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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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话咋说的。”陈祗让孟广美这话给引起了好奇心,瞅着跟前这个三国非主流教主,怎么都觉得这家伙从举止到言行,整一个纨绔弟子,照肌肉和力量成正比的正常观念而言,这位孟广美怕是一条胳膊都快有甘兴霸的腿粗了,想不到,孟广美竟然会说这样的话,难道说,这位甘兴霸是一位能御剑飞升的高手,能用杀气来震摄孟门虎子不成?
“光是他脚踢刀头,以手执柄的这一脚,小的自认没有这样的巧劲。”看来应该属于一力降十会类型的剽悍男孟广美还是相当清楚自己的弱点,不过,那位甘兴霸的耳朵也不知道是咋长的,似乎听到了孟广美这话,冲着这边一咧嘴:“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广美小弟啊,两年多没见,都大变了模样,嗯,倒是比起以前顺眼多了,要不就来给甘某做个帮手如何?保你比呆在家中的日子快活。”
听了这话,陈祗顿时给气的两眼发黑,七窍生烟,很想抽出孟广美腰间的环首刀就捅过去,什么人嘛,陈祗终于明白了,为啥大姐选择姐夫哥而不选这位史书留名的名将兄了,实在是大姐最正确的选择,要是有这么一位姐夫,啧啧啧,怕是自己这个穿越者士生生得少活上二三十年,活活让这个厚脸皮给气死的。
第四十二章 佳酿?
“甘宁!你要是再这样,信不信我连台阶都不让你踩!”大姐给甘宁这明目张胆挖陈府墙角的行径给气的七窍生烟,两眼愤火地蕴怒道,看样子,大姐绣娘真火了,也是,这位兄台从一亮相到现在,给陈祗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就好象是要告诉所有的人:我的皮子很痒痒,很欠抽!
甘兴霸厚皮实脸地一笑:“嘿嘿,妹子莫要说这种伤人心的话,想你我兄妹一别两年有余,怎的才一见面,就仇寇一般?”
“你要是能好生说话,我会给你脸色看吗?”大姐绣娘忍不住丢了个白眼过去,这话一出口,别说姐夫哥王累,就算是陈祗也颇有同感的频频颔首。
“咦,这位不是祇弟吗?哈哈哈,很久不见了,个子都拔了一大截了,还记得兄长否?”伴着银铃之声,甘兴霸走上了台阶,呛啷一声,环首刀已然入鞘,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了陈祗的肩膀上大声笑道。
看到了那张欠抽的嘴脸,陈祗干咳两声挤出了一个笑脸:“记得记得,兴霸兄长之名,如雷贯耳,小弟早就想看看兄长是否风采依旧,今日一见,果然……”陈祗实在是找不出形容词来夸奖这位。
“哈哈哈,那是自然,对了祇弟,为兄看你骨格清奇,经络非凡,干脆兄长我教你几招,日后,瞅谁不顺眼了,就学兄长我,直接给他几下,看看还有谁敢来惹你。”甘兴霸得意地合指为刀,在陈祗跟前比划了两下,陈祗一脸黑线。觉得这句台词怎么那么耳熟,好象那位乞丐卖盗版书似的。
※※※
坐在厅堂之中,甘宁仍旧那身着装,盘膝于垫子上,端起了案几上的漆碗,酒到盏干,连饮了几盏,大喝了一声好酒,又灌了两盏之后,方自恨恨地道:“叔父故去的这段时日,倒是苦了你们姐弟了。哼,季玉小儿,甘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那日我在蜀郡,得闻叔公竟然因赵韪之乱,而遭横祸,气得兄长肝胆愈裂,亲提利刃欲杀之而后快,奈何不得近其身,只得亡命于江湖矣……”
“兴霸兄长拔刀相助之恩,小妹心中铭记,可是你这么做,不怕那刘益州难为汝族不成?”大姐绣娘温言道。
甘宁呵呵一笑,又尽饮了一盏酒:“小妹多虑了,刘季玉不过一暗弱少见之徒,靠父荫方登此位,上次赵韪之乱,已经让他日夜难安,虽终胜了,不过,你以为他有整治益州大豪之壮志吗?再者说了,那些东州兵,益州之民皆尽切齿,若是逼人太甚,哼,鱼死网破又有何妨?!”
