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女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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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傅谁啊,徒弟能差得哪里去,而且尧儿有我撑腰,你要欺负他?哼,先掂量着自己的命有几两重吧。”
我笑,有点酸涩,却很感动。尧之虽然表面冷冷的,可是对敖景很敬重,他讨厌与人接触,可是不排斥她的胡闹,似乎还有点纵容。他们之间的羁绊不深,却淡淡的永远不可分割。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只听过尧之喊敖景宫主,可能他也是那个什么千影宫的教众吧。
“你不怕因为这样害了他吗,我不保证如你一般待他。”我认真的看着她,直接的,毫不保留的。她正因为担心这世界没有人像她一样待他好,可是她愿意相信我,愿意下这个赌。
敖景苦笑,“没有感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不能保护他一辈子,即使受伤了,我相信尧儿也能挺过来。我不求你给他太浓烈的感情,只希望你在空闲的时候去看看他就足以了。”敖景如此卑微的想法,何不是这世间所有男子最单纯的想法呢。
敖景的眼神黯然,不知是不是想到她与谈音的那一些往事。
那你的人生完整了吗,我没有问出口,我也没有答应她。
我们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但不是随意两人就可以用来填补。勉强为之,会制出怎样一个悲剧呢。
可是你知道吗,尧之那般骄傲的人,是不会接受这样施舍的感情的。
她知道的,我也知道的。可是在这迷茫寻觅的人世间,我们只是自欺欺人,寻求一点点安慰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29 寒毒
如果我知道这样的结果,那天晚上我就会义不容辞的把敖景丢出去,用尽一切办法打退她所有可能不可能存在的念头!
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这天我刚练完功,就被敖景抓到这个黑房子里,然后锁上门,只听到她那句“尧儿就拜托你了”,便毫无消息。
黑暗中,听觉特别的灵敏。我听到一个人忍耐的浓重的呼吸声,不作他想,这山里就三个人,我想到敖景临走时的话,熟悉的不祥预感又来拜访了。
往前几步,只见尧之一身白衣不整,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挡不住的春色。他的发丝凌乱的披散一床,与那白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无力的趴在床上,瘦弱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仰起头来,琥珀色的双眸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氤氲的泪光里满是痛苦,似是哀求似是愤怒,却惹人怜爱。柳眉细梢,睫毛轻翘,轻启的红唇中溢出一丝丝或低或高的呻吟,别样的风情万种,那矛盾的绝色直敲进我的心脏,我往后踉跄一步,这次正面的冲击,实在太刺激了!
我立即背过身去。
我还以为敖景难得正经一次,我错了!她一直都是疯癫的,她居然下这种烂招数!
虽然我们都是百毒不侵,可是春 药这种级数的“毒药”,对我们这种特殊体质的人来说,反而是补药,只不过吃多了还是会虚不受补的。
这个糊涂的师傅,她以为世间女子多好色,她以为经过这样的事,我不得不对尧之负责吗,要是我是薄情寡义的人怎么办,她以为我一定禁不起尧之的引诱吗,她把我当做了什么人!?
我才十三岁啊,这是祸害未成年人!
我很愤怒,可是却敌不过从心里涌现出来的直接的欲望,这让我羞愤不已。
沁心的香气淡淡的传来,在我鼻间萦绕不散,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欲望,侵扰着我的心智,心神震荡。
对,喝水!喝水!
我着急的冲向桌子,抓起水壶往嘴里灌……呸!是酒,糟了,身体越来越热了。
我使力把酒逼出体外,忽感背后一热,柔软的身子从身后贴了上来,我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点穴了……天啊,尧之虽然神智不清,可是武功还在!
