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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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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虽然鲁莽,倒也不敢拿数万将士的性命开玩笑。攻围江陵的同时,还是广遣细作注视陆逊的动向。细作每日来报,陆逊催督众军下地当农民,自己则和几个高级将领在辕门口射箭玩。每日都是这样的线报,张飞想不大意都难。他一直以为陆逊不过是一个酒囊饭袋,只是仗着他娶了孙策的宝贝闺女,才有了今日之风光,见他在军中不思进取,不务正业,整天种菜玩,更加没把他放在眼里,对后路的防守,自然就松懈了。

东吴方面镇守江陵的是孙皎,孙权叔父孙静的次子。他可不是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着实有两把刷子。原来张飞也不想强攻,想把孙皎诱出来厮杀。哪知在城下讨战时,孙皎只说了几句话,就把张飞的火给激出来了,率队攻城。这一攻就是十余日,张飞愣是没有悍动江陵分毫,反损折了不少弟兄,气的哇哇乱叫。连日猛攻,前线将士颇有损折,攻城的人手吃紧,张飞见陆逊老没有动静,麻痹大意,便撤了留守之人,全部拉上前线攻城。

陆逊一直留心张飞动静,见张飞撤走了驻在当阳、麦城一带的兵士,心下大喜,连夜率军,改弦易辙,转而向南。三军将士马不停蹄,急行军三百余里,只用一昼一夜,就赶到了离张飞大营不足五十里的纪南城。这时纪南已在张飞的控制之中,陆逊没有占城,而是找了一个山沟沟猫着,待到三更时分,这才窜将出来,直奔张飞大营。

张飞率军攻了一天,累得够戗,回到寨中,酒虫子上来了,命人拿来了两大坛酒,也不用碗,揭开封盖,举起坛子就往嘴里灌,咕嘟咕嘟,不到一会,两只坛子,便见了底了。张飞意犹未尽,又亲自到酒窑中扛了两坛。一通猛喝,这两坛又见底了。他又累又醉,一个侧身,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睡不多时,寨中忽然大哗。原来一彪军马欺近大寨,被守寨兵士发现。值夜兵士见来人可疑大喊口令,对方不但不答,反而拔出刀子冲将上来,明显不是自己人,忙敲起绑子。汉军在睡梦中听到绑子声,赶紧爬将起来,抄起兵器应战。他们都是军人,紧急集合都是练过的,虽当此紧要关头,却仍不慌乱,有条不紊的执行平时训练的课目,爬上橹楼,张弓搭箭,箭头都对准了敌人。

早有小校入帐报知张飞,却发现张飞睡得正熟,呼噜声一阵响似一阵。那小校怎么叫也叫不醒,暗暗叫苦。正没理会处,陆逊已指挥大军杀到寨外,敢死队员玩了命的猛突,前赴后继,汉军连日猛攻,精气神明显不如休息已久的吴军,再加上没有主帅,无如依从,各自为战。在吴军的猛攻下,阵形微见散乱。吴兵乘势斩开鹿角,撞开寨门,攻了进来。

副将见敌人进寨,而主帅仍未到,当机立断,挑起大梁,代主帅发号司令。正在设施,冷不防又一支军马杀到。原来孙皎在城中听得北门外敌军扰攘,奔上城头,只见几个火头在汉军营中冲天而起,知道有人在敌营中捣乱,忙点起五千军马杀出城接应。

两路吴兵一东一西夹攻汉寨,汉军再也支持不住,撇下主将,仓皇而走。

张飞仍然未醒,那小校情急智生,抄着盆水,便往张飞头上浇去。张飞曾几何时也被人浇过这么一次,今天又这样,不禁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那小校不待他把自己绑起来暴打,大声叫道:“不好了,敌人杀进寨来了。”

张飞也听到了喊杀声,大怒道:“好小子,连你张爷爷的寨子也赶劫!”抄起丈八蛇矛,冲了出去。

这时汉军大势已去,四下里都是逃跑的将士,张飞又哪里禁止得住?叹了一口气,拨转马头,加入逃跑者的行列。奔了一阵,收拢了三五千败军,声势一震,张飞心有不甘,叫道:“他妈妈的,打了一辈子战,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

这些军马是张飞从河北带来的,长期追随贾仁禄作战,哪遭过这罪?叫道:“就是,就是,从来都是我们追人,还从没被人如此欺负过!”

张飞道:“杀回去和他们拼了,就馢被打死也比当缩头乌龟强!”

众军大叫道:“和他们拼了!”

