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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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珝道:“娘娘所见极是,那日皇上在贵妃宫中听闻此事十分生气。贵妃娘娘不想让皇上为这种小事烦心,便自告奋勇将这事揽了下来。可如今皇后不依不饶,贵妃娘娘也无可奈何,只得来求娘娘帮忙了。”
吴淑妃道:“嗯,皇上日理万机,是不该拿这种小事去烦皇上。你便让绛珠过来吧,我想过几天皇后气消了,自然会叫她回去的。”
薛珝道:“多谢娘娘。”
吴淑妃挥手道:“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有什么可谢的。”
薛珝走后,吴淑妃唤来几名心腹宫女吩咐道:“宫中要不太平了,这段时间你们做事可要小心些。”
一名宫女道:“如今贵妃与皇后之间斗争愈演愈烈,早早晚晚宫中必有一场大难。到时我们也必会波及其中,不知娘娘可有何良策?”
吴淑妃道:“贵妃心思缜密,诡计多端。而皇后恰好与之相反,性情刚烈,喜怒形于颜色。这两人为敌,都不用看结果,便知道谁胜谁负了。说实话皇后娘娘为人倒也不坏,看着她遭难,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可如今要我揭发贵妃阴谋,助皇后脱困,可没这本事。既是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吧。你们记住,从今往后你们行事须格外小心,处处让人一步。”
众宫女躬身领训。
正说话间,一名宫女来报,薛珝领着绛珠来了。吴淑妃忙挥退心腹宫女,笑脸相迎,吩咐宫女安排一间幽静的房间来给绛珠静养。绛珠受宠若惊,连连称谢,在宫女的搀扶下去了。孙尚香素来刚强,最崇拜的人便是她老哥孙策,平时也是以兵法步勒侍婢,稍有差池,重罚立至。是以侍婢只感受到她的威,并未感受到她的德。不过那些侍婢被欺负惯了,便以为主人待婢子都是这样的,也就没什么好报怨了。如今绛珠见到刘贵妃、吴淑妃对待下人又是另一番光景,两相比较不禁觉得贵妃及淑妃和蔼可亲,而孙尚香对下人太过刻薄。
就这样绛珠在吴淑妃宫中安心住了下来,吴淑妃没把她当下人看待,一点活也不让她干,还时常过来和她聊天。薛珝每日从宣室殿出来,便来到绛珠住处,嘘寒问暖,并对她说道,刘贵妃对她也十分关心,只不过贵妃刚生了娃娃,身体虚弱,受不得风寒,所以来不了,只得由自己代为问候。
绛珠从未受过如此对待,感动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元霄佳节。孙尚香因为绛珠之事,不能喝酒了,心中更加郁闷,一想起绛珠便恨得牙痒痒的,自然也就不会令人召回绛珠。绛珠日日夜夜都盼着皇后能原谅自己,让自己回到她身边服侍。可她从初四一直等到十五,皇后都没有差人来接她,不由得彻底绝望了。
这日薛珝来到她的住处,喜道:“好消息,好消息。”
绛珠心中一喜道:“可是皇后娘娘召我回去?”
第465章 … 废后之议
薛珝道:“那倒不是。你也知道,皇后娘娘对我有成见,我怎么敢到承明殿去,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绛珠好生失望,心不在焉地道:“哦那是什么事?”
薛珝微微一笑,道:“今晚初更皇上打算在宫中办场私宴,请宫中妃嫔饮酒闲聊,庆祝佳节。贵妃对皇上说了你的情况,皇上心中恻然,破例让你参与。咱在宫中之人等闲难得见到皇上一面,这对你来说不是天大的喜事么?”
绛珠并觉得如何高兴,问道:“皇后娘娘可会去?”
薛珝道:“那是自然。皇后为六宫之主,这种宴会她怎能不去?”
绛珠心中一喜,道:“哦,那我可得好好准备。”说着打开衣箱,右挑右拣,拿起一件衣衫放在身前比了比,问道:“你说我装这件衣衫好看。”
薛珝微笑不语,绛珠自言自语,道:“好像太素雅。”又挑了一件,放在身前,道:“这件呢?”
薛珝仍是微笑不语,绛珠一脸迷茫道:“怎么?不好看吗?”
薛珝笑道:“晚上我可有得忙了,不能向你道喜,就提前恭喜你吧,呵呵。”
绛珠问道:“恭喜我什么?难道是恭喜我见到皇上吗?”
