的时候。看着张士贵大汗淋漓的脸,孟星河并不打击道:“以张将军的本事,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把箭靶往后移动三百步?”

“三百步?”张士贵差点就一箭射在孟星河身上。能在原来的三百步之上,再向外移动三百步,总计九百步的距离内将箭靶射中,放眼整个大唐,除了他张士贵之外,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人有如此好的臂力和准确度。。。“孟公不会在说笑吧若再将箭靶再往后移动三百步,普天之下,也只有能开九石强弓而且准确度极高的人能射中。不是我张士贵自傲,放眼整个大唐,还真没能找出一个人来”

“相信我们都会看到的”孟星河和声笑起来。他捏了捏手,感觉有些手痒,然后取下张士贵弓架上的三石强弓。还没怎么用力,“啪”弓身就被孟星河硬生生拉断。



绝对的安静

不管是李承乾,还是张士贵,或者远处那些天天训练箭术的士兵,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书生模样,只是身材比常人要高大的人。能强行拉断三石强弓,还没怎么用力的人,可想而知,至少都能开九石强弓。。。

“孟参谋用我的弓箭吧”心理面有点佩服的张士贵将自己特制的九石弓递了过去。

孟星河拿弓在手,拉弦,上箭矢,慢慢张开双臂。

九石弓果然比三石要强许多,终究,孟星河仍有些吃力的将九石弓拉成满月,但箭矢却毫无目标的乱窜出去,这典型就是那种会拉弓不会射箭的人。能拉开强弓有何用,还不是命中不了目标。

不过,张士贵还是挺佩服这个书生模样的参谋。毕竟能开九石弓的人,臂力至少不低于九百斤,他还真没看出来,外表一副文质彬彬,并不是那种肌肉横生,虬髯满面的大汉的孟星河,**居然蕴藏如此大的力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张士贵变脸很,记住了孟星河说的话,开始规规矩矩在箭场上练箭,他心里想着既然孟星河都能开九石强弓,那他说的能在九百步开外射中靶心的人必定存在。这样一来,岂非此次比试自己要输掉比赛了?

在没有遇见狠人之前,张士贵还在目空一切的吃喝玩乐,现在听见孟星河一番话,张士贵就像泄气的皮球。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在接下来几天内苦练箭法,绝对不能在比试当天输个一招半式。那他大唐第一神射的美名,就要拱手让人了。

刚刚打击完箭场的张士,孟星河立刻来到马场。

马场人不多,平常的军马都有人养着,士兵很少在里面骑马训练。。。

刚走进马场,还没来得及四处张望,只见对面的草地上,一匹黑的亮的骏马从远方驰骋而来。马背上,一个脸如黑炭的男,手拿一柄宣花大斧,随着骏马的颠簸,光着的上半身那扎实的肌肉如一股股麻绳拧在一起,满脸杀气,气势汹汹杀来,让人情不禁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程将军在练武。承乾打扰了”站在原地,李承乾躬身坐礼。那黑炭将军硬生生拉住骏马缰绳,勒住往前冲的骏马,坐在马背上蹬着浓眉虎目望着孟星河这个陌生面孔。用斧头指着他脑袋,道:“你是谁?敢擅闯军营,先吃我一板斧。”

“呼呼——”

一道黑色的疾风扫过孟星河脖,好在他反应灵敏向后退了一步没有头分家。。。不过马上那黑脸汉却爽朗笑道:“你大爷我从不砍第二斧头。你能躲过,也算你侥幸还不报上名来。”

“在下孟星河”望着那黑脸汉,孟星河不卑不亢,但也不客气道:“敢问老头是?”

“你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程咬金是耶“黑脸大汉杀气腾腾,说的霸气十足。他人在马上,恐有九尺之高,居高临下,让人感觉如同一尊面相狰狞的黑色金刚。

原来是三板斧陈咬金啊这人孟星河认得,隋唐演义上都在将他那不合格的三板斧使出就没了下文,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一板斧下来,就用不起劲了,看来真是人老了,后劲有所不足。

这个时候,作为副帅的李承乾挥了他的统帅权利。对陈咬金这个由父皇亲自从左路大军中挖到右路大军的开国功臣,他也不敢太过无礼。简单的说是带孟星河来马场看看,顺便问一问有关校场比武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陈咬金猛的一板斧砍在地上,斧头入土大半,可见力量之大。

“承乾小放心,你大爷我的三板斧可不是白练的。如果秦叔宝要是能够和我拼上一拼,定把他打的当场吐血。”陈咬金拍着多毛的胸口夸夸说道,然后瞥了眼旁边的孟星河,声音立刻沉下去:“小,你再笑,信不信大爷我一斧头劈了你脑袋?”

