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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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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探案集也给他翻得稀烂。他脑子里各种古怪的破案方法是装了不少,可却从没有真正应用过。当下他趴在火场废墟前,将鼻子贴在地上,像狗一样的找寻了半晌。这是华生所载福尔摩斯的探案方法,他依葫芦画瓢,倒也似模似样。蓦地里他欢呼一声,取过张飞鞋子往地下一个足印上一比,严丝合逢,显是张飞足印无疑。那些胡乱看来破案方法竟颇具神效,他精神为之一振,跟着张飞的足印来回走了一圈,接着绕到帐后,端详一阵,又是一声欢呼,顺着一行时断时续,若有若无的足印走到大寨西首一个颇为偏僻的角落,那道足迹断了。贾仁禄在原地来回走了两圈,装模作样查察一番,当即宣布结论,说张飞同志是被人冤枉的,其实还是一个好同志,纵火者另有其人。这个结论其实他也不如何肯定,不过说得时候语气却甚为肯定,好象真的就是那么回事一般。众将原就不信张飞会火烧中军,无不信以为真,纷纷问他发现了什么线索,贾仁禄胡说八道一番,众将尽皆叹服。

这个惊天大案,就在三国福尔摩斯贾仁禄的误打误撞下莫明其妙的给破了。当下贾仁禄差赵云和张飞取得联系,要他将计就计,演一出好戏给司马懿看。赵云倒也甚是厉害,不多时便即赶上张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听。张飞听说贾仁禄为其平反昭雪,嘴上喝然骂骂咧咧,不如何服气,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又听赵云讲到只要依照贾仁禄吩咐,夏侯惇肯定会出现,到时他二人便可以好好打上一架,分出个胜负来,更是乐得嘴也合不拢了,当即拍着胸脯表示保证完成任务。

至于刘备的出现,倒是在贾仁禄的意料之外。贾仁禄救了献帝后,即派军马护送他们夫妇前往晋阳,交由郝昭妥为安置。并写了一道表章 ,差人六百里加急,送往长安,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他既便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不报。刘备看了奏章 后,怔在当场,忽觉眼前一片模糊,几欲晕去,至于他当时是高兴过了头,还是受惊过度,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史学家已无法考证了。他愕然良久,随即传旨,摆驾晋阳。皇帝出巡一趟可是不容易,啰里啰嗦的仪式一大套,刘备虽下令一切从简,还是浪费了不少时光。刘贵妃在宫里住久了,甚觉气闷,心中颇想出宫散散心,便缠着刘备要他带自己出去走走,长长见识。刘备听她用那腻得令人全身骨头发酥的语调软语,顿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轻飘飘的如在天上,当下二话不说,没口子的答应了下来,事后他虽颇为后悔,不过圣旨以下,却也无可奈何。刘备出行一趟准备工作本已十分复杂了,没想到刘贵妃竟比他还要繁复百倍。好不容易所有人都收拾齐整,已过了数日。

由于带着了一个砰砣,刘备根本没法走快,一路缓缓而行,每日只行六七十里,也就歇了。沿途各郡守县令听闻皇上贵妃北巡晋阳,自是加意巴结供奉,乱拍马屁。刘备马屁听多了,自知之明那是越来越少了,第五百四十四章 … 反败为胜

还以为自己这个皇帝真是亘古罕有,天下绝伦,不由得飘飘然如在天上。这日刘备一行到了平阳,忽接到贾仁禄差人送来的紧急表章 ,上说中军大帐被焚,疑似张飞所为,此事可大可小,他不敢妄断,请刘备速差专人前往查察。刘备见了上面所列的证据,不暇细想,也认定是张飞所为,登时七窍生烟,引着五千御林军先行赶往汉军大寨处理此事。哪知到了半路,又接到贾仁禄表章 ,说此事业已初步查明,乃系魏人施的反间之计,又说他准备将计就计,于荡阴一线设日围歼魏军。刘备见此事与张飞无关,心中先是一喜,接着又担心他有失,随即折向西南,马不停蹄赶到荡阴,来到此地时,张飞却也刚到。刘备在阵中听吴懿讲述,知悉前因后果,便即出阵和张飞一同演戏,刘备演技本就一流,眼泪说来就来,自是没有什么破绽。夏侯惇完全被蒙在鼓里,冒冒然杀将出来,结果坠入彀中,脑袋险些搬了家。其时司马懿早已在汉军大寨外设下埋伏,事先与夏侯惇定好了总攻时间,时间一到,两边同时动手,双管齐下,彻底将汉军击溃,毕其功于一役。哪知伏兵冲入寨中,便受到孙礼等人的热烈欢迎,损折极其惨重,司马懿见不是头,便再一次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此役曹丕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损失极惨,魏兵原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是听说胜了之后就有大把大把的粮食可以吃,这才勉强提起精神,随着司马懿、夏侯惇瞎胡闹,这一吃败仗,士气跌到谷底,回城之后又没有粮食吃,更加沮丧。胆子大的便磨拳擦掌去找上司理论。胆子小便三五成群,悄声议论,将曹丕骂得个狗血淋头。城中军心浮动,民怨沸腾,形势更加不可收拾。曹丕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虽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是一点半法也没有,只得在御书房中时而来回乱转,时而以头撞墙。

