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里思如走马,手上用力划桨。小艇驶了一会,离楼船长安已远。四下里仍是寂然无声,不见有何动静,也不见有敌船追来,时不时的遇到几只艄船,对他也是视同不见。不禁大惑不解,诸般可能性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第一种可能便是孙权这个老流氓正搂着美媚睡大觉,群臣不打扰他,以致于耽误了围捕行动。第二种可能便是,孙权正在和众文武商议该如何处置他这个献上长沙的有功之臣,众文武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孙权听得是头昏脑涨,一时之间竟忘了要派人来抓他了。第三种可能便是在他的无边佛法的感化下,孙权幡然悔悟,认为养他这么一个老黑脸在柴桑只是白白浪费国家粮食,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决心放他一马,让他跑路了。诸如此类的可能性越想越多,却莫衷一是,如此又胡思乱想了半晌,前方的战船越来越稀疏,显然已到了水寨的边角了。
便在这时,隐隐听得远处船上击鼓鸣锣。跟着四下里喊声大震,怒喝纷纷:“休要走了贾福!”
贾仁禄回头一看,十数艘的战船从身后及左右两侧涌了出来,飞也似的朝他追来。不禁吓得面如土色,怔在当场,嘴张得老大,一时之间竟忘了划桨了。待得回过神来之时,众船已驶近了十来丈。
贾仁禄忙转过头去,拼命划桨,可他的操船的经验十分的有限,如何是这些在自幼便在长江在捕鱼摸虾的江东水军的对手?过不多时,江东水军又追上了十数丈,贾仁禄暗暗叫糟,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主意,蓦地里一个悬而未绝的疑问突然之间便涌上了心头:“那日甄宓不愿受辱投江自尽之时,我明明就差一点抓到她的手了,却莫明其妙的浮了上来,而她却沉了下去?难道是老子天生就会水,入江不沉?不对……对了,是那件刀枪不入的护身宝衣,它和藤甲兵的藤甲一样,都是由那个什么鸟国的山藤经油多遍浸泡而成,在水里浮力极大,入水不沉。哈哈,这么说老子掉到江里怎么也沉不了。划这船多累,而且我经验不足,难以快速跑路。不如跳到江水里去,反正淹不死,就算冻死,也比当老黑脸强。”
言念及此便放下桨来,大声喝道:“回去告诉孙权,老子宁可跳到水里淹死,也不愿被他关成老黑脸!”解下凌统送给他的皮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涌身一跳,砰地一声,跃入水中。
其时正当元月,又是三更时分,寒冷彻骨。贾仁禄甫入水面便冷得一哆嗦,蓦地里灵光一闪,掉了个头,从小艇底部游过,借着小艇的掩护,便向江东军一只大船的底部游去。心想江东水军都道他会向江边游去,没人会料到他反而会自寻死路,往江东军的坐船游去,这便是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果然不出贾仁禄所料,大船上的孙权兵士均认为他会江边潜去,个个手搭凉棚望向远方,但见滔滔江水向东流去,连个人影子也没有看见,不禁大是纳闷。其时天寒水冷,三更半夜,谁也不想跳到水中受洋罪。众将士面面相觑,隔了半晌,也无人愿跳入水中往寻贾仁禄。
这时贾仁禄早已游到一只大船尾部,借着护身宝衣的浮力,浮了上来,紧紧地贴在了大船底部,一旦气闷时,便从船尾凹起处探出头来换气。过不多时,他便从水中望见有几艘小船驶离队伍,朝江边驶去,显然是前去找他的。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忽听得扑通扑通之声大作,不少颇为敬业的江东兵士跃入水中,往江边游去,由此看来孙权抓他回去关成老黑脸之意甚笃,今番可谓是在劫难逃了。
贾仁禄大吃一惊,心道:“娘的,孙大大你也忒不是东西了,老子好心好意送一块肥肉给你,你却如此对待老子。老子这次若能再逃出生天,一定要将你的狗头切将下来,漆成夜壶来使!”
