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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武唐第一风流纨绔-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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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在怀孕前已经在训练歌伎,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以后招待客人,有贵客来访时候让她们出来演出的,此前还未接待过任何人,这几人有幸成了第一批目睹贺兰敏之这位绝色妾室调教出来歌伎学艺水平的贵客。

因得贺兰敏之派人通报,原本小心翼翼地府中养胎的苏兰也不敢耽搁,马上出来指挥众歌伎演出,并准备亲自弹唱献乐。

在听到是姜恪、阎立本、裴行俭等人要来访后,武顺自是不能躲着不见客,她也带着贺兰敏月及贺兰敏之的一众妻妾出来迎客。杨绮自然不能不露面,阎立本还可以算作她绘画的老师呢。

目睹了武顺、贺兰敏月的天香国色,又看到了贺兰敏之一众妻妾的美艳后,姜恪、阎立本、裴行俭都很是惊叹这一府上女眷的美丽,看向贺兰敏之的眼神都很是嫉妒,裴行俭还偷偷地对贺兰敏之开玩笑说,要贺兰敏之当心,保不定以后会有人来打这些美丽女人的主意。

贺兰敏之只是笑笑,说他不怕任何人来和他抢女人,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抢走任何一个女人。

姜恪、阎立本、裴行俭都是好饮之人,在院中坐下,客套了一番后,马上就投身到酒杯间的战斗中,几杯下肚后,诸人的话更多起来,而歌伎们的奏乐也开始了。丝竹管弦中,一群美女轻歌曼舞,喝着酒赏看的诸人自然兴致很高。

苏兰调教的这些歌伎水平非泛泛,至少在诸人眼中比外面青楼院中那些歌伎的水平好了很多,只半曲舞乐后,诸人的眼光都被牢牢吸引住了。不过他们还是有遗憾,这些人也是久闻苏兰的艳名,在这位花魁未被贺兰敏之收入房中时,曾去看过她的演出,今日不能再欣赏,自然是美中不足的。

苏兰原本是想亲自出来弹唱一曲,但被贺兰敏之阻止了,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表演给别人看,再则也担心刚刚有了身孕的她出现意外,这些歌伎的唱乐已经不会让客人们失望了。姜恪、阎立本、裴行俭在知道了苏兰已经有身孕后,也释然,只是笑言,待以后有机会再来看苏兰的舞唱。

贺兰敏之只得笑着答应,他也是惊叹自己的这位美娇妻能训练出如此出色的歌伎来,他也期望他府上的歌伎名声能传出去,让其他权贵羡慕一番。他是知道,如今的大唐,权贵人家都有歌伎演着,在有贵客来访时候出来献唱,当作欢迎的礼仪,甚至他们还把这些歌伎的身体当作礼物来招待客人,但这样的做法为贺兰敏之所不齿,他可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看着舞蹈,赏着曲乐喝酒,众人兴致都是很高,原本的矜持在慢慢消除,最后都有狂态露出来,甚至不顾身份大喝小叫起来,贺兰敏之想着要是身边没有他母亲及妹妹还有妻妾们在,这几个人不知道会疯狂成什么样子。姜恪、阎立本、裴行俭身份尊贵,来府中做客武顺自然要相陪,贺兰敏月和贺兰敏之的妻妾们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面,但她们想看看苏兰训练出来的歌伎水平如何,杨绮又与阎立本有实际上的师徒关系,也应该作一下陪,诸女就赖在武顺身边,不愿意离去了。

在喝了小半天后,裴行俭突然停了杯,一脸阴险地笑道:“敏之,某听说你诗才很不错,只是没有见识过,今日吟酒赏乐之余,你可一定要献上一诗,让我们赏看一番,以助吟兴!”

裴行俭如此一说,其他人马上跟着起哄,阎立本叫得最响,这厮可能酒喝的多了,嚷嚷过后,马上起身来拉贺兰敏之的手,声音很响亮地说道:“常住老弟,你今日可得一定献上一诗助兴,一会某会以你诗意作一画,作为送赠韩国夫人之礼!”

听阎立本如果说,贺兰敏之大喜,他现在才明白这个怪老头以往的一些举动是刻意之举,酒喝多了一些本性不是暴露出来,就似刚才这样,当然他在稍前一点看那些舞乐的歌伎眼光也能说明。

贺兰敏之顺着阎立本的拉扯站起了身,对在座的几人团团作礼,又瞅瞅一边陪坐的母亲及妹妹,还有想看热闹不愿意离去的杨绮、苏兰、青儿、雪儿等人,朗声说道:“守约兄和阎太常伯这般要求,在下自不敢拒绝,今日就胡乱作一诗,献给在场各位了!”

