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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武唐第一风流纨绔-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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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待看了诗,满脸复杂神色起来的苏兰的回应,对场下那些观众拱手作了礼,潇洒地离去!

面面相觑,不得其解的李敬猷和刘冕也只得快步跟上!

第五十一章 不知你有没有听闻

刚走出怡香楼,跟在贺兰敏之身后的李敬猷就忍不住抱怨道:“常住兄,为何这么快就走?你已经在怡香楼扬名,那时所有的姑娘都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还有……我们再待一会的话,苏兰姑娘可能就会使人来请你到她屋里去坐坐,你怎么可以放弃这样的机会啊?”

“敬猷贤弟,我觉得常住兄此时走,很是恰当,”刘冕却不认同李敬猷的说法,“依在下看,今日苏兰姑娘似乎并没打算邀请常住兄去她屋里,听琴谈诗的念头,不然常住兄献了如此不错的几首诗后,不会没有一点表示的!依在下想,可能是顾虑常住兄的身份,因为……那个……”

刘冕犹豫了一下,迎着贺兰敏之和李敬猷疑惑的目光,咬着牙把不太恰当的话说了出来,“毕竟武三思称呼常住兄为表弟的,苏兰姑娘一向不邈视权贵,更是不喜欢与自以为是的权贵子弟交往,有可能因为这种想法……就没有邀请常住兄留下与她独处的……今日常住兄再留了一诗,马上就走,依在下看,这是最妙的手段,可以吊足苏兰姑娘的胃口,以后日子会让她时刻想着的……嘿嘿,常住兄这般品貌与才华者,放眼我大唐,能有几人?苏兰姑娘不动心,打死我都不相信!”

李敬猷似恍然大悟的样子,一个劲地点头,“天官兄说的是,小弟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呵呵,常住兄,你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一定可以让苏兰姑娘念念不忘的,对了,常住兄,你走之前留了一首什么诗给苏兰姑娘?能说与我们听听吗?”

贺兰敏之淡淡一笑,“只是一首写女儿家心事的诗,若两位贤弟有兴趣,待回后我写与你们看!”

眼巴巴看着贺兰敏之的李敬猷只得泄气,不过他眼珠子转了两转,又有主意上来了,“常住兄,天官兄,今日时辰还早,我们在怡香楼只顾着听曲乐,连酒都没好好喝,一点都没尽兴,要不我们再去找个酒楼,喝个痛快,就由小弟做东,我们上天香楼去!”

贺兰敏之还在犹豫,刘冕已经答应了,“敬猷贤弟做东请客,我们如何能拒绝,常住兄,时候还早,我们去喝酒吧,你受伤后,我们都没痛快地一道喝过酒了,今日难得出来,尽兴再归去吧!”

贺兰敏之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也马上同意,“那好吧,今日就随两位贤弟的安排!”

虽然说已经知道李敬猷和刘冕这两位纨绔是他的挚友,但穿越过来后的贺兰敏之和他们并没有太多交集,原本就应该趁机会和他们多多联络,增加感情,多一个朋友总是件好事情,别人口中所说的关系特别亲近的挚友,当然不能疏远,更不要说这两位的祖上都是声震大唐的人物。

贺兰敏之知道,如今他的母亲武顺虽然贵为“国夫人”,但他们的荣耀和恩宠是依靠当皇后的武则天所获取的,还有就是让人难堪的关系---母亲给李治当情人所得到的,这种关系所获得的荣耀会被大部的人鄙视的,而李勣和刘仁轨都是朝中的实力派,他们的影响力不容小视,若他在这个时代想要有所作为的话,这些人的关系一定要拉上,与身边两位纨绔搞好关系就是一个捷径。