“你管大爷的。”孟星河依旧大笑了起来,丝毫不畏惧陈咬金要砍他脑袋的恐吓。

被痛骂一句,陈咬金愣了一下。片刻,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疯那般夸张笑着惊动天地。“好小。你有种敢骂你陈大爷。不过,被你这么一骂,大爷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念在你骂人有功的份上,大爷不和你计较,进来想看什么看完了就走,大爷怕等会儿牲口不懂事,踢了你哪里。大爷可没东西陪你”

一口一个大爷,陈咬金骂的是不亦乐乎。而孟星河却脸黑如碳,终于,他厚积薄骂了一句:“我大爷你妹。”话出口,就看见头顶斧影斑驳,显然是蛮牛陈咬金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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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施洛神、雨湘妃

“吃你大爷一斧头。”

蛮牛陈咬金,挥动那宣花大斧,再次向孟星河砍来。这次孟星河早有所准备,身向后一闪,轻松就躲过了。

连续板斧都不中,陈咬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黑脸问道:“你学过武?不然怎么躲得过大爷的斧头。”

孟星河哪里学过什么武功,只是现自己力气变大了而已,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了魔门的合|欢术造成的。

看这两人打来闹去。李承乾站在他二人中间,调解道:“程将军,这位是我们右路大军的参谋军师,今日到马场只是随便看看,将军如果不便,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李承乾虽是大军副帅,但对某些德高望重的将军还是颇有忌讳,加上他心里总以为李世民将左路大军的陈咬金调遣过来安插在右路大军中肯定是别有用心。所以对这个陈咬金并不是推心置腹。只要他能够再校场比武的时候,代表右路大军参战赢得比试就行。

陈咬金撇了一眼:“都进来吧!大爷我先去练武去了,恕不相陪。”

他说走就走,很便提着板斧再次向远处飞驰而去,远远看去,就像在绿油油的草原上卷起一阵黑色的风暴。

“孟先生别介意。陈将军就是个直性的人。不过,却是我大唐骁勇善战的人。今年和左路大军的第二局比试,为了确保胜利,老王爷让程将军上场。倒还真是为难他了。”望着远处那阵黑风,李承乾慢悠悠说道,已经在前面引路。

“承乾兄此话怎解?难道程将军不想代右路大军出战?”

李承乾想了想,终究觉得此事没什么大不了,如实道:“程将军以前原本是左路大军的副帅,可是因为性直,对西征诸国之事,和秦叔宝在朝堂上抄了起来,结果冲撞了圣上,后来就贬来我右路大军当了个运粮草的先锋将军。到现在还一身牛脾气依旧不改。哎,他终究是左路大军的人,关不住心的,指不定那天就被派遣回去了。”

原来三板斧还有如此曲折的故事。这性,打仗杀人还行,混朝堂怎么赢得了那些文官呢。听李承乾说这话,显然是没把陈咬金当军中的心腹,这倒也是,以前作为死对头,左路大军的副帅,突然被圣上安插进来,就和上头派了个视察官员来审核政绩,想做点什么事情都是畏畏尾,不能光明正大的。

简单的把马场看了一遍,里面除了陈咬金之外,又遇见了十多个年轻的武将,不过大多都骑在马背上操练,没有丝毫松懈。这些武将都是军中的先锋将军,个个都是以一抵百的好手,这次为了两路大军的校场比武,他们都花了大力气,只想赢得此战。

都是整编军队带来的动力啊!望着远方来来去去挥舞兵器打来杀去的众将军。没什么好观看的。孟星河索性就退出了马场。

李承乾一直跟在他身边。等了许久,忍不住问道:“孟先生,依你所见,此次比武,我们右路大军胜算有多少把握?”

