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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汉帝国雄风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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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憨厚的笑了笑,对于侯爷他是十二万分的尊重,在侯爷身边的这几月,侯爷对他和他的家人很关照,还特意请了一位先生来教授他弟弟卫步广识文断字,对他更是无微不至,侯爷性子很平和,经常教授他做人处世的道理,在侯爷身边,他学会了许多,所以他努力的学习侯爷的性子,希望自己与侯爷在至少在道德上一样高尚。

闻得言语,卫青应了声,扬起马鞭,径直进了临邛城,城门士卒如何的敢拦一辆挂着虎头雕饰的侯爵马车,只得一面放行,一面令人迅速飞报县令,毕竟一个侯爷,即使只是路过临邛,那也是临邛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的,毕竟他是一个地位崇高,拥有自由觐见天子以及自己领地,身份尊贵的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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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趴在桌子上,左手拿着从现代带来的匕首,右手持着一把木头,不理会司马相如与杨谋惊讶的目光,像一个小孩制作一个他最钟爱的玩具一般,仔细的忙碌着。

良久,李云兴奋的抓起一个制作好的物事,丢给司马相如,高兴的道:“好了!唉,这个算盘可还真麻烦!”

原来,李云偶然间发现,杨谋等人在计算工程款项的时候,居然没有算盘,用的还是战国时期盛行的筹算,这个可就让李云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算盘这可是可媲美计算机的东西,居然还没有发明,李云见着了,自然是大胆的制作了,反正这东西很实用,只需要告诉别人使用的方法,再把乘法,除法口诀表,剽窃了。嘿嘿,他李云就成了大汉算术的奠基人了,这么大的荣耀,李云可不会放过。

司马相如接过算盘子,摇了摇,不明白的问道:“老师,此时何物?学生不懂,还请老师赐教!”

李云正欲解释,此时城门士卒来报,有侯府马车正直奔县衙而来。

李云忙搁下这事情,穿整好衣冠前去迎接,心中自是不免嘀咕,究竟是谁?

卷二 新札县令 

第三十一节 婚配(3)

李云迈进,县衙的大厅,一眼就瞧见了正逗着爱子玩乐的平阳侯曹寿,平阳侯今日显然比上次见面时身子骨又虚弱了不少,但精神却好了不少,面色也多了些红润,忙上前见礼道:“小官临邛县令李云拜见平阳侯!”

杨谋与司马相如得知来人竟是当今大汉号为势力最大的侯,也忙跟着行礼。

平阳侯平和的笑了笑,随和的扶起李云等人,道:“李大人无须多礼,小侯此来只是以私人身份看看你,不必理会那么些繁礼!”

李云感激的看了看这个给予过他帮助的随和侯爷,想到他终会因身体虚弱的缘故,早早的离开人世,心中一阵难过。

平阳侯抱起爱子曹襄,对李云介绍道:“这是小侯独子襄儿,襄儿叫李叔叔!”

曹襄长的与曹寿有几分相似,红通通的小脸上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小眼睛,甜甜的对李云唤了声“李叔叔好!”

“哎!襄儿乖!”李云对这个可爱的小孩立时就生出好感。

曹寿对外站着的一名下人模样的年轻人道:“仲卿带公子出去玩耍,本侯与李大人有话要说!”

那人闻言恭敬的走进来,带着曹襄出去,李云与他双眼视线一交,同时惊呼:“是你?”

“是你?”

李云高兴起来了,想不到在临邛与故人相逢,想当初他从山林中走出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这叫卫仲卿的青年,那时候他还以为这卫仲卿定会去当兵吃粮,却不想今日再度相逢之时,他已是大汉国的县令,食禄五百的官员,而这卫仲卿也成了平阳侯身边的亲卫,一身装扮也称的上英武。

曹寿笑了笑,问道:“李大人与仲卿相熟?”

李云点点头,兴奋的说道:“回侯爷,下官初出山林之时,正好与仲卿兄相见,幸得仲卿兄指点,这才知那暴秦早诛,壮起胆子出山!”

卫青腼腆的笑了笑,对平阳侯恭敬的解释道:“回侯爷,小人那日奉总管之令去那山中捕兔,正巧见这。。咳。。。李大人,见大人那日装饰怪异,便与大人谈了一会!”

曹寿笑着点点头,对卫青道:“仲卿去吧,你与李大人之间的交情待会再慢慢说,本侯先与大人说话!”

