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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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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他如何能够离开襄阳,到时一定会找出各种借口来推辞。你不去还可说是有自知之明,怕坏了你父亲的基业。他文武全才,不去可就说不过去了。令尊又不是傻子,当然便能看出这里面的门道的。”

刘琦点了点头,道:“我不去,蔡瑁也不去,江夏不就无人防守了么?”

贾仁禄道:“江夏可是个肥缺,说什么也不便宜给蔡瑁的,还是要拿到自己手里。”

刘琦道:“可我不去当太守,如何能拿到江夏?”

贾仁禄指着黄忠,笑道:“公子手下有这么一个猛将还怕什么?”

刘琦回头瞧向黄忠,眉开眼笑,道:“对的,对的。那我何必荐蔡瑁,直接荐黄老将军不就得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那样你老子就会怀疑你图谋不轨了,也很容易给蔡氏抓到话柄。你当然还是要荐蔡瑁,这样蔡氏还能说什么,只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了。至于黄将军如何当上江夏太守,这就要好好筹划了,你最好不要亲自出面去说……”

庞统微微一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保管汉升当上江夏太守。”

贾仁禄笑道:“哈哈,有士元在我还瞎操什么心啊,真是白白浪费脑细胞了。”顿了顿,又道:“时候不早了,公子速去游说令尊,老子也该闪人了。”

刘琦惊悉了蔡瑁的阴谋,怕自己小命不保,也就不再挽留贾仁禄了。当下二人拱手作别,刘琦带着庞统、黄忠二人,策马回城。

贾仁禄、赵云二人拨马向西南而行,走入茫茫群山,于林间小路中穿行,迤逦向巴东而去。

赵云道:“黄汉升年介六旬仍能手开硬弓,百步穿杨,的确老当益壮,没想到荆襄还有此等人物。”

贾仁禄心道:“他可是和你齐名的人物,同为刘备手下五虎上将,本事能差到哪里去。不过如今他归了刘琦,刘备手下五虎将的名头,怕是要改了。我认为张郃、庞德都比黄忠厉害,这五虎上将估计要叫‘关、张、赵、马、张’或是‘关、张、赵、马、庞’了,哈哈!”说道:“刘琦手里有了这几个能人,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赵云道:“那日文远、徐氏、刘琦他们立劝士元,军师却一言不发,不知何意?”

贾仁禄环顾左右,见此地是山僻小路,绝无行人,略感放心,道:“还不是想要荆州呗。”

赵云莫明其妙,问道:“拉拢凤雏和得到荆州有什么关系?”

贾仁禄道:“刘琦若没人扶助必死,他死了荆州不是属曹操,就是属孙权,总之没有主公什么事。如今我给刘琦拉到强援,再教他求存之道,保住他这条小命。他接掌荆襄之时,便会感激老子的恩德。到那时他不投主公,又投谁去?他手下这些文武,到时还不都是使君的么?”

赵云深服其论,点了点头,催马赶路。不一日,二人已近江州,这里已是刘备地盘,不怕泄露形踪,贾仁禄、赵云早已去了面具。这日正行间,迎面驰来一小队骑兵,赵云催马上前,同骑兵队长说了几句话。那骑兵队长一声号令,众骑兵一齐跃下马来,拜伏于地。贾仁禄挥了挥手,道:“不必多礼。”心道:“下次别磕头了,给钱就行,一人五百文,老子也能发笔小财……”那队长率着骑兵当先开路。铁蹄铮铮,向大道上驰去。贾仁禄出了江州之后,一路之上竟是单身逃难,孤形止影。如入土之龟,缩头缩尾。如今复返江州,浩浩荡荡,前呼后拥,如出岗之凤,翱翔千仞,真可谓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第261章 … 借兵南蛮

将近午时,一行人离江州城约有三十里之遥,迎面尘头大起,成千名骑兵列队驰来,数面白色大旗迎风招展,其上都镶着一个黑色大字:“刘”

贾仁禄叫道:“主公亲自出迎了。”

赵云点了点头,滚鞍下马,让在道旁。贾仁禄心中骂道:“古代的狗屁规矩就是多。”也下了马,牵马闪到一旁。

片刻间对面骑兵驰近,刘备骑着一匹大白马迎面奔来。到得近前,下了马,握住贾仁禄的双手,望着他,也不说话,两行热泪滚滚而下。隔了半晌,说道:“若非姜冏,我便见不到你了。”