他轻轻的撩起我的头发,吻上了我的后颈,我不能动弹,心急如火。
肤上略凉,暴露出来的肌肤起了一粒粒细小疙瘩,我渐渐不受控制的泛开晕霞,轻轻扇着睫毛,艰难的稳住呼吸,尧之突然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我的眸波留驻在那张清瘦俊秀的脸庞,不甚清晰。
只见尧之略咬丰唇,眸波微荡,似乎疑惑该怎么做下去。他蓦地依偎过来,半身伏在我身上,滚烫的温度似乎要把我也灼烧了,他俯首,双唇轻轻的碰触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微微一颤,他低沉一笑,似乎爱上了这个游戏,温柔的细腻的舔着,我的心跳已经乱七八糟的毫无规律可言,身体愈发难受,可难耐不能动弹。
尧之略微粗糙的指腹轻碰我滚烫的脸颊,我畏寒般轻颤,他于是低低吐出灼息。然后抚过我的脸颊,陷进如缎的青丝中缠绵流连。
他的双唇忽而贴上我的,我瞪大了眼睛,却只能看到他那漂亮的长睫仿若蝴蝶的翅膀般扇动,连带着我的心,轻轻的不受控制的颤动。
浓郁的香气横溢,他的气息霸道的侵入我的周围,我的眼蒙蒙的似雨帘,思绪飞窜遥远,身体的愉悦让我一下子忘记了抵抗,我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本能轻启的双唇,纳进他温润的小舌。
尧之初始只是嘴贴着嘴,在我的指引下,迅速的掌握了技巧。
那甜甜的醇香,是酒的味道,那微酸的清凉,是尧之的味道,让我唇齿之间都溢着清新的只属于尧之的气息。我几乎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尧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从我的头发移到后颈,再缓缓的顺着我的背脊,滑到腰间,他碰触的每一道痕迹都如点燃般灼热,动情之时,我以为我会与他相拥,直到焚烧而亡。
我半睁开双眼,便陷入他那深邃的海洋中,那里面有跟我一样着迷的漩涡,荡漾着春色无痕。尧之双颊泛红,俊秀的脸庞满是动容的神情,却是让我无比心疼,我揽着他的脖子,连穴什么时候被解了也不知道。
低嗓似醇酒,能醉人心,尧之轻轻的哼着,我糊涂的回应着。
突然撕拉的一声,我胸前一冷,如被淋头倒了一盘冷水,我的神志瞬间恢复,感觉尧之的手快挪到腰下,我立即推开他,双臂抱胸跳到门口处。
尧之被我一推,软弱无力的躺到地上,凌乱的头发披散一地,白衣如凋零的花瓣轻轻的俯在地上,我想我是不是太粗暴了,好端端一个美人……
啊!!不行!!我受不了了!!
凝神闭气,我大叫一声把门旁边的墙打破了,立即抱起尧之狂奔,来到湖边,跳了进去。
冷……好冷……
尧之衣衫尽湿,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好身材,他稍稍回过神志,双眸习惯的半眯,看到同样狼狈的我,眼中又蹦出杀意,我为了抵抗药力已经耗尽内力,怎么够他打啊!
我立即捂着脸转过身去大喊,“我也是受害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身后的杀气逐渐消失,等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悄悄转过身来,夜凉如水,月色朦胧,我一个人惨兮兮的泡着凉水澡,莫不可怜兮~!
回来的路上,我捡到再次神志不清的尧之,可他的身体不是滚烫,而是如冰块一般的寒冷。
我大惊,立即抱起尧之回到屋里,点亮了油灯,只见他脸色苍白,双唇被咬得渗出丝丝血迹,双臂抱着自己微微颤动着。
寒毒!
敖景早就不知道躲哪去了,她怎么只告诉我有这个症状不告诉我治疗办法啊,这不是让我干着急吗!?
敖景说这个毒要静养,最忌情绪波动激烈,她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引发寒毒的啊!
看着尧之越来越辛苦的样子,我心里更不好过,对了,他应该随身带着解药才是!
我立即蹦到他身侧,伸手往他的胸膛摸去,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抓上我的,我对上尧之警惕的双眸,看到他没有血色的脸浸满了汗水,温声道,“我的药效已经过了,你放心,我只是找寒毒的解药。”
尧之的手冷冰冰的,却给我如火一般的灼热感,让我想起那个未完的销魂的咳咳……脸通红,我强作镇定。他看了我一阵子,缓缓把手退回去,从腰间拿出一个白色的玉瓷。
我立即接下,扶着他躺在我的胸前,把药喂了进去。然后不顾他的反对,把所有被子都卷过来,连同他一起抱进怀里。
尧之微微挣扎,不过他浑身没劲根本敌不过我,还好之前怎么怎么的时候,他身上的毒药都掉下来了,他只能用杀人的眼光瞪着我,我厚着脸皮当看不到。
“对不起,尧之,我希望这样你能好受一点。”
风雨来袭。
尧之自小就饱受寒毒之苦,我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撑过去的。他那张故作冷漠的脸,在我眼中愈发的心疼。我把他搂的更紧,那样的风吹雨打,我想为他一一挡下来。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我也渐渐有了困意。
风流一夜的代价是,我感冒了!
