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天下-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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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烨震惊的瞧着仿若地宫一般错综复杂的地下密室。密室内每隔五六米就有一个没上油漆的木门,门上插着一把桐油火把,将整个密室映得亮如白昼。
秦十六低声道:“这么大的工程没有十年二十年光景怕是完成不了。”
陈烨赞同的点点头。看来从石广元建这所宅子时就开始秘密建造这个地下密室。
秦十六左右瞧了瞧,在自己身旁不远的夯的溜平的墙壁上也有一个铁环,犹豫了一下,慢慢伸手握住,使劲一拉,楼梯上密室的门又无声的合拢了。
陈烨扭头赞赏的冲秦十六一笑。秦十六低声笑道:“先生,老十六过去探路。”
陈烨点头道:“让金虎跟你一同去,你们小心。”
秦十六和金虎蹑足潜踪沿着光滑的土泥墙壁向前行去。两人刚靠近第一个门口,木门突然打开了,一名伙计站在门口,回头笑道:“黑狗这混蛋惦记少奶奶的贴身丫头慧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出去这么长时间,八成黑狗这小子是得手了,嘿嘿嘿。”土屋内也是一阵笑声。
金虎伸出食指指向门口,紧接着又伸出四根手指。秦十六点点头。那名伙计满脸淫邪的笑容迈步走出门,眼前一花,金虎已站在身前,狞笑着捏住伙计的脖颈向自己身前一拉,嘎巴一声,伙计脖子无力的垂落下来搭在金虎右肩上。
秦十六则如一只利箭射入屋内,屋里发出连续的沉闷声,稍显即逝,秦十六又站在了门前,狞笑着点点头,金虎将伙计的尸首推给秦十六,冲秦抗天招了一下手。
秦抗天和郑三刀、王三快步走了过来,闪身进了土屋,屋内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两名伙计趴在了桌子上。桌上摆放着一把茶壶和五个茶碗,靠右侧墙壁是一个通炕,上面铺着几块旧凉席,炕上也躺着两名伙计的尸首。
陈烨微皱了下眉头,低声道:“下一次抓个活口,问出石广元的住处。”
金虎羞红着脸,躬身道:“是。”秦十六笑了一下,拍了拍金虎的肩膀,两人又出了土屋。
陈烨站在门口,拉开一道门缝,瞧着金虎和秦十六来到第二个门口,两人贴在门口听了片刻,同时伸出手掌,相视一笑,屋里依旧是五个人。
金虎抬起手,轻轻敲着门。门内传来一名伙计低低的声音:“快起来,八成是石药柜,来了,来了。”屋内一阵悉索之声。
片刻,门打开,一名年约三十出头的伙计满脸赔笑:“石药柜您老……”话音噶然止住,伙计笑容僵滞的瞧着站在门口的金虎。眼中的惊骇刚显露,脖颈已被一把钢钳紧紧卡住,立时喘不上气来。
秦十六依旧如狸猫一般从伙计身后擦身射进门内,规矩站在土炕前的四名伙计瞧到闪身进屋的秦十六,都下意识的一愣,猛的反应过来,刚想叫嚷,秦十六已如鬼魅般到了他们面前,手掌如刀在四人的咽喉划过,四人的喉结几乎同时发出碎裂的声音,痛苦的伸出舌头。瘫软在了地上,使劲抽搐着。
陈烨三人快步走了过来,闪身进屋,金虎卡着伙计的脖子也跟着进屋,另一只手将门关上了。
郑三刀瞧着地上剧烈抽搐,用手摸着脖子,脸色已变得紫黑的四名伙计,叹了口气,走过去在他们心口窝依次踢了一脚,四名伙计随之不动了。
“你也太残忍点了吧,主人说要活的,不是让你折磨他们,看他们的样子,肯定是喉结让你给打碎了,喊也喊不出来,最后只能活活憋死,你这样还不如宰了他们呢。”郑三刀不满的说道。
秦十六微微一笑:“有阵子没出手杀人了,活干的有点糙,让先生和三刀兄弟见笑了。”
陈烨暗叹了口气,低声道:“金虎问问他,石广元在密室的什么地方?”
金虎点头,卡在脖子上的手轻轻松了松,憋得脸色通红的伙计使劲喘了一口气,两条腿直发软剧烈颤抖着。
金虎刚要张嘴问,秦十六走了过去,微笑道:“金虎兄弟,刑讯问供是老十六的本行,还是我来问吧。”金虎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向后退去。
伙计摸着脖子,喘着粗气,身子瘫软的依靠着门坐在地上。秦十六蹲下身子,皮笑肉不笑的轻声说道:“爷劝你,问你的话,你最好务必说实话,只要有一句假话,你会后悔你爹娘将你生出来。名字、年岁、哪里人氏?”