“是,侯爷,小人先与公子告退!”卫青憨厚的笑了笑,抱起早与他熟识的曹襄就往外退去。

李云忙收定心神,他怎会不知以平阳侯地位之尊贵,纵使他当真瞧的上他李云,若要见面,那也是李云亲自到平阳与他相会,断不会自个上门,平阳侯此来别有深意啊!

忙对司马相如与杨谋使个眼色,示意他二人谴开周围人等,也好让他与平阳单独相处,仔细问问到底是何事?

不多时,杨谋便已将众衙役找个借口支开,大厅中只剩李云与曹寿二人。

李云对曹寿道:“侯爷,上次蒙您大恩,救下官一命,下官实是感激不尽!”

说着忙招呼曹寿端坐到上位,唤来下人端来美酒,曹寿跪坐而定,轻轻的抿了一口小酒,赞道:“好酒!”又摇头道:“李大人刚刚说什么?小侯实是不明白,上次小侯不过与大人下了一盘解闷之用的小棋,怎就帮过大人?”

李云尴尬的笑了笑,暗道自己怎如此的不懂事,这些皇族的事情怎可轻易说出口?忙端起酒鳟道:“瞧下官这苯嘴,一时说错,下官自罚一鳟!”

曹寿微微的笑着,看着李云一饮而尽,心中暗赞李云果然懂事,一点就通。微微屈了屈身子,望了望窗外道:“李大人可知,大人在临邛所做种种,早有人在长安弹劾,大人又可知,若非陛下压着那些来自御史的弹劾,恐怕这会,大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曹襄的话,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李云的心中投下,顿时就将李云吓的半死,但曹襄说这话时显然有些威逼利诱的味道,李云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平阳侯很可能是代表天子来警告他的。警告他不要在这临邛坏了祖宗规矩,可是,不先打破自秦以来的抑商政策,很多事情就根本无从谈起,因商人实是这世界办事效率最高的一群人。

李云虽然知道这些,但诚惶诚恐的样子还是作的,否则那里显得出天子的威风?忙俯地道:“下官有罪,令陛下与侯爷操劳了!”

接着抬起头,话锋一转问道:“下官虽知,下官于这临邛所做与大汉国策不相符合,但是请侯爷与陛下相信下官,下官所做一切皆是为我大汉!”

“李大人的忠心,天子,太子与小侯都是知道的!”曹寿微闭着眼睛道:“李大人说过的那番文武,农商并重的话,天子也知道,并且很感兴趣,否则也不会任你在这临邛瞎搞!”

曹襄猛地恭敬的站起来,朝那长安方向一礼,严肃的道:“天子口诏!”

李云闻言,忙恭敬的拜了三拜,曹寿果真带着天子的话来的。也不知对自己是好是坏?

“尔着实好笑,朕委你以地方之权,管辖要服之地,本意令尔在那要服之远,替朕鼓励农桑多修水利,尔却与那些个商贾市籍之人,整日肆混,虽说也有为国之心,却也有失朕意,罢了,罢了。朕老也,看不懂尔等青年之事,这临邛便与尔折腾,朕倒要看看,尔有何本事可做到农商并重?”曹寿严肃的传达了天子的话,心中也不免好笑,想自己那岳父大人,替上天管辖四海之内的堂堂天子,在说这些话时也是权思良久,一方面天子要告诉魏其侯等弹劾李云之人,天子还是重视农桑的,另一方面,天子也被李云的那句“以史为镜”所打动,那几日天子几乎日日在司马谈献上的那些史书中钻着,出来后只说了一句话“以史为镜,以史为镜!”

李云听完却是大喜,忙恭敬的三呼万岁,老实的拜了三拜。

卷二 新札县令 

第三十二节 婚配(4)

曹寿微微转动下手中的青铜酒杯,仰起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小侯有个问题想请教李大人,还望李大人为小侯解惑啊!”

李云闻言笑道:“侯爷有话尽管说,下官不敢有丝毫隐瞒之处。”

曹寿长长的舒了口气,努力在坐正,使得身体尽量保持正旺盛的精力,道:“大人提倡农商并重,农可使天下安定,粮食充足,而大汉不虞有饥荒之厄,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而商可通物,以彼地之无,易他地之有,这小侯是知道的,但大人难得不知,商者,最是流动之族,其居者无定处,官府难一一有效管理,其中更有贪财者,易为有心者收买,动摇我大汉根本,更何况这天下之财富本就不多,商人好利,一旦此禁一开,钱财皆为商贾赚取,而平民百姓无所得,大汉危也!”

