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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医道天下-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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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丝幔垂悬的镶金嵌玉大床上响起:“这天都没亮,永昌,你到底有什么事惊扰本王爷的好梦?”

何永昌急忙跪倒在地,收回色迷迷的眼神,满脸赔笑,轻声道:“臣是给王爷报喜来了。”

丝幔猛地掀起,一个几乎精赤着身子的青年男子打着呵欠懒洋洋地走出来,没好气地看着跪在殿内的何永昌:“报喜,报喜,本王这段期间全他娘是丧事,哪来的喜事?”

何永昌站起身来,满脸谄媚笑容地凑了过去,从衣袖内掏出密信:“这是从北直隶鹿野镇刚到的密信,臣的妹夫石广元吞并鹿野药业的事已大有进展,要不了多久,大明三分之一的药材可就牢牢掌握在王爷手里了,王爷您说这不是大喜事吗?”

楚恭王朱英佥脸露惊喜,接过密信片刻,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永昌,你这个妹夫还真没让本王失望。近二十年了,终于鹿野的药材要归本王了!好!石广元竟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用蒙古战马搭上了司礼监这条线,这个人还有几分歪才。”何永昌满脸堆笑道:“这都是王爷的栽培。”

朱英佥突然叹了口气,一脸肉疼地说道:“不过还要分给司礼监一半,本王想想就肉疼。”

何永昌笑道:“鹿野的药材掌握在王爷手里,每年所得的银子还不是王爷说多少就是多少。”

朱英佥沉声道:“不要动这个歪心眼子,为了这点银子落下是非,本王不干这种蠢事。告诉石广元账目一定要清楚,不能给人家留下话把。不然仔细本王拨了他的皮。”何永昌心里一凛,急忙躬身道:“是,王爷,我一定会严厉警告石广元的。”

朱英佥望向何永昌,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玩味的笑容:“你荐人得力,本王我应该赏你。”何永昌心中狂喜,眉开眼笑道:“这全是王爷慧眼识人。永昌不过是借机提携了一下自己的妹夫,所幸这个不争气的妹夫这回倒是很争气,让臣在王爷面前露了脸,臣这点尺寸之功可当不起王爷的赏。”

朱英佥嘿嘿笑着拍了拍何永昌的肩头,眼神瞟向躺在地上酣睡的宫娥,轻佻的笑道:“看着哪个可人,本王赏你了。”

何永昌扑通跪倒,激动地声音都颤抖起来:“这都是王爷的爱宠,臣怎敢痴心妄想。”朱英佥躬身歪头瞧着何永昌,脸上诡异的笑容更浓了:“你想什么呢?本王只是借你玩玩,你当本王真的要送给你啊?”

何永昌涨红着脸,刚要说话,朱英佥笑道:“要是再说废话,本王可就反悔了。”

何永昌急忙说道:“臣谢王爷赏,那臣就不客气了!”

朱英佥微笑道:“那就上眼挑吧。”

何永昌馋涎欲滴色迷迷的看着殿内酣睡的俏媚宫娥,心里哀嚎道,这可真难为死我了,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绝代美人,我都想要,头痛啊!

第二卷 县镇风云 第192章 陷害

朱英佥微笑瞧着何永昌。既不催促,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脸上的神情仿若在看一出好戏一样。

足足一袋烟的时辰,何永昌才喘着大气,痛苦地说道:“王爷,臣就选她了。”朱英佥顺着何永昌的眼神瞧去,扑哧轻笑道:“行啊,你小子很有眼光嘛!明月可是本王最喜欢的几个女子之一,本王说话算话,既然你有功,本王就赏你了。”

何永昌大喜,走上前抱起地上酣睡的明月就要往外走。“哎哎哎,哪儿去?”朱英佥笑着问道。

何永昌嘿嘿笑道:“臣自然是想把明月姑娘抱回家中,好好疼爱呵护。”

在何永昌怀里的明月扑哧轻笑了起来,轻轻睁开眼,一双美眸如春江泛滥荡漾着春情,整张俏媚的小脸闪动着妖冶夺魄的光彩。何永昌整个人都傻了,一双色眼目不转睛的贪婪的盯着明月的小脸。

朱英佥咧嘴笑道:“臭丫头,一点定力都没有,本王以为你至少能装睡到离开本王的寝宫。好啦,没意思。都起来吧!”寝宫内响起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躺在地上的宫娥都纷纷坐了起来,笑的是花枝乱颤,薄如蝉翼的内衣随着娇躯的颤动越发显露出如极品美玉般勾魂夺魄的身段。

何永昌身子一晃险些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大眼珠子来回乱晃,一副失魂落魄的呆样。明月撅起小嘴,不满的说道:“王爷好狠的心,竟将奴家给了这么好色的一个登徒子。还没碰奴家的身子,他的魂就被其他姐妹勾走了。”

