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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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瑛心里苦闷,可又无法对人倾述,从刘贵妃那出来,不想回下处,信步来到一处水榭,低头望着碧绿的湖水,怔怔出神。湖里的游鱼不知道这里正上演着一幕幕没有硝烟的战斗,也感受不到日益临近的危机,仍怡然自得,在水中游来游去。
这时的杨瑛多想自己能变成一尾游鱼,在水中自由嬉戏,无忧无虑。
一个女子托着只瓷盘走到她边上,正是貂婵。杨瑛恍恍惚惚,没认出边上的女子是谁,还道是府中的婢女,她见盘上有一只碗,碗里盛着鱼食,随手抓了几粒,投入池中。池中那些温文尔雅、怡然自得的家伙,见食物来了,便撕下伪装,原形毕露,纷纷拥到水面上抢食吃,将原本平静的湖水搅得泛起层层涟漪。
当然以杨瑛的思想境界根本不会想到这些道貌岸然的游鱼,在食物到来的时候,表现的也和贪婪的人类相差无几,又投了几粒鱼食,道:“我要是一条鱼该有多好啊?”
貂婵笑了,用仙籁般的声音引用《庄子》里的名句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杨瑛这时才知道身边站的人竟是貂婵,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当貂婵以为她要和自己滔滔不绝的倾述心中苦闷的时候,她忽然哇的一声,扑进了她怀里。
梅花从貂婵手中接过瓷盘,貂婵轻轻摸着她的头道:“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杨瑛什么也没说,哭得十分伤心。
貂婵契而不舍,道:“力微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杨瑛总算说话了:“他跟皇上出去散心了。”
貂婵问道:“那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去?”
杨瑛道:“我心里闷得慌,不想去。”
貂婵道:“走,到我那去,我让仁禄给你讲上几段笑话,包你一听就不觉得闷了。”
杨瑛想了一会,点点头,貂婵拉着她的手,径往下处走去。
薛珝找到心腹,密谋了一番,回去找刘贵妃,来到湖边,远远望见杨瑛和貂婵并肩携手向贾仁禄的狗窝走去,吓了一跳,一路小跑来到刘贵妃的房中。
刘贵妃迷迷糊糊刚睡下,梦到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未央前殿外钟鼓齐鸣,玉阶两旁整整齐齐站着两排执戟卫士,自己牵着小刘永,沿阶而上,一步一步登上权力的顶峰。很快长阶到了尽头,大殿呈现在眼前,殿中文武大臣依次排开,手挺牙笏,肃然跪坐。她抬起右腿,跨进了门槛,心中激动万分,握着刘永的右手不禁抖了起来。刘永还小,路还走不清楚,哪见过这种大场面,吓得尿了裤子,尿水沿着裤管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刘贵妃低头瞧了一眼,轻轻的嗔道:“没出息。”笑着拉着他向那金光闪闪的御座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御座离她越来越近了,她的梦想就要达成了,她高兴万分,一颗心仿佛要从腔子里跳了出来。
可就在她的右脚踏上台阶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薛珝叫道:“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喊叫声中,御座变是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她心下大急,伸手向前乱抓,想把御座给抓回来。新皇帝登基时没有御座,像个什么样子?
薛珝见她突然发癔症,吓了一跳,叫道:“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
刘贵妃彻底清醒,睁开了眼,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要将他煮来吃了,嗔道:“出什么事了?没看见我才刚睡下。”
薛珝听她骂自己时中气十足,不像是有何毛病,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胸口,道:“娘娘,你刚才怎么了,可把微臣吓坏了。”
刘贵妃嗔道:“怎么了?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看在你真的关心我的份上,定叫人将你的屁股打开花!”说到后来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薛珝嘿嘿傻笑,刘贵妃道:“出了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薛珝道:“臣回来时看见新城公主和貂婵手拉着手往贾福那里去了。”
刘贵妃心里咯噔一下,心不在焉的道:“她不是过几天要回长川了么?可能只是去向贾福辞行的。”
薛珝道:“娘娘认为这可能么?”
刘贵妃只是一个阴谋家,还不算是小人。可这事实在太过重大,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疏漏,也会让自己粉身碎骨。她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心里反复在问自己杨瑛去贾仁禄那到底要做什么,是只是去辞行呢?还是和贾仁禄串通一气,合着伙来对付自己?她越想心里越烦,蓦地里大叫一声:“够了,够了。不管她是去干什么,我都不怕!凡是挡在我和永儿面前的人都必须死!她老老实实的保持中立,还则罢了。她要是胆敢跟我为敌,我才不管她是不是我姐姐,照杀不误!”
