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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大唐李扬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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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见二人嘀咕,心中不满,喝道:“喂,你那汉子,到是允是不允,我只要财不要性命,马匹也于你们留下。”

薛嵩笑笑,从怀中取了一两银角,端在手中说道:“你倒有些绿林的气概,实不相瞒,办了货物,只剩这一些银两。你要是不要?”

那大汉憨的可爱,提了木棍兴高采烈的过来,嘴里嘟囔道:“为何不带开元通宝,带了这个换不了多的东西。”说着就抬手去取。

薛嵩将手收回,指了指马环上的大枪说道:“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我看你也有些力气。不妨我们打上一场如何?”

“岂有此理!敢耍我!”那大汉往后退了退

后面的人便骂道:“这些个南蛮子欺人太甚,我们不与他们讲理了,冲了上去,夺了东西再说。”

“慢着”薛嵩大声叫道,“你们想哄抢不成,哪里还有真汉子的样子,真是人耻笑!”

“停,好,我答应你,咱俩比试一番,如你输了你将银子给我,我要是输了让了路。我们韦室人说到做到!”大汉止了众人。

“好,不过,我改一下规矩。你若输了,随我左右可好,我若输了,不光所有的财物归你,就连马匹,还有我自己都是你的奴隶。你看可好!”

“这,也罢。即是你如此豪气,我应了就是。”那大汉倒也实在,一口应下。但眼睛又瞧了坐在马上的薛嵩道,“你有马匹,占了便宜,你可敢下马与我步战!”

“呵呵,有何不可。你可发誓!”薛嵩止了又过来的李扬,轻声说道,“妹夫,此去饶乐都督府前程未定。我看此汉子心底纯真,若能收服了,定是一助力。而韦室之人又重誓言,一经许诺便终身不改。”

那边大汉已是跪于当地重重的对天上的飞鹰发了誓言,起了身瞪了薛嵩道:“你也发誓,不能让我亏了。”

“呵呵,你倒是实在。”薛嵩笑骂道,于是立掌为誓。

二人各站了一方,互瞪了牛眼,转起圈来。

“啊”大汉忽大喝一声,举了木棍便当头砸下。

薛嵩收身斜过,让了过去,伸手去捉大汉的衣襟。

大汉哪能轻易被薛嵩得逞,狠狠瞪了一眼,摆木棍横扫,听那呼呼的风头,如是被扫上当是断腰折背的下场。

“太慢了。”薛嵩讥笑道,拧身躲过,手中单手提枪抵住棍头,往左摆动。

大汉听罢有些气恼,合力下压,不知力有多大,将薛嵩纯钢的枪尖所入一寸有余,哈哈一笑道:“就这些本事?你还是乖乖的随我回去。”

薛嵩没好气的看了大汉一眼,轻轻的抽了枪身,反转枪杆,甩在下落的棍身之上,听的闷声一击,将木棍击偏,柱了枪于地,问道:“还打不打!你实是不敌于我,只是力气大了些罢了。”

“你,你小瞧于我,我与你拼了!”大汉急道,重提了木棍用力砸下。

“唉,还是太慢了,且不会用力。”薛嵩枪尖抖动,挽了三个枪花,一枪重重的将木棍击飞,二枪刺穿汉子的衣衫,收枪对汉子说道,“与我走吧。”

那汉子惊呆了,瞧了空了的手中,又瞧了瞧被扎了二个洞的衣衫,用不相信的眼光又去瞧了似是可惜的薛嵩,猛的将后面要冲破的族人止住,跪倒在地说道:“我乌素达恒愿侍你为主!”

薛嵩此时也严肃了起来,过来将乌素达恒拉起,止了他急于说的话,拍了拍其肩头道:“我薛嵩愿与乌素达恒结为安答。”

“这”乌素达恒却是愣住了,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泛红沉声道:“奴不敢,一生奉主,终身为奴!”

“唉,起来,我薛嵩言出必行,你乌素达恒便是我的安答!”薛嵩抓了乌素达恒之胳膊,稍使力气将整个人提起。

乌素达恒此刻才知道眼前之人的历害,更是激动。

李扬听不懂他们所说之话,见如此知是已降服,便上来替乌素达恒拍去身上之土,笑笑道:“可知了我薛大哥的历害。”

薛嵩指了指李扬对乌素达恒说道:“此为我之妹夫,亦是你的安答。”

乌素达恒连称不敢。

薛嵩生气道:“怎么?你即是奉我为主,难道不听话吗?”

