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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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荒废的殿堂里,原先摆放佛祖的高台后,天铭冉所在的马车正隐藏于此,被稻草覆盖。
“启程!”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二号给隐藏在稻草里的几个黑衣暗卫下达命令。
天铭冉听到二号的声音,并不意外,进了马车后,才发现这马车除了门,其它里面都是密封的。
安柱和安和一直埋伏在外面,终于看到又一辆马车出来,立刻做了几个准备的手势。
“安柱兄弟,小星星已经安全送到施府!”
“好,上!”
安柱和安和听到小星星平安,立刻召集众暗卫,从草丛里现身,把二号几人围了起来。
人数上,安柱这边明显多过二号那边。
二号瞬间警惕起来,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埋伏在周围,二号很懊恼,眼中杀意流转。
“杀!”
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安柱心中有火,对战时尽是杀招,招招毙命,不一会儿二号这边就在安柱受伤折了两人。
安和见到安柱如此,也不再试探,直接展现挥剑,展现自己的杀招,在斩杀了一个黑衣暗卫后,和二号对上。
数十个被安柱从林家守护的暗卫中挑选出来的暗卫,只有一两人是对方暗卫的对手,但好在人数多,二对一,也斩杀了几人。
二号和安和打的激烈,扭头见自己这方伤亡惨重,不一会儿就剩下五人,有点着急,虚晃一招,直接飞身到马车车辕上,一甩缰绳,双马受痛,立刻往小路上冲去。
“追!务必救下长公主!”安柱大喝一声,不经意间被一黑衣暗卫的剑划伤了胳膊,鲜血瞬间浸湿了衣衫。
“安柱,你没事吧!”安和斩杀掉与安柱打斗的暗卫,一把摁住安柱的伤口,并迅速点穴止血。
“我没事,快去救长公主!”安和看着安柱焦急的模样,掏出怀里的金疮药,往安柱手里一塞,立刻转身朝马车追去。
二号驾着马车,一路驰骋,速度非常快,路上遇到几个之前驾着马车离开的暗卫,让他们到后面去阻止安和等人的追杀。
天铭冉在马车中被颠的东倒西歪,双手紧紧的握着马车里面固定的方桌,以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一路狂奔,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渐渐的稳定下来,天铭冉已经受不了了,二号将马车的门一拉开,天铭冉立刻跳下车,狂吐不止,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长公主,对不住,诺,喝点水吧!”天铭冉瞪了二号一眼,接过牛皮带,喝了几口水漱口。
好不容易平复下胃里的翻滚,天铭冉娇软的靠在马车壁上,异常思念施雨温热的怀抱。
“这是哪里?!”天铭冉质问二号,尽管没什么力气,但语气依然严厉。
二号注视了天铭冉一会儿,心间突然燃起几份悸动,“已经出了昭阳城!”二号没有说具体的地点,但是天铭冉也从二号的回答中得出了几个消息。
出了昭阳城,离玉香县很遥远,是与他们没有追上来,但是自己现在身边也就只有这一个暗卫头领,其他人估计都已经回不来了。
天铭冉大口的呼吸了几口车外的新鲜空气,在二号灼热的目光下,心惊肉跳的上了马车,尽管面色不变,但是内心却燃起几份害怕之意。
马车再一次启动,天铭冉在心中祈祷,希望自己能早日得救······
南疆城外,天铭羽收到流风的消息,马不停蹄,日夜狂奔,终于接到了林纯的马车。
金秋十月,树木披上一层金黄的外套,草木枯黄,树叶凋零,一边的芦苇塘里,雪白的花絮随风飘扬,南疆城郊外的官道上,三马两车遥遥对立。
林纯一身藏青色男子长袍,头戴玉冠,脚穿黑色高统增高靴,在流风的搀扶下,跳下马车。
不远处,天铭羽一身风尘,站在马边,胡茬突出,发丝微微有些凌乱,一袭月白色的长袍已经有些脏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林纯这边的马车。
流风和流璋都退到一边,天铭羽身后的两个侍从接过天铭羽手中的缰绳,牵着马儿到一边歇息,安武眼中划过一丝苦涩,但却也是面带笑意。
安武示意流风驾着马车到一边去,给林纯和天铭羽留下空间。
寂静的官道上,两人遥遥相望,均眼角上扬,飘扬的落叶轻轻的洒在小道上,风景异常和谐。
天铭羽张开双手,林纯莞尔一笑,奔跑着,冲进天铭羽的怀中,两人紧紧相拥,彼此嗅着独属于对方身上的气息,贪婪的呼吸着。
林纯抱着天铭羽的腰,感觉天铭羽瘦了好多。
天铭羽抚摸着林纯的长发,发丝飘扬,却已长了许多。
两人都没有开口,只静静的相拥,独享这一时安静的美好。
远处,流风几人都心头放松下来,多日来的担心和焦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仿佛有了主心骨,有了指路的明灯,不再迷茫,不再不安。
看着小道上相拥的两人,几人心头湿热,眼眶微红,或许在这一刻,众人才明白,爱情有时候真的不是大声呼喊,不是高声宣告。
往往心系彼此,不论相距多远,分离多久,见面时心情多么激动,无言的一个拥抱,就是诠释两人间最好的情动。
天铭羽牵着林纯的手,往一边的芦苇塘走去,迎风飘过来的几朵芦苇的花絮亲吻着两人的面颊,轻柔至极,接触皮肤的时候,带起一丝丝痒痒的感觉。
宽厚温热的手掌包裹着纤细骨节分明的玉手,两人并排而走,如同饭后散步的情侣,偶尔对视,偶尔远眺。
岁月静好,风景如画!
