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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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司马懿与蒋济、乐进寒喧一阵,道:“我并未向朝廷求援,皇上为何派你等前来?”
蒋济道:“皇上闻说敌军势大且有贾福亲自坐镇,恐太尉不敌,失了险要,故差我等前来相助。”
司马懿道:“此番调多少兵来?”
蒋济道:“城中五万精兵尽集于此。”
司马懿道:“倘有疏虞,如之奈何?”
蒋济道:“太尉领军守把历城,大将军领军守把下邳,扼敌进军之路。汉人便是插翅亦难飞入,怎会有疏虞?”
司马懿向蒋济瞧了一眼,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蒋济低头不语,司马懿长叹一声,道:“大魏将亡矣!”
乐进道:“我军虽少却占尽地利,胜负还未可知,太尉何故说此不祥之语?”
司马懿道:“和贾福为敌那是要多长几个心眼的。皇上但顾目前,不计背后。倘若敌人铤而走险,出奇兵浮海袭我后方,如之奈何?”
蒋济道:“这我不是没有想过。海道航行有多艰难,太尉您应该知道,这样的大事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如今贾福、庞统、徐庶、赵云、马超、魏延、张飞、张郃等当世名将尽集于历城、下邳,其他如郝昭、庞德、马岱等则驻守北方以防鲜卑来袭。除了这些人之外,汉人之中还有谁可当此重任?历城乃临淄门户,汉骠骑将军贾福亲临,就说明刘备对历城十分重视,志在必得。皇上恐历城有失,社稷不保,这才差我等前来相助,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司马懿出了一会神,点头道:“嗯,这么大的事,是只有上述这几个人才能办到。我前几日还在纳闷,以贾福的个性,必会渡海袭我后方,可他却顿兵于雄关之下,和我相峙。现在想来他年纪大了,性格日益稳重,顾虑良多,不再像当年那样行事肆无忌惮了。”苦笑了笑,道:“毕竟他也快到知天命之年,老这么疯疯颠颠,像个什么样子?”
司马懿的分析倒也不无道理。贾仁禄如今权势也有了,美人也有了,孩子也有了,可供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这一儿女情长,难免英雄气短,和当初相比,他是少了敢作敢当,雷厉风行的气势。就算他现在的名声不会妨碍他偷袭,他也没有魄力做这样的事了。可是司马懿不知道的是,贾仁禄对三国的人才了若指掌,他自己不能干,还不会找能干事的人来干?
其实渡海攻敌的鬼点子,早在科举考试之前,贾仁禄就想出来了。他想出这个主意的同时,也想到这事自己干不来,于是他便在朝中物色适合做这事的人。魏延、马超、赵云、孙礼、郭淮、郝昭,甚至连还没长大成人的姜维他都考虑过,可是最后都被他否决了。魏延、赵云名气实在太响,敌人自然会留心他们的动向,世人没有不透风的墙,敌人只要用心打听,总是能了解到情况,自己的全盘计划可就都暴露了。做这事的人既要名不见经传,又要有胆有识,有魄力有担当,汉朝虽大这样的人一时之间也是找不出来。以当初贾仁禄认识的人只有姜维一人符合条件,他曾拐弯抹角的同家里人说了。姜维母亲知道这事,倒也没说什么。而姜维未来的岳母曹静却说什么也不干。贾仁禄也觉得姜维太小,做这事是有些力不从心,也就不为己甚。正在他心烦意乱之际,杨瑛突然出现,将他和一件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屁事挂上了钩,也使得一个完全符合条件的人进入他的视线,那就是邓艾。历史上邓艾就是因为走了一条从没人敢走的阴平小道偷袭蜀国,而声名雀起,可谓有胆有识,而如今他正好名不见经传。贾仁禄从杨瑛嘴里听到邓艾的名字,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于是他卖力替邓艾擦屁股,又在刘备面前大力举荐。刘备不知道未来历史,觉得这样子太过儿戏,可是他对贾仁禄向来盲目信任,既便自己觉得不妥,还是硬着头皮准他所请。这一着果然大出司马懿料外,司马懿就是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贾仁禄会整这么一出,他见所有名将俱在前线,心中最后的一丝顾虑也被打消了,殊不知一把尖刀已脱颖而出,随时插向他的心脏。
乐进回想起濮阳之战,心中犹有余悸,听了这话,长长的吁了口气,道:“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好了。”
司马懿笑了笑,道:“真是这样么?怕不见得吧。我已和他交过几次手,已有些力不从心,你们来了也好。”