贾仁禄热泪盈眶,道:“主公切莫悲伤,如今不是轻弹泪珠之时。”

刘备正色道:“正是。听说你才刚到南阳,便又被我召了回来。唉,没让你合家团聚,我实在过意不去。”

贾仁禄道:“主公快别这么说,我听闻噩耗本就想来了。”

刘备心中感激,拍了拍他的肩头,跟着从腰间解下长剑,将剑一横,递了上去,道:“此剑是姜冏遗物,听闻是仁禄之物。姜冏临终时曾言道要将此剑交到你手上,如今我亲自把它交给你,也算是不负所托了。”说到此泪珠又滚了下来。

贾仁禄低头一看,那剑正是那柄来之莫明的湛泸宝剑。回想起当年在梓潼客栈之中指腹为婚,赠剑定亲之事。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摇了摇头,哽咽道:“这剑是当年指腹为婚之时我的文定之礼。如今我家那口子生得正是女儿,姜冏夫人生的得是公子,正好成婚,这剑我不能要。”

刘备道:“哦,指腹为婚?”

贾仁禄便将当日指腹为婚之事向刘备细细说了。指腹为婚在当时甚是平常,刘备也不以为异,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既是文定之礼,便当归于姜家。不过姜冏临终时曾有遗言……”

贾仁禄连连摇头,道:“这剑我说什么也不能要,还是差人送到长安交给姜维吧。”心道:“红粉配佳人,宝剑赠英雄。这湛泸剑在老子手上屁用没有,给姜大大才能发挥作用。”

刘备哑然失笑,道:“姜维如今方才两岁,要剑来何用?”顿了顿,又道:“这可是古剑湛泸,甚是贵重。若是差人送到长安,千里迢迢,极易失窃。这样吧,先放在你这里,由你暂且保管。待姜伯约长大了,同令爱千金成婚之时,你再交到他手上,岂不是好?”

贾仁禄点头道:“就依主公。”接过长剑,佩于腰间。

刘备捋了捋长须,道:“到那时若我还在世的话,一定亲自为他们主婚,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贾仁禄忙拍马屁道:“主公千秋万岁,我重孙子的婚礼还要有劳主公亲自主持呢。”

刘备大意失荆州,损兵折将,近来连连自责,心情颇为郁闷。此时听闻贾仁禄马屁,不禁心情愉悦,道:“哈哈,自古以为哪有人能活到一万岁,能过百龄已属罕见了。再者万岁只有皇上才能用,我怎敢当,仁禄失言了。”话虽如此说,嘴角还是露出微笑,显然十分高兴。

贾仁禄心道:“你老人家就是皇帝,老子只不过是提早叫了而已。”

众人上了马,刘备与贾仁禄并骑入城,众文武紧随其后,同至太守府中。

刘备道:“前次大败折了威风,如今该当如何,还请诸位教我。”

张飞抢先出班,道:“那个张任胆敢设伏害人,真是不知死活。这次不劳大哥出马,只要给我五千兵马,定将张任那厮的人头献于帐下!”

刘备对他的大言不惭已习以为常了,不再生气,微微一笑,挥手令他退下,问道:“诸位还有何高见?”

徐庶道:“如今新遭丧败,士气沮丧,元气未复,不宜出兵,还是等到来年再作打算。”此言一出,便有不少文武附和。张飞一听没战可打,气就不打一处来,攥起铁拳,当时便要发作。却见刘备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忙又坐好,咬牙切齿,瞪圆双眼,盯着徐庶,心里大骂他的祖宗十八代。

贾仁禄问道:“上次出的五万兵都是何方人马?”

刘备道:“均是从巴、巴东、涪陵这三郡征集而来。”

贾仁禄又问:“如今还有多少兵马?”

刘备道:“三万余人。”

贾仁禄道:“张任手下有多少兵?”

刘备道:“张任屡次大败已剩二万余人。不过雒县地形复杂,易守难攻,一时之间倒也难以攻取。”

贾仁禄沉吟半晌,道:“姜冏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仇如何能等到明年再报,我决定还是应当出兵再攻雒县。”

张飞叫道:“太好了,你这话真是说到俺老张心里去了。”

徐庶道:“仁禄,如今锐气已挫,不宜再进。”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单只现在这三万兵马,当然不宜再进,咱们可以请援兵嘛。”

徐庶道:“如今关中虽已安定,兵粮充足。但关山重重,中间又有张鲁为梗,一时间怕是难以到达。”

贾仁禄道:“不用动用关中一兵一卒,我顷刻间便能召来十万精兵!”

