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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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耆心知若莫邪也参与会盟,那且末复国便算得到了各国的认可,日后要想再做手脚便十分困难了。不过形格势禁,不由他不同意,想到此便无奈地点了点头。
三日后,贾仁禄收拾完毕,将各国馈赠给他的各色礼品,金玉珠宝,装了足有七八只大木箱子,真可谓是两袖金风。正自得意满、意气风发,看着那些箱子傻笑之际,莫邪迈步进屋。虽然隔着一层轻纱,却仍可知她已泪流满面,贾仁禄苦笑道:“傻瓜,你现在是且末女王了,该高兴才对,有什么好哭的。”
莫邪泣道:“你去中原,我往且末,从此以后人家再也见不到你了。”
贾仁禄听她说得伤心,也没来由的悲伤,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如今你的国家也恢复了,你也成女王了。从此以后,你们便可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们了。这西域长史是我的好朋友,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他会尽力帮你的。你交待给我的事情,我已办完了,不知你可还满意?”
莫邪缓缓的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只是流泪,却不说话,取下挂中颈中的玉坠,亲自为他带好,道:“这你带好,我还想像你要一样东西,不知你可答应?”
贾仁禄道:“说吧,是什么?”
莫邪道:“你回去让人画一副你的画像,差人送来好吗?”
贾仁禄点头道:“好吧。”
莫邪呵呵一笑道:“听说你的签名很难要,不知我能不能有幸要一个?”
贾仁禄道:“一定又是曹静那个小妮子乱嚼舌头,看我回去怎么修理她!”
便在此时,曹静走将进来,嗔道:“你要修理谁?皮又痒了?”
贾仁禄忙道:“姑奶奶我说错了,你大人有大人量,就饶了我吧。”
曹静道:“这还差不多,给签名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贾仁禄吓得一哆嗦,道:“给,我给,我给还不成嘛。”
曹静冲莫邪笑道:“呵呵,我说的没错吧,我的话他不敢不听。”
莫邪看着她笑靥如花地样子,一脸羡慕,道:“你真幸福……”
贾仁禄道:“你现在是且末女王了,想要几个男宠没有,你也会很幸福的。”
莫邪笑了笑,转过头去,暗暗垂泪,便在此时,郝昭走了进来,道:“驼队都已准备好了,军师什么时候出发?”
贾仁禄道:“这就走,莫邪女王的驼队也准备好了么?这一路上可要好好护送,那个什么鄯善王我看不会善罢,可要小心些。”
郝昭道:“放心我差了五百人前往护送,如今且末女王参与会盟,名列盟书。我看鄯善王也知道轻重,不敢乱来,否则十三路诸侯齐攻,那可不是玩的。”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也对,我就要闪了,这就交给你了。现在就剩疏勒、于寘及周边几个小国未服了。还有就是连班勇班大人都没降服的乌孙、大宛了。这些国家就看你的了,我相信你定不会让我失望的。”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
郝昭道:“军师放心,你已经给我开了这么好一个头,我再干砸了,真得一头撞死了。”
贾仁禄一听他说死,一脸不悦,道:“别说死,为国守彊土千万别说死。再怎么也要好好活下去,好好为国家保住西域,不让这颗明珠落入异族之手。”
郝昭点头道:“军师放心。”
贾仁禄道:“这能不用诸侯兵马,最好不用。实在不得以要用,最好将各路诸侯分成几拨,每次只动用其中一拨,这样各国都能轮番得以休息,也就不会有怨言了,这些只是我的一些看法,具体的就要看你的了。好了,屁话就说这么多,我闪了,这鬼地方我是呆够了。哈哈!”
