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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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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叫道:“能想到的办法我们都用过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硬来了。”

徐庶也知他说的是事实,叹道:“既便要强攻,以现时军队也无法办到。”

张飞道:“那就调些生力军上来,大哥下的是死命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

徐庶道:“司州诸郡的兵能调的差不多都调来了,颍川、陈留、济阴等郡新附,不可过度征兵,以免引发民变,现在就只剩荆州一地还有数万兵士,可供调用。”

张飞叫道:“那太好了,你还等什么,快下命令吧。”

徐庶面有难色道:“可是这兵是用来防备东吴偷袭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调用。”

张飞道:“孙权小儿就是个胆小鬼,怕他个球,他不敢来的,你放心大胆调就是。”

正说话间,一名副将进帐,道:“东吴新任荆州都督陆伯言差人来军前呈递礼物、书信。来人就是辕门外,等候都督接见。”

张飞哈哈大笑,道:“荆州的都督不是吕蒙这小子么,什么时候换成陆逊了?”

那副将虽处前线,对东吴之事还是知道甚详,道:“吕蒙坐镇荆州后不久,忽染恶疾,无法再理政事,孙权已命人将他接回建业,并派陆逊来接替他。”

张飞挠了挠头,道:“陆逊又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一向只对五大三粗,有一把傻力气不知道该用在哪里的肌肉男感兴趣,像陆逊这样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在他手底下肯定走不了三合,他自然没功夫去打听。何况陆逊出道不久,平时又十分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张飞对他一无所知,倒也不是什么怪事。

徐庶素来留心人才,陆逊是东吴继周瑜以来最杰出的人才,是金子就会发光。陆逊刻意隐藏发的光虽然微弱,但还是没有逃过徐庶的慧眼,皱起眉头,道:“陆伯言年纪虽轻,却被孙权委以方面。孙权一向不轻易用人,既肯让陆伯言坐统荆州,就说明他定有过人之处,不可掉以轻心。”

张飞问道:“他今年多大?”

徐庶道:“刚满三十岁。”

张飞一脸惊诧,道:“刚满三十岁就坐镇一方,比俺老张早了十几年,这怎么可能?他和孙权是什么关系?”在他眼里一个人想要爬得快,不外乎三条路。第一条路就是拼命杀人打城,人杀越多,城打的越多,官自然当得越大,走这条路的人,像他一样,都是大大的英雄好汉。第二条路就是靠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走这条路的人,不劳而获,最不要脸,卑鄙下流无耻之极,实在让人厌恶,就像贾仁禄那样。至于这十几年来贾仁禄为了刘备那些烂事,一共死了多少脑细胞,由于外表上看不出来,张飞自然忽略不计。第三条路就是裙带关系,走这条路的人,往往没什么本事,连吹牛拍马也不会,只因一人得道,他们这些鸡犬也就跟着升天了。

徐庶道:“据说他是孙权兄长孙策的女婿。”

张飞道:“难怪,难怪。孙策不是早死了么,陆逊如何是他女婿?”

徐庶道:“孙策死前留有一女,孙权替他将女儿许给陆逊。”

张飞叫道:“我就说嘛,陆逊小小年纪,有何本事?原来是孙权的女婿。”

徐庶咳嗽两声,道:“是孙策的。”

张飞道:“孙策早就死了,他女儿由孙权一手拉扯大,和他的女儿有什么分别?”

徐庶想想也是,况且也没有必要在这种小问题上和他争执,说道:“孙权将孙策之女许给陆逊还是最近的事,陆逊若没有真才实学,孙权如何肯将兄长爱女许给他?”

张飞道:“什么真才实学!我看他定是长得细皮嫩肉,孙策爱女一见他就神魂颠倒,孙权拗她不过,这才不得已而许婚的。嗯,一定是这么回事。”

徐庶也知道这种宫闱私密,一向说不清楚,外人难以置喙,道:“都督所说,容或有之。不管怎么说,来者是客,这人我们还是见见,看看陆逊在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张飞点了点头,宣来人进帐。那人恭敬呈上礼单书信。张飞不看书信先看礼单,见其上罗列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各种各样的稀有金属,单单极难搞到玄铁就有十来斤之多,除此之外,另有几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百余瓮东吴各地出产的佳酿。他看了之后,不禁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收了礼物,发付使者回去,说道:“难得陆逊知道俺老张喜欢什么。”说着展开书信,仔细一看,没几个字看得懂,眉头大皱,将信递给徐庶,让他念诵。徐庶朗朗念来,只见文中言辞极尽谦抑,上面说自己是个末学后进,骤当大任,不知该如何是好?忽闻张飞都督襄阳等处军事,又克取白马、延津等要地,虽说濮阳尚未拿下,想来在如此英明神武的将军的指挥下不日定当奏功。自己忝在同盟,听了这些好消息,当然十分开心,特备薄礼,一来道贺,二来请张飞看在同盟的面上,提携后进,指点他该如何处分大事。

