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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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息,我去给你倒热水来”,话毕,苏洛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易寒一脸郁闷坐在床头,心中有气却没处发泄,绝情书自己不是没写过,对于苏洛,他已经没有半点法子了。
苏洛低头去端水,陈婶迎面走来,见她眼眶红润,忙问道:“女先生,他欺负你了。”
苏洛呆呆不语,陈婶怒道:“这混蛋,我打死他”,话毕就要去找打人的家伙。
苏洛连忙将她拦住,“陈婶不是的,他没这个胆子,是我自己”她却不知道如何说好。
在陈婶的旁敲侧问之下,才明白易寒像女先生示爱了,疑惑问道:“你不是一直很爱他吗?为何不应了他”。
苏洛弱弱道:“我怕应了他就要嫁给他。”
这话更让陈婶讶异,“你不嫁他,嫁谁啊?”据她所知女先生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苏洛六神无主,没有丝毫往日的淡定,问道:“陈婶,你说我应了他,却不嫁给他可以吗?”
陈婶只感莫名其妙,“哪有这个道理”,低声问道:“你身体是否有什么隐疾,不能行夫妻之礼”。
听到这话,苏洛不禁羞的耳根通红,细弱蚊音道:“没有”。
“那是为何啊?”陈婶表现有点激动了。
苏洛细声道:“我愿意为奴为婢侍候他一辈子,就是不能嫁给他”。
陈婶摇头道:“只怕他不肯,上次你留给他一封书信,我看他很激动很紧张,这人虽坏的没药医,倒还是有几分情义的,再说了,我觉得他给你为奴为婢还差不多”。
苏洛嫣然一笑之后,用询问的口气道:“我现在都不敢去见他了,看见他失落的样子,我心里很不好受”。
陈婶无奈道:“女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苏洛内疚道:“对不起陈婶,劳你烦心了”。
“嗳哟,我的闺女,你这模样叫我如何安心,陈婶不烦心,只是搞不明白你的意思”,像自家闺女一般挽着她的手,“平日你淡定从容,他一出现你便变了个模样,都不知道是不是在你身上下了情咒”。
苏洛说道:“我想在他身边照顾他一辈子,可是我不想我们之间发生那种关系”。
陈婶也不问为什么,思索了一会,给她支了一个招,“你就说你是石女,不能做那种事情。”
苏洛点了点头,“可我不会说谎。”
陈婶问道:“真的自小到大没说过。”
苏洛回道:“小时候不懂事应该说过吧,记不清了”。
陈婶笑道:“你看你,现在又与小女孩有什么两样,你就当自己是个小女孩放纵一次,再说了就是你从来不说谎,这话说出来他才更是坚信无疑”。
苏洛似想明白了,“那好,我就为他破一次例”。
第一百零四节 破忌02
易寒在屋内生着闷气,屋门又被打开了,只见苏洛羞怯怯的朝他走来,手上也没有端着热水,易寒见她表情怪异,担心问道:“姐姐,你没事吧”,虽生她的气,但终究爱她极深。
这一次苏洛目光却不太敢看他,低着头似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只是轻轻的摇头,也不说话,这反而把易寒给急坏了,她从来不会这样羞答答的,心中思索自己是否干了什么坏事被她知道了。
正思索着,却见苏洛似鼓起很大的勇气看着他,“小寒,我也爱你”,声音小声到了极点。
“嗯”,易寒无意识的应了一句,突然,他猛的睁大眼睛,看着苏洛,“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这句话苏洛却再难开口,满脸羞红,转过身却不肯再说,易寒何从见她这般女子幽情绰态,心中却不敢肯定她刚才说出那句话,转到她面前挽住她双肩,诚恳道:“姐姐,我求求你,你再说一遍好吗?”
苏洛久久不语,易寒托着她的下颚,让她低下的头抬起,只见她双颊已经憋的通红,檀唇嚅动:“我也爱你”。
再次证实,易寒旋即将她抱起,高兴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一个似小女孩羞的不敢看他,一个又像个小男孩,没有半点分寸大气。
欢喜够了之后,易寒将她放坐在床上,半跪了下来,认真道:“嫁给我,明日我们就成亲”。
苏洛听到这话却没有半点喜悦,反而一脸惊慌,结结巴巴道:“我是个石女”。
易寒听到这话没有多大的反应,依然决然道:“嫁给我!”