敖景你这个烂师傅!!此仇不报非九落!!!哈秋!
***
敖景吃了几天没有味道的饭,我趁机把刚研究的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当调味料,看她这几晚都折腾得睡不着,效果应该很不错!
幸好尧之常失踪,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这个师傅倒好,过几天又没事似地给我打哈哈,然后暗示性的问我这个那个的,得知我没有跟她预想的那样把尧之给怎么了,立即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拍着我的肩膀,坚定的说道,“你师傅我纵横药界几十年,除了尧儿的寒毒没办法外,你这种是小意思啦!”
我这种小意思是哪种意思?
连续几个月的大补药材,很直接的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哎,这个女尊世界,真是让我欲哭无泪啊!
作者有话要说:
☆、30 下山
“笑春风,春风笑,笑看红尘多寂寥……”
我把最后一口蛋糕快速吞进肚子里,眼睛骨碌一转,足见轻点地面,灵活得如一只展翅的蝴蝶,姿态翩然若飞,回头一看,我粲然一笑。
我原来站着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箭矢,我摇摇头,这都几年前已经破了的招数啊!
这时一个大石头迎面滚来,慢慢慢,实在太慢了,我打了个哈欠,在它离我半米远的时候,懒洋洋的往右边一挪,滚过去了……呀!踩空了,白绫挥出,我吊在树上拍拍胸膛,险乎,师傅越来越狠毒了,坑底居然插满剑尖,还有毒蛇蜘蛛蝎子横爬,好恶心。
咔嚓一声,树枝断了……我该不会又重了吧,来不及哀嚎,白绫再出,四周竟然光秃秃一片没有着力点,太狠了吧~!无奈之下,我从怀中洒出白色粉末,轻飘飘的吹到坑底,睡吧睡吧,我不怕你们的毒,可是怕你们粘上来,脚尖使力,飞到屋门前,避开了大大小小的陷阱。推门,白雾弥漫,我轻轻一挥衣袖,顿时恢复清新,可来不及一看,迎面就来一剑,直冲我的眉间。
我皱了下眉头,脑袋一偏,白绫使上楼顶瓦楞,凌空跃起,我翻身而下,落脚处又是一个大坑,立即用白绫把不远处的木床挪过来堵着洞口,收起白绫,翩然落下,我稳稳的站在床上。蓦地轰一声,四面八方飞箭破空而出。
我瞪大了眼睛,这不是非要把我弄成刺猬吗?
我立即拿起腰间的碧玉箫,凝神聚气,轻扬一曲碧波调,我的周围凝结了淡淡的一层保护罩,飞箭碰到都纷纷落下,可屋外响起了更大的轰动声,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大喊:
“师傅,你今晚的红烧肉是不是不准备吃了!!!!”
响声突然消失,敖景臭臭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死丫头,只会用这招!”
我得意的笑,把碧玉箫放好,拍拍手,跳下来,“招不用多,受用就可以!”
敖景眼尖的发现尧之的身影,立即飞过去争取同盟的支持,这几年屡次碰冷脸也打击不了她,佩服也。我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对上尧之的眼神,双眼笑眯成弯月。
“师傅怎么样?”
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一次测试,我每次都被敖景弄得灰头灰脸的,这次居然很成功的玩到最后。
敖景换下那张嬉皮笑脸,很认真的看着我们,说,“落落,你的武功略有小成,可以下山了,你帮师傅去千影宫一趟,把这玉牌交给长老,说敖景不负重任。”
我拿着那通体碧绿的玉牌翻看,跟那碧玉箫很相似的样子,应该是千影宫的信物吧,尧之在一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玉牌,又看看我,我望过去的时候他又错开眼神,奇奇怪怪的。
“师傅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山了?”我兴奋的问。
敖景点点头,“你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下山吧,让尧儿陪着你!”
我扬起大大的笑容。
岁月滑翔的声音就像鸟儿舒展羽翼的声音,宛若赤足走在沙滩上,许多的日子如潮水漫过双足,退去之后,了无印痕。
六载光阴,匆匆而过。
如今的我不是村子里的九丫瘦骨如柴,也不是尚书府的小九卑躬屈膝,而是我,九落。白衣胜雪,洁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