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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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玄观问道:“你来多久了”。
易寒应道:“从你躺在炕上看书的时候,我就来了”。
一旁的沐彤大吃一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道:“那不是小姐在沐浴的时候,你在外面偷看”。
易寒坦然的点了点头,“我看着玄观,不禁被她的美丽所打动,看呆了”。
玄观露出笑容,“那你为何不闯进来。”
易寒看着玄观,轻抚她的脸容,说道:“我只想静静的看着你,虽然我很心动,但是小姐是不可以随便亵渎的”。
不知道为何,玄观柳腰儿一扭,不敢去迎接易寒的目光,羞答答的不肯把头抬,说道:“你是否有什么奇遇,你在外面我却没有发现你”。
易寒稍一错愕,旋即明白她话中之意,“拜了一个师傅,学了几天功夫”,说着便抚摸她还未干透的云鬓,玄观问道:“你的师傅是谁,只是学了几天功夫就这般厉害”。
易寒回忆起南宫婉儿,不禁哑然笑了起来,婉儿师傅乃是天下第一怪人也,说道:“南宫婉儿,你这深闺不出的小姐可识的”。
玄观说道:“我虽终日深闺坐,却知天下事,几日时间就能将你调教的这般厉害,除了三仙子之师,百变魔女南宫婉儿别无他人,只是她已经消声灭迹二十来年,你又如何有这么好的机缘遇到她,我还听说她做事我行我素,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
易寒笑道:“玄观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婉儿师傅确实如此,与她相处的几日,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玄观索索款款的抚摸他的脸庞,看着他的眼睛,“你受苦了,不过天底下有人能教训你也是一件好事,若不然你就惟所欲为了”。
沐彤看见两人柔情款款,不好在场,悄悄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易寒不答,只是看着她,希望能看懂她内心深处的心事,玄观便任他看个够,佯装看着别处,不去迎上他的目光,一副弱弱莺莺,任君妄为的模样。
两人就这样保持沉默,过了一会,易寒才问道:“玄观,你给我出了个难题,你要我如何做”。
玄观见自己近在他身边,他却无动于衷,嗔了他一眼,轻轻的将身子依偎在他怀中,诺诺道:“这是我自己的难题,并不是你的难题,你什么也不用做,看着就好,我要让天下男子没人敢娶我”。
易寒问道:“包括我吗?”
“包括你”,玄观淡淡应了一句,冬月萧索,感觉他的怀中温暖的很,轻轻扭动腰肢,让自己更贴近他的身体。
易寒脸上失落,寂寂无言,玄观抬头看了他一看,扑哧笑道:“怎么像个小孩子一般闷闷不乐。”易寒勉强一笑,玄观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我要向你说心里话,我的心里只容的下你一个人,但是我不想你娶我,知道吗?倘若成了你的妻子,我就要尽到妻子的职责,尊夫守夫盼夫,可我死期不远,快要死的时候,我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你就不会伤心。”
易寒手上传来她的心跳声,这心跳是那么充盈那么雀跃,当它不再跳动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忍受,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坚毅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玄观嫣然一笑,易寒说的是废话,可是越是废话越动听,不会腻味,淡淡道:“我已经抗争过了,天命却不可违,我对死已经没有半点畏惧,唯一不舍的就是你”。
易寒迅速道:“地生连理木,水出并头莲,嫁给我”。
玄观紧紧将他抱住,摇了摇头,“你知道我心里多么想成为你的妻子吗?可是我却不能,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伤心痛苦,我只想在背后帮助你,关心你,玄观没有了,会有别人来代替我关心你,可是易寒却不能没有了,我喜欢看着你微笑,就算是猥琐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是快乐的。”
易寒说道:“你放榜招亲,倘若有人能胜过你,你是不是会信守诺言嫁给他”。
玄观以为易寒担心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笑道:“你放心,就算再高才的人也过不了我最后一关”。
易寒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会信守诺言?”
玄观没好气道:“你为何这般固执,我都跟你说了,没人能过的了我最后一关”。
易寒口气强硬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会是不会”。
玄观也有些生恼,离开他的怀抱,转过头去,“会!”
易寒露出笑容,捧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倘若我过了你最后一关,你会不会信守承诺嫁给我?”