张飞见煽动成功,大喜,领着兵士又杀了回去。吴军赶跑了汉军正在打扫战场,不意敌人又回来了,仓皇应战,战不片时,阵脚大乱,纷纷后退。张飞大喜,手中蛇矛乱舞,向前追杀,气势锋锐。

陆逊笑道:“你虽有万夫不当之勇,怎奈已进铁网,焉能施其变化?撤!”

既是主帅放话了,吴军一齐向后转,向后败退。

张飞见逆转成功,哪里肯舍,率军五千军马穷追。哪知陆逊早料到突袭大寨不一定会十分顺利,防着一手,劫寨的不过是很小一部分,其余军马散在四周,十面埋伏,只等敌军上钩。

张飞虽勇,智商却低。在他眼里打战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敌人胜了就跑,敌人败了就追,既便要用计,喝完酒后打打人,什么计谋都出来了。至于什么围魏救赵、声东击西、借刀杀人、瞒天过海、上屋抽梯这些个计谋,由于他不认识孙子,是以一概不知。陆逊可是个鬼灵精,脑子灵活着呢,眼珠一转就能想出十七八条计来,条条都能要人半条命。张飞和陆逊相比,一愚一狡,这场战其实都不用打他已经输了。

张飞根本没想到陆逊已扎好口袋,等着他呢,率着临时拼凑出来的败军,一个劲的傻追,跟在陆逊的屁股后面,进了包围圈。

突然四下里喊声大震,火把乱晃,吴兵不知从哪里杀了出来,将张飞军围在垓心。张飞大怒,率军左冲右突,冲突不出。这些军马其实都是败军,只因小胜一阵才恢复了一点士气,这会又被人包了饺子,哪还有心思抵抗,四下乱窜。张飞气得七窍生烟,叫道:“他奶奶的,俺跟你拼了!”奋生平之勇,向陆逊杀去。陆逊知道张飞有多厉害,哪敢和他放对,忙躲到人群之中。他见无数高手簇拥着自己,还是不放心,又在前面加了几十面盾牌,这才安心。

张飞也是属牙膏的,不到紧要关头,这智谋是出不来的。他向陆逊讨战,也只是假象。陆逊这一加强自己防卫,破绽立现,张飞回身狠杀,这才从万马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招呼两三百败军,逃命去了。

陆逊率师再后追了一阵,收兵回营。

孙皎亲自到寨,一来谢他援手之德,二来请他进城,为他接风。

陆逊道:“接风酒宴且不忙吃,我撤退的消息,汉人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想到我会来攻打张飞,张飞可是刘备义弟,汉将一定不会坐视,必来救援。我们马上赶到头里,设伏以待,狠狠的给他们来上一下,为东西两路惨死的将士报仇。”

孙皎一听有战可打,浑身是劲,道:“末将愿为前部!”

黄忠不知张飞军已被人包了饺子,还傻傻的往前赶。这日队伍到了当阳长坂,忽遇一支军马约可三五千,拦住去路。

黄忠驰马出阵,叫道:“请来将打话。”

对面阵门开处,一个年青将领白袍白甲,策马一匹白马来到长坂桥上。

黄忠自报家门,问道:“来将何人?”

那青年将领,道:“在下便是吴郡陆逊。”

黄忠没想到这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就是陆逊,怔了一怔,道:“将军可曾遇到张都督?”

陆逊笑道:“你是在问张飞吧,已做了刀下之鬼矣!”

黄忠大怒,指挥军马杀上,两军相遇,战不多时,吴兵便退。汉军不舍,奋勇赶来,过了长坂桥。桥那头是片林子。黄忠见吴兵没入林中,犹豫了一阵,不知该不该追。陆逊拨马回头,道:“怎么,怕有埋伏?那就别跟啦!”

黄忠给他小瞧了,面子上下不来,叫道:“纵有埋伏,能奈我何?”招引军马入林。

行不多时,前军人马踏中陷坑,失足摔落,扑通哎哟之声响个不停。黄忠大怒,叫道:“陆逊小儿,有本事就真刀真枪与你黄爷爷厮杀,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话音犹未落,孙皎从东面杀到,徐盛从西面杀到,丁奉则率队在南面一字排开,如墙而进。三路人马合兵一处,将黄忠围在垓心。黄忠冲突一阵,见北面敌军薄弱,便招引军马向北杀去,好容易才透出重围。奔出里许,前方又传扑通扑通的声音,原来前军将士只顾逃命,慌不择路,一不小心又踩上了陷坑,跌是个七荤八素,头破血流。

