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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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用心习学之际,突然间瞥见徐庶在那里呆若木鸡、口吐白沫,忙抢上前去,伸手一指赵茹嫣,问道:“元直兄,看来你在家里的地位不是很高啊,不知你二人成亲了没?”
徐庶一脸无奈,叹道:“唉,我那日救下她之时,见她颇为温良恭俭,很是喜欢。便一见钟情,对她心生爱慕之意,哪知竟是如此。如今虽尚未成亲,不过母亲大人已见过她了,对她赞不绝口,很是满意。”
贾仁禄一脸同情,道:“原来见过家长了。元直啊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怎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女孩子上位呢,这夫纲该振还是得振的!你别看我刚才那样,我那是让着她,这叫:‘好男不和恶女斗。’待晚上没人的时候,我便会好好罚她跪搓板的!”
貂婵虽身处战局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贾仁禄的话语,一蹙眉,嗔道:“贾仁禄!皮痒了?欠拧了?!”贾仁禄忙噤声不言。
徐庶呵呵一笑,道:“看来仁禄兄的日子也不好过。”
贾仁禄一脸委屈,叹道:“我可这是包办婚姻,身不由已啊!不像你们是两情相悦,自由恋爱。小弟见你二人有缘千里来相会,实感高兴。在此提前恭贺你们两个:‘白头携老,百年好合!’”
两人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不由相视苦笑,蓦地里异口同声叹道:“唉!”
贾仁禄笑道:“呵呵,元直兄,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同病相怜,不如你我二人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焚香结拜如何。”
徐庶道:“小弟已有此意,正是求之不得。只不过放任她们在此吵架似有不妥。”
贾仁禄笑道:“没事,这种阵仗我见多了,等她们都吵累了,便不吵了。我们别管了,结拜先,等拜完了,她们估计也就没力气了。”说完便欲拉进徐庶进屋,忽见貂婵、赵茹嫣各自袖出粉拳,准备上前动手。慢抢上前去,拦在中间,双手乱摇,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好商量,别PK啊!”
貂婵、赵茹嫣异口同声地道:“我不是君子,偏要动手!”霎时间拳脚齐施,贾仁禄待欲躲闪已是不及,左眼中拳,屁股中腿,一阵晕眩,叫道:“得!看来闲事管不得!”说完便软倒在地,晕了过去。
貂婵忙低头探看贾仁禄的伤势,徐元直也忙拉住了赵茹嫣,一场因‘淫贼’二字引起的风波总算因淫贼贾仁禄的晕倒而消于无形。
当晚,贾仁禄便于陋室之中宴请徐、赵二人,席间赵、貂二女相谈甚欢,真可谓是不吵不相识。酒宴一罢,二女便相携进里屋去说女生的体已话去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我们要说悄悄话,大男人的可不许偷听!都不许进来!”
徐庶看了贾仁禄一眼摇头苦笑,道:“仁禄兄可真是高人,那日你对皇叔分析的一番形势,可谓洞若观火,小弟实在佩服得紧。如今淮南已是人心惶惶,民变将起。北边公孙瓒的形势也日益吃紧,岌岌可危。事态的发展,竟与仁禄兄所料丝毫不差。怪不得皇叔向我提到兄长时那是赞不绝口啊!”
贾仁禄心知这一点也做不得数,他只是胜在历史知识丰富罢了,忙谦虚道:“贤弟过讲了,我可没那么神,当时只是刘使君面前胡言乱语,碰巧言中而已,当不得真的。不像贤弟身怀经天纬地之才,济世安民之术,如今得遇明主便当好好报效。我呢只是一个小卒,什么也不会,就会插科打诨,逗大家一笑罢了。”
徐庶笑道:“呵呵,兄长过谦了,你我兄弟二人也别如此客套了。上次你说皇叔必得徐州,当真如此有把握?”
