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血肉长城-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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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人。也是个麻烦。所以那位名动两广海面的大当家意思,也是不为已甚,只要对方能对铁鲨旗在海面上的霸主地位表示“尊重”也就行了。目下,林先生最担心地就是,如果双方就买旗地事情谈不成,自己就把人质和货交了出去,那已方就没什么凭仗了。
“林先生,本来这件事,敝上是想息事宁人的。可你也不要逼人太甚了。你有两条路可选,一还我们货与人,我们付钱了事。今后地事情就一码归一码了,二你要是非要两件绑起来地谈,那贵我两方就只要别别苗头了,不知道海底地蛟龙,有没有出水换气的时候。”秦冬生最后一句话,让人听得阴森森地,好不渗人。
“年轻人,你这话大了些,恐怕将来是要吞回去的。”林先生刚才只是有点上火,这下子可是动了真怒了。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门外的精壮小个子,也就是在叶家集大显过身手的那位能双手使二十响的龙四,向门内,把身子靠了一靠,他这轻描谈写的一靠,立时让林先生威胁到了一股沉重的压迫感。
“怎么着,要动武!”林先生语带轻蔑的说道。
“没那个意思!”秦冬生确实没有扣下对方派来的这位颇为嚣张的谈判代表的意思。一来这会伤害到做为人质被扣在对方手中的那三名官兵,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敢有恃无恐的让这么个书生来,一定有了万全的安排,只怕是扣下也无用。
“请你转告一下贵当家,你们在香港的几处销货下家,已在我们老板的控制下,若是不想为那几船不值当啥的石头,断了走了三四年来的这条“黄金路”的话,那就请贵方把货物和人,在天黑前送到小闸码头来。我就在这里等,如果贵方误期,后果自负。”凭心而论,尽管通过在香港门徒众多手眼通天的杜老板,掌握了铁头鲨的部分销赃渠道。可程家骥和钱绅本并不想用出这最后的杀手锏的。只因,来上这么一出后,非但船主的身份很难再保密,(能在香港盘得了在当地已是根深蒂固的铁鲨旗的底的,就那么几个人。)而且也算是跟人家正式结了梁子。可要乖乖的给海匪交保护费,更是程家骥、钱绅所不能接受的。这其间倒也不全是因为面子上,下不来。主要还是因为随着部队的需要日益增加,新二十军的海上走私的规模会越来越大,要是这回服了软,就算现在能暂时用钱买个平安,可老是这样受制于人、授人以柄,从长远来看,还是会得不偿失的。一句话,屈服不是程家骥、钱绅他们几个和他们缔造出来的新二十军的性恪。别看林先生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可骨子里也是硬梆梆的角色。
他站起来身来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如此,我看就没什么谈的必要了,大家伙还是先在海面见见真章再说吧!”说完这句,他转身就要走。
“泰庆隆、文安号、大平号,林先生还要我说下去吗!”秦冬生报出这些对铁鲨旗来说至关重要的香港商号的名字,也是在赌。他赌的就是林先生知道得够多。越是知道内情的人,越是能准确的权衡这当中的厉害得失。
幸好,秦冬生押对了宝,林先生这个专门负责谈赎货的人,在铁鲨旗中的地位还真不低。
虽说,秦东生报三个商号都是铁鲨旗在香港码头上现在最大的合作伙伴,可真要是出了漏子,对有着后手安排铁鲨旗也不是什么弥补不了的损失。让林先生软腿的,还是对方所表现出面的雄厚的江湖势力。要是因这点小事,铁鲨旗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这些相当隐密的销赃渠道的强势势力,结成不死不休的死敌,还真不是林先生能担待的事情。
“交人和交货时,我方会按你们指定的赎金三成支付的赎金的,另外请你转告贵当家,我们老板衷心希望今后贵方今后不要再动我部的货物了。如果,贵方有兴趣和我们老板谈生意的话,欢迎。我们老板保证贵当家的生命安全。请贵当家放心,我们老板的盘子大得很,不会为了击毙一个海匪头子,这种保安团才稀罕的功劳,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的。”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的道理秦东生能明白。程家骥和钱绅就更明白了。