正胡思乱想间,颇觉气闷,透过水面左面一瞧,只见四下无人,探出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欲将头缩回去,忽听远有江东兵士纷纷喊道:“报告将军,没有!”“这里也没发现!”“将军,我潜着下游找了三里了,连个人影也没发现。”
只听坐船之上一人说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怪事,再好好的找找。”赫然便是周泰的声音。
船上又一人说道:“将军,贾福是北方人,第一次到长江来,如何能在水中潜这么久?估计已是淹死了。这三更半夜的,天气寒冷,兵士们衣衫单薄。还请将军……”
便在这时,贾仁禄瞥见边上一只大船上有一名兵士往船尾处走来,忙将大脑壳潜入了水中,船上的对话也就听不见了。
他从水中向上望去,只见那人来到船尾无人之处,便解下裤带,撒起尿来。贾仁禄急于想知道船上周泰等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却见兵士在他边上更衣,久久不去,不禁心中乱骂,嘴却说什么也不敢张开,生怕一张嘴,便将那人的尿给喝将进去了。
隔了良久,那人终于更完了衣,一脸轻容,系上裤带,斯斯然的走到船头去了。贾仁禄心中骂道:“他妈的,你的鬼样老子记住了。下次老子打江东的时候,定要令人将你活捉了来,摁倒在地,在你的头上更衣,以泄心头之恨!”想到此便悄悄地将头探出水面,却听见周泰说道:“……死了,就这样吧,起锚回营!”
贾仁禄心道:“嘿嘿,这宝老子又押对了,看来周泰认定老子已死,老子的狗屎运还真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在楼船底板上轻轻一推,便往江水深处潜去。由于护身宝衣浮力太强,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狗刨了良久,方下潜了丈余。
又过了一会,江东战船已驶得远了,贾仁禄仍不放心,继续向下潜去,渐感头昏眼花,眼前金星乱冒。过不多时再也支持不住了,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身子不由自主的浮了上来,随着江流向下游飘去。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贾仁禄冷得一哆嗦,渐渐清醒,但觉所趴之处,甚为柔软,竟像是置身在细沙之上,不明所以,心道:“老子明明是顺水流下的,怎么会跑到江边来了。难道这护身宝衣,内装人工智能系统,会自动驾驶?”站起身来,左右一瞧,四下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唯闻左右两侧有江水拍击之声,想来此处该是一个孤立于江面的小岛。
此时他惊魂未定,无心游览岛上风光,心想:“周泰那个白痴好糊弄,孙权那老狐狸可没那么容易上当,说不定过一会便能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他派兵追来,老子还在这岛上看江景,便要吃不了兜着走,还是赶紧闪人。”想到此便手搭凉棚左张右望,只见天上铅云密布,地上江水滔滔,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禁长眉一轩,心想:“娘的,左右两边都是江岸,到底该走哪一边呢……娘的,这跟赌大小没什么区别,老子再赌一把,赌右。”想到此便向右走去,潜入水中,奋力往江边游去。
如此游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游了到江边,累得他是脸无血色,口吐白沫,四肢酸痛,趴在岸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什么也站不起来了。过了约有一顿饭的功夫,他方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他妈的,总算是游到了,可累死我了,这长江老子说什么也不再来了。”
手搭凉棚,左右一张,发现并无江东水军追来,大感放心,舒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心想道:“得,又不知到了哪了,反正逃难的时候老子都是凭着感觉走,每能逢凶化吉。这次也就听天由命吧。”想到此迈步向前走去。
如此行了数日,由他担心江东军追来,饥不择食,慌不择路,竟往山野林地之中窜去,好在山谷树林之间多有溪流湖泊,他可以时常的使使他来三国之后才无师自通的叉鱼大法,间或寻些野果充饥。一路行来,饥寒交迫,当真是苦不堪言。
这日午间,来到了一座城池,他不知此城谁人统辖,不敢冒然进城。正踌躇间,忽见不远处一位身着青色布袍的青年汉子迎面而来,忙走上前去,陪着小心,问道:“请问这里是江南还是江北?”
那青年瞥了他一眼,见他衣衫破烂不堪,面色黝黑,手里拎着烂树枝一根,一望便知是丐帮之中一个不入流的弟子。不禁颇为鄙视,不耐烦的道:“江南!”
贾仁禄心里凉了一截,心道:“得,这回赌错了。”
第237章 … 夫人徐氏
那青年见他愕然不语,白了他一眼,道:“连江南江北都不知道,这人看来是个疯子。”一拂袖,迈步便走。
贾仁禄回过神来,见那青年已然离去,忙抢上前去,又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何人统领?”