朱英佥嘿嘿一笑:“行啦,就别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儿,你们这帮狐媚的骚蹄子,明知道本王不作兴这些,还在本王面前充什么贞洁烈女。乖乖跟着何詹事享用要紧。”

明月妩媚地白了朱英佥一眼,娇媚地轻哼了一声:“你要是再不走,奴家可就反悔了!真想抠出你那双讨人厌的眼珠子。”何永昌醒过神来,面红耳赤尴尬地望向朱英佥。

朱英佥嘿嘿笑道:“出了本王的寝宫后面就是本王的文澜阁,你们两个去那里风流快活去吧。”

“谢王爷!”何永昌抱着明月急匆匆出了寝宫。

过了片刻,朱英佥满脸兴奋地掀开丝幔,跳上镶金嵌玉的紫檀大床,跪在绵软的床上,脸贴在了墙壁上,墙壁上有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窟窿,窟窿上镶着一个西洋进口的精致的凸透镜片。朱英佥白净的脸上泛起了潮红,微喘着粗气,连声道:“药,药!”

一只宛若和田美玉一般的白嫩小手轻拈着一粒桐子大小猩红的药丸递过来,朱英佥接过药丸。迫不及待的扔进嘴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墙上的小洞。

片刻,墙壁对面的叫声和喘息声寝宫内已清晰可闻,十几名国色天香的宫娥簇拥了过来,滑腻如凝脂的俏脸都浮动着泛滥的春情,媚眼如丝,纷纷低声喘气道:“王爷。”

朱英佥猛地转身将几名宫娥叠罗汉一般按在了床上,嘴里吭哧着,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墙壁上的凸透镜片:“没想到,何詹事这老王八还很有些气力嘛!本王不能让他比下去。”

朱英佥半跪在床上,喘着粗气,精瘦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浑身大汗淋漓,仿若水捞出来的一般。十几名俏媚宫娥都瘫软叠在一起,连手指都累得无力的轻颤着。

一名宫娥有气无力的喘气道:“王爷,你越来越威风了,奴家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朱英佥苍白的脸色瞬间浮起一抹病态的红晕,眼中爆闪出浓烈的杀机,恶狠狠的瞪着那名宫娥,突然吃吃笑了起来:“本王吃了龙虎丹竟然败在了那老王八手里,你这贱婢还敢说本王威风厉害。你们说,本王该怎么赏她?”

那名宫娥立时脸色大变,急忙从紫檀大床上爬起,惊骇的低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朱英佥吃吃笑着伸出猩红如血的舌头,长舌头竟然沿着下颌转了一圈。突然软绵绵叠在一起的宫娥动了,褪下蝉翼内衣如精雕细琢的极品美玉的娇躯都从床上弹起,一双双修长的玉腿和一对对欺霜赛雪的玉臂仿若章鱼的触角缠绕在那名宫娥身上,美眸闪动着不忍,可是嘴里都发出了使劲的喘气。

朱英佥咧着嘴,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看着那名宫娥如同被巨蟒缠住的牛羊一点点被憋死了。十几名宫娥浑身大汗淋漓又瘫在了床上。

朱英佥脸上的笑容猛地一收,阴沉的拍了两下巴掌,寝宫的门打开,一名头戴竹丝作胎,青罗面子的刚义帽,身穿绣着飞鱼补子的大红蚕丝宫服,足踏红面黑底软靴,年约五旬,一张没有一丝皱纹,白净的仿若新剥的鸡蛋般的脸上,透出几分阴柔的太监带着两名小火者躬身走了进来。

太监掀开丝幔,来到紫檀大床前,先冲朱英佥笑着躬了下身,又瞧了一眼被憋死的宫娥,微笑轻声道:“将这个惹主子不高兴的贱婢拖出去喂狗。”两名小火者急忙过来将宫娥抬了出去。

那名太监瞧向那些从他进来就脸色肃然,纷纷从床上爬起,规矩跪在床上的宫娥。叹了口气,微笑道:“牛教三遍都会撇绳了,你们这帮贱婢怎么还惹主子不高兴,不会都想死吧。”

“奴婢们不敢,奴婢们一定长记性。”惊得一干宫娥纷纷跪伏在床上。

朱英佥瞪眼笑骂道:“徐全你要是再啰里八嗦的,仔细我一脚踹你出去,这没你的事了,马上给本王出去!”