次日一早,刘备传下号令,一队队汉军拔寨起程,云集邺城城下,逼城立寨,筑起长围,再次将城池围个水泄不通。

洹水上流有一座山名祁山,与诸葛亮北伐时所出之山谷同名,不过名气却大大不如,风景也颇为逊色。祁山西北约百里处,有两座村子一东一西,隔河相望,位于河东的就叫河东村,位于河西就叫河西村。河东村大部分村民都姓栾,非栾姓的只有几户人家,往往被村里人当外人看待,各种村里人应享受到的福利待遇那是想也别想,可村里人应尽的义务,那是一样也不能少。河西村大部分村民都姓高,同样非高姓居民往往遭到村里人排斥。两村比邻而居,原本相处也甚是容洽,可百余年前,一个姓高人家小孩和一个姓栾人家小孩于河边干活时因一件小事拌起了嘴,两男孩都说对方妨碍自己干活,双方各持一词,互不相让,相互大骂,越吵越是激烈,终于动起手来。那姓栾小孩年岁稍大,几个回合便将高姓小孩摁在地上,提起拳头,对准他的面门锤了几拳。那高姓小孩年岁虽小,脑筋却颇好使,且疑为韦公小宝前世,一见形势不利,立即使出捏阴囊、咬手腕,洒泥沙等等成名绝技,扳回颓势,末了一个失手,竟将栾姓小孩一只招子给废了。这一下可惹下了天大的乱子,两户人家因此结仇,辗转抱复,死了不少人,怨仇越结越深,事情越演越烈,最后两村所有人家都参与其中,每隔一段日子,两村青壮年便各执锄头铁耙之属,相互殴击。斗到惨烈处,两村的绝大多数青壮劳力同赴西天,聆听佛祖教诲。只因一句话不对付,两村百余年来已死了千余人,这条他们赖以生存的小河也成了禁地,河东村只要有人到河边取水,河西村人必群起攻之,反之亦然。

其时河东村南面住着一户人家,说是一户人家,其实只有一个女子,姓栾,因出生在祁山,是以单名一个祁字。约二十五六岁年纪,左颊近颈边长着一个红色肉瘤,样貌甚是丑陋,可能是那瘤子压到了神经,说话结结巴巴,一句话往往要说上半天,令人不胜其烦。她十四岁那年,其父在群殴中不幸罹难,其母伤夫之死,回到家便解下裤带上吊了,只剩她一人自食其力,艰苦奋斗。

村西头那条小河虽近却无人敢踏足,浆洗衣服须跑一大段冤枉路,到小河上游河西村人不常涉足的所在去洗,甚是麻烦,也甚不安全。栾祁人虽然残疾却甚是聪明,于这件小事中看到了商机,主动替村里人浆洗衣衫,收取些许费用,以资家用,再加上好心人接济,这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的,倒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她年纪越来越大,渐到该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她天生残疾,样貌太也丑陋,村子里的帅小伙子自然看不上她,那些大龄青年、钻石王老五之中倒也不乏不看长相看内心的有识之士,想要将她娶回家来,可听相士说此女命相格局乃克父克夫之命,娶将回来,指定大祸临头。那年头山僻小村的愚民哪有什么文化,听相士言之凿凿,又回想她过往种种,不免信以为真,于是打消此念,是以她年岁已大,仍是孑然一身,形影相吊。少年人好色慕艾乃人之天性,每当春暖花开,花好月圆之时,她难免心神荡漾,对月长叹,不过谁叫她样貌长得太对不起观众,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这日一大早栾祁依旧夹着一只大木盆,里面盛着一大堆衣衫,到小河上流五十余里处去洗。隆冬时节,天亮得晚,虽是卯时时分,四下仍是黑漆第五百四十四章 … 反败为胜

