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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农家俏茶妇-第209章

小说: 农家俏茶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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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你等等我!”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豆豆顿足回头,瞧见小白从后面追了上来,气息微惴。
    “小白,你是不是已经拿到了我要的药方子?”说着,她四处看了看,没有瞧见另一个白影,便又问:“大白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小白皱了皱眉头,摇摇头,道:“大白,她还没有回来?”
    这一下轮到豆豆惊讶了,“你们没有一起?你们不是从来都不分开的吗?这一次是怎么回事?”
    小白警惕的扫看了一眼四周,避重就轻的道:“主子,刚刚你们好险啊。幸好小白我聪明,先去衙门放了火,又跑去了贺府。”
    “你放的……”豆豆警觉的截住了后面的话,她一把拉过小白,凑到她耳边,又问:“那贺老爷不会也被你藏起来了吧?”
    “主子,你怎么知道?”
    “因你身上有淡淡的草药味。”
    “呃?”小白崇拜的看着豆豆,狡黠一笑,道:“这样也行?呵呵!我不过是顺手为之,吓吓那帮不孝子也行。谁叫他欺负我的主子,我没打得他满地找牙已是便宜了他。”
    “噗……你这个鬼精灵。”豆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一边向前走,一边问道:“烧衙门又是为了什么?”她才不相信,小白会无缘无故就放火烧衙门,小白和大白虽然又二又萌,但是,她们并不是做事情不过脑的人。
    “嘿嘿。没有别的原因,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给主子解围,李知县的小金库里有不少的银票,着火了,他哪里还有闲情来管主子你们。”小白很认真的回答,可一想到李知县刚刚那火烧屁股的模样,忍不住又窍笑不已。
    “哈哈……”豆豆没能忍住,揽着小白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符致恒看着她,嘴角不禁也微微翘了起来。与她相处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大笑。
    四人坐上司徒家的马车,在柳州城拐了几条偏僻的巷子,秘密的接走了一个衣着破旧的老人,然后驾着马车马不停蹄的出了城,一路直朝千峰镇赶去。
    千峰镇街上的一座小四合院里,四人围坐在花厅里,煮茶交心,不过,他们交的不是心,而是腥。是腥没有错!因为闹了这么大的风波,豆豆发现司徒家就像是水缸里的鱼儿,缸边有一直都有一只老猫守着,那老猫不时的耍戏,可就是不咬食鱼儿。
    那老猫弄得腥味四溢,他却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看着众鱼在缸里担惊受怕。
    “啪——”豆豆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茶水溢到了桌面上,如几条涓涓细流流到了桌沿,一点一点滴到了豆豆的衣裙上,可豆豆却不为所动,仍旧冷冷的瞪着眼前的‘老猫’,质问道:“贺老爷,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023章 同气同出
    面对豆豆的怒气和指责,贺老爷仍旧风清平淡,他不慌不乱的笑道:“小姑娘,你身为大夫,最是知道生气容易引起肝火旺盛,伤肝伤身。小小年纪还是该沉得住气一点,你瞧瞧你身边的小兄弟,他就很淡定。”
    符致恒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微呛的道:“贺老爷,你怎知我很淡定?我很生气,只是我刚刚还没有找到出气的缺口,豆豆倒是提醒了我。老爷,你真的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司徒大夫他们受的伤害难道是应该的吗?你们家里那些拿不出台面上的事情,又何必牵联人家?”