林先生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让他倍感压抑的房间。他没有去问对方的老板是谁,这种白痴才会问的问题。对方所说的这些话里的潜台词,他听得懂,只有在自己的当家解开对方的老板的身份之谜后,才能资格与人家对话。今天虽然是栽了,但林先生相信以大当家的才智胆略,很快就能扳。对于自己的大当家,林先生有莫大的信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得让人有些难以置信,被扣人和货物都回到了闸口。秦冬生付出的三成赎金对方也收了。而铁鲨旗也很守规矩,从始至终,一直没有拷问新二十军的那几个被掳去的官兵。
两天后,一份从香港寄来邀请信,到了程家骥的手上。
第四十五章 新扎军座(十一)
铁头鲨下的这份古色古香的贴子,还当真是气派非凡,颇有几分大家风范。
在两广很少能见到的,上好的咸宁楠竹所制的足有半斤重的打造得滑不留手竹柬上,端方严正的刻有五月二日下午三点,灵山城永顺茶庄。这一行字和一个栩栩如生的鲨鱼标记。帖子上所刻的字是银勾铁划苍劲有力自不待多言,上面的的鲨鱼却是笑逐颜开,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可不管怎么看,这只血红的鲨鱼刻画得就是再天真无邪,都有几分老虎给人拜年的意味在里面供人琢磨玩味。
“维礼兄、适之、冬生。看来还真是小瞧了这头鲨鱼。”程家骥面带苦笑对着钱绅说道。程家骥也知道以对方纵横两广的人脉、手腕,想要查清自个儿的身份不会是一件太难的事情。可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铁鲨旗的潜势力,原以为铁鲨旗最快也十天左右,方才能摸得清已方的底细,结果才两天,人家的贴子就打上门来了。
“军座,铁鲨旗把谈判地点选在位于玉林与海边中间点上灵山县城,这是摆明了要跟你平起平座。这股冲了南天门也不过七八百人的海匪,也狂得没边了。我看干脆设个套子剿了它,一了百了得了。”幸不辱命的赎后被扣的人手和货物后,为了摆脱对方可能进行的跟踪,秦冬生可是绕了几个大弯子才回的玉林,回来后,他就没出过军部的大门。已是这般小心翼翼了,临了末了,还让人家就找上门来,这怎么不让他恼羞成怒。
“这里面没你的事。应该是香港那边让人家查了出来了。”程家骥确信自己的判断。秦冬生让人盯了稍还在情理当中。但随行的出身枪手世家,为人机警老到地龙四,会觉察不到有尾巴。那就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军座,我反对使用武力。”许是这些日子经办了不少多少要冒点风险地差使,使得胆略见长的缘故。管适之一反平日的吞吞吐吐、察言观色,直言不讳地说道:“铁鲨旗不是平常的海匪,人家在两广海面上,吃这碗没本钱的饭都已经好几代人了,各方面的根基都已是根深蒂固。就是咱们费尽心思把它明面上的人剿干净了。只要那些暗中的残余势力还在,这事就没个完。再说海上作战。我们没半点经验。就是仗着人势众围住人家。也不一定占得了便宜。到时无论战况如何,这三江四海的梁子。算了结下了,以后这海路怕是要寸步难行了。”
程家骥对管适之所说这一席话颇以为然,是啊!海上地博弈!光是万倾波涛,就不是没几个人见过大海地新二十军的将士们,能应付得来。若是真如,管适之所言,打出个不死不休地深仇大恨来,先不说最终谁能笑到最后。大战将起之即,自己也没这个功夫和一群睚眦必报地海盗去做生死纠缠不是。
“维礼兄,还是请你去跑一趟吧。”程家骥这是也无法子,这次谈判不比上次,去地人既要有相当的地位,又要能随机应变临机处置,。而在新二十军已参与其事地这些人,能符合以上诸项条件的,只有三个人。程家骥自己要坐镇迫在眉睫的对抗军事演习,显然是不能抽身前往的。而以文颂远那宁折不弯的性子,就算去了也只会是大杀一场。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钱绅最合适去会一会那位海上枭雄了。
“是!”看了那排竹刻字后,就一直因若有所思,而默然无语的钱绅应声而答道。
