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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风流名将-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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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矛盾”。

望舒道:“有矛盾,却与我们两人之间无关”。

易寒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我可等不及要吃了我的小娇妻”。

望舒扑哧一笑,嗔责道:“色迷心窍。

易寒大感惊奇,“你也会用这种话来训我”。

望舒微笑道:“看来你以前没少被别人训过,我说晚了”。

易寒呵呵作笑,不语,望舒道:“夫君,陪我到外面走一走”。

易寒讶道:“这会夜深寒冷,出去干什么?”

望舒眼睛睁着大大的看着他,表情有些生恼他那里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易寒体会到她情绪的变化,呵呵笑道:“好,外面走一走”,牵着她柔软的小手,打开屋门,微风拂身而来,温柔又冰冷。

宫女左右立即迎了上来,望舒轻轻挥手,淡道:“有王夫陪着,都散去吧”。

易寒突然自个傻笑起来,望舒讶异问道;“你笑什么”。

易寒笑道:“我感觉自己就像侍候太后的太监”。

望舒通晓中原文化,自然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调侃道:“阉了才算”。

易寒讪笑道:“那美丽的狼主找谁来慰籍呢?”

望舒淡道:“你别把我想成是淫贱的女子,与你无爱,就算易寒如何俊美,我也不会有丝毫这方面的心思,况且易寒也不算俊美”,说着手指摩挲着易寒脸庞,“不过易寒是独一无二的”。

易寒挽着她的柔荑,踏足在这幽静的花园之中,天空有月,却不甚明亮,淡淡清辉为两人照路,望舒遥望,喃喃自语道:“在去香巴拉的途中,每天晚上我都感觉非常寒冷,可是月光洒在我的身上,就似你在我身上爱抚一般,我就不感觉寒冷了”。

易寒心中歉疚,她一定吃了许多苦,心头涌现出无限怜惜,“不管我身在天涯海角,就这月光就是我的眼神,永远在看着你”。

望舒问道:“可是没有月亮的时候怎么办”。

易寒一愣,怎么也想不到望舒会问这样的问题,陷入情爱中的女子都是痴恋的,果然不假,“那就是我早早睡下,闭上了眼睛,迫不及待希望梦中与你相会”。

望舒甜甜笑道:“夫君的话真动听,怎么也难不住你,不知道你用这些甜言蜜语哄骗了多少女子”。

这是个敏感的问题,易寒可不会傻得自投罗网,笑了笑,却保持沉默,突然感觉望舒的小手正游动在自己的臀部,心中欢喜,这小手真温柔,猛的却感觉针扎的疼,望舒却狠狠的拧了一下,易寒忍着疼皱紧眉头疑惑的看着身边这个嘴角带着浅浅笑意的妻子。

望舒松开了手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轻轻的迈着步伐,发出轻轻的沙沙响。

冷风吹入望舒的身体,易寒紧紧的将她拥抱,望舒很喜欢易寒这种对她无法割舍的呵护爱怜,易寒吟诗,在易寒声音中,望舒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易寒看着怀中安睡的妻子,喃喃道;“你可睡着了,今晚却又苦了我。”

夜更深了,将望舒抱回房内,盖上被子,在她的身边躺下。

第三十二节 天峰激情

俗世是复杂的,没有望舒强有力的后台支持,易寒仅靠名声是无法在西夏立足。

望舒五更天起身上早朝,与众文武百官对于是否出兵支援大东国展开讨论,做出最后决定,沙如雪、苍狼,野利都彦等重臣主张出兵支援大东国,尽管如此朝堂之上还有不少反对派,他们也有自己的看法,大多认为西夏不可加入乱战之中,雁门关一役,西夏元气大伤,理应修生养息,徐徐图强,此番出战定会大伤国之根基,至于大东国求援书中所承诺的割地千里以及大量物资,他们认为这是虚无缥缈的事情,说到底他们还是对与北敖和安卑的大战中没有信心,倘若大东国溃败,大东国灭国,这些东西又找谁来索要,怕是北敖安卑迁怒西夏,挥军西上,到时候西夏连自保的能力都不足,毕竟大东国还是大东国,西夏并没有大东国深厚的底蕴,面对凶残的北敖安卑联军,不堪一击。