薛珝暗暗竖起大拇指,心想这才是成就大事的人,说道:“娘娘打算怎么办,要不我派人却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刘贵妃摇摇头,道:“阿秀的事才刚发生,你还不吸取教训?”
薛珝心中一凛,点点头,道:“那……”
刘贵妃道:“不去管她,等她有所行动时,咱再对付她。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和贾福为敌就要沉得住气,否则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顿了顿,眼睛里暴发出眩丽的光芒,道:“这网马上就要收了,孙尚香很快就要完蛋了。除非贾福是神仙,否则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要他不妨碍到我们的计划,他爱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反正他也蹦不了几天了,哈哈。”
薛珝道:“娘娘英明,娘娘……”
刘贵妃打断道:“我累了,如果你只是想拍马屁的话,那就下去吧。”
薛珝告退,刘贵妃闭上两眼,满心希望能接着做刚才那个被打断的梦,可是未能如愿。
贾仁禄的书房内,甄宓手持竹简,认真的看着。贾仁禄刚在徐氏那吃了一大碗豆腐,弄得她娇喘细细,神魂颠倒,这才斯斯然的出来,走到书房前随便一张,见美人在里面看书,按耐不住,蹑手蹑脚的踱了进去。
甄宓虽不会武艺,倒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道:“你不是怕输么?怎么还到‘输’房里来,有什么事么?”
贾仁禄道:“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绕到她身后,道:“噫,你在看什么书啊!我也看看”低下头去,名曰看书,实则看那两个突起的肉球,吞了吞口水。
甄宓伸手向后一拍,道:“要看书就老老实实看,不然我可恼了。”
贾仁禄死猪不怕开水烫,口里只叫:“看书,看书。”双眼仍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呆看甄宓双颊晕红,嗔道:“你这样我怎么看啊!”
贾仁禄道:“你看你的,我看我的,两不妨碍啊。”
甄宓恼了,举起简牍向他脑门拍去。
贾仁禄心道:“多看两眼,会死啊!”侧身闪避,道:“好了,好了,老子走还不成么。”
甄宓笑了,道:“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贾仁禄讨了一场没趣,灰溜溜的出来,上了一条小道,准备回自己狗窝看春宫图。忽听得貂婵在身后唤他,急回头看去,只见貂婵和杨瑛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款款而来。贾仁禄笑了,道:“我的大公主,怎么搭拉着脸啊,谁欠你钱了?和老子说,老子给你要回来!”
杨瑛正没好钱,自然把火撒到他身上,嗔道:“谁欠我钱?还不就是你!”
贾仁禄道:“没搞错吧,老子没欠你的钱啊。”
书房里的甄宓恼了,合上简牍走到门口,道:“一见面就吵,这书看来是没法读了。”
貂婵道:“甄大才女,你也别整天闷在书房里读书了,憋出病来,相公可要心疼死了。”
甄宓笑骂:“这张嘴越来越贫了,瞧我不撕烂它去!”说着真上前来扯她的嘴,貂婵笑着避了开去,道:“好夫人,饶了我这一遭吧。”
杨瑛开怀的笑了,道:“她们每天都这样么?真好。”
贾仁禄道:“刚从刘贵妃那来吧。”
杨瑛噫地叫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甄宓分心二用,一边和貂婵嬉闹,一面替贾仁禄回答道:“怎么知道?你脸上不是写着么?”
杨瑛脑子迟钝,想上一想,才明白过来,点点头,道:“我是从她那来。”
贾仁禄道:“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吧?”
杨瑛点点头,道:“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贾仁禄道:“老子见你这副尊容,就知道你受刺激了。到老子的房间里喝杯茶,换换精神如何?”
杨瑛点点头,贾仁禄号道:“兀那婆娘,别打了。还不赶紧叫人沏茶去,记得要拿最好的茶叶,别弄那些不着四六的来糊弄人。”
貂婵一面还击,一面笑着道:“你又不懂得茶,什么茶叶到你嘴里都一个味,用好茶叶岂不浪费了?”