“刘季玉之行径虽有不妥,但终是国之重臣,益州之主,还望兄长慎言才是。”在刘璋手下作官的姐夫哥王累在甘宁骂刘璋的时候显得相当的尴尬,但是,他也不好意思为刘璋多说好话,毕竟,自己的丈人的死,跟刘璋是脱不了干系的,只得很委婉地向这位三国益州有名的水贼头目表达了自己的见解。
不过,迎接他的,是数双白眼,大姐绣娘、甘兴霸,还有本公子,废话,好歹是自己的父亲,对于仇人,难道还要给好脸色不成?姐夫哥无奈,干笑两声干脆装木头人。
这个时候,一直稳坐于主位上含笑不语的叔公许靖浅抿了一口酒后,抚着长须淡笑道:“刘益州此人,才非人雄,外不能修好于强邻,内不能治民于安,益州动荡,便是因其懦弱多疑之故,人非良主,无怪乎兴霸有了那番义愤之举,亦有情有可原。”
“叔公之言有理,那刘璋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阿父之死大半要怪到此人身上。”大姐绣娘恨恨地道,边上姐夫哥只能一个劲地点脑袋,就算是得罪上司,也不能得罪自个的媳妇。看得出来,姐夫哥王累实在是三国时代畏妻如虎样板男子,陈祗看得心中好笑,可怜的,姐夫哥这一生,怕是就要这么一直痛并快乐着过下去。
看样子,叔公许靖倒是对这位三国时代的非主流教主很有好感。当然,甘宁从见到许靖到目前为止,倒也恭敬得很,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副尊老爱幼的行径,看来,叔公的名气和辈份毕竟摆在这儿,甘宁再吊,也就是一地痞流氓,而咱叔公,好歹也是一位三国著名知识份子,而且还以评人论物名闻于世,甘宁想来也不希望得到一份恶评。
看得出来甘宁也挺有两把刷子的,跟叔公交谈之时,也能引经据典,说上几段之乎者也的话,而且脸皮又厚,马屁像不值钱一般地猛拍,倒也让叔公许靖面含慈笑,很是觉得甘兴霸这家伙儒子可教,最后特地叮嘱了陈祗姐弟要好好招待这位兄台,方自施施然地离去。
“本事又见长了,当年你这么对付我阿父,现如今,又拿这一招来对付我叔公,你那脸皮也太厚了。”大姐绣娘等叔公离开之后,恨恨地冲这位厚脸皮兄台道。
“嘿嘿,谁说的,兄长我一向对于长辈礼敬有加得很,再说了,咱也讨人喜欢。”甘宁又灌了一盏酒,赶情把位兄台把咱陈府的佳酿当成了饮料,看得陈祗恨恨不已。
要知道,他来到了三国时代已经好些天了,因为孟管家十分恳切地劝告自己,目前身子还没完全养好,最好莫要沾那杯中之物。陈祗也不好意思让孟管家难堪,只得暂时滴酒不沾。
可眼下,不仅仅甘宁的案前,就算是大姐、姐夫等人案前皆尽摆下了盛酒的器皿,悠悠酒香,就像是那诱人的美女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陈祗的小心肝,让后世自幼就酒精考验、长大之后但凡宴客之时无酒不欢的陈祗愤恨不已,格老子的,那可都是咱的酒啊!陈祗恨不得抢过甘宁跟前的那酒尊,抱起痛饮一番,耐何,边上就坐着大姐,这位大姐的剽悍,这些日子,陈祗可是颇有领教,只能悻悻然地瞅着那酒尊发呆。
“我还真错看了你,怎么就结交了你这么个兄长?”大姐绣娘显得相当的无奈。“妹子,这话可不对,当初,可是妹子你硬拉着某家与你结拜的,再说了,叔父可是在场作了见证,就算想要反悔,亦无机会矣。”甘兴霸很是洋洋得意地大笑起来,一脑门的鸟毛抖的跟鸡毛掸子似的。
※※※
“哼,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小妹,是不是又家巴郡干了什么坏事,跑到江阳来避风头了?”大姐给自己倒了一盏米酒,一口饮下,抹了抹嘴边的酒浆,板着脸冲这位结义兄长道。大姐的酒量也不差,都饮了怕有五六盏了,可除了脸蛋更粉一些之外,连个呃也不打。
“妹子此言差矣,为兄一生光明磊落,岂会作什么坏事不成?为兄这次来陈府,一来,听闻小妹回了江阳,你我既为兄妹,当哥的来探望妹子,顺便祭奠叔父大人之英灵,难道不成吗?这二嘛,为兄久不来江阳郡了,分外挂念江阳之景致,更喜小妹府中之佳酿,所以,特地来此盘恒一段时日。”甘宁干笑了两声言道。
看到他们在那边谈话,没有注意这边的当口,陈祗悄悄地挪了挪屁股,挤到了姐夫哥身边,扯了一把王累的衣袖,然后一个劲地使眼色,姐夫哥王累,看到陈祗如此,哪里不明白这位小舅子的心思,可是又担忧绣娘看到,两相难为,看见陈祗这位小舅子装嫩,眨巴着眼瞅着自个,罢罢罢,就随了这位的意。