这些反对派的言语一出,让问题上升到国之安危的严重性,却不是出兵支援不支援那么简单,看来北敖与安卑的威胁对西夏臣子还是有一定的震慑作用。

望舒保持沉默,静静倾听文武百官的意见,突然问道:“北敖与安卑的使者何在?”。

野利都彦道:“在文思院住下,等候狼主回复,他们好回国禀报,是否要召他们上朝觐见“。

望舒淡道:“将两国使者驱逐出西夏,永不准踏入西夏国土,否则格杀勿论”。

狼主不杀却逐之,一方面表现出西夏的仁义,另一方面又表达西夏的强势不会屈服,野利都彦看见狼主做出这个决定,心中暗暗点头,看来狼主做事把握分寸,短短一年时间隐隐有一国之君的风度,刚登上狼主之位那会,自然是他与沙如雪、苍狼一帮元老在背后支持。

望舒的决定,让朝下之心的文武百官,心中各有看法,从这一点看来,狼主是不屑与北敖安卑有外交使节,既不杀之也不见之,而从另外一点隐隐透露了狼主打算出兵支援的迹象。

只听望舒缓缓道:“我与大东国已经定下盟约,成为盟国,如今盟国求援,我岂可见死不救,无信者无正,无信者无教,无信者无助,信乃民之良德,民乃国之根本,无信之名何以筑国之根基。我已决定无论再艰苦也要出兵支援大东国,证西夏信名”。

朗声道:“沙如雪,拓跋狄,令你二人在十日之内整备好十万精锐,野利都彦,米擒裔令你二人负责粮草物资筹备,十日之后大军出发支援大东国,退朝”。

沙如雪与野利都彦对视一眼,用眼神沟通了一下,同时道:“狼主,不必十日,三日即可”,从一开始两人就知道这是必须的一战,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望舒淡道:“就十日,不必再议”。

野利都彦又追道:“军情紧急,十日怕会延误战机”。

望舒微微一笑,却说了一句大东国的谚语:“磨刀不误砍柴工”,说完背影已走远。

文武百官退朝,却是三五成群,议论纷纷,沙如雪、拓跋狄、野利都彦,米擒裔四人走在了一起,米擒裔问道;“上品大人,狼主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野利都彦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显然她要求此役可胜不可败啊,却不知道由谁挂帅?”说着朝沙如雪看去。

沙如雪道:“大东国境内局势混乱,各方势力拥军自重,我名虽为援军,怕是这些势力并不买账,西夏大军对其环境不熟,又兼水土不服,大大的降低了战斗能力,这统帅之人我觉得应该由一个对大东国熟悉,在大东国又有人脉关系网的人来担当”。

显而易见,三人已经听出沙如雪想说的人是麒麟。

米擒裔道:“沙元帅说的可是王夫麒麟,别说狼主肯不肯让自己的丈夫上战场,就算肯,自从麒麟成为西夏的王夫,他在大东国可是一片骂名,军民对他恨之入骨,怕是让这支西夏援军更加寸步难行”。

苍狼笑道:“已麒麟的聪明才智定有化解之法,米擒大人不必杞人忧天,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觉得这统帅非他莫属,就算沙元帅也不适当,毕竟他与镇西军诸多将领有深厚的感情,又兼是易天涯的孙子,李毅会卖他几分面子,易天涯的旧部也会卖他几分名字”。

米擒裔反问道:“李毅为人忠耿,岂是枉顾私情之人”。

苍狼笑道:“麒麟为人品性,易天涯岂会不知,李毅与易天涯深交,从麒麟成为王夫那日开始,怕是早就向易天涯交流麒麟为人的底细”。

沙如雪淡道:“米擒大人不必担心,依我看来这十万兵马乃是先行军队,等我西夏慢慢筹备粮草人员物资,再亲自率领军队支援他”。

米擒裔惊讶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个个都将他当做自己人”。

沙如雪哈哈笑道:“我识他已深,此子乃终身良友”。

走出皇宫门口却分道扬镳,各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

却说易寒这边一早就往天锋之巅赶去,自然是想让宁霜出山,心中惦念着宁霜的病,好长时日了,也不知道婉儿师傅能不能治好她们二人的病,倘若宁霜病没有,这事恐怕要无果而终了。

直接朝山洞走去,洞内却空无一人,心想会不会在温池沐浴呢,边走着边朗声喊着三人的名字,声音回响山谷,却没有人回应。

走进温池,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水中嬉戏,岸边堆放有一堆衣衫,一件熟悉的霓裳羽衣,还有抹胸亵裤,朝在水中嬉戏的人看去,却是南宫婉儿,心中讶异,什么时候婉儿师傅也穿抹胸亵裤了,看来这些东西是拂樱为她的师祖做的。

易寒朗声道:“婉儿师傅,你刚才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吗?”