乌素达恒大急道:“我乌素达恒岂是那样言面无信之人,好,我便听主子的话,我们都是安答。”

“哈哈”薛嵩大笑,“走吧,随我一同闯个开地出来。”

“好,待我安顿了部众,便随薛主,李安答一起走。”

“慢着”薛嵩从怀里掏出二吊钱与几两银子来,交于乌素达恒手中点了点头。

乌素达恒将手紧紧握了,大步走回部众,安顿了几句,便回转跟在薛嵩的马后。

第一百三十一章 饶乐

薛嵩呵呵笑了一声,回头道:“此去可是饶乐都督府,你可愿意?”

乌素达恒却挡了马头说道:“愿随主子赴死!不过前面去不得,有一队人马埋伏那边,不知是敌是友。”

“哦”薛嵩听罢心中一跳,忙又问道:“有多少人马?”

“看不大清楚,因做我这买卖之人,见了人少就上,人多则避。只是远远瞧着约百八十号,也未打了旗号。”

“谢安答提醒。”薛嵩转了脸,凝重的对李扬说道:“李校书,看来前面有条大虫,过去需费些力气。”

李扬不解道:“这有什么怕的,我等十几人上去杀了便是?”

“呵呵,我倒是不怕,就是不想让妹夫涉险。”薛嵩也不说清,笑了笑又道,“留二人在这里陪你,我带余下之人上去看看再说。”

对于薛嵩的话李扬却是有些难堪,这话说起来是关心之意,可言外却是说你未见过风雨,还是好好的待着吧。于是无奈的说道:“那我就不添乱了,薛大哥,你需小心些。”

“李校书,你多心了。我等都是大唐军人赴死自是本分,但你则不同,你需好生的去完成自己的使命,这关系到许多人的生死。好了,大唐的儿郎们,随我一起过去瞧瞧!”薛嵩将背上的弓弩拿在手里,向前挥了挥手。

李扬看着几骑踏青而去,又瞧了瞧身边留着的二人,都是满脸的狂热,遗憾的瞧着远处。他心中一动说道:“我等也可随着而去,远远的助威。”

二人却是齐齐的挡住李扬的马头道:“军令如山,望李校书不要为难小的。”

李扬无奈,只得待了原地,心中焦急的与二人望了远处。

未及一个时辰,远远的地平线上隐隐的有几个人影。李扬与二人看了看,打马迎了上去。

薛嵩眼中的赤红还未消去,左右看看了身边的袍泽。走时九人回时四人,五匹马上各驮了具滴血的尸体。乌素达恒的左胳膊被削了一截,用麻布裹住的伤口仍在殷血,不知是谁人的血,已是染红了全身。

薛嵩问道:“安答,看来你跟了我是错了。”

乌素达恒咧了嘴笑道:“薛主说的什么话,我能随你征战才是无上的荣光。相比之下,我与众位兄弟却是差着好远。”

“不要叫我主子,我们是安答!”薛嵩止了乌素达恒的话,看了奔过来的李扬,吐了一口气道,“看来前路真的很难走!”

“薛大哥,你,你们。他们!”李扬见众人身上无不是带着血气,犀利的眼神掩不去疲惫和幽伤之色。

“他们是大唐的军魂!”薛嵩指了马上的尸体庄重的说道。

李扬不知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心中悲壮与敬佩之情充满了胸腔,他下了马,朝五位逝去的唐军拜去,转身上了马,忍不住大声喊道:“走!饶乐都督府!”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诗经,秦风,无衣)”一声秦歌传过,在众人急驰的身后飘出好远好远。

过了七护真河,遥遥望见远处有朵朵帐篷,一队人马奔了过来,见李扬等人如此模样,纷纷将弯刀拔出,将弓箭搭上,一什长出列喝道:“这里是饶乐都督府,归义王的地界,你们是何人,快些下马查验!”

李扬瞧了薛嵩一眼,薛嵩上前答话:“我等为大唐来使,你等速速禀报。”

“天使,有何凭证!”什长看着李扬众人不大相信。

薛嵩回头与李扬说道:“李校书,请出圣旨。”

李扬从包袱里将圣旨捧于手上,喝道:“你等可是看清了”

什长见此,慌忙下马跪倒呼道:“恭迎圣旨。不知是天使来此,小在不知,请天使恕罪。”

李扬虽是听不懂说什么,但看的懂,让薛嵩翻译道:“本官为大唐秘书省校书郎李扬。你快去禀报!”

