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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大汉帝国雄风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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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显贵们一面嫉妒李云的好运气,一面携带着合家大小,抓住这难得的与魏其侯拉关系的机会就往魏其侯府上去,这些人个顶个的精明。

田汾挤在赌场中,他穿着一身便服,因此无人知道他田汾的身份,再加上他手中捏着的大块金子,因此赌场中谁不瞧着他双眼放光,无不希望从这肥羊身上榨出点什么来。

田汾喜欢赌博,这毋庸置疑,但是他很少下注,他自发达后就极少下注,因为田汾知道,要嘛不下,要下就要瞧准了,一口气压下,嬴钱他已不再在乎,他在乎的是输嬴瞬间的快感。

现在他已在这赌场逗留了半个时辰,却没下哪怕一个铜板,周围人只能流着口水看着他手手拿着的黄金,那种有十足成色的金子,足可令这些赌徒疯狂。

他们都热切的期盼田汾下注。就在一局要开始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人在田汾耳边轻轻道:“大人,时候到了,魏其侯的那边就开开始了!”

田汾嘴角露出纳人寻味的笑容,他那并不英俊的脸此时竟让人觉得有些阴冷的感觉,他动了动身子,将手中的黄金扔到赌局上道:“我赌单!”

其余人见了纷纷将赌注压到双上面,这是一种很流行的赌博,庄家将一百根竹签放在一个筒里,在开始时由庄家摇,任由其中的竹签摇晃,在规定时间内以竹筒中掉出的竹签为凭借,赌单双。一般来说这种赌博方式在现在的赌博技术条件下,很难作弊,庄家也一般不会作弊,但是今天这位看上去很普通的男子,一压就是近五两金子,庄家想不作弊都不行,因为他输不起,所以早知道这样的赌徒无不是将赌注压到了田汾的对面,想稳嬴一把。

那庄家看了看田汾的笑容,只觉得背后发冷,定了定神,忙按规矩用一块黑布盖住竹筒,自己暗暗定神摇了起来。

规定时间是半刻钟,所以他必须用他贤淑的技巧控制住竹筒的速度,在心中企求老天。

这庄家很显然是个新手,可能还不会作弊或者说太紧张不敢作弊,只是控制着速度,却瞧的另一边的老板直叹气,心想等一会就开了这人。

时间到,庄家掀开黑布,落在地上的竹签不多不少,正好是七根。

田汾笑了,伸出手道:“我嬴了,拿钱来!”

那庄家眼巴巴的望向老板,老板却是怒火中烧,又瞧田汾身边只带了一人,恶从胆边生,叫上几个打手就上来喂住田汾道:“你作弊!居然敢在大爷这作弊,不想活了?”

那庄家抹抹脸上的汗有些结巴的道:“老板,他没作弊!”

老板横了庄家一眼,田汾却笑着道:“年轻人,你很像我,很聪明,可惜这世界只要有一个我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了!”说完才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砸在那老板面前“看清楚了,你拦的是谁?”

那老板看着那令牌上的虎印和田字小纂,双脚就不停的颤抖,扑通跪到地上,死命的嗑起头来“大人,小人真不知是您啊!您就饶了小的吧!”

田汾理也未理这些人,在外面迅速赶到的一队武士簇拥下离开,末了还抛下一句话对小人道:“你在这给我把该收的钱收了,然后想怎么办,随便你!”

田汾坐到马车上,抽了一口气道:“真扫兴,本大人想好好赌一场都找不到好地方,这些赌场的人要嘛作弊,要嘛就是看出老子的身份,故意放水拍马,哼,这些事情本大人在二十年前就干过!马屁不是这么好拍的!”马车向前动了起来,田汾在心中道:“魏其侯啊!这世界也许就你可做我田汾的对手了,那么就让我看看大汉到底是我田家掌权还是你窦家长青?”

。。。。。。。。。。。。。。。。。。。。。。

李云跪在地上,激动的看着正给在头上加上冠帽的魏其侯,这一刻他才知道古人这种礼仪的重要性。

可惜在现代早被人破四旧破掉了。

魏其侯将最后一个程序完成,将手摸在李云头上道:“吾以汝之长辈之名,赐汝字之为‘子全’”

子全,李子全,李云这一刻越发的激动起来在地上恭敬的磕了几个头,真情的道:“谢谢叔父!”

在宾客席上看到这一幕的田汾摇摇头叹道:“以后有的精彩的看了!”

