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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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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这不是交易,老子从不拿感情来做交易。放心老子也就吃吃豆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徐氏向他望了一眼,悠悠地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道:“趁现在妫览那厮还在胡来,快随我来。”拉着他走出门外,在府中绕来绕去,一路之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寂然无声。其时府里的婢女姬妾被戴员刮去了一大半,显得十分的冷清。

过不多时,徐氏带他来到自己屋中,关好门,上了门闩。贾仁禄心道:“这小妮子,不会是真想和我办正事吧……”正胡思乱想之际,却见徐氏来到神案前,右手掀开了案上挂着的一副太上老君的绵画,左手伸了进去。只听喀喇一声轻响,神案左侧一面石墙往里凹了进去,现出一扇小门出来。

贾仁禄对这种大户人家里的机关倒也见怪不怪了,道:“原来这里还有一间密室。”

徐氏点头,道:“对的,快进来吧,万一给妫览那厮发现了可就糟了。”说完拿起盏宫灯当先而入。

贾仁禄点了点头,紧随着她步入室中,只见那石室只有一张长案,一张床榻,空无别物,心道:“这不会就是徐氏想用来杀妫览的密室吧。”

徐氏放好了宫灯,待他走进室中,掀动机括,合上了石门,道:“这里暂时来说是完全的,你便先在这里歇宿吧。”

贾仁禄环顾左右,道:“这地方倒挺好,又不闷,是不是你相公造来办那事的?”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没正经,不理你了,我走了。今晚隔壁房间里就我一个人……呵呵。”说完打开石门,轻摆柳腰,款款而出。

贾仁禄心道:“色诱术,又是色诱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想到此欲火稍抑,躺在床榻之中,双眼一闭便一阵难听的呼噜声之响了起来。

转过天来,徐氏身着重孝,双目红肿,领了几个亲信婢女进了密室,将密室重新布置了一番,添上了几层厚厚的幕布,为他置上了一些起居所必备的用物,一切都布置好了之后,她便一言不发,引着婢女又退了下去。

此后数日,贾仁禄便窝在这间小小的密室之内,一日三餐自有徐氏送来。每次来时,徐氏均是身着重孝,面带戚容,一言不发,放下饭菜便走。贾仁禄知她心情难过,倒也不敢胡乱调笑。由于密室甚为封密,贾仁禄身处室内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晚间躺于床榻之上时,偶而想到徐氏便在隔壁屋中歇宿,不禁幻想着她身着内衣,横陈榻上的慵懒样子,欲念一起,便欲打开石门杀将出去。每当想到此处,他都会照着自己的脸颊上来上几记大嘴巴,痛定思痛,欲念便消,渐渐地也就睡着了。

这日,贾仁禄挺起胸膛,端然正坐,手捧着《春秋》,凝神细看,照架式来说,确有几分关公护嫂时的忠义气概。过不多时,石门开了,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徐氏浓妆艳裹,走了进来,道:“今日便是晦日,我已除服了,这里要收拾收拾,你躲到幕布后面去,到时我自会叫你出来。”

贾仁禄还是初次见她打扮得如此妖艳,不禁双眼发直,呆若木鸡,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徐氏抿嘴一笑,伸出右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道:“我好看还是尊夫人好看?”

贾仁禄痴痴地道:“都好看……”

徐氏道:“呵呵,别看了,快躲到幕布后面去吧。你若是喜欢,我以后天天打扮成这样,让你看个够。”

贾仁禄早已是神飞天外,根本没听清她再在说些什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应道:“嗯。”说完便呆呆傻傻地走到帏幕后面,藏了起来。

徐氏将幕布收拾齐整,退后几步,上下一看,点了点头,道:“呆在里面别出来,一会我便差人来收拾收拾。”

贾仁禄应道:“好的。”

徐氏嫣然一笑,飘然而出。密室之中复又寂然无声。那幕布颇为厚实,隔住了光线,贾仁禄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但心妫览不久便会前来,若是被撞见那可就全玩完了,是以不敢掀开幕布偷窥。

四下寂然无声,过不多时,一阵脚步声响起,跟着便是一阵搬动物事所发出的轻微声响了。响声持续了良久,便又寂然无声。

他在帏幕之内呆了近一个时辰,心里颇不耐烦,正欲掀开幕布一角偷窥,忽听喀喇之声大作,像是石门被人打开了。只听徐氏娇声道:“相公,快来嘛,这里甚是僻静,没人会来打扰,我可以在这里好好服侍相公,不会被人发现的。若是给人撞见了,一定会说长道短,以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嘛。”

贾仁禄听完之后,汗毛直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道:“肉麻死了,还没成亲,便相公相公叫得这么亲热,这小妮子演技真是一流,不出拍电影真是浪费人才了。”

只听妫览说道:“呵呵,小美人……不,该叫你娘子了。娘子!”