三人说着话,一道往位于西市近的天香楼而去。

李敬猷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刚刚进到天香楼内,掌柜就亲自跑过来招呼了。

“李公子,还有这两位公子,快楼上请!”天香楼的胖掌柜一双小眼睛笑的都快眯到肉缝里去了,点头哈腰地对三人作礼。

“刘掌柜,本公子今日还是要最里边那个雅间!”李敬猷只是斜瞧了一眼胖掌柜,即大摇大摆地往楼上走去。

“小的知道李公子今日可能会来,所以那个最好的雅间就给公子留着,任谁来也不给!”胖掌柜陪着笑,亲自领着李敬猷等人上了楼。

这是一个最靠里边的雅间,门一关,让几人守在门口,坐在里面聊事,任谁也听不到,李敬猷选这样一个雅间喝酒还是让贺兰敏之挺满意的。

胖掌柜又点头哈腰说了一通几位公子的光临让小店蓬荜生辉,让他们稍候一下,酒菜马上送上的话,在李敬猷的不耐烦挥手中,这才屁颠颠地离去,吩咐小二们送酒菜去了。

三人落了座,贺兰敏之坐首位,李敬猷和刘冕坐在下首,在三人说着闲话间,酒菜很快就送上来了,李敬猷吩咐,他们有要事要商量,没得允许任何人都不要进来打扰。

贺兰敏之只是奇怪地看了李敬猷一眼,并没问询什么。

李敬猷为三人面前杯中倒满酒,举杯敬贺兰敏之道:“常住兄,小弟就以此杯酒敬你,祝贺你今日在怡香楼一鸣惊人,以几诗将武三思等人羞辱了,为我们哥几个长了脸面,也希望你有一天,成功得苏兰姑娘的倾心,抱得美人归,来,我们干了!”

刘冕也举杯,“常住兄!希望你能让我和敬猷贤弟看一曲让人动容的才子佳人的风流故事,让武三思他们气个半死!”说着和李敬猷一道将杯中酒一口就喝光了。

贺兰敏之也把杯中的酒喝光,这酒远没怡香楼喝的葡萄酿味道好,有点辛辣,给人烈性的感觉。

“常住兄,天香楼的三勒浆味道就是好,来,我们再干一杯!”李敬猷再为三人倒满,很爽快地举杯干了。

贺兰敏之也只得跟着喝干杯中酒,原来是传说中的三勒浆,怪不得酒性这么烈,他都不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如何,怕被两位纨绔灌醉了,当下放下酒杯,示意两人一道坐下,随口问道:“敬猷贤弟,天官贤弟,今日你们两位拉我到这里来,应该还有事要与我说的吧?”

李敬猷与刘冕相互看了一下,也都放下了酒杯,李敬猷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贺兰敏之道,“这些天,长安街头有一些风言风语起来,不知……你有没有听闻?”

“什么风言风语?”贺兰敏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

李敬猷再与刘冕对看了一眼,更加小心地说道:“常住兄,是有关你母亲的事……”

第五十二章 再次相劝

“你们都与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流言?”贺兰敏之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口气淡淡地催问。

看到贺兰敏之的神色,李敬猷依然犹豫,有点后悔今日说这事了,但面对贺兰敏之那逼问的眼神,也不得不说,“常住兄,是一些人恶意中伤韩国夫人的话……”

“我明白了!”贺兰敏之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常住兄,你千万别生气,那肯定是有人恶意中伤韩国夫人……故意散布谣言的,”贺兰敏之的眼神让李敬猷有点害怕,赶紧解释,“常住兄,我只是听着气愤,又怕你不知道这回事,因此今日就想和你说一声!我知道,前些日子常住兄狠狠地教训了武三思一番,他一定记恨在心,依小弟想,此一定是武三思等人恶意中伤韩国夫人和常住兄……”

贺兰敏之听了沉默不语,只是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常住兄,今日你当着苏兰姑娘,还有那么多长安士子的面,折了武三思的名头,羞辱了他一番,这远比私下暴打他一顿更让他难受,依在下所想,接下来日子武三思他们一定会有另外的小动作,甚至再散布流言也不一定,”刘冕不无担心地说道:“常住兄,你可要当心啊!”

“常住兄,天官兄说得不错,今天这事后,你的名头更响了,而武三思声名一落千丈,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一定会再想用其他之道诋毁你的名声,”李敬猷说话间也是一副担心的神色,继而又愤愤地说道:“这厮今日所献之诗,很可能并不是他所作,而是借他人之手所得,因此你再有好诗献上去,他无以应对,只能借机逃走,他今天可是大失面子,苏兰姑娘再不会对他另眼相看,这家伙折了名头,定不会就此罢休,你要当心啊!”