贺兰敏之有心要露一手,他要震慑一下这几位大佬,让他们真实地瞧瞧,他这位被喻为大唐第一才子的人,是有“真才实学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你难道不想吗

贺兰敏之昂首挺胸,在众人的注目中走到案前,略作沉思后,拿笔准备书写。

姜恪、阎立本、裴行俭在贺兰敏之准备写作之时,已经离席过来,准备看热闹,三人举着酒杯环站在边上,很好奇地看着贺兰敏之会写出什么诗来。

贺兰敏之看了两眼身后三名满是好奇之色的大佬,故意提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再舒展开来,这才挥笔疾书,只一会间,一首注定要让许多人惊异的名作就呈现在众人面前了……

贺兰敏之扔了笔,对身后三人抱拳作了礼,一脸得意地笑道:“诸位,闻听我大军在辽东取得了辉煌的大捷,高丽被灭,新罗臣服,敏之不胜感慨,恨不能披甲挥剑,率军杀敌,报效国家!正是有千千万万善战的军士,有如李司空、契苾将军、姜太常伯、裴少常伯等数不胜数的名将领军,我大唐的兵威才能震天下,所向披靡!敏之相信有这么多赛飞将军的猛将在,胡人是奈何不了我大唐的!今日就以此诗献给为我大唐征战的将士,以此表示敏之对他们的敬佩!”

贺兰敏之所写的是王昌龄的《出塞》,前方战事已经接近尾声,我军大捷,以一名军人身份表露一下心中的那份感慨是人之常情,贺兰敏之在今日酒酣之际,写出此诗来,非常的贴情。

久闻贺兰敏之“诗才”出众的裴行俭身手敏捷地跳到案前,粗看两眼后,马上开始大声吟念:“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裴行俭念了几遍后,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态,大笑起来,“哈哈,常住老弟,某之前还怀疑你的才学,今日看了你所作的诗,疑虑顿消,佩服,佩服!真不枉大唐第一才子之称!哈哈!”

姜恪和阎立本先后拿过贺兰敏之的诗稿,细细品看了一番,同样连声称赞。姜恪和裴行俭当然高兴,刚才贺兰敏之顺带将他们也归到称赞的行列中,脸上有光啊!

一群看热闹的女眷在听闻的姜恪等人的称赞后,不禁喜形于乐,虽然她们知道贺兰敏之的诗才非常不错,但今日当众得姜恪、阎立本、裴行俭几位名声非常不错的朝中重臣赞赏,脸上更有荣光。武顺脸上的喜悦之色更是浓,儿子这般出色,当母亲的自然是最高兴的。

贺兰敏之虽然有点心虚,但得这么多人称赞,自己的家人又是一副喜洋洋的样子,同样很是得意,他记着刚才阎立本的话,马上作礼说道:“阎太常伯,你的画呢……”

阎立本听了贺兰敏之的话后,豪气满怀地笑了笑,捊了下衣袖,走到案前,准备作画。

马上有下人上来铺了张雪白的宣纸,并准备好了阎立本要的绘画工具。贺兰敏之知道如今的会友时常要吟诗作赋题画,在酒会开始前就使人准备了文房用具,这也是一般人家都会准备的事项,有了准备,要题诗作画就不会忙乱找工具了。

贺兰敏之府上所用文具笔墨都是精品,很挑剔的阎立本对此也没什么意见,站在案前沉思,并时常拿贺兰敏之所作的诗看上几眼。边上的一群人都不敢出色,怕坏了阎大师的灵感。

阎立本也只是想了一会,就提笔作画,边上的几人站在稍远处静静地看着,武顺及其他女眷也好奇地走上前来,偷看阎立本的作画,但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阎大师的画在长安是千金难求,他也非常少当众作画,能看见他作画的机会少之又少,没几个人有此幸运,今日在韩国夫人府上,没什么推托就作画了,众人自然欣喜万分。

站在阎立本近处的贺兰敏之也很留神地看他作画,不一会儿间,阎立下笔下就勾勒出一个跃马持枪的青年将领来,模样依稀有点像贺兰敏之,但比较抽象,再一会儿间,后面出现连片的旌旗,及隐隐不见尾的军伍,一副征战的场面跃然纸上,那传神的场景让边上看的人目瞪口呆。