“冬生,立刻召集全军团以上军官,我要就明天的对抗演练各部的分工做一下布置。正把主要精力放上对抗演练的程家骥,在不经意间忽略了钱绅的异样。
五月二日晨,玉林城北的小平山附近。
此刻,这一大片荒无人烟野地已成了不折不损兵山将海。四五万同属四十五集团军的官兵,正分成两个对立的阵营,隔着一条小河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小河西岸的新十八军前指。
“总座,时间快到了。”听到邱少将的提醒,正聚精会神用望远镜窥视着对岸黄中将才会回神来。
“小邱,浩然那支快速纵队,你盯紧了没有。”自打昨天晚上,大家都按原定计划趁夜进入预定地域后,黄中将最不放心的就是程家骥手下那支时机动、火力都是一时之选的快速纵队。深悉程家骥最喜欢用奇兵的他,此时最担心的就是打着打着,这个快速纵队从那个自己预料不到的方向钻出来,打自己的一个措手不及。
“总座,据搜索部队和观察所报告,从昨天晚上起,新二十军刘以诚部的位置一直没有变更过。在这!位于新二十军战线侧后的四十二号地区。若是其敢强行迂回的话,不管从那个方向下手,我们安排这里一个配备了汽车牵引战防炮营和两个连的装甲部队,都能在第一时间把口子堵上。。。”邱少将边说,还边在地图上一一指出他所说的地域的所在方位。
“预备队要随时待命,浩然那小子,路子野得很,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就给咱们来个大惊喜的。”
“总座放心,咱们与程副座他们兵力相当,都是两个半师。虽说新二十军的坦克战车比我们多点,可也多不了多少。论起兵员素质来,程副座没法子跟咱比,他那里新兵太多。下面的各个部队长都说,要是这样再打败了,大伙儿就都该跳河了。”虽然程家骥目下的正式职务只是一个军长,可其在四十五集团这支从新十八军扩编而来的军队中的特殊地位,是众所周知的。全集团军上上下下都认为,那个空着的副总的位置,就是给程家骥留着地,只待再打上一两仗,程家骥就铁定会顺理成章地座上去的。有这个认知。包括以在名义上与程家骥地位相当的邱少将在内地“集总”军官们。人前人后口口声声的副座副座的叫着,也不难理解了。
“打着看吧!”嘴上虽说得恬谈,可身为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黄中将的内心未尝没有赢程家骥一次的渴望。他坚信,在自己中规中矩无懈可击的防守面前,习惯先发制人地程家骥一定会栽个小跟头地。只要新二十军攻击受挫,他就可以适时反击,接下来呢!当然是及时喊停了,从本心来说,厚道的黄中将并不想把程家骥这个小老弟打得太难堪。
早上八时。这场没有事先设定胜利者地规模庞大地。与实战相差无几地演习如期打响了。新二十军所部分两路相互呼应着,如黄中将所料的亦步亦趋地徒涉过小河。向对岸阵地缓缓扑来。
上午十时。被进进出出的参谋们和从外面抟来密集如梭的枪炮声喧染得实战气氛十足的新七十二师师指。
他妈的。这个文疯子,在搞什么名堂。已升任新七十二师师长的黄琪被时下“战场”上异常情况憋得都快疯了。
开战以来的这两个小时。“战场”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乏善可陈。不过总的来说,以逸待劳的新十八军无疑在场面上占了上风。做为一个从军十多年军人,黄琪可以肯定,自己当面的新一百师再这么可圈可点的军事教科书似一个劲的正面强攻的下去,不出几个小时,就非要后力不继不可。这可不是文颂远的风格!和文颂远混在一块吃吃喝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黄琪太了解这个看似愚顽莽撞、实则算盘打得比谁都精的家伙了。尽管这只不过是一场同室操弋,胜败只关乎颜面的演习而已。黄琪还是不敢相信,在战场上一向鬼精鬼精的文颂远,会打出这种木纳呆板的仗来。
新十八军前指。
看不懂程家骥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可不只黄琪一个人,做为此次演习即将获胜的一方的最高指挥所,这里也笼罩在一片迷茫的阴云当中,就连最有活力的年轻参谋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大惑不解,这可不是个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