那青年没好气地道:“这里是鄂县,属吴侯管辖。”心道:“这乞丐倒也挺好,只问问题,不要钱。”
贾仁禄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张嘴待欲再问,那青年瞪圆双眼,拔出老拳,怒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贾仁禄忙道:“完了,您慢走。”那青年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贾仁禄立在那里,呆若木鸡,心道:“这下完了,这里咋是江南呢,这沿江之地不是孙权之地便是刘表辖区,这两个家伙老子都惹不起……不行,还得过江。”说完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掏摸了半天,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猛地醒起,从长沙出来之时钱财等物都是放在随从那里的,如今真可谓是身无一文了。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便是颈中挂着地那块莫邪送给了的西域玉坠。此物自莫邪亲为他挂好之后,片刻未尝离身。此时攥在手里,不禁心驰神往,满脑子都是莫邪的影子,眼圈一红,泪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路旁行人见一黑脸乞丐立在那里不住哭泣,却不张口乞讨。不明所以,纷纷停下脚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内中有不少悲天悯人之人则长吁短叹,慨叹天灾连年,战乱不断,百姓流离失所,生活艰难,致使无数有为青年沦为了乞丐,当真令人扼腕叹息。不过同情归同情,怜悯归怜悯,那些有识之士,也只是嘴上发发牢骚,却不上前给钱。
贾仁禄回想前事,思绪万千,泪水便有如滔滔江水一样,止不往的流了下来。过了良久,忽听叮叮当当地几声响,似有人朝他这里扔了什么东西。不明所以,低头一看,却是三五枚铜钱,不禁一怔,心道:“得,把老子当乞丐了,不过这倒挺好。这年头要是有丐帮那就更好了,那样老子就真算是找到组织了。”
他弯下腰来,捡起了那五枚铜钱,心道:“不要白不要,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这点钱看来也不够雇船的。不对,既然来到江东了,又过不了长江,索性好好的游历一番。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万一有机会见到二乔,也算没白来江东一趟。”想到此便精神大振,只觉要是能见到江东二乔,不论千难万险,千山万水,上刀山下油锅,那都是百死无悔,不会有丝毫犹豫的。即便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去看看的。神魂颠倒之下,吞了吞口水,找了个路人问明了路径,辩明了方向,戳着那根树枝,哆哆嗦嗦,迤逦向东南方向走去。
如此走了十余日,贾仁禄已是形削骨立,不成人形,若非有偷窥美媚的邪念在支撑着他,怕是早已倒毙在半路之上了。连日逃亡,他也没心情理什么胡子,致使胡子长得老长,乱糟糟地堆在颏下。这日他到了柴桑,城门处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他战战兢兢地来到城门口,见告示牌上贴得尽是些江洋大盗的通缉令,并没有他的尊姓大名和大头写真,稍感放心。迈开大步,便欲进城。未出数步,却见一杆长戟横了过来,拦在胸前。执戟守卫凶神恶煞地喝道:“主公有令,流民一律不得进城!”
贾仁禄陪着小心,道:“大人,我是来找寻亲戚的,还请您行个方便,让我进去吧。”
那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这可是上头的命令!我也爱莫能助,除非……”
贾仁禄忙从怀中掏出五个铜板来,递了上去,道:“我就这些了,还请大人行个方便。”心道:“娘的,想看二乔,还得先给门票……”
那守卫接了过来,冷笑道:“就五个铜板,打发要饭的呢。”右手一挥,手中铜板便飞了出去,散落在远处,伸手一推,喝道:“滚!”
贾仁禄蹬蹬蹬地向后退了三步,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边上一位好心的老者将其扶起道:“外地来的?”
贾仁禄扮可怜状,点了点头,道:“嗯,家里遭了灾,想进城来投奔亲戚。”
那老者叹了口气道:“吴侯有令,有防流民群起滋事,不准流民进城。你要是有一百钱的话,便可以进去了。”
贾仁禄心道:“唉,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平日里一百钱老子根本就看不上眼,常把来随便乱扔,现在……”
那老者见他愁眉苦脸,也知他拿不出来,便道:“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