漆一团,看不清道路,好在这条路她已经走得不爱走了,既便是闭着眼睛,也是步履如飞,绝不会失足掉进道旁田中。只是凌晨时分,寒风凛冽,刮面如刀,吹得她牙齿格格打颤,两只小手冻得发紫。她身性倔强,当此恶劣环境也毫不服输,哼着山歌,提气急奔,奔了一阵,身子渐暖,脚步也越发快了。她行至一片长草丛中,忽地长草丛中传来一阵怪声,似有人在哼哼唧唧、低声吟哦,可声音太轻,不知在说些什么,更不知是人是鬼?饶是她胆子甚大,也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侧耳仔细一听,那怪声忽地消逝不见,只余呼呼风声。

栾祁笑了笑道:“原来是我听错了,只不过是风声,我真会自己吓……”刚说到这里,忽听不远处一个男子声音说道:“水……水……火……火………”

这声音虽轻,栾祁还是清清楚楚听到了,额头上背上汗水又是涔涔而下。她定了定神,寻思草丛中像是有人遇到危难,不可不救。当下她大着胆子,拨开长草,低头一看,只见草丛中趴着一个男子,浑身是血,衣衫破烂,不过大头向下,看不清样貌。

栾祁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那人听得呼声,醒了过来,叫道:“火……火……快跑,快跑,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说完又晕了过去。

栾祁知他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难,有些神智不清,心下恻然,将木盆放到一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扛着他一步步走回村子。

第545章 … 傻男丑女

甫到村口,便见一中年汉子扛着一柄斧子迎面走来。栾祁定睛一看,却是栾乐。栾乐为人和善,平常对她也颇为照顾,不像其他人见到她时便敬而远之,退避三舍。栾祁刚想同他打个招呼,猛地想起自己搀着一个陌生男子,不禁脸上一红,当下只作没看见,低头走路。

栾乐起了个大早,正要上山砍柴,走到村口,朦朦胧胧中却见一女子搀着一男子进村。心下大奇,凝目望去,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栾祁,心中又是一惊,道:“这不是栾祁么?你不是洗衣衫么?怎么又回来了,还搀着一个男的,他是谁?”

栾祁见没躲过去,双颊晕红,好似火烧,嗫嚅道:“这个……这个……我……我……去……洗……洗衣……服时,见……见到他趴……趴……在草丛……丛里,像……像是受……受了重……重……重……”她原本说话就结巴,这一又羞又急,更加说不清楚。

栾乐头在如斗,道:“好了,我明白了,你见他受了重伤,觉得他很可怜,就将他搀了回来?”

栾祁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低下头来,目光不敢和他相接,轻轻的点了两下。

栾乐问道:“他是做什么的,你知道么?”

栾祁摇了摇头,栾乐问道:“那他姓什么叫什么?”

栾祁摇了摇头,栾乐道:“你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救了他来?万一他姓高,被村里人知道了,连你也有责任。”

这话可不能用点头摇头来回答,栾祁只得开口了,道:“他……他一……一……一定不姓高………高的……河东……东村……的……的人……我……我……都……”

栾乐实在没心情听她从头到尾说完,挥了挥手,打断道:“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和你说话太费劲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一面说,一面走近上下打量那男子,见他浑身是血,大吃一惊,叫道:“哎哟,他怎么全身都是血,该不会是杀人犯吧。你从来没到过外面,不知道窝藏杀人重犯可是有罪的,要被官府抓去关起来,连你的亲人,村中的父老也都有罪,全都要关起来,这叫连……连……连什么来着?嗯,叫连坐……”

忽听那人大声叫道:“杀!杀!杀!程昱老贼,我不杀了你,誓不为……”说着又晕了过去。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马超。他晕过去之后,白马驮着他跳出火海,望大寨奔去。哪知到了半路,道路颠簸,马超昏晕之后,捏不牢马鬃,被颠了下来。白马虽然神骏,但也只会自动驾驶,人摔倒之后却无法将他重新背起。那马觉得身上陡轻,又奔回马超身旁,挨挨擦擦,蓦地里一声嘶鸣,转身奔回大寨叫人。

马超迷迷糊糊之中,觉得白马离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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