苏洛猛的站了起来,气道:“我是个石女,你听清楚没有,我自卑,我不能嫁给你”。
易寒连忙将她安抚,哄道:“好好好,这事暂时不提”,将她横着抱起,“姐姐,我抱着你去赏月”。
苏洛微嗔道:“初一哪里有月亮”。
簌簌的影弄树枝,凉凉的气弥漫四周,丝丝的情意环绕在两人身上,他爱着苏洛十年,一直得不到她的应允,今日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她,而不需要耍手段,两人来到湖边,今夜无月作伴,却让人感觉如此美好,周围一片宁洽,万家灯火让他们能看见彼此。
易寒将她放下,看着她含娇带俏的芳情,心神一颤,赞道:“姐姐,你不冷着脸的模样真是动人极了”。
以前易寒是怕她敬她,不敢随便对她说轻浮的话,如今可以尽情施展魅力,对她说潺湲流水般得情话儿。
苏洛含蓄的眸子如小溪一般透明,嘴角一缕微笑,那芳泽丹唇更是勾人魂魄,一身朴素的装扮,一身洁白的裙子,一头清秀的头发,如含苞待放的圣洁花朵。
易寒拿出木梳,“送给你”。
苏洛温润的眸子荡起涟漪,“小寒”,伸手接过木梳,待看见易寒目光落在她那双苍老的手,却猛的缩了回去,易寒把手捉住,轻轻在上面摩挲着,“姐姐,你的手好美,美得无可形容,美得让我心神颤抖”。
苏洛挣扎了一会便任他捉着,摩挲着,只感觉小寒的温柔让她手上的疼痛渐渐消散,问道:“小寒,我是石女你不介意吗?”
易寒笑道:“姐姐你肯定不相信风流的我根本不在意是否得到你的身体,因为我已经得到你的心,时间最珍贵的东西”。
苏洛嗔道:“你对别的女子也经常说这样的话吗?”苏洛被他感动的快要哭出来,只得借此掩饰。
易寒亲吻她的手背,喃喃道:“我向你忏悔!”
“替我梳发”,她的声音轻柔,这是一种很深的象征意义,幼时母亲替梳,成年自梳,出嫁丈夫替梳。
易寒来到她的身后,挽她的长发,轻梳起来,她的鬓发如漆,根根青丝便如她人一般闲雅端庄,易寒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受,撩起她双鬓的发丝,露出一双婉约的小耳,轻轻触碰,便红了起来,凝聚出一层莹润的清辉,易寒脑袋嗡的一响,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苏洛似乎一般女子轻颤起来,轻哼几声,任易寒轻薄,待他满足之后,转身过来星眼微瞋,贝齿轻咬红唇,“便是应了你,就可以有恃无恐的欺负我吗?”
易寒笑道:“姐姐,你误会了,这是在向你表达爱意,你若不愿意,刚刚就不给我面子了”。
苏洛啐道:“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易寒将她拥住,哄道:“姐姐,不要使小性子了,要是每次亲你的时候都得问,那还有什么趣儿”。
若是别人说她小性子,她只会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只是易寒说出,她却要辨个清楚,“诞皮厚脸的,连个道理也不懂,却来说我使小性子,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吗?”
话都到这种田地,易寒也放开手脚道:“姐姐,实话告诉你,很久以前你就辨不过我了,我尊你敬你,这才一直让着你”,嬉皮笑脸补充道:“你那些唠唠叨叨的话,我一直
当做耳边风没记下半句,听得入神只不过你的声音好听”。
听到这话,苏洛气的胸口起伏不止,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摔,冷道:“不要碰我”。
感情真是奇怪的东西,爱她却故意要气她,说道:“你这还不是使小性子,刚刚还说爱我”。
这话让苏洛羞的无地自容,直瞪瞪的盯了他半天,恨也不是喜欢也不是,只是那心里话说出来之后,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半点威严,依他放肆的性格,以后如何治的了他,自己若是办不到,天底下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贤妻善劝,别人做不到自己却一定要做到,想到这里不打算给他留半分颜面,俏脸一寒道:“我也不使小性子了,以后你也别再我面前犯浑,你要放肆也可以,我最多三天不搭理你”。
易寒不满道:“那刚刚的爱全都是假的,怎么能说不理就不理,我们又没冤家吵架”。
苏洛笑道:“咱们往日好生相处,你的行为稳重一点,莫要在我面前轻浮耍浑,那便是真的,若是你敢来恼我气我,那便是假的”。
“这你是说让我在你面前像个谦谦君子?”易寒大感后悔,自己刚刚发那门子疯癫,好好的去气她干嘛,就是喜欢看她失态,看她羞红着脸也不必出此下策,绝对是失策,这下好了,真的把她给气着了。
苏洛笑道:“谦谦君子不好吗?你那模样若是被别人看见定让别人不耻”,轻轻拉着他手,“你这性子是我宠出来了,现在我有责任要让你改,风流是英雄男儿大忌”。
易寒心中哑然失笑,就算苏洛如何宠他,没有天赋如何成之,在现代来说是热情浪漫,只是这个时代却难免让人看上去有失体统,自己的热情,情人间的嬉戏却被她看成是轻浮耍浑”。
易寒轻轻一笑,应允了她,问道:“是不是要像从前那般以礼相待”。
苏洛原本已经做好准备他会纠缠一番,怎知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倒是讶异,好奇问道:“你真的应允了?”