下邳对张飞来说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就是在这里好酒贪杯,酒后兴起,打了曹豹百余鞭子。曹豹无故被打,恼将起来,勾结吕布夺了城池。张飞因此第一次尝到了祼奔的滋味,当真是味道好极了,既便今日回想起来,他仍是难以忘怀。如今虽已物是人非,吕布也早已成了一堆枯骨,可是他一看到下邳城,不知怎的,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吕布,愤得牙痒痒的。这一恼将起来,便不待大军列好阵势,舞动蛇矛,大呼小叫,冲了上去。军师徐庶吓了一跳,忙令魏延、张郃等人抢上护卫。一场大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拉开序幕,其后双方在城上城下,冲突多次,汉军大多取得了胜利。不过下邳城先后经陶谦、刘备、吕布等人大力经营,城高池深,汉军虽然勇猛,一时倒也难以攻下。恼得张飞在城下大叫大囔,扬言攻进城后要将城中男女老幼杀个精光,以泄其愤。不过这也只是一句气话,喊出来只是心里痛快些,倒也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汉朝滨海小郡乐陵一个一向平静的海边小镇突然间变得热闹非凡。邓艾领着三万军马在此秘密兴造海船。汉朝兴起关中,只擅陆战,通国仅有一艘海船,还是贾仁禄为拍刘备马屁,前不久才刚造好的。三万大军出征所需战船起码在五十艘以上,仅仅一艘如何够用?跨海伐魏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败了固当粉身碎骨,可万一徼天之幸,侥幸成事,这可是不世奇功。邓艾本也和贾仁禄一样爱赌命,再加上他初出茅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有功劳可立,如今这么大一件功劳摆在他面前,怎不叫他心急如焚。他恨不得今天就造好船只,明日便乘船远行。
只是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造船也需要一个过程。他虽然焦急万分,这脑子还大抵保持清醒。他知道要在旬月间造出五六十艘大海船,必须的昼夜赶工。而昼夜赶工,很容易引起兵士疲劳,产生抵触情绪。于是他将当年吴起那套搬将出来,以身作责,带头玩命。受命之日,在军中与兵士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见兵士扛抬大木,负重行走,必上前相帮。有士卒病倒,他总要到营中慰问,亲为调药,嘘寒问暖。士卒起初见他人长得不咋地,说话又结结巴巴,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的命令也不如何服从,待见他身先士卒,爱兵如子,感其恩德,无不对其忠忠耿耿,甚至为他去死,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如此三万官兵及乐陵渤海两郡民伕,上下一心,玩了命的狠干,终于创造出了一个奇迹,他们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共造成大小海船五十余艘。当然徐氏这个唯一的工程师在其间也是出了大力,据说她曾一连四五个晚上不睡,通宵在外指挥。也许是邓艾运气太差,或者是上天看他太顺了,想给他的点罪受。在造船尾声之时。突然间从海面上刮来一阵怪风,随后天上下起暴雨。邓艾、徐氏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台风登陆,只觉这风大的异乎寻常,或不果断采取措施,刚造好的海船有可能被大风大雨打散了架,那样自己近两个月来的心血可全白费了。当下二人不约而同的从帐中奔出,顶风冒雨,指挥兵民护船。风刮了一晚,雨下了一夜,二人忙里忙外,也是整宿都没合眼。邓艾少年心性,恼将起来,顶着风大骂老天,徐氏却无此雅性,默默干活。可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到了天快亮时,再也支持不住,两眼一闭,仰面而倒。附近兵民忙将她扶起,送入大帐。经过众人的不懈努力,所有船只安然无恙,众人不禁兴高采烈,大声欢呼。徐氏病得不轻,不能随众欢呼,难免美中不足。
这日经徐氏推算乃是兴兵吉日,邓艾起了个大早,来到徐氏帐中,探问病情。徐氏经过这几日调养,略见起色,邓艾安慰了几句,忽道:“我夜来做……做了一梦,素闻夫人通……通晓易理,烦您为我解上……上一解。”
徐氏说道:“哦,是什么梦?”
邓艾道:“我梦见……见登高山,望临淄,忽然间……间脚下迸出一泉,水势上涌。我吓了一跳,便醒……醒了过来,浑身汗流。不知这梦主……主何吉凶?”