李云闻言,心知这不仅仅是平阳侯一个人的想法,这基本上代表了自秦开始兴起的重农学派学者的共同声音。

商人由于他的流动性,以及本身就带有的好利习惯,令许多人为之厌恶,更令统治者头疼,战国时期更有大商人富可敌国,其财富强大到可与国君相庭抗理,任何统治阶级都不会愿意看到这一幕,所以压抑商人的政策自是顺理成章的出炉,其代表者正是法家的几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李悝变法的核心中便有鼓励农桑,压制商人,其影响是十分深远的,二三十年后商鞅于秦国变法,耕战便成为秦国迅速强大的起来的策略,而对于商人他们是十分厌恶的。市籍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在各国中普及,由此商人成为社会地位最底下的族群。

而且由于战国时代的人们并不懂现代经济学,他们认为天下的财富都是固定的,不会增加亦不会减少,所以假如财富集中到小部分人手中,那么对社会的危害将极为重大。

李云心知要世人改变对商人可有可无的看法,现在还远远不可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能做的只有一步步的改变,而要让人觉得商人并不会危害到权利,这就必须先打破那个“天下财富固定论”

一念至此,李云站起身来,望着县衙外道:“侯爷家中可曾养有鸡禽?”

曹寿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有,小侯家中自是有下人专司养禽,供给鲜蛋。”

李云含笑道:“那么侯爷可知,一只母鸡平均一日一蛋,三月便可生下九十蛋,此九十蛋,可孵出九十只小鸡,小鸡一年中大约病死一半,也就是四十五只,在这四十五只小鸡中,假设仅有十只母鸡,那么再过半年,此十只母鸡三月便又下蛋合计九百只!”李云望着曹寿继续道:“此九百只蛋再又复来,以侯爷之才,不难算出,越十年后,一只母鸡的后代将有多少?”

曹寿恍然大悟,李云却是得意的笑道:“此鸡生蛋,蛋生鸡,源源无穷尽也。天下财富何其多,我等官吏只许引导的好,十数年之后,大汉财富也可如那鸡生蛋,蛋生鸡一般,源源无穷尽!”

曹寿本是信奉黄老之学,他自小天资聪颖,从政之后更是如鱼得水,若非身体原因,此时那大司农的位置还说不准到底姓曹还是窦,但是他在从政之时也同样遇到了许多疑惑,他也渐渐发现黄老之学,并非唯一治国之策,譬如那法家之治,以法行天下事,天子令至莫有不从者。儒家之仁治,虽说有些空谈的地方,而且其过于极端,这与道家思想可说水火不容,因此这些年来,道儒冲突不断,特别是前年博士辕固生见太后,太后问他《诗经》之要,谁知这极端的儒生居然空口便言《老子》是“家人言”

笃信黄老学的太后暴怒不已,失态的大骂儒家五经俱是“司空城旦书”意思就是说儒家的经典俱是刑徒之书,司空是掌宫廷和城池建造的官员,城旦,始皇帝焚书诏天下藏有诗书百家语者,黥为城旦,这样的话从一向性格平淡的太后口中说出自然是格外的有威慑力。

发了火的太后可不是好惹的,当下就命令这儒生去与野猪相博,幸好天子见这儒生虽活该,但在太后面前血溅五步终是不雅,再说天子还需要利用这些儒生制衡法家,所以就赐了把宝剑与他,看天意如何。

这儒生命大,逃过一劫,但在太后暴怒之下,再加之天子也对这些整日空谈的家伙不满,于是朝廷上的儒生便遭到了以大司空,大司农,大司马这三公为首联名发起的弹劾,一时间长安儒生人心遑遑,那里还管什么三代之治,弘扬儒业,经王济世的理想,纷纷夹起尾巴辞官而逃,当真是无半点血性的空谈者。

吃了这一亏后,长安少了许多整日空谈的儒生,就连太后也有时候说,苍蝇没了真好!

但曹寿却知,这帮儒生也开始了反思,其中以广川董仲舒等人为首,专心在家研究起黄老学说,似乎想要揉合儒道学说,只是揉和后的儒家思想还是儒家吗?

再加上曹寿也有耳闻,那儒生逃得一命后,居然逢人便说天子对他如何如何,是天子救了他,还真是死要面子,天子不过是侍母以孝,不欲宫中沾染血腥罢了。

曹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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