玄观一愣,眼眸迷离,羞答答的低下头,“易寒你这又何苦呢?非要来自讨没趣,我”,易寒的问题她却回答不出来。
易寒见她久久不抬头,轻轻的托起着她的下颚,却看见她一脸悲伤,眼角索索落落掉下眼泪,那绝美的容颜是那么凄楚,易寒百感交集,轻轻的擦拭她的泪水,柔声道:“又想到什么伤心的事了,莫哭,玄观不是娇滴滴的女子,从来不轻易落泪,哭了就不是玄观了”。
玄观却耍起脾气来,“我是女子,为何别人哭得,我就哭不得,你让我肝肠寸断,除死方休!”方才易寒一片柔情刺破了她伪装坚强的外壳,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丝娇弱破茧而出,迅速蔓延到心头来,只感觉天地茫茫,玄观注定一人,终无个结局,自己却无法与他白头偕老,回报他的感情,所以痛入骨髓,她是个传统的女子,不让夫忧,不让夫伤,心底早就将易寒当做自己的夫君,却不知道夫妻有难同当有乐同享,就算忧愁痛苦也要一起分担,却什么也自己一个人咽下。
此刻夜深了,月儿澄净,一阵清清萧萧的风吹得屋檐前饰物叮叮当当乱响起来,碧纱窗外月光皎洁,飞尘撼着枯枝,腊催梅信,一阵芳香传来”。
易寒温柔的亲吻她脸上的泪痕,情人温润的嘴唇,缕缕飘入她的心头驱赶她内心的悲伤,易寒说道:“泪水是苦涩的,我将你的苦涩吞入腹中,你的心中就只剩下甘甜,再哭来,让我将你心中的苦涩完全吞噬干净”。
玄观扑哧一笑,柔声呼喊了一句,“易郎,我今生无悔的爱”,却雀跃的像个小女孩拉他站起来,来到窗前,凝望着天际,说道:“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你蒙着脸来对我说话”。
易寒点了点头,“当时你一脸冷漠,似不爱搭理我这个夜来客”。
玄观轻轻一笑,“何止不想搭理你,我当时心情不好,你若敢胡来,那里还有今天的易寒”。
易寒讶道:“我倒没看出来,只是感觉你清冷的很”。
玄观凝视天际的那轮明月说道:“春月融和、夏月澄净、秋月清凉,冬月萧索,四时之景不同,那时候恰逢夏季,我凝望着澄净的夏月,却感觉天际茫茫,玄观又该何去何从,心中黯然竟觉得自己没有感情,就算那刻死了也没有半点悲伤留恋,此刻冬月萧索,百物萧条,我却感觉我的生命意如此充盈,心头蠢蠢欲动”。
易寒笑道:“赏月在于人情,如今夜之月,寒气严凝,而我们二人喜色缤纷,见之亦不觉冷淡,而只爱其清华,岂会拘泥于时景,当时你羁旅低沉之心,对此一轮皓月,虽值夏明之时,亦增凄凉无数。”
玄观点头喜道:“易郎,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易寒笑道:“你该不会想让我抱着你飞到空中赏月去吧”。
玄观拉着他一起朝明月跪了下来,微笑看着他,“易郎,你一会跟着我念”。
易寒讶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明月作证,我李明瑶在此发誓”。
“明月作证,我李明瑶在此发誓”。
玄观一脸严肃的看着易寒,“不准嬉皮笑脸”。
“不准嬉皮笑脸”。
玄观有些生恼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玄观冷道:“易寒,倘若你此刻还不认真,我保证让你遗憾终生”。
易寒回神,刚刚他一直在看着玄观高兴的模样,恍然未悟,这会听她语气才明白他刚刚要与自己结下誓言,忙道:“刚才我分神了,我们重来”。
玄观这才露出微笑,望向明月,“明月作证,我李明瑶在此发誓”。
“明月作证,我易寒在此发誓”。
玄观继续道:“与易寒结为无名夫妻,恩爱两不欺”。
易寒错愕,还是念了出来:“与李明瑶结为无名夫妻,恩爱两不欺”。
“虽不能白头偕老,长命相依,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山无陵江水为竭,休道黄河彻底枯,亦不濡此情。”
易寒跟着念来,玄观笑道:“好了,可以起来了”。
易寒却拉着她的手让她继续跪着,念道:“生当共厮守,死亦长相思,拟同生死”。
听到这句玄观身躯轻轻颤抖,易寒拉着她的手督促她念出来,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易寒一脸期盼道:“玄观求你了”,玄观眼泪悄悄的又滑落下来,趴在易寒肩膀,哭泣着使出全部力气念了出来:“生当共厮守,死亦长相思,拟同生死”。
念完之后,她却感觉自己似乎扔掉了一个重重的包袱,身心感觉无比轻松,对着易寒道:“我李明瑶借明月委身于你,易郎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情吗?”