陆逊肚子里的墨水自然比张飞要多上百倍,文辞骈四骊六,深奥难明。张飞好不容易听徐庶念完,只知上面说的是人话,至于意思,只明白个两三成。徐庶见他的表情,也知他没听懂,费神解释什么叫“观衅而动,以律行师,小举大克。”什么叫:“闻庆拊节,想遂席卷,共奖王纲。”张飞仔细倾听,脑袋大了一圈之后,终于基本明白,叫道:“这家伙说的没错,他还真是书生疏迟,忝所不堪。连话都不会说,听起来叫人难以明白。他下达的军令,还有谁能看得懂?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有他坐镇江陵,我们还怕什么,你这就替我下道命令,将荆州的军马全部调往军前。”

徐庶道:“这……怕是不好吧。”

张飞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不好的?这里谁是都督?”

徐庶叹了口气道:“下官谨遵将令。”

张飞笑道:“这就对了。好了,兵士们也休息一阵子,该缓过劲来了,咱们再上!今天不杀了乐进,绝不回营!”扛起蛇矛又冲了出去,不多时鼓声响起,大军逼城为阵,一场轰轰烈烈的攻城战又将展开,结果如何自然是不言而喻。

陆逊自上任之日起就没闲着的时候,除了应付各种各样的公务之外,再有就是不断的遣人往襄阳打探消息。这日细作来报,张飞信了他的鬼话,将汉水沿线的所有驻军全部撤走支援前线。陆逊大喜,差人将这个好消息星夜报知孙权。孙权召吕蒙商议道:“张飞那傻大个果然撤襄阳之兵,攻取濮阳,咱们便可设计袭取襄阳。你和我弟弟孙皎同引大军前去,如何?”

吕蒙道:“皇上若以臣可用则独用臣,若以叔明可用则独用叔明。岂不闻昔日周瑜、程普为左右都督,事虽决于周瑜,可程普自以旧臣而居周瑜之下,颇不相睦;后因见周瑜之才,方始敬服?今臣之才不及瑜,而叔明之亲胜于程普,恐未必能相济也。”

孙权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是。”

次日一早,吴宫传出旨意,任命吕蒙为大都督,总制荆州诸路军马。令孙皎在后接应粮草。吕蒙拜谢,点兵五万,快船百余只,选会水者扮作商人,皆穿白衣,在船上摇橹,却将精兵伏于船中。次调韩当、蒋钦、朱然、潘璋、周泰、徐盛、丁奉等七员大将,相继而进。其余皆随吴主孙权为合后救应。

荆北三郡虽然不大,地理位置却十分重要。此役对孙权来说至关重要,既便说此役成败直接影响到他统一天下,也一点不为过。孙权为保万全,不断差人前往关中、巴蜀等地哨探,不一日哨探纷纷来报,巴蜀关中并没有军马前往荆州协防,显然刘备、诸葛亮等人完全被蒙在鼓里。孙权喜上眉梢,一面遣使致书曹丕让他务必守住濮阳,一面传报陆逊,让他作好准备。

这日一切准备就绪,孙权亲赴校杨誓师出征。扮作白衣商人的将士最先出发,从夏口港上船,沿汉水北上,过了牙门戍城便是荆北地界。

历史上吕蒙白衣渡江,对付的是关公,关公智力不俗,武勇更是出众,故刘备对他信任有加,屡屡寄以腹心,委以重任。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为人略有些狂傲,屡胜之下更加忘乎所以,见了陆逊那封满是卑辞奴言的书信之后,放松警惕,将荆州守军大半调往前线听用,结果中了诡计,致有麦城之败。现如今吕蒙要对付的可是比关公还要直性子的张飞,张飞虽说粗中有细,但那也只是昙花一现,绝大部分时间里他的智商和三岁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区别,搞不好诸葛亮、陆逊这样的能人三岁时智商还略胜他现在一筹。

