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风云录-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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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酒柜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几名女吧员正在吧台里面为有需要的客人和舞伴们提供各种酒水、饮料和小吃,而在吧台的中间,柱形酒柜里面,就是一个小型的乐队,由于有柱形酒柜挡着,看不到里面的人,但是可以从酒柜的间隔处看到里面正在操作各种乐器的身影。
虽然音乐是圆舞曲,但是舞厅里的客人们却没有按照乐曲的旋律去起舞,而是各自和自己的舞伴贴在一起,缓缓的扭动身体,这种发给客人的大斗篷前面并没有纽扣类的束缚,客人们可以撩开斗篷,把舞伴搂进斗篷中,让双方的**更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一进舞厅,历树3对人就逐渐分开了,胖子带着他的小巧玲珑往舞厅的左边走去,老江则被他的舞伴拉进了大厅中央,也跳起了贴全身舞,而历树则带着他的舞伴来到了吧台。给自己和舞伴要了一杯红酒之后,历树打算先套一套这位33号舞伴的话。
“我是叫你33号呢,还是有别的名字?”
历树一边轻抚着舞伴修长的大腿,一边问。
“这就是我的名字,先生是头一次来吧?”舞伴把头靠在历树的肩膀上,用非常生硬的中文反问。“恩,我们刚到新加坡几天,这里确实是头一次来。”
“我们在这里是没有名字的,只有这个号码,每个月的号码都不一样,非常……非常……”
历树的舞伴大概是想对历松解释一下这里的规矩,不过她的中文太差了,说道最后,居然想不起来要说的词汇怎么发音,一着急,直接说出了一句法语:麻烦。
第四卷 第四个十年 第一百四十五章 33号舞伴
“哦,你是法国人?用你的母语说吧,我懂法语,这样聊天可以顺畅些,你们这里不会不让语吧?”
历树用手指挠了挠舞伴的大腿,笑着逗她。
“啊,太好了,中文真的很难学,我们天天被老板娘逼着学,可是真的太难了。我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是象牙海岸人。”
舞伴听到自己可以不用说那个绕口的中文了,开心的笑了,她的嘴很大,牙齿非常非常白,就像是假的。
“那你给我讲讲,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有什么规矩。”
历树又给两人各要了一杯酒。
“恩,这里啊,玩的花样可多了,只要是客人需要的,我们都会提供,所有的!”
舞伴特意强调了一下,然后一只小手就偷偷的溜进了历松的斗篷里。
“规矩只有一个,不许摘掉头套,也不能互相叫名字,就算是知道也不许叫,您需不需要来一些提神的东西?”
舞伴的手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可能感觉到历树的反应并不强烈,于是神秘的对历松说。
“什么提神的东西?不会是毒品吧!联邦可是禁止那个东西的。”
历树警惕的反问。
“不是,不是,这个不违法,你等等……”
舞伴说着椅子上爬起来,趴在吧台上和里面的调酒师说着什么。她的身子全压在了吧台上,浑圆的臀部正好处于历树的眼前,历树虽然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只是比普通人更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注意力而已。并不是太监训练。
“来……你试试……”
舞伴欢快的从吧台上缩回身子,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而是扭身骑在了历树的腿上,面对面的对着历树的脸上喷出了一股烟雾。
“原来是大麻……”
这个突然的动作差点激发了历树的反抗本能,不过那种甜丝丝的味道瞬间又提醒了他,这不过是大麻而已。
“吸进去……吸进去……这东西很贵的,你看,我只搞来了一点点。”
舞伴看到这口烟多半都浪费了,有些着急,她比划着自己手中的那根细细的大麻烟。
“没事。一会我多给你买个牌子。就当烟钱了。”
历树的全身放松了,虽然联邦禁止买卖和吸食毒品,但是大麻烟只是不允许贩卖,抽大麻并不犯法。这主要是因为联邦的国土距离泰国和印度非常近。而那里的大麻种植数量又非常多。难免会传到联邦境内,况且大麻虽然也有致幻效果,但是上瘾并不容易。
“那好。再来一次。”
听到客人会多给自己买一个牌子,舞伴很高兴,她又撅着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凑到历树的脸前,几乎是嘴对着嘴的把烟吐了出来。
“恩,质量不错,是印度货。”
历树一口把烟雾吸了进去,再吐出来时已经是淡淡的青烟了。
“可惜太少了,我们留着一会再抽吧。”
舞伴一边说,一边回头把大麻烟掐灭在吧台上的烟灰缸中,在她转身的时候,两个人的下腹碰在了一起,这时历树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舞伴也感觉到了他的状态,不仅没有躲避,还特意又向前挪了挪身体,让两个人接触的更紧密。
“你们老板很会做生意,美女加上大麻和美酒,任何男人都会愿意来这里花钱的。”
历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来探探场子,并没有特别的任务,而且钱都花了,不玩白不玩,对于特工人员来说,到什么场合就应该适应什么场合,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受到了舞伴的挑逗,历树也不客气,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两个人都舒服一些,然后就放下了酒杯,把舞伴的两个r球轻轻的握在手掌中把玩着。
“哦,不不不,我们的不是老板,是老板娘,是个大美人,不过我们都非常怕她。”
舞伴由于吸食了大麻,眼睛已经开始充血,原本白惨惨的白眼球现在已经变成了淡粉色,她一边挺起上身,尽量让客人掌握自己,一边纠正着历树的错误。
“既然是大美人,为何还会可怕?”