    闻言,豆豆笑得眉眼弯弯,朝符致恒竖起了大拇指,“小恒,你真够朋友。”
    “应该的!”莞尔一笑,符致恒看向坐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司徒大夫,轻问:“司徒大夫,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司徒老先生抬目看向符致恒,又看了一眼贺老爷,尽量放平的语气的问道:“贺老爷,这事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贺老爷微微颔首,敛起了刚刚的风清云淡,脸上浮上了凝重,他朝司徒老先生拱拱手,道:“司徒兄,此事贺某对不起[回春堂],请司徒兄相信,这一切尽在贺某的把握之中,贺某一定会还[回春堂]和司徒公子一个公道。对于,[回春堂]的损失,贺某一定设法补偿。”
    他早已察觉老二的野心,本想着分家出去,让他对掌家人死心。却未曾料到,老二也知道了他的打算,居然先下手为强,事先就联合了李知县,偷偷的在他的药中加了药,想要嫁祸于[回春堂]。
    心念电转间,他就陪着老二和李知县玩了这么一场戏,为的就是让老二的不齿行为公之以众,让他彻底的死心。只是,时间太紧,又怕司徒家不根与他演这一出戏,他才用了这么一个下下策——先兵后礼。
    本想坐实了老二的意图不轨,本想速战速决,没想到李知县和老二居然连司徒家都不想放过。幸好,那位姑娘将他从贺府带了出来,不然,他是真的造孽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改变策略了。
    “贺老爷,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补偿的。有些伤害造成了,就会永远都留在心里,再说了你所谓的补偿是什么?银两?还是替[回春堂]澄清一切?这样有用吗?真的能抚平别人的伤痕吗?”
    豆豆听着贺老爷的歉词,又忍不住一顿责难,她最不屑的,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事后没有诚意的抱歉。贺老爷的行为,跟那不问自取有什么不同?这明明就是一种先窃取的行为。
    窃取了[回春堂]的名誉,伤害了司徒家的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豆豆都瞧不起贺老爷的这种行为。
    贺老爷面露窘色,连忙赔笑道:“司徒兄,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但当时事发突然,我也只能顺着那个不孝子的诡计而行,这本是贺府的家事,千不该,万不该牵联到你们司徒家。但是,司徒兄不知道,这件事是我那不孝子和李知县早已计划好的,就算我不将计就计,[回春堂]也难逃替罪羊的罪名。”
    贺老爷本就有愧于司徒家,听着豆豆一再的指责,也只得将事情的来胧去脉讲清楚。
    此时,司徒大夫已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这事说到底贺老爷也是受害人之一,他说的没有错,就算没有他的将计就计,那贺老二和李知县也早已将他们[回春堂]锁定为替罪羊。
    此刻,多说无益,他只求贺老爷能有解释的办法,能让司徒彬平安归来,恢复[回春堂]的名誉。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老夫只想看到我孙儿平安归来,只希望[回春堂]这个老名号不被毁在我的手中。贺老爷说的没有错,这事早就被人计划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讨论谁是谁非,而是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一生行医,总以为好人自有好报,但是这一刻,司徒老先生心生寒意,这个世道,并不是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会放过你的。有些时候,不知不觉之中,你就跳出了别人为你挖好的陷阱。
    踏错一步,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符致恒暗暗点头,司徒老先生真是一个睿智的人。这件事情虽然贺老爷也有错,但罪魁祸首却是贺老二和李知县,这事细想一下,还得庆幸贺老爷使了将计就计这一出。
    如果贺老爷真的有个什么不测,那司徒彬和[回春堂]一定是难辞其咎,而司徒彬落在了李知县的手中,那怎么可能没事?屈打成招或是伪造假证这些都不是不可能。
    “司徒兄放心,我已交待我的人,让他与官差打通了关系,司徒少爷在那里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昨夜我的人已经连夜去求了宋太守,这事他不会不管,李知县想自己审案那是不可能的。”贺老爷缓缓说出了自己已安排好的事情。
    他别有用意的看向豆豆和符致恒,弯唇笑道:“唐少爷,唐姑娘,既然这事你们已经身涉其中了,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两位去一趟太守府?”
    “你是想让我们去状告李知县?”豆豆脱口问道。
    贺老爷赞赏的点点头,道:“两位也想尽快还[回春堂]一个公道,也同是看不惯李知县的所做所为,那何乐而不为?”
    “那我们有什么好处呢?”符致恒问道。
    贺老爷看了一眼司徒老先生,想让他开口附合一下,岂知司徒老先生垂首坐着,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这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贺老爷无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事能怪谁呢?
    别人你找你撒气,你都该烧香拜佛了?
    你自己家教失败,养育了一头白眼狼,难道还奢望别人为你的家教失败来负责吗?
    “唐少爷想从老夫身上得到什么呢?”