南宫婉儿趴在水中,整个人浮在水面之上,一对浑圆翘白的臀儿在水中若隐若现,诱惑极了,朝易寒看来,笑道:“听到了”。

易寒问道:“那你怎么不应一声”。

南宫婉儿笑道:“我忙着脱衣服洗干净身子,等着见徒儿你呢”。

这是怎么样的逻辑,易寒简直无语,坐了下来,问道:“那婉儿师傅你洗干净没有”?

南宫婉儿淡道:“没呢,刚刚入水”。

易寒不耐烦道:“那婉儿师傅你洗快一点,徒儿有事找你商量”。

南宫婉儿道:“快不了,要不徒儿你下来帮我洗”。

易寒猛摇头,这样让宁霜拂樱看见还不生生扒了他的皮。

南宫婉儿又在水中嬉戏起来,不时像条鱼儿从水中跃出,那酥颤颤的身体诱惑易寒着的眼睛,易寒将目光移到别处,看这山,看这水,看这花草树木,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倒也惬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婉儿上岸,突然问道:“徒儿,好看吗?”

易寒转头一视,顿时脑门充血,我的妈呀,一大早的就要人命吗?只见南宫婉儿穿上了抹胸亵裤,曼妙诱人的婀娜娇躯,包裹在抹胸布料之内高耸坚挺的双峰,露出雪白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晶莹圆润的粉臂,修长白皙的**,薄亵下隐约可见的浑圆翘臀,结挺双腿,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更是摄人心魂。

易寒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也算有一定的定力,可是此刻他却痴呆了。

南宫婉儿伸手在他鼻息间轻轻一抹,手指沾上鲜血,轻轻笑道:“别太冲动”,虽是风凉话也是大实话。

易寒稳住心神,强行将目光移动到别处,闷闷道:“大清早的,你还让人活不活了”。

南宫婉儿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听你这么说就算不好看也坏不到那里去,我应该感谢樱儿”。

易寒心里暗道:“问题不是衣服,是你这人,你这身体,身体散发出来的妖媚气质,将男子的意志力撕的一点不留的诱惑”。

南宫婉儿轻道:“你不想看,我就穿上衣裳了”。

易寒心头一颤,只感觉她的话像**蚀骨的**之音却直灌心扉,胯下不由自主的立即变得坚硬如铁,心中矛盾的挣扎着,这个时候南宫婉儿已经穿好衣裳,盈盈站在他的面前,霓裳裙角映入眼中垂到她**的脚腕。

此刻的易寒已经气喘吁吁,这妖精杀人根本就不必用手,相信此刻她抛来一个媚眼自己一定吐血而亡。

南宫婉儿手掌按在易寒发烫的脸庞,一股清凉窜入脑门,让易寒大感轻松舒坦,只听南宫婉儿道;“我并无意诱惑你,只是徒儿你的定力太差了”。

易寒苦笑,此刻已经双眸清明,抬头望去,南宫婉儿真的没有色诱之态,她的表情温婉似一位姐姐又像一位长者。

易寒道:“婉儿师傅,宁霜和拂樱的病好了吗?”

南宫婉儿淡道:“她们根本没病”。

易寒喜道:“她们的病好了”。

南宫婉儿道:“按照你的说法是好了。”突然间却叹息道:“可惜的却是害苦了你”。

易寒不解,疑惑道:“为何?”

南宫婉儿道:“我已经传她们二人童颜不老神功基础”一语之后又道:“也是媚术,以后你可惨了”。

易寒还是不解,南宫婉儿轻轻抚摸易寒脸庞,柔声道:“别怨我没提醒你,专心跟我修行三十年,否则以后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寒把南宫婉儿的话当做耳边风,笑道;“我那里有这么多时间,今日我就要离开”,一语之后调侃道:“要不然你传我一套御女神功”。

南宫婉儿拧了易寒的嘴唇,嫣然笑道:“徒儿你这张小嘴,这副厉齿就是最厉害的御女神功”,说着樱唇狠狠的亲了上去,丁香玉舌挺入易寒口中与其纠缠在一起,硬是把易寒那声惊呼封在了喉咙深处,易寒心中暗道:“我又被她强行非礼了”,却贪婪的吸吮着婉儿师傅甜香的津液。

舌头刚刚纠缠在一起,南宫婉儿却是主动唇分,易寒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你这俗子就会说大话,别以为你擅长闺房秘术,与我相比你只是个未长毛的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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