历树对安娜的事情很感兴趣,为了让舞伴更加放松,又把嘴压在了她的脖子上。
“哦……她会出现在舞厅里……和我们一样的装束……每当我们的工作不认真的时候,都会被她发现,轻则会被罚款和降低排号,重了就会被她卖到那些小妓院里去,整天接待那些浑身汗臭的海员,挣的钱还没有这里十分之一多。”
舞伴很享受历松的温柔爱抚,浑身都放松下来,背靠着吧台,在历树腿上不停的轻轻扭动着身体。
“你怎么知道她会在舞厅中?你们穿的都一样,难道她的头套上有特殊标记?”
历树的一只手从舞伴的胸前挪到了她结识圆润的臀部上,在臀肉上画着圈。
“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舞伴离开了吧台,把嘴贴在历树耳朵上,喷吐着热气小声说。
“她的小腿后面有一个小伤疤,就在这里。”
说着舞伴居然在历树的腿上把自己的左腿轻树的举到了头顶,指着自己的小腿后侧让历松看。
“哦,你的身体好软……”
历树也很吃惊舞伴的身体柔软度,低头在她的腿上吻了一下。
“从小父亲就把我送进舞蹈学校学习芭蕾舞,一直到17岁,不过战后父亲的生意垮了,家里没钱再供我上舞蹈学院,我只好来这里挣钱。不过这里也不错,客人们都很大方,只要再待3年,我就会攒够钱,继续回去学跳舞,我喜欢跳舞。”
舞伴说起自己的家庭和学业,声音明显有些低落。
“那我们玩个游戏吧,我们去找你的老板娘,顺便你也带我这里转转,我第一次来,想多了解一下这里。”
历树无意在私人问题上和舞伴多纠缠,赶紧岔开了话题。
“如您所愿,我们先去那边的壁炉哪里,吧台这边的人我都看过了,没有老板娘。”
舞伴也不愿意沉浸在回忆中,对于历树的这个要求很轻松的答应了,在她眼中,这位客人虽然不能说很富有,可以给自己买很多牌子,但是对方既礼貌又温柔,不失是一个同度良宵的人选,而且和那个客人在一起并不是她所能挑选的,尽量让客人满意才是目的,很显然,和以前的那些客人提出的各种变态要求相比,今天的客人要好伺候的多。
两个人相拥着,在舞厅中慢慢的移动着,这时舞厅里的人明显又增多了一些,几乎每张沙发或者躺椅上都有人,他们或是贴在一起跳舞,或是已经在沙发上开始的交流了,历树甚至看到在一排沙发前,并排跪着4名舞伴,她们正在用嘴为男人服务,而那4个男人端坐在沙发上,举着酒杯,抽着雪茄,正在热烈的聊着什么,仿佛跪在身前的人正在给他们擦鞋一样自然。
“她不在这里,我们再去书架那边看看吧。”
舞伴已经钻进了历树的斗篷里,用她的脊背靠着历树的身体,一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让历松用自己脚带着两个人前进,她对这种小孩的游戏非常喜欢,不时发出小声的咯咯笑声,还经常故意的用自己的小屁股去夹历树的下体,如果不是历树有人要找,早就把她按在那个沙发背上就地正法了,他现在被自己的舞伴挑逗得欲火高涨,再加上四周各种各样的活春宫,更是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第四卷 第四个十年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多疑的老板娘
“快看;她在哪里呢;书架的旁边;她正在给客人服务;您需要吗?”舞伴突然小声的招呼着历树;让历树向她说的方向看;然后扭过头来询问自己的客人;是否也需要服务;在得历树的默许之后;她像条泥鳅一样;嗖的一下就从斗篷的缝隙中消失了;然后历树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热又软的环境中去;那种舒畅的感觉直冲后脑。
他扶着身边的沙发靠背;一边享受着舞伴的体贴服务;一边盯着舞伴刚才点明的那个女人;这时候那个女人正跪在一个斗篷人身前;她的左小腿上果然有一块疤痕;借着昏暗的灯光;正好可以看到哪里的皮肤和别处不一样。