贾仁禄心道:“刘备得到徐州那是历史上已经注明的事了,没一点悬念。难得是如何保住徐州,可惜我也没有半点主意,反正现在刘备有徐元直了,让他去操心吧。”想到此便神秘兮兮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第019章 … 衣带密诏
三日后,贾仁禄罚站已毕,回到家来,只见关公、张飞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一样端立于门前。心知大耳刘备又来了,忙跑至前厅。
刘备正于主坐上恭敬地待他回来,见他到来,忙躬身相迎,贾仁禄忙坐好还礼。刘备道:“好久没来拜访先生了,今天正好有空,便即前来聆听教晦。”
贾仁禄见刘备面带倦容,似是一宿没睡,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笑道:“哈哈,将军今日此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将军心中有一个天大疑难,想来找小的商量,只因事情过大,未敢明言耳。”
刘备正端起茶来欲饮,闻言吓了一跳,失手茶杯打落在地,啪地一声摔个粉碎。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贾仁禄,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方道:“先生因何而知?”
贾仁禄心道:“贾半仙的算命时间又到了。”想毕,双眼微闭,故弄玄虚地道:“将军面露倦容,似是一宿没睡。眉宇之间隐有惊惶、焦虑之意。想是心中有一件大事未决,终夜苦思,不得其果。”
刘备疑云满面,问道:“先生可知我为何事忧思?”
贾仁禄悄声地道:“许田之事。”
刘备不由拜伏于地,道:“先生真神人也,我是心服口服矣。”
贾仁禄心道:“我还没说你因衣带密诏烦心呢,要那样说,你估计得趴在地上口吐鲜血,然后叫关公进来将我喀嚓了。”想到此便道:“将军快请起,小的可受不起。小的只是瞎猜的,也不是准是不准。那日许田之事,在场之人均暗自气愤,小的想皇叔是汉室宗亲,焉能不气,又怎能不为此事烦心。”
刘备脸上又是疑云浮起,问道:“那日先生明知是曹操射出那箭,为何还喊天子射中了?”
贾仁禄心想:“那天我就是去抢台词的,我不喊也会有人喊的,当然不能这么说,该怎么说呢。”沉思片刻方道:“曹操跋扈已非一日。有道是:‘怀璧其罪’本来因貂婵之事,曹操就看小的不顺眼了。那日小的若实话实说,估计也就活到头了。小的一时之间贪生怕死,就顺着曹操之意说了出去,还请将军见谅。”
刘备道:“先生哪是什么贪生怕死,先生是不想以有为之身,做此无谓牺牲。就算那时先生不说,不明真相之人见到金鈚箭也会如此喊的。”
贾仁禄道:“小的哪是什么有为之身,小的当时就想若不说假话就活不成,实在是贪生怕死。”
刘备笑道:“哈哈,先生太谦了。如今正有件大事要以先生商议。”
贾仁禄正色道:“将军请讲。”
刘备悄声道:“前日深夜,董国舅夤夜到我的下处。取天子的衣带血诏来与我看,我看了之后是愤恨异常。国舅便邀我共除曹贼,我已应允。唉!只可惜我寄居人下,有心无力,昨日苦思一日,仍无良法,今日特来请先生点拨。”
贾仁禄心道:“我也没什么良法,最多给你出出让你种菜的狗屁主意。”想到此便道:“将军,恕小的斗胆,小的想知道到底有哪几位大人奉诏讨贼?”
刘备沉思半晌方悄声道:“车骑将军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西凉太守马腾和我”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将军认为此事有几分把握可成?”
刘备沉思半晌道:“我实不知,怕是有三五分吧。”
贾仁禄哈哈一笑,端起茶来,饮上一口,道:“依我看一分也没有。”心道:“全都是些垃圾,一点本事没有就会搞些下药害人的狗屁主意,还行事不密被发现了。这样的臭狗屎躲都来不及,刘备还主动往上凑,真傻!”
刘备很是诧异,道:“还请先生细细道来。”
贾仁禄道:“如今曹操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实难动摇。而前五人全在许都又无实权,无法组织兵变,又无法拉出像样势力来。估计只得行些下三烂的投毒害人、买凶杀人的伎俩来,如此作为害不得曹操反会害了他们自己。战国时,燕太子丹为救燕祸雇荆轲刺秦,结果事败之后燕国反一朝覆灭。即便让荆轲成功,又有何用?当时秦国一统之势已成,杀了一人可再立一人,燕国该亡还是会亡的。如今亦然,曹操挟天子之势已成,即便曹操身死,换得一人之后,那人难道就会对皇上好了?说不定还更差,皇上若因此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说该谢我们呢还是该骂我们呢?”