易寒牵着她的手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知道你担心我无法忍受你离去的痛苦,借此誓言安抚于我,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依你的性子依然会悄悄的离开,可是我要告诉你,玄观已经在我的心里,无论你在或不在,玄观永远都在我心底,永远不会忘记,就算你的离去是命运注定,我易寒也要逆天改命”。
玄观的情感已经不能自抑,依偎在他胸口,“我一切都依你,在你面前我是一个言听计从的小妻子,不再是个任性高傲的女子”。
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喜悦的泪水染湿易寒胸口,滴滴滚烫渗入易寒心头。
易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直到她止住哭声,玄观抬起头,拿出手帕擦拭自己脸上的泪水,哭的厉害,眼睛都哭红了,“天色不早了”。
“哦,我知道你要赶我走了”。
玄观嫣然一笑,“不!今晚你可以留下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易寒欣喜问道:“什么要求”。
“抱我!”
易寒一脸惊喜,不敢相信问道:“玄观,你是说我今晚可以在这里睡”。
玄观含笑不语,猛见他可憎模样,双颊浮现一片红晕,羞羞的低下头,低声说道:“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算你不愿意了”。
易寒恍然大悟,忙将她横抱起来,往她秀帐走去,玄观紧紧抱着他的后背,将螓首贴入他胸膛,羞于见人。
易寒心里此刻却在猜测玄观的心思,她的意思是愿意与我同床而睡,还是愿意把她的清白身子交给我,手上掂量了一下,这腰肢又柔又细,这玲珑妙腿又长又软,她的臀儿就紧贴在自己小腹之上,可以充分感觉到那浑圆弹性,不行我要找个形容词一会来赞美她的屁股,像什么呢,拔干净壳的嫩鸡蛋,不不不,那条缝哪里去了,嫩鸡蛋不合适,那像柚子瓣,不不不,有缝是有缝,可是不够光滑。有肉、有凸感,挺翘、圆润、结实,又得充满弹性的触感与柔嫩的肤肌,到底什么东西才能完全符合这些条件呢,易寒想了半天却依然想不出一个可以来形容的东西,真是徒增了一屁股烦恼啊。
玄观见易寒将她抱到床前也不放她下来,呆呆不动,一脸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问道:“易郎,你为何在发呆”。
易寒回神,忙将她放在床上,玄观刚坐了下来,易寒立即捧着她的脚,帮她脱掉脚上的绣花鞋,玄观柳腰一扭,随手抱了鸳枕,掩饰自己的紧张,脸上红晕又起,一脸芳情。
易寒说道:“玄观我吟首词给你听好吗?”
玄观笑道:“好啊,难得你有这个雅兴”。
便听易寒吟来:“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端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缘之香,绾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弯雪勘测,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之三寸金莲。”
玄观羞的别过脸去,也不说话,易寒见她模样,心中暗道:“看来有戏”,问道:“玄观,这首词可符合此时此景”。
玄观眼角偷偷的瞥了他一眼,这娇羞模样却被易寒捉了个正着,这眉目留情,眸光将心事传来,易寒痴痴的盯着她看,玄观背着脸低声说道:“这为何这般痴呆”。
易寒痴痴道:“你好美,我恨不得把你给吃了”。
玄观低声道:“先去把灯给吹了”。
易寒匆匆跑去把灯吹灭,又匆匆跑到床头,却因为急色而跌撞到床头去,这一闹剧打破了玄观的紧张,扑哧笑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一双素手伸来揉着他磕到的肩膀,问道:“可好了些”。
这点小伤易寒怎么会在意,他的身子又不是纸糊的,眼下屋内漆黑,易寒的眼睛却如视白昼,佯装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