“一路可好?”沙哑的声音传入林纯耳畔,带着浓郁的爱意,无尽的相思。
“甚好!”肯定的话语,只为让你放心,一切的艰辛,苦楚,在这一刻,都不再重要。
☆、第141章 不能接受的事实
湿热的吻突然来袭,叫林纯慌了手脚,感受到天铭羽的激动和紧张,林纯双手攀附着天铭羽的腰际,热情的回应。
飘散的芦花如同调皮的孩子,随风落到两人的肩上,头上,发上,一朵朵,可爱极了。
“纯儿,我想你了!”魅惑嘶哑的嗓音,如同烧酒一般,流进林纯的口腹,让其面色逐渐加深,犹如夕阳下盛开的娇艳玫瑰。
“我也想你!”女子婉约动听的嗓音飘进天铭羽的耳中,一瞬间,犹如天间传来的天籁,沐浴身心,妙不可言。
动情的吻再一次落下,不似之前的火热,带着淡淡的温馨,两人周身环绕着无尽的情意,让天地皆要为之倾倒。
十指相扣,发丝缠绕,头上的玉冠被卸下,满头的青丝随风飘扬,划过指缝之间,柔软顺滑。
“走,我给纯儿梳发!”
“好!”
久违的美丽纱裙,触感舒适的绣花鞋,通体晶莹剔透的碧玉簪,精巧别致的流苏钗,一件件,细心轻柔的装扮。
娇颜胜雪,美目潋滟,秋波流转。
一颦一笑,皆带动着天铭羽的心弦。
“纯儿······”一句轻喃,包含着无尽的情意,惊艳的目光,囊括了一切娇宠。
“羽······”清脆婉转,如出谷黄莺,娇羞的面容映入天铭羽的眼帘。
“世子,有人过来了!”几人听到不远处有人马靠近,推搡一番后,流风无辜的被两人抛弃,只好硬着头皮,前来传话。
天铭羽斜视了他一眼,流风缩了缩脑袋,扭头瞪了一眼树林边抬头望天的流璋和安武,牙齿咬的痒痒的。
“走吧,咱们先进城,之后找到客栈住下来,再说事!”林纯给流风解围,拉着天铭羽的手,上了马车。
流风感激的看了林纯一眼,心中的平衡开始倾向于林纯,还是世子妃好,呜呜呜······世子嫌弃我了,一点也不爱我了!
流风和安武驾着载着林纯和天铭羽的马车,流璋驾着装着行礼物件的马车,两个侍从骑着马,并牵着天铭羽来时骑得马,迅速启程。
马车里流转着阵阵暧昧的气息,天铭羽一直盯着林纯看,从在马车里换完衣服,天铭羽给林纯挽好发后,炙热的目光就一直定在林纯的身上。
就连刚才看向流风的目光也只是一缕余光而已!