伙计惊骇的瞧着秦十六阴森的笑脸。整个人仿若掉进了冰窟窿一般,骨头缝都冒着刺骨的寒气,心里一点都不怀疑秦十六的话,急忙低声回答道:“俺叫秦七,没大号,俺爹娘生了俺们兄弟七个,俺老幺,就叫秦七了。”
秦十六愣了一下,身后的郑三刀扑哧笑出了声,低声笑道:“秦爷,感情你把你哥哥抓来了。”陈烨瞪了郑三刀一眼,郑三刀急忙收了笑容,脸涨得通红。
秦十六嘴角绽起一抹阴森的笑意,看着秦七。秦七急忙接着道:“俺是湖广汉阳府人氏,今年三十二了。爷,俺说的都是实话,俺老家父母都在,都已年过八十了,俺老婆死得早,下面还有一个七岁的孩子爷爷奶奶给拉扯着,求爷发发慈悲,别杀我,求您别杀我。”
秦七翻身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大把,连连叩头,压抑着哭声。
秦十六轻轻拍拍秦七的肩头,轻声问道:“石广元在哪里?”
秦七哭泣着低声道:“爷顺着地道直走过两个路口,在第三个路口向左走,就是老爷,不,石广元的卧房。爷,我可是全说了,爷你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秦十六拍了拍秦七的肩头,大拇指突然按住秦七脖颈的动脉,仅仅数秒,秦七就满脸惊恐和怨毒的躺在了地上。
郑三刀快步过去,瞧了一眼,扭头低声道:“得,一个活口都没留。”
陈烨冷冷的看着秦十六,低沉的问道:“为什么?”
秦十六抱拳说道:“这间密室内的所有人都不能留,只要留下一个活口就后患无穷。老十六知道先生仁慈,可是先生如今不是讲仁慈的时候。石广元愚蠢,竟然为自己修了一座坟墓,老十六就成全他们,这样做也能让楚王误以为石广元携银私逃了,而不会怀疑到先生。”
陈烨静静的瞧着秦十六,眼中的阴冷慢慢消失了,沉吟了片刻,轻声道:“这只能瞒一时,楚王要不了多久就能发觉事情不对头。”
秦十六笑道:“发觉又能怎样,死无对证,他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陈烨轻叹了口气:“走吧,去找石广元。”
与此同时,石广元寝室,云巧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涂抹着胭脂水粉,有些苍白的俏脸上长满了由于怀孕而起的雀斑。
石广元微弓着身子站在身后,手伸进精绸绣花小褂内,先是轻轻抚摸着凝脂般滑腻的腰肢慢慢向前摸去,在凸起绵软的腹部温柔的轻抚着,脸上全是慈爱之色。
云巧苍白的俏脸浮起羞涩,轻声道:“当心夫人看到。”
嘴角露出一抹狰狞阴森的笑意,石广元微笑道:“为什么要盖住脸上的雀斑,那可是最美的东西,因为你的俏脸上有了它,就说明你肚子里十有八九是个男孩。”
云巧娇躯一颤,惊喜的仰头瞧着石广元:“当真?”
石广元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云巧的俏脸,微笑道:“老夫不老吧。”
云巧羞臊的白了一眼石广元,兴奋的拿起温热的淞江棉手巾擦着脸上的胭脂水粉:“我要马上擦了它们,宝宝出生前,我再也不擦这些东西了。”
石广元望着坐在床榻前,一个人喃喃自语的石崇,咧嘴笑了,只是笑容没有一丝慈爱,有的只是厌恶和阴冷:“过了今日你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睡在这个屋里了,缠绕在咱们头上的噩梦终于要醒了。”
云巧手一颤,棉手巾险些掉在紫檀桌上,美眸交织着惊恐和惊喜望着石广元。
“思思,思思。”石崇傻笑着突然嚷道。
云巧望向石崇,颤抖着问道:“他、他怎么办?”