此言一出,众文武一片哗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同时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贾仁禄疯了。有的同贾仁禄关系不是很容洽的文武,料想他已病入膏肓,心里盘算者如何为他办丧事了。

刘备道:“军中无戏言,仁禄可要三思啊。”

徐庶沉吟道:“当时凑这五万军马,着实费了些力气。三郡都已被抽空,实已无法再征出一兵一卒了,如何能……”说到此,精芒一闪,一脸兴奋道:“对的,是有精兵十万!我怎么没想到!”

刘备一头雾水,轻敲额头,道:“三郡已不能再征募兵士,再征就要激起民变了,哪来的十万精兵。”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南中群蛮!”心道:“老子当初之所以不杀孟获,就是为了等今天。”

刘备一拍脑门,道:“对的,那里酋豪众多,不下数十,大者万余,小者数千。若是全聚到一起何止十万之数。可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中虽经仁禄绥靖,百蛮毕服。但他们久居化外,难以驾驭,因此这次征兵之时,我们并没有征集南中之兵。”

贾仁禄道:“那些蛮人耻于以汉人同伍,是很难驾驭,能不用最好不用。不过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说不得也只好用一次了。”

刘备沉吟良久,道:“也好,就这么办吧。仁禄已去过南中一次,九死一生,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冒险了。有谁愿意去南中联络诸部的?”

众人均知南中之人久在化外,虽说对贾仁禄死心塌地的心服,但是骨子仍是极其痛恨汉人。自己前去,若是一句话说得不对,拍马屁拍到马脚上,触怒了那些蛮人,说不定便会被把去喂老蛇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闻言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面有惧色,纷纷摇头,显然没有人愿意做这出头之鸟。

贾仁禄环顾左右,也知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刘备眼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长叹一声,道:“就这……”

徐庶微微一笑,道:“纠集兵马这类的小事,如何要劳动仁禄亲往,我荐一人可当此任。”

刘备道:“哦,是谁?”

徐庶道:“德昂便可。”

刘备一拍脑门,道:“若非元直提醒,我倒忘了。他正在南中,办这件事正合适。”

贾仁禄接口道:“可差人去长安请祝融前来,她本就是南中酋豪,由她前往南中更加事半功倍。”

刘备见兵员有了着落,心情转佳,愁眉舒展,脸上露出笑容,道:“好就这么办吧。”

议事已毕,贾仁禄回转自己位于江州的府邸,便来到马厩看他的爱马卢柴棒。原来他离开江州之时,曾想到还会再回来,卢柴棒运来运去,大是麻烦,便没有带上,留在府中,由彭允照看。

贾仁禄对这个白毛男很不放心,生怕他将卢柴棒喂得和他一样营养不良,黑马变成白马,那可就糟了,是以一回来哪也不去,先奔马厩。来到马厩,但见厩中空空如也,卢柴棒已不知去向,不禁大为光火,气极败坏的问正在边上打扫马厩的仆役道:“老子的爱马哪去了?被人偷了?”

那仆役道:“彭管家十分爱护老爷的坐骑,他听人说这马要多多跑动才能长得越发健壮,便每日一大早便出去跑马了。他不知老爷今天会来,便照例出去跑马了,还没回来。”

贾仁禄抬头瞧瞧天空,道:“不是吧都啥时候了,就算是绕地球跑一圈也该回来了。”

那仆役道:“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

贾仁禄颇为郁闷,一摆手道:“好了,你忙吧。”拂袖而去。

江州这所府邸不过贾仁禄的临时居所,各色陈设自是远不如他在长安的狗窝,婢仆也少得可怜,原先还有梅、兰二花服侍,如今她们也已到了长安。鄀大的一座宅邸,却没有多少人居住,显得十分的冷清。贾仁禄本就喜爱生发热闹,进得屋来,见没得搞七搞八,顿觉索然无味。便欲到刘泽屋中,和他聊聊天,顺带一近刘玉秀香泽,惹得莺啼燕叱,以打发无聊时光。

甫出屋门,正欲向东行去,忽听得蹄声隐隐,夹杂着男女嬉笑之声,自大门外直响进来。那蹄声贾仁禄便是在梦中也不会听错,正是爱马卢柴棒的声音。他忙提步急奔,来到大门处一看,只见一青年男子满头白发,牵着卢柴棒,缓步入内,边走边同边上一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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