窦婴扶起李云道:“子全,今后大汉的未来就在你们这些年轻人手中拉!”

卷四 风云 

第五节 温柔

李云躺在榻上,很累很累,脸上泛着因酒喝多了而引起的红晕,中原的酒度数一向不高,可它到底还是酒,连啤酒喝多了也会醉人,更何况是真正的酒?

迷糊中渐渐的李云就进入了梦乡,明天他就要离开长安回到临邛,没由来的他一些恐惧,他不敢回临邛去见卓文君,虽然在大汉男人多娶几个老婆,这并没什么好惊讶的。

可是李云到底是现代人,一夫一妻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男女平等的思想早就扎根在他脑中。

一夜无事,第二日李云睡到日上半空才爬起来,刚梳洗完毕就有下人来报有客人来访,看着小人那吞吞吐吐的样子,李云就已猜到来人身份很高,也顾不上吃饭了,直直的走到客厅中去。

进得客厅只见一身便服的太子刘彻陪伴着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正在等他。

那年轻人看上去不过十六七,生的比刘彻还白净许多,身子骨更是似一个文弱的书生,看样子是属于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

奇就奇在这里,以刘彻之尊,居然还陪着这样一个公子哥,这着实让人难以想象,李云疑惑的多瞧了几眼,总觉得这公子有些面熟,一时却也想不起来。

刘彻见到李云忙一面示意他无须多礼,免得暴露了他的身份,一面笑着道:“在下刘彘,这位是在下的哥哥,恩。。。刘敏,对刘敏!”

“哦。。。。是刘彘公子啊!”李云一边配合着道,一边又将所有的下人赶出去,吩咐他们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刘彻一待下人尽退,就一脸严肃的凑近李云耳边道:“李卿,你昨日加冠礼,孤正有些事情要办,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今日孤的这位哥哥硬要孤带他来看看卿。。。。”刘彻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使着眼色,似乎在提醒李云该注意点什么。

李云瞧了瞧刘彻,又瞧了瞧那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的年轻公子,恍然大悟。来人正是梁孝王的遗女,敕为南月公主的刘玟,他李云下半辈子的伴,脸上不免就有些羞涩。

刘彻见李云明白了,嘿嘿的笑了声道:“好拉,孤就不打扰你们了,阿娇还在等孤去陪他玩哩!”做势就要走。

李云忙拉住刘彻道:“殿下,臣还有事情要向殿下禀报!”

刘彻坏笑道:“卿有事情就快说,一会阿娇发起火来,孤就有麻烦拉!”很显然年轻的刘彻现在和阿娇的关系还不错,很有些符合金屋藏娇的味道,可惜日后难免有些摩擦,李云回想起陈阿娇和他母亲倌陶长公主的叼蛮,皱了皱眉头,不过这皇家的家事作为外臣是绝不可插手的。

李云想了想凑到刘彻耳边道:“殿下,是这样的,臣在临邛未经禀报就私自开设了一个弩机等武器的研究作坊。。。。”

刘彻挥手道:“卿不必说哩!此事孤早知,父皇亦知之,临邛那里父皇说了,随卿怎么办,只要不危害大汉,危害社稷,不扰乱百姓的生活,那么卿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孤和父皇是全力支持的!”

李云忙谢道:“臣多谢殿下和陛下的信任,臣万死难以报答殿下的知遇之恩!”

“恩,孤知道拉,卿的忠诚孤早知,好了,孤真的要走了,再不去阿娇那里,孤今天就真有麻烦拉!”刘彻撒手就往外跑,看来现在阿娇还是把这刘彻吃的死死的。

刘彻走了,留下男扮女装的南月公主和心脏扑扑乱跳的李云,李云现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他看来,男女的感情应该是要靠自己,所谓心动,所谓爱情,那都得靠自己来接触,可是奈何天子就是天,天子的旨意不是他李云可以抗衡的,所以这桩婚事属于典型的包办婚姻。

过了好一会,南月公主终于大着胆子问道:“听说昨天君加了冠礼?”

“恩!”李云点点头道:“臣今年已二十有二,而且臣出身布衣,可得魏其侯垂青,臣真是幸运!”狠了狠心,李云又道:“公主千金之躯,下许臣这布衣小官,委屈殿下了!”

