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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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帮你,是帮你朋友。”
“你认识他?”
“不认识。”
“那你为啥要帮他?还送这么贵的药给他吃。”
“医者父母心,我只是不想世个多一个枉死之人。”
这么有爱心?真的假的?
好吧!不管别人信不信,她反正是不信他这么好心的。但,既然他把阿十的病说得那样凶险,她要是还拒绝这药的话,也有些不大放心。横竖这药方是阿十自己开的,想必抓回去的药他也能认出来是不是他要的那几味。到时候先给他检查检查,没有问题再吃也就自然不会吃死人了。
这么想着,华青弦便坦然地接受了那五付药,只是,拿在手里到底不安稳,想了想,又对那美男道:“这样吧!我给你打一欠条。”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那表情,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问华青弦确定她能还得起?丫怎么能这么瞧不起人咧?
猛地,华青弦拍了拍自己不算汹涌的‘小波涛’,豪气干云道:“暂时还不起不代表一辈子还不起,欠条我是肯定要打的,而且,银子我也会尽快还给你。”
唉呀!拍得太用力了,心口好疼!华青弦一时忍不住,鼓着腮帮子闷咳了好几声,直到脸色涨得通红才算是勉强止了咳。一抬头,却见美男一双妙目里隐隐有着笑意还未完全散去,当下大囧,尼玛!真是太丢人了!
打好收条,抱着瘟神的保命药,华青弦逃也似地离开了保和堂,暗暗发誓,日后若不是病到要死的地步,再不来这里丢人现眼了……
嘤嘤嘤……
已近黄昏,夹河镇上来往的行人已不多,华青弦买好东西在镇口小坐了一会儿,便看到大兴拉着板车与玉娘并肩而来。
华青弦忙迎了上去,三人合计了一下,所有的东西买完亦不过用去了一两银子。看一看手里提着的那五付药,再看一看那一大板车的粮食,华青弦忍不住又抽搐起来,脑子里也自动自发地浮现出,用五付药换这样五十车货物的震憾画面。尼玛,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那美男给坑了。
今日个赚了八两银子她本还乐得不行,结果,一个欠条把自己给套进去五十两,想到这个比例,她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
“嫂子你怎么了?可是我们买的不对?”玉娘发现华青弦脸色不好,于是关切地问着,华青弦摇了摇头,欲哭无泪道:“不关你们的事,我是被自己蠢哭了。”
尼玛!一山还有一山高,天外还有天外人,她不该轻敌的,都怪那厮长得太好,她被美色所惑,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嫂子,你要是蠢我和大兴可就叫没长脑子了。”
“不是啊!给人坑了五十两银子还不算蠢呐?”
一听这话,就连还在拉车的王大兴也不淡定了,扯起嗓门儿就来了一句:“五,五十两?”
“唉……”
长长一叹,华青弦将手里的五付药往板车上一扔,这才指着那金贵的拉肚子药,言简意骇地将自己如何如何买的药,又如何如何见到的保和堂大掌柜,又如何如何被他坑下了五十两的过程。可是,当她讲完这一切,原本还要为她打抱不平的大兴却不说话了,就连玉娘也变了脸。
“嫂子,你见着的那个人怕不是保和堂的大掌柜。”
“什么?不是?”
这下轮到华青弦傻眼了,这么说,她遇到的是骗子咯?丫丫个呸的,出师未捷啊!连骗子都遇上了,她长得就那么好骗么?
未注意华青弦脸色的变化,玉娘又道:“嗯!保和堂的掌柜我见过,是个五十来岁的胖老头,根本不是嫂子形容的那样一个俏郎君。不过,你说的那个长得跟画上人一样好看的男人,我倒是听我爹和村长提到过,应该是保和堂的老板,骆惜玦。”
“骆惜玦?他什么来路?”
名字还不错啊!一骗子取这么好听的名字真的好么?不过,刚才玉娘说什么来着,保和堂的老板?不是骗子的么?怎么又变成老板了?
摇了摇头,玉娘坦白道:“嫂子,他什么来路我不知道,但我听说村长说过,他是隐医的传人,是大晋的神医啊!他都说华大哥病的不轻的话,那……华大哥可能是真的不太好了。”
“这样?”