几分钟后;那个女人已经完成了任务;她站起身;端起书架上的一杯酒漱了漱口;然后贴在那个斗篷人的身前;两个人说着什么;而那个斗篷人整个都缩在书架的阴影中;只能看清一个大概轮廓。
就在历树打算找一找那个胖子;让他来盯着这个可能是安娜的女人时;又有两对男女来到了书架前面;虽然他们很快就进入了**交流阶段;但是历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侧过头来对后来的4个人说着什么;而那后来的两个男人也不时的说几句话;或者摇头或者点头;被他们压在书架上的两个女人;居然也在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历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几波人在接头呢;他们在讨论着什么事情;而且这个事情好像还很麻烦;讨论了半天也都没有结果;到后来;隐藏在书架阴影中的人都开始参与了进来。
“我嘴酸了;休息下……”
正在历树全神贯注的盯着书架那边的几个人的时候;身下的舞伴突然从斗篷里钻了上来。拿起旁边茶几上的一杯酒;仰脖喝了下去。
舞伴的解释让历树哭笑不得;由于精神过于集中在书架那头;对于身下的感觉就麻木了许多;舞伴努力半天力;也没得到释放;不得已才钻了上来。休息一下。这边的动静已经有些惊动了书架那边的人;阴影中的人又缩回了阴影里;剩下的几个人也继续做他们的事情;被舞伴指认为安娜的女人扭过头;斜着眼睛盯着历树。
历树用余光看了看四周;这里的人不算多。只有几对男女分散在四周的沙发和墙角里;大家都在各自忙活着;不时还有呻吟声传出来;而自己和舞伴在这里站着确实有些显眼。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历树只得低头在舞伴耳边说了句话;然后坐在沙发上;把斗篷拉开。让舞伴骑跨在自己腿上;慢慢的结合在一起。
舞伴还在为刚才的失败感到内疚;刚一进入;就伏在历树的身上;大幅度的挺动着;仿佛要尽快把历树打败;找回自|ωεn人$ΗūωЦ|己的自信。历树没有阻拦她;一边假装配合着她。一边从舞伴的肩膀处;继续观察着书架那边的几个人。
安娜此时确实就在书架这里;今天是这次行动计划的最后确定日期;从新加坡各地赶来的组织成员都会在舞厅中见面;然后再强调一遍各人的任务;最终确定下来行动的时间和流程。刚才就是负责掩护和撤退的两个组的组长意见发生了不同;然后吵了起来。而他们提出的问题也正式安娜无法彻底解决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把人质安全转移到海边的货船上;毕竟那是一个大活人;而且安全保卫级别很高。
两位组长所争论的。就是关于成功绑架这个人之后的处理办法;负责掩护的组长建议立刻把这个人送到船上;然后连夜出港;通过马六甲海峡之后;就基本安全了;这也正是最初计划中的一环;但是负责撤退的组长却认为几个小时的时间不足以让船只通过马六甲海峡;如果联邦政府发现此人失踪;势必要大规模搜索;等到那时;连夜出港的船只都将成为怀疑目标;只需要一个电话;海峡的西侧出口就将成为铜墙铁壁;任何船只都无法逃出去。
由于撤退组长的担忧也是实际问题;安娜和她的那位老师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就在几个人争论这个话题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的一对客人的动静让安娜产生了警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