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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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屁话,这差事你们俩要是能搞定,老子跟你们姓。”
孙礼道:“军师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贾仁禄哈哈大笑,挥手令左右退下,道:“别以为老子在使激将法,老子从不玩这套,这活计你们根本不可能搞定,别给老子瞎捣乱,否则军法从事!”
马超、孙礼对望一眼,嗤了一声,意示不信。
贾仁禄道:“你们还别不信,那好老子考考你们,若你们能答出来,老子便让你们做先锋。”
二人齐声叫道:“军师请问。”
贾仁禄问道:“长安城中油多少钱一斤?”
二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贾仁禄问道:“米多少钱一石?”
二人面若死灰,又摇了摇头。
贾仁禄问道:“那面多少钱一袋呢?”
二人对望一眼,摇了摇头,心道:“这叫什么问题,和打战一点边都靠不上!”
贾仁禄道:“老子问了三个问题,你们一个也答不上来,还有何话可说?”
马超道:“我们为国家出生入死,冲锋陷阵,一天有多少大事要做,哪顾得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这和打战一点也挨不上啊,军师为何要问这些不相干的问题。”
贾仁禄道:“老子又没说这问题就一定和打战有关。你们答不上这三个问题,便用你们不着,下去吧。”
孙礼道:“要搞明白这三个问题还不容易,只要差人去长安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贾仁禄道:“老子只是出个问题考考你们,又不是真想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其实老子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多少钱,你们方才胡乱说一个,老子也不知道真假,嘿嘿,现在再想说,可也晚了。再问你们一个问题,这十八般兵器你们两个自都是样样精熟了吧?”
马超叫道:“那是自然,不知军师要考什么?”
贾仁禄道:“什么也不考。若老子让你们拿着绣花针绣一条手帕,不知你们两个能不能搞定?”
马超、孙礼大眼瞪小眼,道:“这是女人做得活,我们怎么会。”
贾仁禄道:“知道就好。世上之事分工不同,你们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会。谁会老子就叫谁去做。放心,这么大的一场战役,功劳肯定少不了你们两个的,你们先好好趴着吧,到时用得着你们的时候,老子自会让你们上阵的。”
马超、孙礼道:“可这头功……”
贾仁禄道:“他妈的!你们两个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解释你们听不进去,非逼得老子骂粗话,再乱叫,老子再也不用你们了,还不快滚!”
二人吃了个惊,答应一声,鼠窜而出。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传令下去,大军明日开拔,前往壶关。”
第503章 … 休兵养气
次日一早,大军拔营起程,迤逦向南而行。这日大军到了壶关,安下营寨,赵云将众将接到关内,摆下酒宴为众将接风。席间众将推杯换盏,海阔天空,那也不用说了。马超、孙礼一心只想打头阵,却被贾仁禄问了几个奇怪问题,臭骂一顿,赶了出来,心中不忿,又觉他此番出征莫测高深,不知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有心一探究竟,于是乎便各逞绝艺,频频向贾仁禄敬酒,想把贾仁禄灌醉,一来可以套问军事机密,二来乘他酒醉之时,向他讨令,将祈盼已久的先锋大印搞到手。
贾仁禄见二人眉来眼去,秋波暗送,便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当下敬谢不敏,可推托几次不得,不禁有些恼怒起来,当下摆起老大的臭架子,将二人大骂一顿。二人见贾仁禄不吃这一套,只得作罢,自顾自的喝闷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忽地一名小校走进,道:“启禀将军,敌将司马懿听闻我军到了壶关,也提兵十万,进抵漳水南岸,扎下营寨。”
马超酒气上涌,大声叫道:“来得好,请将军让末将前去挑战,这次不将他杀个落花流水,我就不姓……呃,马!”
贾仁禄笑道:“若司马懿仍不出战,你怎么办?”
马超伸手在案上重重一拍,道:“别把我惹急了,惹急了我领上三五千军马,提枪杀入营去,看他再作缩头乌龟!”
贾仁禄正色道:“今番我奉皇上令旨,提兵到此,乃是为了保境安民,防止魏军入寇。大小将校无我命令,一律不得出战,以免挑起两国争端。将军虽勇,却用将军不着。”
马超瞪圆双眼,道:“军师提兵到此,只是为了防……防守!”