贾仁禄等人辞别了郝昭、莫邪之后,便登程上路,首途返回中原。一路无话,一月之后,便安抵长安。刘备同他阔别已久,见到他万分欢喜,设宴款待,席间众人各道别来之情,不胜唏嘘。其时钟繇、张既、马腾、韩遂、马超、马岱、庞德等人均已倾心归降,经刘备这个高人一番安抚之后,忠诚度暴高,再也不会轻易背叛了。
贾仁禄甫回新府邸,便听闻翠花早已诞下一灵儿,虎头虎脑,甚是可爱,且过几日便是满月之期。贾仁禄闻言老怀大慰,便下令大操大办,闹得长安四九城尽知,将城中头头脑脑的人物全部请将过来,好象是他自己喜得贵子一般。
刘备等人不明就里,以为真是贾仁禄喜得贵子,巴巴携重礼赶来。来时才发现是这么回事,气得个七窍生烟,不过上了贼船也没有办法,只得随口恭祝,心里则不住骂贾仁禄不是东西,这样也来骗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贾仁禄虽低头猛吃,却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放过任何八卦新闻。一瞥眼间便见赵云、马云这两个同名男女竟在眉来眼去。赵云素来在美色一路上把持甚严,常曰:‘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如今竟也这般,看来是西域道上,同马云相处久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爱情火焰一经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可见没有人能真正坐到像柳下惠一般,只不过是没有遇到真心喜欢的罢了。
贾仁禄看在眼里,贼笑嘻嘻,道:“子龙,这喜酒咱啥时候吃哈,到时你小子可得请我去蹭饭。你要没跟我去了一趟西域,你小子怎能泡到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可是你的大媒,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不多咱也就要个黄金三五万罢了。”
马云白了他一眼,嗔道:“都说你是个财迷,果不其然。我和子龙早就认……”说着红晕扑面,将俏脸一扭不敢看人,丽色更增了三分不止。
徐庶本是正经人物,在贾仁禄这个不正经的人物长期不懈地调教下,也有些不正经起来,闻言笑道:“哦,原来早就认识,我一向掌控谍报工作,这等重要的军情,竟然毫不知情,当真是严重失职。该罚该罚。”
赵云道:“元直也来取笑我。”
贾仁禄笑道:“三弟,你这玩忽职守的罪过不小,怎么也得罚个三大觥吧。”说完手一挥,桂花便依言取来一只大酒觥,来到徐庶案前放好。
张飞一见来劲了,道:“对嘛,用这样的器具喝酒才有些道理,你们那小小的酒爵喝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徐庶把脸一沉,对着贾仁禄佯怒道:“还说我,你自己在西域道上跑了这么久,居然也不知道这事,要罚当然先罚你。只要你喝了这三觥,我便认罚!”
贾仁禄老脸一红,忙道:“咱不多说了,吃菜,吃菜……大家吃好喝好哈!”
刘备自从官渡以来,这弦便一直绷得紧紧地,不得轻松片刻,直到如今方觉放松不少,乐得随他们一起笑闹,闻言笑道:“仁禄,你咋来来回回地不是吃好喝好,就是喝好吃好?还会不会点别的?”
贾仁禄尴尬地道:“不会了……”
徐庶呵呵一笑,转头过去,对赵云说道:“子龙,这是咋回事?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侍候!”
赵云也是一脸迷茫,发了一回怔,方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贾仁禄跟着起哄,道:“不对吧,你不清楚,说出来谁信,还是不老实,看来要上大刑了!”
马超接口道:“这事怨不得子龙,他是不太清楚,这事得问我……”说完便卖关子不说起来。
张飞也不客气,抢上前来,举起巨觥,怒道:“看来是灌得不够,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说完便欲强行将那酒灌将下去。
马超忙道:“我说我说,其实那天在洛阳我们便见过诸位了。”
众人闻言一愣,低头沉思,刘备道:“那次你们前来商议大事之时,我们不是才见过面么。”
马超笑道:“在那之前,年初四于洛阳南街之上,明公不是见义勇为,收下了现今的大公子刘封的么。”
赵云恍然大悟,道:“那日掷出铜钱的,难道是……”
马云含羞点头,俏脸更红,马超接口道:“正是小妹。”
刘备一捋长须,笑道:“果然是身手不凡。”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当真有趣,这救人也有救出姻缘来,哈哈!对了,你们到底啥时候办正事哈!不过我倒有一个现成的狗屁主意一个在此。”
刘备笑道:“你素来鬼点子颇多,说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主意了?”
贾仁禄摇头晃脑,道:“吕绮、赵茹嫣皆要守其父之孝,不宜办大事,如今孝期将过,不如等她们的孝期过了,咱选它个黄道吉日,大张旗鼓的办一场集体婚礼,好好的热闹一番,岂不是好?”