“羽,你休息一会儿吧,进了城我叫你!”林纯看着天铭羽眼下的乌黑,心疼的语气让天铭羽心间一阵偎贴。
天铭羽不为所动,依旧紧盯着林纯看,仿佛永远都看不够,林纯低下头,小耳朵红彤彤的,甚是惹人怜爱。
“勾人的小妖精!”天铭羽一把将林纯拉入怀中,感受着彼此身上的体温,心间很是满足,渐渐的,搂着林纯,闭上了眼睛。
林纯僵在天铭羽的怀中,一动不动,直到良久后,感觉自己坐的很不舒服,一个姿势保持了太久,小心的抬了抬头,把自己的胳膊从天铭羽的怀子抽了出来。
几个月的筹谋和规划,数百日的思念和牵挂,天铭羽在这刻心境无比放松下来,嗅着林纯的发香,陷入沉睡。
许是太过劳累,林纯的小动作并没有惊醒天铭羽。
林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打开马车两边座位后小柜子,从里面抽出一件毯子,盖到天铭羽身上,并在天铭羽脑后,加了个软枕,免得马车晃悠,睡得不舒服。
做好这一切,林纯复又窝到天铭羽的怀中,搂着天铭羽的腰,静静的抬头观看。
之前白皙俊美的皮肤如今变得有些黝黑,但却添了几份肃杀的阳刚之气,浓眉星目,此刻都处于静态之中,魅惑的薄唇上泛着几丝红晕,摄人心魂。
林纯意识到自己小心脏有些不规律,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回想起方才脑海里一闪而逝的冲动,不禁从脸颊红到了脖子。
马车里陷入一片寂静,林纯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感受着天铭羽身上的温热,渐渐的,也陷入了梦中。
几个月的奔波露宿,担忧牵怀,在这一刻,化为平静!
马车蹬蹬蹬的往南疆境内而去,前方,还有着很多尚不为人知的谜底需要一一揭开。
······
天阳国,京城,安心公主府,楚斌书房。
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书房的桌子上多了一封书信,楚斌看了一眼窗外早已隐藏不见的送信人,似乎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
快速的拆开信件,里面寥寥数言,尽是询问和催促。
楚斌放下信件,起身出门,往后院而去。
安心公主府是天洪恩亲自赐地,并让工匠修建,赠与安心公主大婚的府邸。
前院包括公主府迎客的大厅和花厅,后院分东西两大院,东院是安心公主和楚斌的住处,西院是楚建民和裘氏的住处。
此时,楚斌正往西院而来,西院里,楚建民和裘氏好像正在争吵,不断的有瓷器落地的声音传出。
楚斌走到西院门口,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屑,院门口守门的两个婆子正战战兢兢的立在西院大门的两侧,低着头。
西院里,主卧的房间外一众丫鬟婆子都站立于此,低着头,连小声交谈和窃窃私语的人都没有,每个人似乎都很害怕,甚至有几个身子抖的跟筛子似得。
“驸马爷!”守门的婆子瞥见楚斌的衣摆,忙跪下磕头。
院里的丫鬟婆子瞬间跪了一地,“驸马爷!”
许是声音过大,惊动了房间里吵架的人,房间中的争吵声瞬间消停。
“吱呀!”红木雕花房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身着浅红色绣牡丹花样式襦裙的妇人,一边整理着头上的发髻,一边朝楚斌走来,面上带着几抹潮红,显然是适才大声吵架后留下的。
“儿子,你爹他······”妇人走到楚斌面前,立刻化作小鸟依人的模样,拉着楚斌的手,嘤嘤的哭涕起来,模样好不做作。
楚建民紧随其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头发凌乱,衣袍上还有几个脚印,腰带歪斜,看上去像是被打骂了一顿,面上的几道指痕显而易见。
“赶紧进屋,在儿子和下人面前还敢哭啼,也不嫌丢脸?!”楚建民大声怒斥道。
裘氏瞬间如同被点着的鞭炮,冲到楚建民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都不嫌丢脸,我还嫌什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还······”
楚斌看着两人,准备甩袖离开,奈何裘氏说完话后,又立刻转头,一把拉住了楚斌的衣袖。
“儿子,你爹······你爹他······他又有了儿子了,还是个丫鬟怀上的!”裘氏喘着气,显然被气得不轻,说话都结巴起来。
跪在院里的丫鬟婆子们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听到这样的事情,小命结束的时间不远了!
楚斌目露寒光,抽出被裘氏拽着的衣袖,抬脚进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凌乱,地上尽是瓷器的四分五裂的尸体,床榻上的被子棉絮纷飞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床单撕碎,帷幔破损。
上好的檀木雕花八方桌倾斜在一边,四脚只留其三,还有一个断裂的不翼而飞,不知何处。
楚建民和裘氏都跟进来,楚斌转身,眼中燃烧的怒火,欲要把两人烧成灰烬。
“还不把门关上,叫下人看着本驸马的爹娘就是如此一副市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