“所以,咱们还是先别心疼银子了,赶紧回家看看华大哥吧!都一天没见着人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
话到这里,华青弦也淡定不下去了,不是吧!这说么,阿十真有可能会拉肚子拉死?一想到这个可能,华青弦便觉得自己也开始肠绞痛了。
——
来的时候是一车鱼,回去的时候去是一车子货,看着采买回来的粮食,华青弦本该激动万分的,可提着手里那足以抵过五十车粮食的拉肚子药,她却觉得心乱不已,一心只想走快点,好回家看看阿十那厮到底死没死。
可是,命运往往就是这样的,你越是想回家的时候,老天爷就越是让你回不去。这不,她们好容易才回到了吊子沟,却又被几个男男女女给挡在了村子口。看着王婆子那泛着贼光的昏黄老眼,华青弦的眸色森冷,杀机毕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第二十四章:极品果然是扎堆来的
鲁迅大师的小说《故乡》里,有个豆腐西施叫杨二嫂,华青弦还清楚地记得当时鲁大师是如何描写她的: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这一段形容,华青弦觉得拿来形容此刻挡在自己面前王婆子是再贴切不过了。
冷冷地站在那里,华青弦也不说话,也不笑,只拿一种无限鄙视的眼神,深深地看着王婆子。那王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看得心虚了,于是扭过头去不再与她对视,只冲着自已的继子不冷不热地问道:“大兴啊!娘在这儿等你半天了,咋个这么晚才回来?鱼都卖完了吧?得了多少银子?”
大兴红着脸,也不正面回答王婆子的话,只装傻道:“娘,您找我有啥事儿么?”
“没事儿,就等你回家吃晚饭呢!”
见王婆子笑得灿烂,王大兴心头一凛,忙说自己吃过了。玉娘似也看出了王婆子的用心,也笑笑地上前解释道:“是啊娘!山路太远,我们怕路上饿,就买了两张饼吃了才回来的。”
“还买饼吃了啊?白面饼吧?”
“娘,我……”
一声白面饼,说得王大兴脸更红了,他要真吃了饼倒也罢了,可别说饼了,忙了一天连口水也没顾上喝呢!却被后娘堵在这里冷嘲热讽,任是谁也受不了。可他也不能说自己什么也没吃,只能憋闷地看着自己这个后娘,嘴皮子气得直抖。
“既然你不饿,娘也就不勉强你吃饭了。”说罢,王婆子一个手势,王二兴和王三兴便冲了上来,推的推,拉的拉,二话不说便将王大兴拖着的板车给抢过去了。王大兴哪里肯干,当下便和自己那两个弟弟扭打起来,一边打,一边还焦急地解释着:“这些不行,这些都是华嫂子家的,不是咱家的,不能抢,不能抢啊!”
“二兴,你放手,三兴你也是,快放手,快放手。”玉娘也急坏了,帮着大兴一起和劝。可是,无论她怎么说,王二兴和王三兴都不肯撒手,眼看着板车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玉娘急得脚一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王婆子一直不喜欢玉娘,理由就是玉娘太精明,不像二兴媳妇那样听话受她摆布。所以,才会在她成亲的当天,请了华青弦来哭丧,让她触霉头,添晦气。可是,哪曾想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玉娘却还是和华青弦好,更帮着人家跑前跑后的,又是抓鱼又是挣银子的。这样吃里扒外的儿媳妇,她只恨不能活刮了她,哪里还会给她好脸色。所以,玉娘一开口,王婆子就骂上了:“玉娘你给我闭嘴,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货,你敢拦老娘,滚!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要不然我让大兴给你休了,看你还要不要做人。”
“娘,我又没做错什么,您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样了?我怎样了?我儿子买的东西,我让他弟弟帮着拉回家怎么了?你个吃里扒外,胳膊肘朝外拐的小蹄子,你再说一句,看老娘不撕烂了你的嘴。”
听到这话,玉娘气得直哆嗦,一咬牙,又道:“可那根本不是大兴买的。”
“不是大兴买的?你哄谁呢?那么多鱼,全村人可都看见了,华娘子可以抓到,骗鬼呢?鬼都不会信。”
王婆子翻白眼的技术一流,一骨碌朝上翻去,那是一点眼黑也不留。她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还不忘暗讽着华青弦,那嚣张的嘴脸,就连老实巴交的王大光也看不下去了:“娘,那些鱼真的是嫂子想办法抓的。”
“大兴,你就闭嘴吧!说什么也没用的,娘这是要来明抢呢!”