王累拿起了木勺舀了酒浆倾入盏中,浅抿了一口之后,随意地摆到了身侧陈祗的跟前,然后摆出了侧身专注倾听这对义兄妹谈话的姿势,用身子替陈祗打掩护。陈祗暗暗翘起了大拇指,看样子,姐夫哥要是穿越到了后世,考试时作弊绝对是一把好手。
第四十三章 单挑
看到了姐夫哥王累的这番举动。“这位姐夫哥实在是太上道了,以后应该好好亲近亲近才是。”心中暗喜的陈祗端起了那盏三国佳酿,放在鼻前深嗅了一口,酒香扑鼻,可就是颜色不太对?跟米汤倒是有些相像,浑浊的程度比起后世那些百姓家自酿的糯米酒还要强上几分,不过此时正干作猥琐勾当的陈祗哪还有闲功夫去仔细研究,抬手仰脖就一盏全倒了下去。
然后,陈祗两眼发直,紧紧地抿着嘴,很是温柔地将酒盏摆放回了案桌之上,扭过了头,悄悄地把那口中的残酒全吐到地上。先人的,这也能叫酒?不仅仅颜色混浊,而且那味道,实在是有些不太好说,酒味又不浓,倒有些像是变溲了的米汤掺了点工业酒精。比起读高中时,在学校门口小商贩手里边打来的那种烤糊了的包谷烧实在是……不相伯仲。唯一的优点就是散发出来的酒味没有那股子糊锅巴的味道。想不到自己这么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竟然也让这酒的香味给骗得上当。
说起这包谷烧来,陈祗还真是记忆犹新得很,陈祗不知道别处是如何酿制包谷烧的,但是却知道这所小县城学校周边的包谷烧是怎么整出来的,他们都是收购农民伯伯用来喂牛马用不完的那种马牙包谷,拿来之后,酿制而成,因为原料便宜,加上是卖给这些学生娃子的,所以也不太讲求啥子质量,买到的包谷烧经常都是烤糊的,正所谓糊着带着酸,而且不管酒量大小,一斤下去,保你第二天能头痛欲裂,要是你第二天起来精神抖擞,那咱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买到的是假酒。
可就是这样与后世包谷烧不相伯仲的酒浆,人家甘某人在那饮得痛快异常,看得陈祗不由得啧啧称奇,看样子,像他这一类型的人材,应该就是后世工业酒精勾兑出来的佳酿的最佳饮用者。
“信你才怪,你说话,十句之中,能有两句是真的,小妹就谢天谢地了,快些老实坦白,不然,吃了这顿酒食,打哪来回哪去,小妹我忙得紧,可没功夫接待兄长您。”大姐冷笑了两声道。
甘宁干笑两声:“为兄就知道此事瞒不过妹子,罢了,告之小妹也是无妨,祸事倒不曾有,喜事倒有一桩,耐何兄长我不喜,所以嘛,特地到此避下风头,省得在家中烦心。”
听到了这话,大姐不由得娇笑了起来:“莫非甘伯父又要逼你成亲不成?”嗯,笑得很是兴灾乐祸那种。不过听大姐的口气,这位甘某人似乎经常让他爹给逼着成亲。
“知我心者,妹子也。正是,某家之志,提手中之利刃,纵横于天地间,图的就是痛快,哪能让那儿女之情给牵袢住大好年华,再说了,吾心已经在两年前就死了……”甘宁端起了酒盏,露出了一副忧郁的神情,两眼望向大姐绣娘。听到了这话,姐夫哥王累气的鼻子都歪了,冷笑了声:“兄长若是心死,又如何能饮酒作乐?”
“吾以将心葬入了大江之中,如今不过是那行尸走肉之残躯尔。”甘宁丝毫没有让王累给挑逗的机会,反倒继续忧郁地吃吃喝喝。姐夫哥王累本是一彬彬君子,对上这位无赖之徒自然不是对手,只能翻了两白眼干脆不理这家伙。
大姐起身理了理裙摆嗔道:“早死早好,省得巴郡和江阳的百姓让你给惹的成天鸡飞狗跳的。”
“妹子这话,实在太伤为兄之心矣,罢罢罢,某家借酒浇愁得了。”
这家伙还真厚皮实脸地住了下来,毕竟这位是大姐的义兄,总不能拿大棒子撵人,传了出来,还容易让人笑话,陈祗心中暗恼,这丫的,整个一城墙拐角再加砖的厚脸皮。脸上自然是不会表露出来,不过,这位甘某人的表现,已经让陈祗下定了决定,有机会,得好好收拾这位厚脸皮一顿,好歹也是穿越者,自认虽然不能王八之气一震,让这些古代名人拜伏于地,抱着自个的大腿高喊主公,但是,总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位白吃白喝的兄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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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身,陈祗方自开始了早锻炼没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