徐氏应道:“在,相公有什么吩咐吗?”

妫览笑道:“哈哈,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好的福气。”

徐氏道:“能跟随相公才是妾身的福气呢,别……相公别这么急,让人看见了不好。”说话声中夹杂着妫览粗重地喘息声及一阵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擦之声,显是妫览已急不可耐,开始动手动脚了。

妫览笑道:“怕什么,如今我手握重兵,宛陵城里谁还敢说我的闲话?”

徐氏娇声道:“进去嘛,孙翊那死鬼刚死,若是别人发现我和相公勾勾搭搭,传了出去对相公的名声也不好。我在密室之中好好服侍相公,这样又能和相公做夫妻,又不怕外面的闲言闲语。等到守孝期满,我便正式嫁入妫家,岂不是好?”

妫览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好,就依你。”靴声响起,妫览走进密室。

徐氏紧随而入,合上了石门,道:“相公我已命人准备好了酒菜,这密室是隔音的,不论发出多大的声响,外面也是听不到的,这里就你我二人,我可以好好的服侍相公了。”

妫览笑道:“好,这几天一直不能碰你,可急死我了,让来我亲一口。”

徐氏呵呵一笑,道:“以后时间还长着呢,别这么急嘛。这些菜都是我亲手做的,要是凉了就怪可惜的,相公还是先吃饭吧,吃饭完相公想要妾身怎样妾身便怎样。”

妫览道:“好,先吃饭。”来到案前,坐了下来。

徐氏走到他的对面便欲坐下,妫览伸手一指边上空位,狞笑道:“坐到这来。”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讨厌。”说完便娜娜而来,坐到了他的边上。妫览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夹了一块鱼肉,凑到她的嘴边上,道:“小美人,我来喂你。”

徐氏细嚼慢咽,道:“谢谢相公,我来为相公倒酒。”说完便举起酒壶,斟了一爵酒,道:“相公快喝罢。”

妫览端起酒爵,正欲畅饮,忽地瞥见徐氏嘴角边上露出一丝狡狯的微笑,觉得不对劲,道:“你先喝。”

徐氏笑道:“相公真是多心。”接了过来,饮了一口,递了回去,道:“妾身已决心追随相公,做牛做马,相公怎么还不信任妾身。”说完小嘴一撅,扭过头去,显是十分生气,后果十分严重。

妫览暗怪自己疑心病太重,忙道:“别生气嘛,我喝就是。”说完接过酒爵,一饮而尽,道:“香,夫人喝过的酒就是香。”

徐氏道:“酒被妾身喝过了就污了,有什么好喝的。”

妫览摇头道:“夫人喝过的酒才香呢。”

徐氏道:“相公既喜欢喝妾身饮过的残酒,那妾身便如此服侍相公吧。”说完又斟了一爵酒,饮了一口,递了上去。

妫览笑道:“好,好,好。”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贾仁禄伏于幕布之内,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二人不住饮酒调情,一爵一爵的喝得甚欢。其间妫览的手自然不会规矩,不住上下游移,勇闯禁地,弄得徐氏娇喘连连,不时娇嗔。贾仁禄听得是喉干舌躁,险些按耐不住,窜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妫览说道:“我怎么觉得四肢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看来是醉了,这酒不能再喝了。”

徐氏道:“相公海量,才喝了几爵酒怎么会醉?来再饮一爵。”说完又斟上一爵,饮了半爵,道:“呵呵,相公喝了多少,妾身就喝了多少。妾身都还没醉,相公怎么会醉呢?”说完便递上酒爵。

妫览接了过来,将酒灌下肚去,道:“夫人喝过的酒就是好……”说完只觉头中一阵晕眩,双手无力垂下,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徐氏摇了摇他,道:“相公。”其时妫览已喝了大量加过佐料的徐氏洗脚水,睡得好死猪一般,半晌不见动静。

第245章 … 请君入瓮

徐氏兀自放心不下,使劲摇晃了妫览两下,叫道:“相公!相公!”