南月公主听着李云的话,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感觉她这未来的郎君好象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年轻的女子总爱幻想自己未来的郎君是如何的英俊,如何的疼爱她,作为皇族中人,南月公主刘玟自然也不例外,她虽然生性安静,温柔,可是那个少女不怀春。

今日她来这的目的就是想在婚前再看看这她未来的郎君,可是却听到李云这样有些推脱的话,一双凤眼难免泛起了泪珠儿,小脸上更是楚楚可怜。

李云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南月公主刘玟虽然不是卓文君那样的绝色,可是每一个女人都有她最动人之处,南月公主就是属于那一种令男人见了格外会生出怜惜感觉的女子。

再加之她的样子又有几分与李云在现代的妹妹相似,李云记得他最疼的就是他的妹妹,每次见了妹妹不高兴,他总会千方百计的哄她,逗她。

现在他再也照顾不到妹妹了,可老天却在这隔了二千多年时光的这世界,将一个与他妹妹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子送到他面前,而且这女子还将陪他度过下半辈子。

李云叹了口气,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他走到南月公主身边,将这柔弱的女子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道:“好了,别哭,女孩子哭了就不漂亮了!”一手在她长长的秀发上轻轻的抚摩着,就像他在现代安慰亲妹妹一样,温柔,体贴。

南月公主靠在李云宽敞的胸膛上,只觉得阵阵温暖从这男子的身上传来,她可清楚的感觉到这男子对她的温柔,体贴和爱护,心中泛起一阵甜蜜。“做女人的一生唯一的要求就是找到一个会疼她的郎君”这话是皇奶奶和她说的,此时刘玟觉得她已找到了一个会疼她的郎君。

卷四 风云 

第六节 回到临邛

太阳高高的挂在正空,李云挥手辞别窦婴派来送行的几名窦氏家族的成员,踏上了回临邛的道路。

从关内回蜀郡无疑是一段漫长而又艰苦的道路。

李白就曾说过‘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虽然托秦始皇的福,从关内到蜀郡的道路被修整的十分平坦,法家严谨的作风使得这条连接着大汉中枢与聚宝盆的道路至今依然平坦,开阔。

而几乎完全继承了秦帝国官僚体制和运转的大汉也极为重视这些秦始皇动用无数民夫修缮的道路,年年有着整修。

因此道路可说还算通畅,只是颠簸自然是免不了的。

沿大道顺着渭水到武郡,然后再进入四川平原,再到广汉,一共用了七八天时间,临邛也眺首在望了。

许久没有回临邛,李云看着这座熟悉的城市都有些陌生了。

在马车中李云可看到,临邛的河道由于在去年被清理了一次,因此水波荡漾,善良的农民正忙着给田间拔草。

看到农民手中的铁农具和牵着的耕牛,李云暗暗点头,赞许着杨谋的处理能力,确实是十分出色,在他走后,临邛失去有足够威望和制衡能力的人之后,依然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一切事务,只是不知他身体现在如何了?

至于司马相如,他现在应该是正和张家的女儿卿卿我我,以他蜀郡第一才子的风头可以想见这司马相如现在应该是正在群花丛中,不亦乐乎。

几具水车将河中的水吸到水渠中,清清的河水顺着渠道蜿蜒流向四面八方的田地,临邛的城墙也已经在望了。

几名农民见到李云的马车和随行的护卫骑兵,脑中就迅速猜到了来人,纷纷涌了上来,围着李云的马车跪在地上,纷纷要求要见李云,要向他道谢。

农民永远是这世界最质朴和最纯真的人,他们只要当官的可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就会拥戴那位官员,即使那位官员离开,几十几百年后,这片土地上的人依然会制出歌谣称赞这位官员的行径。

李云虽然不是农民,也并未当过农民,可是看着这些朴素的人,他也十分感动。

至少他已经为这些农民在他可能做到的地方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铁农具,耕牛,犁,水渠,河道这些都足可保障这些农民可依靠自己的土地富足的生活下去。

临邛的土地兼并虽然厉害,可是现代的许多国家社会矛盾不是一样深刻?

李云相信只要有得当的措施和政策,矛盾是可以缓解的,甚至逐渐将危害缩小到最小,农民与地主并不是天生的死敌,就像现代的企业与工人一般。

企业剥削工人,这无庸置疑,做老板的不赚钱,那才不可思议。可是为什么现代的工人明知道老板赚的钱是他们的几十甚至上百倍,却没有一个反抗的?

原因就在于资本阶级和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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