徐全忙躬身笑道:“老奴这就出去,不过主子可千万不能由着性子玩,就是金刚之躯也得让这帮子狐媚贱婢给弄垮了。”

“出去、出去。”朱英佥不耐烦的摆摆手,徐全满面笑容的躬身退出寝殿,轻轻关上寝殿的门,站在门外,冷冷的瞧着寝宫外的几名锦衣卫,冲文澜阁努了一下嘴。几名锦衣卫都点了点头,徐全这才离去了。

寝殿内,朱英佥眼睛又盯在镶嵌在墙壁上的凸透镜片上,咬牙切齿低声道:“这老王八不会是吃药了吧,怎么会这般厉害,你们听了,一会将他的贱婢带到本王这来,她竟敢骗本王,本王非弄死她不可。再拿一丸药来,本王就不信比不过这老王八!”

十几名宫娥脸色都是一变,互相惊惧的瞧着,一名宫娥咬咬牙,颤抖着说道:“王爷,徐大伴说了,一天就只能给一丸药,奴婢要是多给王爷多进一丸药,大伴会打死奴婢们的。”

朱英佥气的一拨愣脑袋,悻悻的斜睨着眼瞧了跪了满床的宫娥半晌,一屁股坐下了。

又过了半晌。从文澜阁传来了何永昌气喘如牛的哀求声:“饶了老夫吧,这已经是第七次了,老夫实在是没气力了。”

“奴家不,你答应过奴家的,要让奴家尽兴,你刚才还说为了奴家愿意去死,原来你都是在骗奴家,以后你休想让奴家在王爷面前说你一句好话。”

“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发火,这样吧,老夫再勉力一试,先事先说好,这可是最后一次,不然老夫这条命非死在你这小骚货手里。”文澜阁内又传出吃吃的娇笑声和气喘如牛的喘息声。

朱英佥气的抓起床上的一件散乱的蝉翼内衣使劲撕扯起来,清秀发青的脸色使劲的咬牙切齿狰狞着。

又过了片刻,寝殿的门推开,满脸红潮眉眼间全是满足的明月穿着撕成条絮的蝉翼内衣走进寝殿,身后跟着头重脚轻步履摇晃的何永昌。

明月掀开丝幔,冲朱英佥抛了个媚眼,吃吃笑道:“王爷,奴婢回来了。”

朱英佥一个箭步跳下紫檀大床,又嫉妒又恼怒的瞪着明月,咬牙低声道:“小浪蹄子,你他娘的真给本王长脸!”狠狠的在极富弹性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明月疼呼了一声,两滴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既惊惧又埋怨的看着朱英佥。

朱英佥阴阴着脸冷哼了一声,掀开丝幔,走了出去,丝幔掀起的瞬间,朱英佥的脸仿若变戏法一般春风和煦起来。

“臣,多谢王爷的恩赏,王爷对臣如此恩遇,臣肝脑涂地也难报答。”何永昌跪倒在地,有气无力的说道。

朱英佥歪着头瞧着何永昌青白的脸色,微笑道:“本王的便宜占起来是不是从心里就觉着舒坦,觉着爽,觉着本王是天地下他娘的第一大傻蛋。我说的对吧,何詹事。”

何永昌脸色大变,急忙叩头道:“臣天胆也不敢占王爷的便宜,刚才那可是王爷的恩赏。”

朱英佥咬着牙,笑眯眯道:“你说的不错,那确实是本王赏你的,你知道本王为什么赏你吗?”

“是、是因为臣的妹夫终于不负王爷所望,将鹿野药材控制在了王爷手里。”何永昌惊惧的说道。

朱英佥笑着点点头,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像呲牙噬人的饿狼:“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呢?”

何永昌眼中乱转想了片刻,抬起头苦笑道:“臣愚钝,实在想不出,请王爷明示。”

朱英佥轻轻拍拍手,一名锦衣卫推开寝殿的门走了进来,躬身肃立。

朱英佥伸手,那名锦衣卫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朱英佥伸出二指将书信夹起在何永昌头顶晃了晃,手指一松,书信轻飘飘落在地上,微笑道:“打开看看。”

何永昌望着信皮上绝密两个极其熟悉的字体,脸色瞬间大变,惊骇的抬头望向朱英佥。

朱英佥咬牙笑道:“字迹很熟悉吧,不想知道写些什么吗,拆开看看吧。”

何永昌颤抖着拿起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笺:鹿野药行掌柜石广元披肝沥胆,泣血上奏,人生天地间,立身之本忠孝二字,王爷是草民的主子,草民视王爷如父如母,草民不敢欺瞒生养之父母,有如下实情陈奏,草民妻兄王府詹事何永昌欺瞒王爷侵吞王爷银两私开绸缎庄、茶庄、当铺等,在武昌、汉阳大肆购买土地,具体情状如下……

何永昌脸色煞白,惊骇的尖叫道:“这是诬陷,王爷,这是天大的冤枉!王爷您可要明察啊!”

朱英佥笑眯眯道:“这么说你是不想认账了?”

何永昌满头大汗,哀嚎道:“石广元这个畜生,他这全都是诬告,子虚乌有之事,你让臣如何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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