作画和写文同样要有灵感,灵感来时,一幅画很快就可以出来,此时的阎立本就是进入这种状态,他根本无视边上人的存在,一门心思将刚刚所想的意境作出来。

差不多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阎立本就将一副少年将军跃马持枪,挥师征战沙场的画面作了出来,在主体构架完成后,稍稍停笔,斟酌了一番后,才做收尾,寥寥几笔后,终于满意地书笔,在显摆一样对身后一脸崇敬之色的几人笑笑后,题上贺兰敏之刚才的诗,及日期、作画者名等跋笔。

这可以说整幅画都已经完工了,贺兰敏之和其他几人马上挤到阎立本身侧,仔细察看起来。

“常住老弟,某今日高兴,就将此画送赠于你,省得你一再记挂某的画作!哈哈!”阎立本对站在他身边的贺兰敏之哈哈大笑地说着,还得意地眨眨眼睛。

看阎立本的表情,还似对上次贺兰敏之偷窃他废稿的事“耿耿于怀”,或者言外之意也提醒贺兰敏之,要是想要他的画,以后可以再讨要,但不要做不太光明正大的事就可以了。

贺兰敏之自然大喜,马上拱手作礼:“多谢阎太常伯的赠画,敏之感激不尽!”哈哈,以后就可以把阎立本的这幅正品拿出来显摆了。不过贺兰敏之也有点疑惑,这可恶的老家伙,今日怎么这么大方呢?不成就因为自己所作诗入他眼,或者酒喝多之故?

阎立本作完画,扔了笔,继续喝酒,并没再去看这幅得意之作,贺兰敏之也在姜恪和裴行俭羡慕的眼光中,令人将墨迹差不多干的画收起来,放到书房珍藏。

几人继续喝酒耍闹,杨绮等女眷兴致已经过了,跟着起身告退的武顺一道离开了院子,没有女眷在边上,一众人喝的更尽兴了。

※※※

一番闹腾后,姜恪和阎立本带着满身的酒气离去,裴行俭以有事要与贺兰敏之再探讨一下为由,留了下来。

贺兰敏之想到当日与武则天缠绵时候所提的事,也准备和裴行俭好好说说,就把他请到了书房中说话。

“敏之,你可知道,昨日皇后娘娘召某过去,问询了一些事!”落座后,裴行俭开门见山就把他今天留下说话的意思挑明了。

贺兰敏之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问道:“守约兄,娘娘他怎么说?”

裴行俭却没回答,而是反问道:“敏之,你是不是和皇后娘娘说过某的事,在她面前建言过什么?”

贺兰敏之愣了一下后,也点点头:“是的,守约兄,我觉得以你才能完全有资格位列政事堂,如今朝中那些位列政事堂的宰相,能力如你这般出众者,并……”

贺兰敏之话没说完,就被裴行俭打断了,“敏之,你不该此时候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这样的话!”

“守约兄,为何如此说?”贺兰敏之很不解,他相信只有他可以在武则天面前说这样的事,也是最有效果的,但为何裴行俭还一脸郁闷呢?

裴行俭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敏之,想必你也知道,如今朝事微妙,刚刚有几位宰相因各种原因被解职,要是此时我入政事堂,那不是成了众矢之的吗?”

“守约兄,我想陛下和皇后娘娘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增补宰相的!”听出裴行俭话中言外之意的贺兰敏之笑着说道:“依我的感觉,即使朝廷委你相职,也肯定会在一段时间后,所以你大不必担心什么!在下是在皇后娘娘面前再次举荐过你,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陛下和皇后娘娘看重你,皆因为你才能之故!”

裴行俭听了后,怔了一会,大有深意地看了看贺兰敏之,脸色稍缓,但并没有回贺兰敏之的话,而是声音轻轻地说道:“敏之,当日皇后娘娘召我问事时候,陛下也在身边,只是大部的话都是皇后娘娘所问,娘娘要我负起吏部……哦,司列的职事,并要我写出一套选拔人才的规则制度,敏之,如今司列太常伯还在任,我又刚刚回朝,这事不应该交给我的!”

贺兰敏之能理解裴行俭现在的心态,十几年前的阴影还没消除,小心谨慎做事一点不奇怪,当下笑着解释:“守约兄,你可能不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正是知道你识人如炬,所以才委你司列少常伯的职,就是期望经你手,为朝廷选拔大量的人才,并经你手制定整套制度,你不负责此事,还交由何人?”

“唉!”裴行俭再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神色,“敏之,想必你也明白我现在的心情,虽然这事是我期望的,但我还是担心,呵呵,如今我刚刚从安西归来不久,对朝中事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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