石广元冷冷道:“一个废物原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云巧剧烈哆嗦一下,美眸内全是惊恐瞧着依旧傻乐的石崇。
石广元微笑道:“再过几天,新夫人就要来了,孙德禄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他那个妹妹我也只能笑纳了,这样也不错,妹夫娶了大舅子的老婆还是一家人。”
云巧脸色黯淡下来,低声道:“云巧以后如何就随命吧,只求她能善待我的宝儿。”
石广元微笑道:“你放心,她不敢对你怎么样,这个家实际上是你当家,她只是个摆设,彼此只要不撕破脸,相安无事就罢了。”
“当真?”云巧惊喜不敢置信的问道。
石广元微微用力捏了一把更加丰满鼓胀的玉峰,嘿嘿笑道:“真与不真,就看你这小骚货怎么服侍老爷我了,服侍得好,自然是真,要是服侍的不好,有你的苦日子过了。”
云巧羞红着俏脸,妩媚的白了石广元一眼。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石广元脸色一变,笑容瞬间消失了,沉声道:“进来。”
一名身形彪悍的伙计推门走了进来,躬身施礼:“五子见过老爷。”瞟了一眼云巧,满脸笑容又施了一礼:“五子见过二奶奶。”云巧羞臊的俏脸越发红的一塌糊涂,急忙背转过身去。
石广元嘴角抽动一下,露出一抹笑意,但稍显即逝,阴冷的问道:“怎么样?”
五子嘿嘿笑道:“春生药柜正和夫人快活着呢。”
石广元脸色狰狞起来,双眼内全是杀机瞪着五子,惊得五子急忙收了笑容,躬身肃立,连头都不敢抬起了。
石广元冷冷的哼了一声:“带我过去!”
五子急忙引着石广元出了寝室,寝室外站着六名膀大腰圆一脸凶狠的伙计,见石广元出来,都躬身施礼,齐声道:“小的见过老爷。”
石广元点点头,五子和这几名伙计簇拥着石广元走向路口。
悄悄探过来的秦十六和金虎瞧到火把照过来的人影,急忙止住脚步,秦十六向后使劲摆了一下手,贴在了墙上,金虎则纵身而起,双手插进了头顶夯的溜平的土泥中,整个人贴在了顶壁上。陈烨三人则急忙闪身拐进了第二个十字路口内。
石广元一行人急匆匆经过路口向对面走去,没有一个人扭头瞧上一眼。金虎从顶壁落下,惊喜的指了指右侧,无声的张嘴说道:“石广元。”秦十六笑着点点头,向后望去,陈烨一行人贴着土泥墙壁快步走了过来。
金虎低声道:“刚才过去的是石广元。”
陈烨眼睛眯了一下,一缕浓烈的杀机从眼中射出,低声道:“过去!”话音刚落,右侧路口内传出了沉闷的踹门声,紧接着传出了一男一女两声惊呼,随之就没了动静。
秦十六闪身来到路口边,慢慢蹲下身子,贴着路口的墙角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前面五六米远那几名伙计站在一扇刷着桐油的红木门前,扭头低声道:“先生,先不急,门口守着几名伙计看站立的姿势是练家子,我和金虎很难摸过去,若是动起手来,会惊动密室内的伙计,万一趁乱逃出去一个两个,就麻烦了。不如我们就在这守着,石广元一定还会回来,咱们给他个冷不防速战速决。”陈烨点点头,几个人都贴在了右侧的墙壁上。
五子等伙计簇拥着石广元来到红木门墙,石广元望着红木门,阴冷的脸色狰狞到了极点,突然抬脚狠狠的踹向红木门,砰!虚插着的门拴断成两截,红木门被暴力踹开了。
正在床上做着剧烈运动的石春生和石妻全都惊叫了一声,惊恐的瞧着站在门口,脸色阴冷到极点的石广元。只不过石春生眼里的惊恐隐隐透出几分虚假,而石妻眼里与其说全是惊恐倒不如说是羞臊和惊恐交织。
“广、广元,我……”石妻嗫嚅的张嘴道。
石广元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容说不出的阴森可怕:“看来老夫打搅你们了,没关系,老夫可以在这先等等,等你们完事,咱们再说正事,请便!”
“广元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石妻眼圈含着泪,胖脸臊得血红,哽咽道。
石广元微笑道:“怎么都傻坐着,老夫说过可以等,你们接着快活,春生你没听懂老夫的话吗?难道还要老夫再说一遍?”
石春生打了个激灵,急忙应道:“是,春生明白了。”一把将庞大的雪山推倒,疯狂的耕耘起来。红木大床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哀嚎声。
足足过去一刻钟,石春生仿若水里捞出来一般停住了耕耘,摇摇晃晃下了床,扑通跪倒在床前:“老爷,春生幸不辱命。”
石广元微笑点头道:“好,很好,将衣裳穿上吧。”
“谢老爷!”石春生喘着粗气,弯腰捡起地上散乱的内衣长袍穿戴起来。
石妻猛地坐了起来,刺眼的雪山剧烈的晃动起来,两座巨大的雪峰也随之摇晃着。石妻极度怀疑的瞧着穿衣裳的石春生,又望向石广元。
石广元微笑道:“夫人不必用这种眼神瞧着为夫,老夫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不错,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