    豆豆抢先道:“是不是无论我们的要求是什么?你都答应。”看着贺老爷的面露难色,豆豆白了他一眼,“放心吧!我们对你的家产不感兴趣,你自己都视身外之物如命,难道你还指望你的子孙能清高到哪里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
    贺老爷干笑了几声,又看向豆豆和符致恒,问道:“不知两位的要求是什么?只要老夫办得到,老夫绝无二话。”
    “既然你是将计就计,那你就继续病下去。你要记住了,你是司徒大夫治好的,而且,你的病不是因为司徒少爷误诊,而是被你家的不孝子给加了药。事后,你要迸[回春堂]一块金字招牌,还要带着舞狮队亲自上门致谢。”豆豆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缓缓的道。
    闻言,司徒老先生和符致恒齐齐看向贺老爷。
    只见贺老爷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应道:“好!这事我就按唐姑娘说的办。”
    “那行!事不疑迟,我们这就去找宋太守。”豆豆扭头看了一眼符致恒,符致恒会意,立刻起身,看着司徒老先生,道:“司徒大夫,你们再聊聊,我和豆豆先去一趟太守府。”
    “谢谢你们!”司徒老先生红着眼眶,朝符致恒和豆豆点头致谢。
    “不用谢!司徒大夫,你可是我柳爷爷的老朋友,我当然要帮了。嘿嘿。”豆豆调皮的朝他眨了眨眼,“你老尽管放心,这事我们兄妹不会不管。”
    说完,豆豆拉着符致恒往外走。
    贺老爷目送他们离开,突然,他瞪大了双眼,紧紧的看着符致恒腰上的那一块半圆形的玉佩。
    这怎么可能?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块玉佩?
    符致恒和豆豆出了四合院后,立刻就跳上马车,重返柳州城。
    “豆豆,小白呢?怎么又不见了?”符致恒凑到小窗口前朝外面看了一眼,并未发现那一抹白影的存在。
    豆豆看着符致恒一身的白衣,想起小白和大白也是每次都一身白,忍不住打趣道:“小恒,有一件事我有点怀疑。你说,你和大白、小白都这么喜欢白色,你们会不会是一家人啊?”
    “喜欢同一种颜色的人很多,总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一家人吧?你还是想想,待会见到宋太守了,你该怎么证明你的身份?”符致恒哑然失笑,把她的话题引回到正题上。
    豆豆神秘兮兮的看着符致恒,连笑三声,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镶金的玉佩,轻轻的在符致恒的眼前晃来晃去,“这块玉佩,你可认识?”
    符致恒激动的从她的手中拿过玉佩,仔细的翻看着,末了,他抬头惊喜的看着豆豆,道:“豆豆,你娘的玉佩怎么会在你的身上?”相传这块玉中镶金鞭的玉佩是当年太上皇送给太皇太后的,后来,太皇太后又送给了德馨公主。
    当然,这块玉佩,他只听说过,从未见过真身。今日一看,果真不凡。
    那玉中的金鞭栩栩如生,威严自成。
    这块玉佩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
    豆豆瞧着符致恒惊讶的样子,不禁轻笑不已,她笑着解释,“在我离家之后,从我的包袱里发现的,还有一封是我娘给我留的信。哈哈,我娘真是太好了,明明就知道我要离家,还故意装作不知情。现在想想,那天夜里,极有可能我娘是故意放我走的。”
    娘亲一定是怕她只身一人在外,被人欺负,或遇上难事,所以才把这块玉佩放在了她的包袱里。不过,娘亲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随便拿出玉佩。
    豆豆明白,娘亲一定是怕这块玉佩露了光,会被一些有心之人惦记。
    这样反而会给她带来不利。
    “豆豆,你把这块玉佩收妥,待会一定不能拿到出来。”符致恒将玉佩塞回了豆豆的手中,看着她严肃的道。
    豆豆不明白,追问:“为何不能拿出来?有了这块玉佩不就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吗?这样的话,接下来我们不是可以更加的顺利吗?”
    “如果他说不相信呢?如果他说是假的,被他趁机收了呢?豆豆,以前我没有从京城出来,没有经历前面发生的这些时,我可以自信的说我们朝中的大臣没有问题。现在我再没有这份自信,前有王太守,现在李知县,我真的不敢冒险相信他们。”符致恒说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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