这集体婚礼在现今这个时代不是什么新鲜玩意,而在三国却从未过,此言一出,好似石破天惊一般,众人闻言一愣,各自出了一回神,不约而同地喃喃念道:“集体婚礼……”
徐庶道:“这婚礼如何有混有一谈的?”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个嘛,我只是想热闹一番,一时嘴顺便说出来了,实在不行就算了。”
刘备也想凑凑热闹,笑道:“这点子倒也使得,我们也做了不少从古未有的事了,这样的事很新鲜,一定有趣。呵呵,我同意了,元直!”
徐庶应道:“在!”
刘备笑道:“这什么集体婚礼的一应礼节都由你拟定!到时咱好好的热闹一番!”
徐庶一脸郁闷,瞥了贾仁禄一眼,无奈的应道:“是!”
便在此时,桂花撤下大酒觥,经过刘蒙之时,一眼瞥见他腰间所配之凤形玉佩,身子晃了一晃,右手捂头,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呛啷一声,手中托盘,失手掉地。
第115章 … 初试刘封
刘蒙莫名其妙,忙上前相扶。过不多时桂花悠悠醒转,挣扎开来,看着那凤形玉佩不住发怔,手里疯狂的比划,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贾仁禄走上前来,问道:“桂花你怎么了?”
桂花口中咦呀连声,手上比划不停,在场人物虽多却也不识如此言语,均不知她在说些什么。贾仁禄见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玉佩,大有蹊跷,便问刘蒙道:“请问此玉佩是何来历?”
刘蒙指玉佩道:“家母临终所遗,见之如见家母。因此不敢离身,一直随身带着。”言罢潸然泪下。
贾仁禄点头,拱手一揖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桂花无礼,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刘蒙又细细地看了看桂花,皱了皱眉头,道:“哪里,哪里。”
贾仁禄回过头来,冲着桂花喝道:“你怎么回事,连个托盘都拿不稳,差点溅到贵客!”
刘蒙忙道:“没什么的,仁禄不必如此斥责她。“桂花胡乱比划了一番,贾仁禄看得头到如斗,大喝一声:“退下!”桂花忙退到里屋去了。
当晚宴罢,贾仁禄命貂婵细细问桂花因何突然晕去,问了半晌也不得要领。貂婵回来说道:“那桂花好象见过这个玉佩,她的意思好象是说此物是故人之物,突然见到大吃一惊,因而鲁莽起来,得罪了客人,还请老爷降罪。”
贾仁禄笑道:“罢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降罪了。她估计是认识那个什么刘蒙的母亲,围绕着这个玉佩之间兴许还演绎过一出缠绵匪测的三脚爱情故事也未可知,这桂花估计是第三者。这刘蒙的母亲与之周旋到底,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赢得了心上人的青睐,双宿双栖。而我们可怜的桂花,估计因此毁了容貌,沦落成为一个低三下四的奴婢了。唉,三脚关系害死人啊。这是没时间,要有时间,我一定将这段经典故事纵横演义,添油加醋,编印成册,题目就暂定为《凤佩记》,我想一定花差花差。哈哈!”
貂婵伸出玉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嗔道:“老不正经,整天就想着这些流氓事情!”
刘备这个苦大仇深的苦孩子一路逃难,寄人篱下,受尽他人白眼,直到今天方才真正的感觉到扬眉吐气。如今他已拥有雍州、凉州、司州三州之地,皆是天下劲兵之处,金城千里,关河险峻,阻三面而守,独东向以窥天下,实是帝王之基。得了这样的风水宝地,数年来的郁闷也因此一扫而光。自觉年轻不少,不再天天绷着个脸,如别人欠他八百吊似的,时时开口常笑,也会同人打趣了。因此贾仁禄提出什么集体婚礼,他居然也不如何生气,反而顺着他胡闹。倒搞得徐庶十分的郁闷,一回家也不得歇着,不停翻找古籍,制定礼仪,搞得徐府上下,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怨声载道。
转过天来,刘备召集众将议事,刘备道:“仁禄你以两三个月没有来议事了,我觉得好象少了什么,浑身的不自在,如今你来了就好了,我也放心不少。如今有人劝我东向与曹操争夺天下,你怎么看?”
贾仁禄问道:“谁主张攻曹?”
刘备道:“寿成、张绣等认为我方势力大了,足以同曹操一决高下,趁此时攻下许都,迎回皇上,光复汉室。”
贾仁禄问道:“那谁主张攻蜀?”
刘备笑道:“仁禄居然也知道有人主张攻蜀?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