贾仁禄点点头,道:“嗯,皇上见魏国蠢蠢欲动,欲大举来犯,恐敌寇深入,百姓遭殃,生灵涂炭,故令我引军到此,扼险据守。司马懿若是欺上门来,我们便可放手大杀,将他打个屁滚尿流,落花流水。如今他只是漳南下寨,那里是他的地盘,他爱怎样便怎样,不关老子什么事。”
孙礼脸现迷茫之色,道:“军师滴酒未沾,怎地便醉了?”
贾仁禄道:“老子说的可是真的,皇上下的圣旨就在老子身上,你们要不要瞧瞧?”说着在胸口上拍了拍。
众将面面相觑,心想这战多半打不成,失望之情见于颜色。
孙礼道:“军师不是曾下令大军所道之处可尽情烧杀掠夺,若只是防守,何必要多此一令?”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俘获的兵士不能乱杀,这条令老子看着就不爽,先改了再说。战场上的是难说的很,万一皇上临时改变主意,让我们开打,匆匆忙忙来不及改,可就不大对头了。”眼光在众将脸上一扫,见他们嘴唇蠕蠕而动,显是要出言请战,从腰间解下刘备所赠的尚方宝剑,高高举起,道:“这把剑你们几个都见过吧,皇上圣谕:贾福此番东征,凡事有利于国家者,可便宜行事。是战是守,老子说了便算!再有敢言出战者,剑下诛之!”
众将向那宝剑望了一眼,便知是御赐之物,不由得打了一寒噤,谁也不敢再多说半句屁话。众将见没战可打,也没心情喝酒了,随便喝上几杯,闲聊几句,便各自散去,好好一场宴会闹得个不欢而散。贾仁禄望着众将的背影,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蒋琬见贾仁禄没走,也留了下来,问道:“将军可是想将这消息散布出去?”
贾仁禄道:“什么消息?”
蒋琬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嗯,这事就由你去办吧。大军千里跋涉至此,却不出战,可算是骇人听闻了,老子就要给司马懿来一出破了头用扇子扇,让他不知道老子在做什么!”
蒋琬道:“将军英明,高瞻无瞩,算无遗策,下官佩服得紧。”
贾仁禄道:“你小子拍老子马屁,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痛痛快快说出来吧,老子最讨厌拐弯抹角。”
蒋琬脸上一红,道:“这个……这个……将军那……那……那……还……”
贾仁禄笑道:“你得了口吃了?说话怎么结结巴巴的?”掏出一叠绵帕,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蒋琬满脸通红,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贾仁禄哈哈大笑,递给了他,道:“这些是老子刚搞到了,还没来及看,先给你开眼吧。看完了可要还给老子!”
蒋琬道:“一定,一定。”一把将图抢走,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拔腿便跑。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这个家伙!”
次日一早,贾仁禄传下将令,令赵云引军屯于潞县,令马超引军屯于屯留,自己则引军驻于壶关,三地互为犄角,自屯留自潞县,一连下了十余个大寨,分屯军马,坚壁固守。司马懿既不差人来搦战,贾仁禄也就不差人去挑斗,两军相隔百余里,遥相对峙,浪费国家粮食,一连过了两个月,全无动静。
司马懿见贾仁禄劳师远征,却不思进取,和他比起耐心来,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笑道:“贾福这小子耐心倒好。”
李典道:“当年他和马超对阵时,也是一连两月不出。马超连番挑战,却见贾福始终不出,不免大意轻敌,最终上了贾福的大当,太尉不可不引以为戒。”
司马懿沉吟片刻,道:“此一时彼一时。他和马超对阵时,马超主攻他主守,他坚守不出,等待马超麻痹大意,粮草告罄时再出击,倒也合情合理,和我们对付诸葛亮时如出一辙。如今他主攻而我们主守,他倒好象没事人似的坚壁固守,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李典道:“太尉善于揣摩他人心思,这贾福心中如何想的,太尉掐指这么一算,还不一清二楚?”
司马懿道:“这别人的心思好猜,可贾福的心思,我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到。”
曹真道:“据哨探来报,刘备此番差贾福前来,并非想要侵我大魏疆界,而是驻守壶关,防我大魏进讨。”
司马懿冷笑道:“这是贾福故意放出的烟雾,岂能相信?”