气不过,玉娘终于咬牙说了句实话,可这样的实话,在王婆子听来,却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王婆子气疯了,冲上来锁住玉娘的衣领就扇了她一个耳光,那重重的一耳扇下去,王大兴隐忍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刚要冲上前来抢人,华青弦却一把扯住了他,自己上前一步站到了王婆子的面前,阴侧侧地看着王婆子,却只是不说话。那王婆子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却还是气焰嚣张地昂着头。两人对视了几秒,王婆子便在华青弦戾气横生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冷鼻子冷眼地哼了一声,王婆子也不恋战,头一偏便招呼着自家的儿子和媳妇回家:“走吧!他们不饿,咱们可饿着呢!把东西拉回家后就能吃饭了,今儿晚上娘给你们加餐,吃红烧鱼。”
红烧鱼三个字一出,华青弦反倒被她气笑了。尼玛,极品就是极品,得了便宜还卖乖。回头看了大兴一眼,华青弦浅笑盈盈地道:“大兴,玉娘,你们也回去加点儿吧!有红烧鱼呢!”
“嫂子,那你……”
“嫂子没事儿,嫂子今晚去村长家吃饭,顺便也好好跟村长说道说道,看看这明抢的事儿该怎么算。”
一听华青弦把村长抬了起来,王婆子眼皮子一跳,一个眼神递过去,柳春枝便叉着腰跳了出来,趾高气昂道:“华娘子,你别以为你把村长抬出来娘就会怕了你了,这可是我们家大伯的东西,娘就是拿了也是天经地义。”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极品果然是扎堆来的。
这柳春枝因为华羿和华颜的苟且之事,成了远近闻名的大笑柄,为此,华青弦本来有些小小的内疚的。可现在,她一句话便把她所有内疚的情绪都抹灭了。
“好一个天经地义,拿大兴的叫天经地义的,若拿的不是大兴的东西呢?还叫天经地义?”
“怎么不是?这就是我家大伯的东西。”
挑眉,华青弦也不甘示弱:“你说是就是啊!上面难道写了大兴的名字不成?”
听到这话,柳氏一哽,但马上又反讥道:“那你呢?你说这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么?你难道在上面写了字不成?”
闻声,华青弦笑了,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没错,我是在上面写了字,你们想不想看看?”
说罢,华青弦无视于王家人一个个被雷劈过的表情,自顾地走向了板车,素手一扬,便掀开了车上盖着的粗麻布。
第二十五章:不知道丑字怎么写
华青弦手过之处,均有一个写得端端正正的华字。
那一个个华字,就仿佛打在王婆子一家人脸上的一道道耳光,瞬间便将她们一家人扇得找不着北了。
可华青弦犹自觉得不够,还补充地说明道:“我呢!有个不大好的习惯,但凡是我家的东西,我都会在上面写个华字。”说罢,又伸手指了指面袋上的一个华字,一脸嘲讽道:“啊!对了,我忘了,王婆你目不识丁,是不知道华字怎么写的,当然了,肯定也不知道丑字怎么写。”
王婆子本就气得不轻,又被她拐着弯的骂不知道丑,全身都哆嗦了起来:“就算上面有字又怎样?有字就是你家的东西了?那改明日个,老娘把你家那两个小野种也写上王字,是不是那两个贱种也是我老王家的人了?”
“不得不说,你们家确实有两个贱种。”说罢,华青弦美眸一转,意味深长地瞥向了还在套车的王二兴和王三兴。
华青弦那挑衅的眼神太直白,只一眼,王二兴和王三兴也回过味来了。板车一扔就要上来打人,却被王大兴一手拖了一个,死活靠近不了华青弦。三兄弟又一次扭打到了一起,只是这一回,王大兴似是下定了决心再不退让,下手也就再不留情了。他人高马大的,两个弟弟愣是没在他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三个儿子为了个外人打成那样,王老二本想上前劝架的,可被王婆子一瞪,立马又去抢板车。可华青弦是什么人,曾经的人气小天后,她别的本事没有,演戏唬人的本事却扛扛的,是以,她就那么气势凛凛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