“我知道了,多谢两位贤弟的提醒!”贺兰敏之自嘲地笑笑,倒满杯中酒,敬李敬猷和刘冕道:“来,我们喝酒,不说这些不高兴的话,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才可以回去!”无论武三思所献诗作是不是本人所作,他都不会在意,也不会对此耿耿于怀,因为他自己所献诗作都是盗取别人的。

李敬猷和刘冕面面相觑,不知道贺兰敏之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他们的劝告,但又不好再问什么,只得举杯道:“干杯,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

接下来几天,贺兰敏之都没出门,呆在府中,不过他让贺兰安鸿安排一些人,到街头巷尾去打探事儿,听到任何流言蜚语,都要回来向他报告,并尽量打探流言从什么地方传出来。

不过打探到的事儿很让贺兰敏之意外,在怡香楼与武三思争斗后的几天,并没有什么新的流言传出来,原先的流言也因为一些人的意外打压与解释慢慢淡去。

据贺兰安鸿派出去人的观察,在一些酒肆客栈内,总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出现,若是有人谈论韩国夫人的事,马上就站出来解释,说这是无中生有,只是一些人诋毁皇室之言,让他们不要相信。而一些津津乐道之人,则会被一部分神秘人物特别劝阻,让他们不要传播流言,不然要招来麻烦。

也就是在这些不知道身份的人干涉下,长安城内关于韩国夫人的流言慢慢少去,但就在贺兰敏之为此松了口气,并想派人打探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是何方神圣时候,街上又有新的流言起来了。

那是有关贺兰敏之的,传言说当朝韩国夫人的儿子贺兰敏之,并不是应山县男,追赠为户部尚书、韩国公的贺兰安石所生,而是韩国夫人与其他男人的私生子。

※※※

“母亲你可知道这段时间街上时起流言,而且都是针对我们府上的?”

面对贺兰敏之这般问询,武顺脸有惊慌之色起来,但也强自镇定,挺直身子,蹙起了眉,厉声问道:“敏之,你是听谁说的?”

今日晚饭后贺兰敏之来找她说事,并自作主张将所有侍女都屏退,武顺就预感她的这个儿子,又要来说一些这段时间困扰她的事了,话一开口,果真如此。

贺兰敏之叹了口气,眼睛从母亲脸上移开,“孩儿上街游逛的时候,都曾亲耳听闻了!”

“敏之,你都听到些什么?”武顺问话间看到贺兰敏之那漠然的神态,心里像被什么揪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声音也发抖了,不待贺兰敏之回答,就慌乱地解释道:“敏之,你千万不要相信街头的那些传言,你怎么可能不是你父亲所生?那是有人恶意中伤我们这一家子,你千万不要相信……”

“母亲也知道三人成虎这话吧,传的人多了,即使是莫须有的事,也会被人当作真事相信的!”贺兰敏之说着,叹了口气,“母亲,孩儿自然是不信外面的传言,但肯定会有很多人信,我们改变不了相信流言这些人的认定……”

“敏之,娘已经将此事告诉了你外祖母和你姨母,你姨母会有对策的,你不要担心,好不好?”贺兰敏之的淡定让武顺非常难受,很可怜地说道:“前些日子,刚刚有流言起来时候,娘就将此事告诉了你姨母,你姨母已经有安排,相信她对后起的流言依然有处置手段的……”

“母亲,流言是禁不住的,清者自清,浊者也清不了,”贺兰敏之说这话时候看着母亲的眼睛,带点讥讽地说道:“母亲,你难道希望我们时常被这样的流言包围,被人耻笑吗?”

武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里也有恼怒起来,“敏之,你怎么和娘这般说话?敏之……娘……”

看到母亲脸上恼怒的神色在他淡然的注视下转眼就消散了,贺兰敏之竟然有点泄恨后的快感起来,继续讥讽道:“母亲,就是因为你所作的风流事,被人知晓,让人传到外面出去,我们这一家子被千人所指,万人嘲讽,都抬不起头来!只要你继续如此,继续与皇帝相好,以后还有更不堪的流言起来,母亲,你是不是想让孩儿和敏月一辈子被这些流言所困扰,一直生活在你所做错事的阴影下面,在人家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敏之,你不要说了,娘知道错了!”武顺泪流满面,哽咽着哀求道:“敏之,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和敏月,也对不起你早逝的父亲……娘无颜见人……”

看着双手捂着脸,背过身去,很无助哭泣的母亲,贺兰敏之悲愤的感觉也淡去了,有些可怜起母亲来。他知道,许多时候,母亲是身不由己的,一些事陷进去就不容易拔出来了,当下走到武顺身边,掏出块帕子,很仔细地替母亲擦去脸上的泪,安慰道:“母亲,你不要哭了,你一哭,孩儿的心就全乱了……你也千万不要做傻事!”他怕母亲万一想不开,那就麻烦了。

武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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