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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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妃笑道:“我怎么选了你这么一个废物当帮手?我怎么没注意皇上在盯着你,一定是你疑心生暗鬼。”
薛珝傻笑道:“嘿嘿,也许吧。臣总觉得皇上在盯着臣看。臣真没用,让娘娘受惊了。”抬手就照着自己的脸颊狠狠的抽了下去,蓦地里一道白影飞来,跟着啪了一声大响,薛珝觉得触手之处甚是柔软,脸上也没有应有的疼痛之感,甚是奇怪。定盯一看,吓了一跳,原来那巴掌打在了刘贵妃的右手背上。
刘贵妃道:“不就是没有及时提醒我么,打什么紧?至于这样么?”
薛珝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中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刘贵妃笑笑,问道:“多大个人了,还哭鼻子,真没羞。说说吧,你是怎么让皇后的人来袭击我的?”
薛珝道:“其实这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娘娘应该知道,我们在皇后那安着眼线,皇后娘娘同样也在我们这安有眼线。昨晚我回到下处,就叫来一名心腹内侍,将这消息跟他讲了。他是我花大力气布下的一颗棋子,我平时故意排挤他,经常派他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让他受了不好委屈。他升迁时,我也是百般阻挠。宫里人都以为他和我不对付,皇后娘娘的人果然上当,拉他入了伙,于是皇后娘娘那有什么动静,我全知道。他从我这出来,直接就去了皇后宫,将这消息告诉皇后娘娘麾下的几个亲卫。他们本就不忿娘娘夺了皇后娘娘的宠,恨不得将娘娘剁碎了喂狗,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一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那个高兴劲,那就别提了。当下他们聚在一处商议,虽然他们当中少数几个胆小怕事的觉得这事太过冒险,且失败了之后会对皇后娘娘造成很大的麻烦,主张从长计议。但大多数人都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秘议良久后,他们终于达成共识,决定背着皇后行险一搏,刺杀娘娘,不论事情成已不成都服毒自尽,决不连累皇后娘娘。”
刘贵妃道:“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不过他们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薛珝道:“嘿嘿,他们当然没有这么笨,是我的心腹建议他们这么做,那帮没脑子的家伙,居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哈哈!”
刘贵妃冷笑道:“现在连老天都让在我们这边,我倒要看看孙尚香还怎么和我们斗?”
薛珝道:“娘娘为什么不乘着这个机会从根上除了皇后娘娘,反倒要替她求情?”
刘贵妃笑道:“你当皇上是傻子吗?我若一个劲的劝皇上杀她,皇上定会起疑心,那样不但害不了皇后,还把我们搭进去。古人云:‘过犹不及。’凡事都要有个度,做得太过火,可就不好了。”
薛珝由衷叹服,正要拍马屁。刘贵妃见他嘴一张,就知道他要做什么,道:“斗争还没结束,谁胜谁负还不知道,这马屁还是等到庆贺胜利的时候再拍吧。昨晚我劝皇上前往泰山封禅,皇上已有些意动。须当趁热打铁,你这就去联络靠向咱们的官员,让他们明天早朝的时候撺掇皇上封禅,争取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
薛珝应道:“是。”
刘贵妃摆了摆手,道:“我倦了,想要休息了,这里不要你服侍了,你下去吧。”
刘备来到宣室殿,指着御案堆着的奏折道:“今日朕无心批阅这些劳什子,都送去中书省。还有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下去吧。”
左右应道:“是。”倒退几步,转身去了。
刘备左右一瞧,来到龙椅旁的大铜香炉前,在香炉正中圆形图案上轻轻一按,扎扎声响,一道石门开了,刘备钻了进去,石门随即合上。
贾府,甄宓屋中,炉火正旺,贾仁禄贼心不死,又在和甄宓下像棋。这才没下几盘,他又已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甄宓则皮裘锦袍裹得严严实实,笑盈盈的看着他。
贾仁禄原本信心满满,想要一窥她锦衣华服内的绝色容光,可在她天地双炮的强大功势下,一次又一次的刹羽折戟,不由得彻底绝望了。他可是一个脸皮即老,心肠又硬的大流氓,当然不会在这一点点困难面前低头认输,即然正道走不通,那就走歪门邪道,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不管正道,歪道,只要能让他一睹春光,那就是好道。当下他舔着老脸,道:“娘子,你就行行好,让老了赢上一盘吧。咱也不要多,只要一盘就行。”
甄宓笑了道:“想让我也脱一两件衣衫?”