薛珝道:“非也非也,恭喜你终于可以回承明殿去了。”
绛珠笑靥如花,道:“多亏有你们相助,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薛珝道:“四海之内皆兄……妹也,呵呵。总之,这对我来说不过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绛珠笑道:“呵呵,看来你经常帮助人,不然不会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我虽没见过贵妃娘娘,但有你这么一个好人在她身边侍候,她应该也不是一个坏人。”
薛珝微微一笑,道:“贵妃娘娘为人,我不便多所置喙,日子久了,你自然便会知道了。”顿了顿道:“我还要赶去金华殿服侍贵妃娘娘,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准备吧,晚上初更前到玉堂殿赴宴,可别忘了。”
当晚初更,刘备在玉堂内摆下家宴,三宫六院,众多妃嫔,一齐到场。绛珠为了早些回到承明殿,等不急吴淑妃梳妆打扮,早早的便来到玉堂殿苦候。不多时诸位妃嫔陆续到场,又过了一会,刘备在近侍、宫女的簇拥下缓步进殿。
行礼已毕,刘备正中一坐,薛珝站在一旁。刘备向边上的空位子瞧了瞧,问道:“皇后怎么还没来?”
薛珝道:“可能是在梳洗打扮吧,臣已差人去催了。”
刘备冷哼一声,道:“好大架子。”
过了一刻钟,孙尚香仍没有来。刘备板起脸来,道为:“不等了,开始吧。”
刘贵妃道:“皇后为六宫之主,不等她来便开宴,于礼不合,还是再等等吧。兴许她已经在路上了。”
刘备点了点头,又过了一刻钟,孙尚香仍没有来。刘备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在案上重重一拍,道:“不等了,开始吧。”
刘贵妃道:“没有皇后到场就开宴,终是不好,还是再等等吧。”
刘备厉声道:“她是一国之母,朕可是一国之君!焉有国君等国母之礼!开始!”众人很少见刘备生气,不禁怔了一怔。过了片刻,乐工回过神来,忙定了定神,吹笙的吹笙,抚琴的抚琴,敲钟的敲钟,悠扬的乐曲之声响起,在众人耳边萦绕。
刘备听着乐曲,静下心来。这时近待将酒菜端上,众妃嫔轮流把盏,祝刘备万寿无疆,祝大汉国运昌盛。在如潮水一般马屁的狂轰乱炸之下,刘备又找不到北了,登时便将适才的烦扰抛到了九霄云外。其时他得意忘形,趾高气昂,仿佛自己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有道明君,假使汤尧禹舜复生,最多也只配给他提鞋倒便壶,便是他的老祖宗汉高祖活转,也将概叹自己生得其时,这才能当上皇帝,若是他生在自己那个时代,自己这个皇位肯定要被他抢走的。
正兴高采烈,不知自己姓什么之际,忽听脚步声响,一位美人板着脸走进殿来,正是孙尚香。绛珠心花怒放,忙起身跪倒,磕下头来,道:“娘娘,你可算来了。绛珠以后一定听娘娘的话,求娘娘让我回承明殿吧。”
孙尚香秀眉一蹙,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有资格来此?”
刘备正在兴头上,一见孙尚香,便扫了一大半兴,再听到这么一句话,满腔欢喜登时化忿怒,大声道:“她可是朕请来的客人,你不得如此无礼。”
孙尚香上下打量绛珠一眼,冷冷地道:“士别三日当真要刮目相看啊!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你便得到了皇上的青睐。不知你什么时候进宫当娘娘?我也好送份大礼恭喜你啊!”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从头一直凉到脚。绛珠只觉心好似被针扎了似的,一阵阵直疼,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备道:“什么话,朕请来的人,非要封为妃子么!”
孙尚香也不理他,对绛珠说道:“瞧瞧,你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难道不是想要巴结皇上,讨他的欢心么?”
绛珠气得手足冰冷,浑身乱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备一脸皮涨得青紫,一叠连声叫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顿了顿,又道:“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给搞坏了!”
原本孙尚香也不会乱花小姐婢气,只不过这些委屈忽地抒发出来,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收拾了。此时她听刘备这么说,心头火起,道:“既然皇上不愿看到臣妾,那臣妾再留在这里,便讨人厌了。”说着转过身子,迈步便行。
刘备怒不可遏,对薛珝说道:“真是扫兴!下次再有这种宴会,记得别请皇后。若是朕忘了,你一定要提醒朕!”