“再说马腾,此公远在西凉,鞭长莫及。许都一有起事来,他如何能及时赶到?估计那边他才收到消息,这边起义已早被曹操镇压了。那时他无隙可趁,又如何敢兴兵攻曹?”
刘备道:“先生之言有理,不过任由曹操横行,我心实不甘。如今该当如何?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道:“方今天下纷乱,治乱之道,唯以武胜,舍此之外别无它途。将军应先据有一方,再徐图讨贼。若是不察形势,轻身孟浪,徒效荆轲做那无谓之举。亦是以有为之身,行无谓牺牲之事。不过我想将军必不出此,否则许田之时你便让关公一刀结果曹操了。凭此可知将军心中自有分寸,又何必来问小的。”
刘备道:“曹操封我为豫州牧,却迟迟不让我到任所上任。如今我寄居人下,度得一日,如过一年,日日忧心如焚。我终日苦思也是如何可以据得一方,徐图讨贼,可是想来想去终无良法,还请先生开备愚鲁。”
贾仁禄笑道:“将军太心急了,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将军该是知道春秋越王勾践的典故吧。他能忍辱负重,堂堂一国之王为全越国,竟然轻身往吴为奴役,在吴国一呆便是数年,做过马夫,环卫工人,还尝过粪便,真可谓是受尽曲辱。他不也咬牙硬忍,给熬了过来。最终取得夫差的信任,放他回国。再经卧薪尝胆,竟然反把强吴给灭了。”
“如今将军在许都,比勾践在吴宫时那是强多了。勾践只是为了全越灭吴便能在那种恶劣的条件下一忍数年。将军您身上肩负的可是光复汉室的千钧重担,比勾践那种狭隘的志向不知要光明正大多少倍,在如此优越的条件下怎么反不能忍?”
刘备正色道:“先生教训的是,那目前该如何做呢?”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种菜!”
刘备闻言一愣,沉思片刻,便即会意,哑然失笑道:“你啊!”
贾仁禄道:“呵呵,这主意不好吗?”
刘备正色道:“先生深谋远虑,世所罕及。时候不早了,我便赶回去准备种菜事宜,告辞了。”说着兴冲冲的出门,来到门口便对关、张二将命令道:“云长、翼德你们立刻去后园辟块菜地出来,并帮我准备好种菜的一应所需之物。”
关、张闻言呆了片刻,关公躬身接命,回身便走。张飞兀自不动地方,声若洪钟地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刘备道:“一时也说不清楚,快去!”说完迈步便步,张飞紧跟其后,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去哪?”
刘备道:“我得去请教高人,看这菜该如何种……”张飞再也忍受不住了,喷了一口鲜血,砰然倒地。
贾仁禄从暗处窜将出来,喝道:“张大大,人可以死,不过丈八蛇矛得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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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 神秘访客
旭日东升,长安城外,一片广阔的平原之上,十万将士齐齐整整地排成数百个方阵,黑压压的一片,从远处望去只见刀枪铮亮,戈戟如林,场面颇为壮观,看得让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将士们人人表情肃穆,眼望前方,像是等待什么人的到来,十万人的队伍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四周一片寂静,当真落叶可闻。
城门开处,贾仁禄头戴纶巾,手持羽扇,骑着一匹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雄纠纠、气昂昂的策骑出城,来至阵前大声喝道:“将士们!如今皇上被软禁于许都,度日如年,无人解救。在场诸位哪个不是大汉子民,能眼见着皇上被困而无动于衷吗?”
十万将士异口同声地喝道:“不能!”声音十分的齐整,听起来竟好似一个人发出的。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如今皇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极盼你等前去解救,你们说该怎么办?”
将士们又是异口同声:“杀进许都,救出皇上,还我大汉正统!”
贾仁禄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主公奉皇上衣带之诏讨贼,正要用到你等,你们说该怎么办?”
将士们齐声喝道:“但凭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大丈夫正当战死杀场,马革裹尸!如今你等肩负着光复汉室的大任,便当努力讨贼建功!好了,誓师已毕,准备出发!”
貂婵道:“相公,快醒醒,有客人来了。”
贾仁禄心道:“不对,好好的阅兵仪式,怎么会有貂婵?谁把她放出来的?不知道女子是不能出席这种大场面的吗?”想到此便迷迷糊糊地道:“别吵,我正检阅万千将士呢,不管谁来,让他给我等着!”说完睁开眼来,四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