曹真道:“若非如此,贾福两月不出,又是为何?”
司马懿捋了捋胡须,摇了摇头,道:“我也猜想不出,总之他定什么重大图谋,我等须当小心防患。”蓦地里心念一动,道:“当年王翦统劲兵六十万兴师伐楚,也是如此,驻兵边境几达一年。楚将项燕奉命拒敌,见王翦坚壁固守,便差人前去挑战,王翦始终不出。项燕以为王翦年老怯战,便不以为意。怎料王翦乘其松懈,突然发起猛攻,六十万大军如排山倒海般的压将过来,项燕仓促迎战,大败亏输,数十万大军死得没剩几个……难道这贾福也想依样画葫芦?”
曹真道:“王翦是秦时名将,与白起、李牧、廉颇齐名,自然是别有良谋。贾仁禄不过是个小卒子,只不过是运气比他人好些罢了,有什么真本事?这次定是想不出什么诡计了,便坚壁固守,以免大败亏输。再者他功高震主,刘备表面上对其十分信任,心实忌之,此次出征他胜也是死,败也是死,进退两难。如此对峙,不胜不败,倒不施为一条明哲保身的良策。”
此言一出,众将都觉有理,登时有不少人附和。
司马懿向他瞧了一眼,点点头,道:“接着说下去。”
曹真眼珠一转,道:“这怕输之人顾忌一多,往往便容易输。依末将愚见,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引兵杀将上去,约期与之一决胜负。”
司马懿笑道:“你说来说去,还是想要出战。贾福巴不得你如此,说不定他早已设好埋伏等你去钻了。”
曹真心中颇不以为然,小声嘀咕道:“说得好听,其实你是怕输。这才缩在营里当乌龟,累得我们跟你一起被人看不起。”
司马懿听见了,微微一笑,也不理会,道:“这定是贾福的诱敌之计,我们不可上当。临来时,皇上一再告戒我不可出战。皇上英明睿智,高瞻远瞩,算无遗策,咱们做臣子的,一切听皇上吩咐办事也就是了,何必多言?再有敢言出战者斩!”
众将听他张口皇上,闭口圣谕,都知道打了败仗倒不算什么,可若是不听皇上吩咐,这罪过可就大了,闹不好脑袋当场就要搬家,当下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言。
壶关这边也是一连两月不战,营中像是炸了锅一般,十分热闹。官署前悬着告示牌一面,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请战者死!”众将原本想请战,可一见那面告示牌,便裹足不前,怏怏回营,对着皮人出气。
这日贾仁禄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看了会春宫图,不见有人来请战,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原来这些家伙也怕死。”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信步出府,引着数十亲兵,下得关来,随便挑了一座大寨,信步闲逛。管理军营的将校,见他来了,赶忙出迎,或恭谨逾恒,马屁十足;或奉承得体,恰到好处。贾仁禄本就是马屁大王,当然知道这些家伙口不对心,自也不把他们当回事,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间或问几句营中情况,管理军薄的军吏忙捧来军薄,请贾仁禄过目。
贾仁禄一见那些曲里拐弯的蝌蚪字就头痛,大手一摆,道:“这劳什么子的东西老子就不看了,你们知道就成了。坚守不出已有两月,将士们都在干什么呢?”
一名校尉道:“将军体恤下属,每日椎牛设宴,好吃好喝款待我们,对我们这些当兵的真是没话说。营中将士无不感恩待德,皆愿与司马懿决一死战,还请……”
贾仁禄板起脸来道:“老子可是下了军令的,请战者斩,你难道不怕杀头。”
那校尉吐了吐舌头,道:“末将不敢了。”
贾仁禄道:“老子只是问你将士们都在做什么,谁让你请战啊。”
那校尉道:“将士们闲来无事,每日只是投石超距为戏,打发时间。”
这投石超距是兵家老祖宗范蠡传下来的法子:所谓投石,便是让兵士手执十二斤重的石块,用力掷出,按距离远近判定胜负,有点类似于今日的投掷手雷。所谓超距便是用两根七八尺高的长竿,支起一断横木,兵士依次跳跃而过,跳不过是算输,说白了就是今日的跳高。
贾仁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