从吕蒙装病到他荐陆逊自代,再到陆逊差人往张飞营中呈递那封言辞极其卑谨的书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麻痹张飞,让他将驻防荆州的军队撤走。历史上关公尚且没看出这条妙计,张飞那好似木鱼的脑子又如何能看得出来?况且他正在打濮阳的紧要关头,见名不见经传的陆逊接替吕蒙镇守荆州更加不放在心上,当即便将荆北驻军大部分调到了前线。不过他倒也没有傻到家,还是采纳了徐庶、庞统二人的建议,在汉水沿岸设置烽火台,以备非常。

一切形势都按吕蒙心中所想发展,他自认为这个计划天下绝伦,旷古烁今,眼见着计划一步步得到落实,自是大喜若狂,有到是笑到最后才笑得最甜。他怎么也没想到。世上居然有人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甚至连哪怕再细微的步骤都一清二楚。他正庆幸张飞坠入局中而不自知的同时,却不知自己早已陷入了另一个更大的迷局之中。

白衣军进入荆北界后首要任务便是解决布在汉水两岸的数十个烽火台,要解决烽火台上的个把小兵不难,难就难在要神不知鬼不觉,一旦台上烽火点将起来,他的烧可就白发了,从前的努力也都白费了,是以这个任务充满了危险及一大堆不可预知的因素,一点也不轻松,吕蒙放心不下,亲自带队。

这日申牌时分,江上狂风呼啸,一行人来到鄀县郊外的一个烽火台前。台上守军远远望见有船驶来,大声叫道:“什么人!”

吕蒙走到船头,陪着小心,道:“我们几个是都是客商,只因江中风大,我们怕货船倾覆,血本无归,想将船泊在江边避风,还请各位军爷行个方便。”

守台将官见他两手空空,一点求人的成意都没有,不耐烦的挥手,道:“这里可是军事重地,怎能让你们随意停靠船只,快走快走!”

吕蒙也不生气,挥了挥手,几名扮着商人的亲兵扛着一只大木箱从舱中走了出来,打开了木箱。守台兵士向下一看,只见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匹匹丝绸。这些兵士都是识货的,知道这些丝绸产自吴越一带,都是上等货色,十分值钱,不禁两眼放光。吕蒙微微一笑,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给军爷们拿去做几件衣衫。”

那将官一见到丝绸,脸上挂满了笑容,道:“你跑买卖的,风里来雨里去,也挺不容易的。嗯,就让你们在这里住一宿,明日一早就走!”

吕蒙点头哈腰,道:“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各船依守军指示,停靠江边,吕蒙命人取出几瓮好酒,端上烽火台招呼守台将士。将士们碍着将命本不欲饮,怎奈吕蒙等人嘴里和抹了蜜似的,左一句:“军爷辛苦。”右一句:“只喝一碗也不碍事。”守台将士闻得酒香,又经不住吕蒙等人的一劝再劝,再也忍耐不住,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他们说好只喝一碗,可这一喝开头,又怎能煞得住?不片时,每个人都喝了十来碗,只觉脑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摇摇晃晃。

吕蒙微微一笑,叫一声:“倒也。”守台军士倒也听话,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吕蒙一声呼哨,船中精兵齐起,冲上台来,将醉得好似死人的守台官兵剥得赤条条的,挨个绑成粽子,扔在一边。吕蒙留下十余人看守烽火台,其余人接着驾船往上游驶去。一路如法炮制,数十个烽火台上的汉军将士尽数被擒,不曾走脱一人。烽火台就好比汉人的眼睛,现在吕蒙给这双眼睛上了点眼药,这双宝贵的眼睛登时瞎了。吕蒙心中的喜悦之情自然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此时他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到襄阳城下,当下他不住催攒军士。军士眼见胜利在望,也都嗷嗷乱叫,使出吃奶的力气摇橹。众船一路长驱大进,径取襄阳,无人知觉。

将近襄阳,已是二更时分,吕蒙命兵士换上汉军服色,到城下叫门。守城将士认作是自家军马,开了城门。

但听扎扎声响,吊桥缓缓放下,城门缓缓开了。不多时,城门大开,这段时间本来不长,但在吕蒙看来像整整等了一个世纪一般,当然他不知道这样的时间单位,换言之也就是一百年。当下他大喝一声,身先士卒冲进城去,才行出数十丈,忽听坐骑一声悲嘶,跟着脚下一空,不由的啊地一声惊呼,连人带马掉了下去。

只听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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