妫览其时神智仍未完全失去,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人在摇他,只觉四肢酸软无力,懒得说话,嘴里轻轻的哼了两声,好似猪叫一般。

徐氏道:“相公,快起来,妾身服侍相公去睡吧。”

妫览又哼了两声,不再说话。过了半晌,徐氏见他仍无动静,低头一看,只见妫览双眼紧闭,大嘴一张一翕,显是睡得正香。

徐氏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掀开帷幕,取出一柄亮晃晃的钢刀出来。此刀她早命人藏好,由于此间离贾仁禄藏身之处颇远,是以贾仁禄并未查觉。徐氏举着钢刀,蹑手蹑脚的来到妫览背后,见他睡得正香,酣声打得山响,微微冷笑。心里暗呼:“叔弼,我为你报仇了。”一咬牙,双手紧握刀柄,猛地向妫览的背心刺去。

徐氏自幼生于大户人家,又不习武,只知拿着个龟壳卜周易,平素里连鸡都没杀过,哪里会杀人。她虽与妫览仇深似海,但第一次杀人难免惊慌失措,双腿抽筋。那钢刀抵在妫览背心之时,徐氏已惊得手腕发抖,手心里满是冷汗,手中钢刀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心道:“我要不要杀他,将他绑起来,让贾福来杀也是一样的。”转念又一想:“此人以卑鄙的手法暗害相公,又欲玷污于我,十恶不赦。我若不亲手杀了他,怎能告慰相公的在天之灵。”想到此便即使力刺去,怎知关键之时,手腕微侧,钢刀略偏,嗤得一声轻响,钢刀已从妫览的背后斜着透入。跟着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有几滴溅到了徐氏脸上。徐氏啊地一声惊呼,撒手弃刀,蹬蹬蹬地向后退了数步,站在那里俏脸煞白,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然是给吓呆了。

妫览猛得惊醒,张口狂呼,右手向后挥动,欲拔出钢刀。怎知他饮下的药是徐氏重金求得,十分霸道,饮过之后,三五个时辰之内四肢绵软无力,便是个三五岁的小孩也能轻而易举地将其打倒。妫览其时也是一般,右臂挥至半途,便无力垂了下来。他缓缓地转过身来,道:“你……你……你……”说到此便哇了一声,吐了一口鲜血,那钢刀是孙翊随身携带之物,锋利异常。徐氏使的力虽不大,但宝刀锋利,入肉甚深,已重伤妫览的肺叶。他说了这几个字,肺中吸不进气,弯腰剧烈的咳嗽。

妫览道:“你……你……在酒里……下药了……”

徐氏回过神来,冷冷地道:“对的,你害死我相公,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妫览怒道:“下贱的娼妇,你居然敢谋杀亲夫!”

徐氏嗔道:“是你强逼于我,非我自愿,如何能算!再者你以卑鄙的方法害死相公,相公魂若有知,见到我这样做,也会高兴的。”说完眼圈一红,泪珠一滴滴地滚了下来。

妫览怒极,身子一抖,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剧烈咳嗽。过了半晌,妫览道:“贱妇,我叉死你!”说完站起身来,使出最后一丝力气举起双手,比了个叉人的手势,缓缓地向徐氏走去。

徐氏见他额头之上的青筋突起,面上的肌肉不住的扭动,说不出的狰狞可怕。一时之间竟忘了他已服食的烈性毒药,浑身无力。吓得面如白纸,呆呆在站在了那里,叫道:“你别过来!啊!救命!”

妫览嘿嘿一笑,道:“你说过的,这里就你我两人,密室又是隔音的,你便在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说完艰难的迈着步伐一步一步向徐氏逼去。其时他的靴子也已被鲜血染红,走过之后,石板上便留下了一个个带血的足印,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徐氏见他一步步的逼将过来,心下害怕,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过不多时,已靠到了一面墙上,再也无法后退了。

妫览道:“贱妇,看你往哪跑,本来我还想怜香惜玉。现在说不得了,我先扒了你的衣衫,然后再叉死你。我自知命不久长,便是拼了最后一口气,我在死之前,也要让你先死。”

徐氏眼见妫览大手越来越近,心如死灰,心道:“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我宁死也不能受辱,看来只有咬舌自尽了……”忽地瞥见贾仁禄从帷幕之后闪了出来,举起一只青铜香炉,悄悄地掩到了妫览身后。徐氏心下大喜,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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