刘贵妃道:“皇后素喜饮酒,皇上却不让她喝。她心里一定觉得委屈,因此向皇上使些小性,这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若是皇上让臣妾受委屈,臣妾使起小性来,比这还要厉害呢,皇上又何必为此生气?”
刘备道:“皇后要是像你一般,凡事都替他人考虑,朕就可高枕无忧,专心处理国事了。可是现在……前面一大摊子国事要朕处理,回到宫中竟也不让朕省心。”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刘贵妃笑道:“夫妻相处哪有不吵架的道理。皇上虽贵为人君,皇后贵为国母,却也和寻常夫妻无异,偶而吵吵架,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皇上何须烦扰?”
刘备环顾四周,只见众妃嫔都举此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哈哈一笑,道:“对的,夫妻吵架是很正常的事,不要为这件事情破坏气氛!”
当晚刘备便在金华殿歇宿,搂着刘贵妃,从容言道:“你处处为他人着想,真是难得贤内柱。其他妃嫔和你一比全都黯然失色,朕打算废了孙氏、禅儿,立你为皇后,永儿为太子,你看如何?”
刘贵妃大失惊色,翻身而起,跪倒在地,道:“皇后太子之立,诸侯百姓俱已知晓,且贤而无罪。若皇上因宠爱我们母子之故,欲行废立,臣妾宁可自杀!”
刘备向她瞧了一眼,见她说的十分真诚,点点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次日早朝,刘备道:“皇后酒后胡闹,颇失妇德,而贵妃贞静贤淑,堪主中宫。朕打算废了皇后,立贵妃为后,你们怎么看。”
此言犹如睛天霹雳,从半空中直打将下来,阶下一片大哗。太傅许靖不顾年纪老迈,窜将出来,跪地谏道:“皇后素无失德,如今无端见废,微臣万死不敢奉诏!”
除了贾仁禄外,群臣齐声叫道:“臣等万死不敢奉诏!”
刘备道:“皇后素性妒忌,心怀怨望,且酒后狂言,抵毁朕躬,怎能再母仪天下?”
许靖道:“皇后所犯罪过甚小,皇上申斥一番,令其改过也就是了,何必废黜?”
群臣齐道:“太傅之言有理,还请皇上三思。”
刘备见众谋不协,面有难色。正自踌躇,忽见贾仁禄扭转身子,面向东南,手搭凉棚,东张西望,跟着转过身来,伸手在胸脯上凿了两下,跪伏于地,向刘备磕了个头。刘备不知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也就不追究他将屁屁对着自己之罪,问他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贾仁禄道:“臣是在看东吴兵什么时候犯境?好向皇上讨令出征。”
刘备心中一凛,道:“嗯,废后一事滋事体大,容朕再好好考虑,今天就到这里吧!”
薛珝大声叫道:“退朝!”众人待刘备走后,鱼贯而出。
许靖叹道:“大汉将亡矣!”
杨阜问道:“何以见得?”
钟繇接口道:“当初夏桀攻打有施,有施将其女妹喜献上,桀宠妹喜,夏朝遂亡。商纣攻打有苏,有苏将其女妲氏献上,纣宠妲已,商朝遂亡。周幽王攻打有褒,有褒将其女褒姒献上,幽王宠幸褒姒,西周遂亡。晋献公攻打骊戎,骊戎献其女骊姬乞和,献公宠增骊姬,晋国大乱。如今皇上攻打匈奴,匈奴献义女乞和,皇上宠幸此女,大汉不亡何待?”
群臣闻言,纷纷嗟叹,不少人已开始在为今后前途打算了。杨阜奋然道:“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大汉即有亡征,我等便该上表切谏,让皇上皤然悔过,痛改前非,为何在此唉声叹气,坐以待毙?”
贾仁禄道:“你小子省省吧。清官难断家务事,皇上已经不爱皇后了,想和她打离婚。因你几句话,他便能回心转意?你以为你是谁,月老吗?”
杨阜道:“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否则怎能报答皇上往日的厚恩?”
贾仁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保重,兄弟晚上为你烧些纸,提前为你默哀一番。”
杨阜道:“光我一人上表切谏是没用,不如我们联名上表,皇上见军师也反对,必会打消此念。”
贾仁禄道:“你自己想死,没人拦着你,何必拉上老子当垫背?老子还想多活两年呢!”
杨阜道:“皇上待你可不薄,没想到你如此丧尽天良,居然见死不救!”
钟繇道:“你可错怪仁禄了,面折廷争,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