易寒笑道:“姐姐,你打定主意的事情,我再纠缠只会惹你生气,又何苦如此”,苏洛心喜,却听他后面还有话,“我现在想亲你的小嘴,不知道是不是该提前问你”。
突然,易寒臀部被苏洛重重拍了一掌,易寒跑了起来,苏洛在后面追赶,便听他说道:“提前问也不行,那以后如何亲嘴啊!”
苏洛咬紧嘴唇,满脸寒酸,恨不得将他嘴巴给缝住,又贪又嗔又痴方为人之真本性。
第一百零五节 她回来了
在易寒未归来的时候,苏洛就一直给他准备了一间房间,所以他并能如愿与苏洛共处一室,苏洛的性子他很清楚,要共睡一床,除非有个理,而这理就是她是自己的妻子。
易寒疲惫的很,迷糊的睡着了,也许这里是他的归宿,他可以毫无戒备的入睡,夜很深,已经入冬天气有点凉,很安静,仔细一听还能听到树叶落地扑扑的声音,而秋虫已经没有动静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进入易寒房间,她摸索着来到床边,替易寒盖好被子,双手探入被子中,用她粗硬而又温暖的手掌摩挲着易寒的双脚,那一条条凸起的纹路,似老树般得皮温暖那双有点凉的脚。
而这一切易寒恍然不知,他很累却睡的很香,梦里是五彩缤纷,脚下温暖而清香。
次晨,易寒起床,一夜过后只感觉精神饱满,洗漱一番之后,走出屋子,伸了个懒腰,“为什么我每天都这么早起床,却还没有发财呢?”
一早就起来忙碌的陈婶从他身边经过,没好气道:“还早呢?女先生都起来半个时辰了”。
易寒问道:“陈婶,姐姐呢?”,陈婶不爱搭理他,冷淡道:“还有点饭,你自己到厨房吃”,话毕离开。
陆续上学的孩子们,无一不打量着这个满脸胡子的怪叔叔。
易寒朝他们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反而把这些孩子给吓的嗷嗷叫,奔跑着进入学堂。
正好苏洛走来,对着他淡淡道:“不要吓着孩子了”。
易寒笑道:“姐姐你的热情在哪里?我们的爱呢?”
苏洛冷淡道:“又胡闹,厨房有饭,自己去吃,你有事就去忙,别在这里吓着我的学生”。
易寒亲热道:“姐姐,今天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说知心话”。
苏洛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嗔道:“我今天要教学生,要跟我说话,等晚上吧”。
苏洛去教课,易寒到厨房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饱肚子,便来到学堂从窗口望去,看着苏洛娓娓的向她那群学生讲着课,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手势,只感觉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他有股冲动也想坐在那些小身影当中,听她循循教诲。
骤然一个小男孩看见他,被吓得哭了起来,“先生,有野人,他的眼睛闪闪发亮要吃我”。
学堂内的学生顺着小男孩所指的方向看来,又有几个被吓哭了,学堂内顿时乱成一团,苏洛忙安抚,朝那个始作俑者瞪了一眼,走了出来,将他拉到院子里,没好气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吓着我的学生吗?”
易寒笑道:“我也是你的学生,也想听你讲课。”
“胡闹!”苏洛一脸威严,踮起脚尖理了理他有些乱的鬓发,淡淡说道:“你到底有几个月没修整脸容了,跟个野人似的,难怪把我的学生吓成那个样子”。
易寒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