贾仁禄眼珠瞪得老大,哈拉子流了下来,胡乱点头。
甄宓道:“这屋子炉火太旺,我正觉得热呢。”
贾仁禄叫道:“那就脱啊。”
甄宓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得,算老子白说了。有道是先礼后兵。老子好好求你,你不给老子面子。哼,可别……”
忽听赵二在走廊上喊道:“皇上来了,正在偏厅等候。”他知道贾仁禄一准又扒了个精光,不敢开门,怕他着凉。
贾仁禄叫了一声哎哟,一跳站起,光着膀子,便要冲将出去。
甄宓吓得花容失色,忙将他拉住,替他着好衣袍,随穿随抱怨道:“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这皇上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都在人家要睡觉的时候来。”
贾仁禄道:“一准是出什么大事了,要老子替他擦屁股。”
甄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才是个头?”
贾仁禄道:“快了,快了。等老子闲下来,老子就找片闲山,整个小院,置上几亩地,在那养老。夏天的时候咱就一边浇菜,一边看你们几个婆娘织布喂鸡,冬天咱就一人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打屁聊天。‘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要是能然老子过上一天这样的日子,便是死了也甘愿。”
甄宓听了悠然神往,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说得多好,这诗是谁做的,别给我说是你!”
贾仁禄道:“写《桃花源记》的那个陶渊明。”
甄宓道:“嗯,写得真好,真想早一些过上那样的日子。”
贾仁禄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叫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冲了出去。
刘备道:“你和平阳公主可有交情?”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有些交情。皇上为什么问这个?”
刘备道:“你让人拿上你的片子去马府请阳平公主栾祁过府一叙。”那次微服私访后,刘备怕栾祁一人回去,会遭遇什么不测,便将她带回长安。她如今是马超的妻子,自然就住在长安马家。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这么晚了,臣请别人的妻子过府一叙,怕不太好吧。若是给人知道了,臣这老脸往哪搁啊?”
刘备道:“原来你还有脸啊?”
贾仁禄嘿嘿傻笑,刘备道:“这事朕不便出面,还是你去办吧。你鬼点子多,这点事难不倒你的,好了,别笑了,快去办吧。”
贾仁禄无可奈何,叫来赵二,叫他拿着自己的片子去请人。
其时栾祁已解衣睡下,听说贾仁禄有关于西凉的紧急军情要和她商量,吓了一跳,忙穿好衣服,随着赵二来到贾府。贾仁禄早已在门口迎接,栾祁一见到他,劈头就问:“西凉出了什么大事?孟起可有危险?”
贾仁禄绷着个哭丧脸,摇头叹气,道:“夫人,请随我来吧。”将她让到大厅。
栾祁见他面色不善,一颗心似乎要停止跳动一般,道:“孟起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可急死我了!”
刘备从屏风转了出来,道:“孟起倒没什么,是朕有事找你相商。哈哈!”
贾仁禄笑得个前仰后合,栾祁啐了贾仁禄一口,道:“你这人,开玩笑也不分场合。可吓死我了。”
貂婵出来,笑道:“这家伙就是这样,干什么都没个分寸,夫人莫恼,一会我就收拾他。”说着狠狠的拧了贾仁禄一下,疼得贾仁禄直呲牙。
栾祁嫣然一笑,道:“该,就该这么治他,不然都无法无天了。”顿了顿,对刘备说道:“皇上这么晚找妾身来,不知是何要事?”
刘备正中坐好,梅兰二花献上茶,刘备端起来抿了一口,道:“你来长安也有一段日子了,可想孟起?”
栾祁双颊晕红,点了点头。刘备道:“朕自然也不愿看到你们夫妻分离,日夜相思。向宠被朕贬为金城县令的消息,你们可都听说了?”