李承乾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正侧耳倾听,争取一个字也不漏掉。

“说不准!五成把握。”孟星河在心里算了一下。射箭比试肯定是输,只不过他没告诉李承乾而已。至于后面的骑马比武,如果陈咬金出马赢的机会比较大。这样的局面,就是大家各赢一场,现在看来,决定胜负的居然变成以前没有把握的第三场比试。

李承乾的脸一下阴暗了许多。原本信心十足的他,竟有种满盘皆输后作困兽之斗的煎熬。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李承乾不死心,既然带着孟星河看过箭场和马场,也很想知道他心里的妙计究竟是什么。不然,他将孟星河这个挂牌军师招进来做什么,他李承乾一惯的作风就是闲人不用。

孟星河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承乾兄莫急,暂时没有上好的妙计,等我下去好好想想。”

我不急,我不急死怪!李承乾恨不得将孟星河按在地上用板逼迫他说出心中的想法。只是他又怕一直隐忍表现的很礼贤下士的样暴露无遗,终究谦逊道:“那承乾随时恭候先生佳音。”

“嗯。”孟星河不冷不热回了一句。这个李承乾猜忌心太重了,越是紧急关头,他心中虚伪的一面就容易暴露。孟星河装出不温不火,甚至愚钝而不识时务的样小小试探一下,就把这个人看得一清二楚,对他那套假仁假义,有种想吐的恶心。

在右路大军军营门前,等送走了孟星河之后。李承乾的脸不再是笑起来很恭敬的摸样,取而代之是一种原形毕露的凶煞。“哼,不过是个小小书生,等本王登基大位那天,第一个拿你开刀!”

不知怎么的,自从和梦蝶老婆双修了合|欢术之后,孟星河的耳朵就特别灵敏,李承乾虽然说的很小声,但坐在轿中的孟星河却能清晰听见。不过,他却混不在意,知道这小以后也成了不什么气候,孟星河就算不抱他大腿也没有任何关系。但却让孟星河加深刻理解一点,所谓上位者的礼贤下士赏识有加,都是在你对他还有用的时候,等那天他上位之后,你注定是被他踢开的一颗臭石头。

回到国监,已经是正午了。云姨仍旧做了一桌好菜等待孟星河回来。要是外面人知道,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隋惜若公主,如今不过是天天待在屋里,每天精心去菜市挑选食物,然后回来用心做饭给某个男吃的普通女人。只怕要气死无数曾经爱慕过惜若公主的那些儒雅秀士。

吃着云姨精心做的小菜。孟星河没觉得他天天能吃到如此可口的饭菜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好像他都习惯了每天早晨、中午、晚上,都会安静的坐在云姨面前,望着她小口小口的觅食,而自己则狼吞虎咽毫不讲究的将桌上佳肴一扫而光。

吃过午饭,在房中休息片刻,无聊的孟星河准备去猥琐老头的马厩,顺便去喝两口他酿造的烈酒。不过,还没等孟星河出门,云姨已经为他安排了任务,说既然科举已经考过了,那他就该继续去相国寺门前画美人图。

人生痛苦的事莫过于扮成一个妖孽般长相的男人去外面招摇撞骗。那副天底下女人见了会心生爱慕,男人见了会仇恨嫉妒的脸,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接受啊。

收拾好画画的工具,正当云姨要给自己服用龙颜丹变幻容颜时。孟星河伸手打住,一本正经道:“不用给我服什么龙颜丹。顶着一副别人的皮囊出去勾|引良家女,岂是我花柳先生的作风。”

推开云姨,背着箱,孟星河就这样堂堂正正走了出去。什么狗屁圣王,那副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老不稀罕。

来到相国寺,来往的人依旧川流不息。名门贵胄的轿从里面进进出出,无一例外大多都是女前来烧香问佛,不过偶尔会看见几个富家公模样的人鬼鬼祟祟钻进去,孟星河看一眼就知道,这群男人进去拜佛是假,泡妞是目的。

找了个晒不到太阳的地方,孟星河将画摊支起来。然后远处就有几个姿色中等,没那种一见面就惊为天人沉鱼落雁之容的女走过来。

“请问公,你也是替人画画?”女的声音,无论貌美还是貌丑,都是那么动听。

“嗯。我画美人图。”孟星河铺开一张宣纸。正在墨墨。“几位小姐要不要画一副,只收二两银。”

银多少对这群不差钱的小姐完全是九牛一毛,她们只是好奇为何以前在相国寺门前画画的那位先生近数日都未曾出现,既然都是靠画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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