甄宓笑着道:“反正他不懂,姐姐就是拿树叶泡上水,递给他,他说不定也会说好茶呢!”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婆娘,还不赶紧干活去!”
说笑间,众人来到屋中,各找地方坐好,貂婵虽然和贾仁禄说笑,却还是按他说的做,命人将府中珍藏的上好茶叶拿出来沏了,端将上来。
贾仁禄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俗人,哪知道什么叫品茶,喝茶对他来说就是为了解渴,府中上下人等都知道,是以他那杯茶温度适中,适宜急饮。他张开血盆大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口,对杨瑛道:“你现在有何打算?”
杨瑛虽曾见过他这样喝茶,可这时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妹妹也问过我,我对她说我保持中立,两不相助。”
贾仁禄点点道:“这对你来说,的确不失为上策。”
貂婵道:“你既见过刘贵妃,难道就没劝劝她?”
杨瑛道:“怎么没劝,可她根本不听我的。”
甄宓叹道:“她陷溺太深,已无法自拔了。”
貂婵道:“这小妮子真是坏透了,连阿秀这个和她毫不相干的小丫头也要害。”顿了顿,道:“相公,刚才在暖阁,你为什么不把这事捅出来,让她受点教训,也好煞煞她的嚣张气焰。”
杨瑛帮理不帮亲,在大是大非面前,倒没有一味护短,站在她妹妹那边,说道:“嗯,我之所以将这事告诉皇上知晓,本意也是如此,不知仁禄为何反替她遮掩?”
贾仁禄道:“当时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刘备听说贵妃怀孕了,乐得险些驾鹤西游。刘贵妃就算是当着他的面杀人,他也会网开一面的,不予追究的。何况尸体被薛珝烧了,咱们没有证据,能把她怎么样,还不如顺着她的意思瞎掰。”
杨瑛点点头,道:“妹妹只用三言两语就把皇后娘娘给拘禁了,她的厉害,我总算是领教了。”
貂婵道:“仁禄,就算你没有办法作实贵妃的罪状,也不能顺着她的意思说啊,这样不是把皇后娘娘给害苦了么?你到底是站在哪一头的啊?”
贾仁禄不甘愿了道:“谁说老子把皇后娘娘给害苦了,谁说我跟谁急!”
徐氏白了他一眼,嗔道:“我来就是让你想办法救尚香的,你可倒好,越帮越忙,现在尚香惨遭拘禁,想救她可就更难了,你叫我怎么和国太交待啊!”
贾仁禄问甄宓道:“你怎么看?难道你也觉得老子办砸了?”
甄宓道:“我倒不这么看,没错,皇后娘娘是给拘禁了。皇上让她改住偏僻的宫殿,派专人看守,这情况是很糟糕,这你们要是换一个角度去想,这坏事可就变成好事了。”
徐氏最关心孙尚香的安危,忙道:“哦,这怎么说?”
甄宓道:“贵妃害娘娘的手法很单一,几乎都是诬指娘娘派人加害于她。如今娘娘被拘禁,以世隔绝,没法以外人交结,想要再用这条罪名加害她,显然是不能了。何况皇上还派了专人看守,据我揣测,皇上心里还是喜欢皇后娘娘的,这些人不是去看守,而是去保护。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贵妃想要加害皇后,可就难得很了。”
徐氏松了口气道:“给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
杨瑛觉得甄密说的有道理,可是她忽然想到刘贵妃叫她出来之前说的那半句话,心中一惊,道:“我适才曾偷听妹妹和薛珝密谋,她最后说得那句话很奇怪。”
贾仁禄问道:“哦,是什么?”
杨瑛道:“她说,你在无形之中帮了她一个大忙,还说皇后娘娘被拘禁对她来说是天赐良机。”
贾仁禄以手支颐,陷入沉思,道:“天赐良机?她还说了什么?”
杨瑛道:“听到这里,她发现了我,把我叫下来了。”
贾仁禄喃喃地道:“天赐良机……天赐良机……这明明让她害起人来更加棘手,怎么反倒成了天赐良机了。”
甄宓沉吟道:“相公,会不会是这样?”
贾仁禄应道:“怎样?”
甄宓道:“会不会是贵妃娘娘已在皇后娘娘的旧宫做了什么手脚,皇后娘娘在的时候,她不好将此事揭露出来,如今皇后娘娘转移他处……”
贾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