什长听罢唤过一骑命他快马回去禀报,自己率了余下部众护在了李扬等人的身后。

不多时,号角吹起,几十骑飞奔而过,到了近前翻身下马跪倒在地,一人高呼道:“下官饶乐都督府司马李生,叩见上使。”

李扬忙下马扶起道:“李司马,你可折杀下官了,下官当不起。”

李生却道:“李校书代天巡视,岂能当不起。哦,李校书,这一路上辛苦了,快随我入牙帐。”

李扬等人随李生相引,入了归义王的土城,换过衣物后,薛嵩等人自有旁官引去。李扬则被李生引着去牙帐拜见归义王李诗。

待奉好圣旨,将怀中户部侍郎、河东、河北行军副总管裴耀卿的书信交了怀义王李诗。

李诗看罢,脸上阴暗不定,随手将书信放于桌上,缓缓道:“听闻李校书路上辛苦,这样吧,李生,你将李校书好生的安顿下来,待我摆了酒席好好的为李校书接风。”

“王爷,下官。。。。。。”李扬被李生打断,“李校书,请随我来。”

“王爷,陛下还在等着王爷之意呀”李扬急道。

李诗的脸暗了下来,朝西南拱手道:“陛下之意本王已知晓,还请李校书先歇息片刻。李生,快些扶李校书下去!”,甩了袍袖背过身去不语。

李扬心中大怒,此大唐的归义王,饶乐都督竟对圣意有推诿之意,便想开口呵斥。但被司马李生又是使眼色,又是强拉着退了出去。

出了大帐,李生小声道:“我是大唐密谍,请李校书随我来。”

李扬惊奇的看了看李生,心知必有事情,悄声跟了上去。

等到了一处帐里,李生将周围之人喝去,高声说道:“李校书,我家王爷可是对你青睐有加,这可是王爷的几处王帐之一。”

李扬见李生使着眼色,用手指了帐外,便顺口说道:“真是谢过王爷了,下官当铭记在心。”

“听闻李校书才学满腹,我虽是小民但也仰慕不已。即是有此学习的机会,又怎好错过,李校书,可否指教一、二?”

“司马过誉了,下官无才无德,愧不敢当指教二字。如是李司马有何高见,还请明示。”

“那我就献丑了。古人云,‘秋兰兮蘪芜,罗生兮堂下。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摘自楚辞,九歌,少司命)。。。。。。”

帐外,伏耳听罢的王府侍者一脸苦色,摇了摇头,四下看看无人,寻了一个空隙朝牙帐奔去。

李生眼瞧着外面,一只手止着李扬说话,见外面无了动静,长呼了一口气对已是焦急的李扬笑了笑道:“李校书,现在有话可以说了。在下张生,安东都护府录事,今伪姓李。奉上命潜伏饶乐,观察归义王。我知你有许多疑惑,你慢慢的提出便可。”

“李司马,为何那归义王竟是如此态度?”李扬自是脱口问出。

李生呵呵笑道:“无他,只因飘浮不定,阴阳反复的小人而已,前日突厥来人许了好处,左右拿不定主意。”

“什么?”李扬惊道。

李生点点头道:“嗯,来了千夫长一人并随从十数人,现安置于王帐左右。”

“那许了什么好处,竟对圣意敢不从?”

“呵,无非就是些牛羊马匹,奴婢仆人。只是如今契丹与突厥勾结在一起,陈兵于白山,压的李诗不敢乱动。先前时本命我去赎买几名高丽姬也不了了事,加之此人又常反复,所以有此态度就不足为奇了。”李生笑着答道,在说起李诗此人时满脸的轻蔑。

“哦,原来如此,多谢李司马。”李扬谢道。

“李校书,称我张兄即可。这伪司马我可是做不得。”李生笑道。

李扬又问道:“也好,张兄,你看我来要办之事,可有左右出入?”

“应是无事,我从中周旋定能办成,不过,你需稍安勿躁,见机行事。”

“多谢张兄,全赖张兄玉成。待此事过后,我定报于裴公,请奏于陛下,记张兄头功。”李扬大喜道。

“嘘,有人过来。哎呀,李校书,你真是才学满腹,今本官佩服的很。”李生用手指了帐外,忽大叫道。

“哪里,哪里,还是司马熟读经书,今下官佩服之极。”李扬也随口应道。

“哪位是天使?奴家韦纥齐齐格前来拜见。”帐外有女声传进。

李生咦了一声,暗暗的朝李扬张了张嘴意为“小心”,随笑道:“原来是贵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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