徐氏想了一想,道:“周易有云,山上有水曰蹇,遇蹇卦君子当反身修德.孔子云:‘蹇利西南,往有功也;不利东北,其道穷也。’将军此行,必然有功,但若不修德养性,恐不能回转。”
邓艾闷闷不乐,过了半晌,嘀咕一句:“若此行……行真能成功,虽死何恨!”说着拂袖而出。
徐氏叹了口气道:“又是一个喜欢听好话的。”
当天邓艾别了徐氏,率领三万水师,大小战船五十余艘,出海扬帆而去。
第601章 … 窦宾兵败
徐氏送走了邓艾,望着海面出了一会神,缓缓摇了摇头。贾府亲兵扶着她上了马车。马蹄得得,车声辚辚,一行人径向西南而行,不一日,便到了济水北岸汉军大营。
其时正值盛夏,蝉鸣鸟叫,酷热难当。贾仁禄在现代吹惯了空调,在这个制冷设备奇缺的时代住了十来年,仍不十分适应,一到夏天就不知该如何是好。要是在家里,倒还好说。毕竟在家一有小池可以游泳,二有美女可以养眼,三有冰镇酸梅汤可以解渴,倒也不觉得怎么热。可在营中,既无泳池,又无美女,冰镇酸梅汤更不知到哪去搞?每当热浪袭来,他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当着大小将领的面光着膀子,发号司令,闹得一军皆惊。虽说军中都是武人,见他那套原该不以为怪,可是古代人犹其是官门中人讲究礼节过门,当真是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可丢,除了张飞等少数流氓之外,其他人既便天再热也是全装惯带,宁可晤出一痱子,也绝不堕了官威。他们见贾仁禄在大庭广众之下赤祼上身,发号司令,旁若无人,自是瞠目结舌,好在营中没有孔孟传人,不然定当大放厥词矣。
这日天上一丝风也没有,热得出奇。贾仁禄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坐在矮榻上,八个婢女执着团扇站在他身后,不住的扇风,他仍是汗流浃背。这么热的天,他干什么也提不起劲,胡乱的布置一番后,便令婢女为他洗脚,打算上榻小憩片刻。
恰在此时,亲随来报徐氏造船完毕,回转大寨。贾仁禄大喜,不及穿鞋,光着脚奔出中军帐大帐,远远的望见马车驶来,抢将上去,搂着徐氏的脖颈,便往她的脸上啃去。徐氏久不见情郎,也是情欲如火,强撑病体,婉转相就。良久吻分,贾仁禄坐在她边上,听她诉说别来之事,这才知道她病了,心中好生后悔,连声致歉,跟着忙让人请大夫诊治。徐氏笑了笑,道:“我在乐陵已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我的病乃过度劳累所致,只要休息几天便不碍事了。那几天我依照大夫吩咐,按时服药,好好休息,已经好多了。”
贾仁禄瞧她面容憔悴,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还是找大夫看看。乐陵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大夫。老子军中的大夫是朝廷御医,他老人家说你没事,你才没事。”
徐氏笑靥如花,道:“好,就依你。”
当下贾仁禄小心翼翼的将她搀入中军大帐,扶她躺好。御医闻唤,急忙赶来,摇头晃脑的号脉一番,煞有介事的责备徐氏几句。无非是说她身为女子不好好躲在家里绣花,还跑到外面瞎鼓捣。以致积劳成疾,风寒内侵,亏得早叫他诊治,不然小命玩完。贾仁禄吓了一跳,忙问该如何是好,那御医见三言两语就把名震天下的骠骑将军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大变,不禁暗暗得意。当下他拍着胸脯保证,这病到了别人手里,或许没救,可到了他手里指定药到病除,着手成春。贾仁禄听了这话,自是千恩万谢。殊不知先将病人病情说得危在旦夕,无可求药,再伺机骗取诊金,正是这帮御医的拿手好戏。贾仁禄世情烂熟,原也不致于轻易上当,只是关心则乱,便坠了御医的彀中,乖乖送上了一大笔诊金。御医开了张药方,拿了诊金,乐呵呵的去了。
那御医能在尚药局混,倒也非浪得虚名,徐氏吃了他开的药,面色日渐红润,身体也一日好似一日。这日贾仁禄见她大好,方屏退左右,询问造船的详细情景,徐氏一五一十的说了。贾仁禄皱起眉头,道:“你说邓艾临出征前梦见登山望临淄,忽然脚下迸出一泉,水势上涌?”
徐氏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