黄忠见有埋伏,大失惊色,拨马回头。怎奈为时已晚,那马一个留神,被悄悄拉紧的绊马索绊倒,忽律律一声长嘶,跪倒在地。黄忠哎哟一声,栽了下来。只听一声喊起,两下伏兵齐起,裹了上来,再一次将黄忠等人围在垓心。黄忠没了马,就像没了牙的老虎,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斗了片时,险象环生。

正在危急,忽听不远一声断喝,震得众人两耳嗡嗡直响,树上枝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一将豹头环眼,燕髯虎须,挺矛骤马,杀入重围,正是燕人张翼德。张飞在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和他交手的从没有在他手下走过一招的。负责围捕的吴兵乃是朱然,见张飞虽然年纪一大把,胡子也发白了,可当年之勇失毫不减,不由吓得心惊胆裂,不敢上前迎敌,而是躲在背后放冷箭。还别说,这手虽然下流可还管点用,朱然猫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射了十几箭,居然还给他射中了两箭,只可惜箭上无毒,不能立马要了张飞的老命,难免美中不足。张飞忍着箭创,救了黄忠,且战且走,所到之处,无人敢阻,一干人马又退回到了长坂桥。

忽得听身后隆隆之声大震,张飞回头望去,却是陆逊招引大军人马追来。此时陆逊大军黑压压的一片,不计其数。而张黄二将身边,只有稀稀疏疏的几百人,实力相差忒也悬输,形势十分的危急。张飞叫道:“汉升且退,追兵我自当之。”

黄忠心觉老命要紧,也就不发扬风格了,说了几句多多保重的屁话,掉头跑路。张飞横矛立马于桥上,身后百余亲卫,不离不弃,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表情悲壮。

须臾,陆逊大军赶到,孙皎、徐盛、丁奉、朱然、凌统、周泰各统军马,一字儿摆在桥东,一眼望将过去,人头涌涌,军阵看不见尽头。

众人见张飞倒竖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不知他葫芦里再卖什么药,都不敢轻进。

张飞厉声道:“我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他虽然中了两箭,可这一嗓子吼得,还是声如巨雷,吴人哪有听过这个动静?尽皆股栗。

陆逊虽然没听过关公打的广告:“翼德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可是见他豪气干云,英气逼人,不禁为其气势所慑,心里犯了嘀咕,道:“张飞仅有百余人,竟胆在此挑战,不知在弄何玄虚?”

众人面面相觑,一齐缓缓摇头。

陆逊看了看张飞,又看了看他身后亲兵,打不定主意,是否应该追上。

张飞叫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

喊声未绝,陆逊身边一员小将名唤淳于丹者,惊得肝胆碎裂,喷了一口白沫,倒撞下马。陆逊没想到张飞的音波功竟能杀人于无形,唬得魂飞天外,拨马便走,众将见张飞如此神勇,都不敢上前厮并,唯陆逊马首是瞻,一齐望东奔走。

张飞行险一搏,竟然奏功,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眼见敌人退尽,不由双手插腰,哈哈大笑。蓦地里伤口迸裂,疼痛钻心,哇得喷了一口血,摔下马来。众亲兵吓了一跳,忙上前将他扶起,搭着他向西便走。

众败军逃到了襄阳,惊魂稍定。荆州也属张飞该管,曹仁是他的下属,正要巴结上司,见他病了,忙延医赠药,张飞调养了几日,创口愈合,病势渐复。

张飞兵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刘备的耳朵里,这几天刘备耳朵听到的尽是战胜之表,马屁之辞,心情愉悦,忽听得这么一则丧师辱国的消息,龙颜大怒,拍案而起,叫道:“朕怎么认了这样一个弟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给朕添乱!翼德人呢?”

内侍道:“回皇上,张都督身中两箭,正在襄阳调养。”

刘备道:“什么他受伤了,严不严重?”

内侍道:“似乎并不严重。”

刘备道:“襄阳恐无良医,速命人用朕的御辇将翼德接到洛阳来调养。”

皇上放话了,谁敢不照办?有关人等驾着刘备的御辇将张飞接到了洛阳。襄阳和洛阳也不是很远,不一日便到。刘备在正殿接见了他,见他面如白纸,形容憔悴,心中酸楚,责备人他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也说不出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打仗时可得当心些啊。”

张飞哈哈大笑,道:“这点小伤,算得什么!将养两天就好了,照样能上阵杀敌。”

刘备笑了,道:“还想着上阵杀敌,你想朕可不想了。朕只是让你驰援襄阳,于山野间多张旗帜,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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