二女争夫,大打出手本就是里巷那些个穷极无聊的大妈大婶最津津乐道的话题。如今皇后娘娘不忿贵妃独擅专房之宠,唆使下人乘其出猎时行刺,这又比一般的二女争夫要有趣百倍,自然极其新闻价值。只是这种突发事件和地震一般,存在很大的偶然性,不可能像奥运会比赛项目那样,有详尽的时间表。既使再精明的狗仔队,也不可能事先就预料到,提前蹲在那,也就无法在第一时间取得第一手资料。好在参与狩猎的御林卫士中不乏好事之徒,他们一回城,就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大肆宣扬。谣言的传播速度总是十分惊人,别看这事前后发生也就不到半日的时间,这流言蜚语就已从秦岭山麓一直传到了长安城中的每一条大街,每一条小巷。贾仁禄和栾祁都已风闻此事,只是事不关已,自然就高高挂起。两人见刘备问了,一齐点头。
刘备道:“向宠不日就要去金城上任,金城离西凉不远。你既然思念孟起,和他一道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栾祁道:“多谢皇上关心。不过向将军……”
刘备道:“朕意已决,这事就不用再说了。”摆了摆手,道:“朕有几句话要单独和阳平公主谈,你们都下去吧。”
五天后,向宠背上的金创好得差不多了,结了几道疤。好在这些疤都在背上,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外观及泡妞的本钱,不然他可真要郁闷死了。这几日栾祁几乎每天都到他家里探视,这日见他好得差不多了,便提议起程。
向宠知她想早些见到马超,也不敢多耽,当即点头同意,二人收拾齐整,登程上路。在道非止一日,这日,天色向晚,一行人来到了陇西国襄武附近的一条狭窄的山谷。正行间,忽听得两侧山坡上传来一阵绑子响,一彪黑衣人冲了下来,将向宠一干人围在垓心。
第625章 … 密谋造反
向宠还是羽林中郎将的时候,朝中大小官员都哈着他,见到他时全是一脸笑,那模样,就好像见到亲爹一样。如今他不晓得站干岸儿,独善其身,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跳掉那深不见底的政治旋涡,触了刘备的眉头,被贬为七品芝麻官,外放到金城那样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县令。按照惯例,朝中官员不管升降,这交接的时候都要有一套繁琐的仪式,不能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向宠自然也不例,出发前几日他自然也要跑这跑那,一会是缴还旧印,一会又是领取新印,忙得个不亦悦乎。有关官员都是川剧科班出身,都晓得变脸这一项官场必修功课,见到他,全都换了个面孔,哭丧着脸,就好像昨儿个老爹刚去世一般。他的叔叔向朗更绝索性和他断绝了关系,并让他吃了特大碗的闭门羹,毕竟摊上一个卷进宫庭纷争的亲戚,搞不好要满门抄斩,还是先划清界线来得安全。明哲保身,隔岸观火,这可是想在官场上常盛不衰的人必须要会的一门技术,向朗出道以来先后在刘表、刘琦、刘备这三个大老板手下干过,深谙为官之道,为了能保住这个来之不易的位子,说不得也只有六亲不认了。亲叔叔尚且如此,他手底下的那些个随从见他失势,自也是树倒猢狲散,跑了个干净,只剩下十来个十分忠心的跟随在侧。当年孟尝君失了相位,手下三千门客跑得只剩下那个弹剑唱歌的冯欢,孟尝君这样的大人物倒台尚且如此落魄,何况是他,能有十来个人,已是不敢嫌矣。
这十来个人再加上栾祁的随从,满打满算,不到一百人。在平时看来倒也不少,可一到关键时刻就略显得有些单薄。栾祁见大队黑衣人将自己这一干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个严实,又想起陇西道上的胡人惨案。一想到自己转眼间也要成了一个无头鬼,不由得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乱颤。向宠反倒来了精神,挺起手中长枪,道:“没想到我这个小人物,竟也受到如此礼遇,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
那伙黑衣人只是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并没有立即发起攻击,似乎没有对他们下毒手的意思。向宠手下的亲随及栾祁的护卫都只练了些三脚猫的功夫,欺负欺负些流氓地痞,倒是游刃有余,一见到这么多武林高手将他们围了起来,吓得尿水长流者有之;口吐白沫者有之;身子乱颤者有之;倒地不省人事的有之,扛起兵器上前厮杀的却是一个也没有,双方对峙了约一柱香的功夫,仍没有动静。
向宠抖动长枪,挽了个枪花,道:“战又不战,退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