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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一制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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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路边的野草,也能治病?”黎子熙虽然年少,却并非无知。

“这哪叫野草?我可是拉着梁炳乾去山那边好容易找来的,梁家是干什么的,你难道还不知道?”

梁家世代开着药店,黎子熙想了一想,也就信了。

他朝着梁炳乾施了一礼:“多谢梁兄。”

苏一一很郁闷地想,明明是自己贡献了人力和物力,为什么最后做好事的名头,却落到了梁炳乾的头上?说白了,就是因为自己人小言轻,人家根本不信!

“这个……不是我想出来的。”梁炳乾是个老实人,不敢居功,微红着脸避开了他的多礼。

“梁兄大恩,不敢言谢。”

苏一一翻了个白眼,这称呼听起来有些像是祝英台的台词啊!

“不是我……”梁炳乾还待再次声明,苏一一心急包在衣襟里的菘蓝,拉了拉他的袖子。

“炳乾哥哥,咱们该回去啦,免得爹娘牵挂。”

“哦,好。”梁炳乾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像影子似地跟在苏依依的身后,返身便走。

他本就比苏依依年长,又兼身量初成,苏依依只及他的胸。偏偏小小的女孩儿在前面昂首挺胸,高大的男孩在后面亦步亦趋。这样的组合,让黎子熙看得暗暗称奇。手里的菘蓝还是苍翠欲滴,黎子熙的心里有点暖。

这个小女孩,是关心自己的吧?刚才她一脸凶巴巴的样子,只是想要让自己接受这把草药。不管怎么说,先煎一帖服下再说。梁炳乾虽然年幼,不过自幼在药店里长大,多少应该认得这种草药吧?

“苏依依。”那一头,魏尔瞻却叫住了苏一一,“你已经能把《诗经》学完,难怪你不乐意听讲。”

苏一一脸红耳赤:“先生,今次是学生的错,往后不敢了。”

“倒也不怪你,孔丘有言,因材而施教,这几堂课对于你来说实在是过浅了,难怪你听着就走神儿。从今天开始,你习字之余,不妨开始读《礼记》。若有看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

“是。”苏一一恭顺地应了下来,心里却不以为意。

她的理想,可不是成为女才子,而是做一个大商人啊!现在满脑门子的都是生意经,哪里读得进《礼记》!

不过,看魏尔瞻一脸的拳拳之意,又不忍拒绝。好歹她二十来岁的智商,读这些书还不是小菜一碟?这时代没有小说书可供消遣,就当读小说啦!

“你的髻子……”魏尔瞻看着她的脑袋,笑了笑,“散了。”

“啊,是。”苏一一知道是自己中午一路急跑,又在草地上打了两个滚,头发要是不散才怪呢!

可是,她又不会梳这种髻子!前世的她自然有佣人替她梳头,后来入了军队,又是清一色的短发,根本没有头发方面的烦恼!

“坐这里来,我替你绾上。不然,回头又得让你娘数落。”魏尔瞻温和地指着一张小凳。

“啊?”苏一一大跌眼镜,“先生,你……你会绾发?”

“虽绾得不如你娘好,总比这样披头散发的好。”魏尔瞻笑道。

她只是髻子松脱,哪里至于披头散发啊!苏一一半信半疑地坐下来,只觉得他的动作轻柔得几乎不触及头皮。在他的指下,她仿佛成了一块薄胎细瓷,稍不经心,便会粉身碎骨。

“好了。”他轻轻地放下牛角梳。

苏一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髻子,只觉得光滑如新,顿时大喜:“多谢先生。”

“回去吧,免得你爹娘担心。”

“是。”苏一一不知怎么的,竟是红了脸。她不敢抬头,拉着梁炳乾,如飞一般地就跑了出去。

“依依妹妹,你走岔道了!”梁炳乾又好笑又好气地拉住了她的胳膊,“咱们该往这里走才对。”

“啊,对了。”苏一一的脸更红了。

这天还没有大热呢,怎么吹上来的风,也带着熏人的暖意?脸似乎更烫了,而且蔓延到了耳后……

她不断地对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我才六岁,不是十六!都是田含玉早上的那番话,害她也跟着“早熟”了一回……

好容易挨到了家门口,苏一一头也不敢抬,就对着梁炳乾挥了挥手:“炳乾哥哥再见。”一溜烟地就跑进了自家的大门。

想是今日回得早了,苏庆正并没有在巷子口等候。他们的房子,前面是一排店,后面才住着人,中间则是一片院子。

苏一一走进门的时候,田含玉正在招呼着客人。虽是几个铜子儿的买卖,她依然笑脸迎人。哪怕对方挑三拣四,也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情。

换到现代,那简直就是个服务明星啊!苏一一看着田含玉那张含笑迎人的脸,对于自己的商业大计,就更有信心了。

咱的软件,那绝对是首屈一指。如今,就只剩下硬件了。而这个硬件么……正在兜里揣着呢!

“依依?要是饿了,先吃个饼子,一会儿娘再给你做饭。”田含玉好容易做完了一笔生意,赶紧招呼自己的宝贝女儿。

“嗯,知道啦,娘你忙吧。”苏一一看到有客人进门,乖巧地跑进了后屋。

“呜呜……”她还没有放下手里的书袋,就被一个热烘烘的身子,撞了满怀。呀,她居然把自己刚收的宠物给忘了。

正文 第014章 以身试病

“香香,想不想我啊?”她眉开眼笑地抱住了小猪,“哇,真香,你还一点都不浪费这个名字哪!噫,以后常抱着你,连香水都可以省下了。”

小猪在她的怀里拱了又拱,小尾巴摇了又摇,十足一副讨好主人的模样,惹得苏一一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和宠物小香猪“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苏一一才想起了正事:“呀,光顾着跟你玩儿了,还要要紧事没做呢!”

她兜着自己的宝贝菘蓝,看到田含玉一早起来的成果,已经历历在目。两畸地的杂草被清除干净,黑色的泥土在夕阳下仿佛会反光似的。

真是肥沃的土地啊!

苏一一赞叹了一声,找了一把铲子。刚把菘蓝拿出来,小香猪已经把鼻子凑了上来。

“这可不是你的食物,主人我就指望着它发家呢!”苏一一笑着把小香猪抱了起来,把那株菘蓝从它的嘴边救下,“要知道,为了搞垄断产业,我可是把那里的菘蓝全给挖回来了!你要是全给吃了,我上哪里去弄种子?”

小猪似乎听懂了,哼哼唧唧地趴在她的脚边。苏一一犹豫了一会儿,怕被田含玉责备,不敢侵占早上才开垦出来的两畸地。只在最边缘的地方,种了一溜儿的菘蓝。

“依依,你在做什么?”苏庆正穿着一袭长衫走了进来,“怪道没接着你呢,原来你已经先到了家。”

苏一一早就想好了说辞:“爹爹,今日在学堂里,有位同窗拿着这东西煎成汤药,那伤风发热就好了。女儿想着,若是真有效,咱们不如制成药散或丸子,放在店堂里出售。”

“这个植物有用么?”

“女儿亲眼所见,怎会有错?爹爹若是不信,赶明儿问魏先生便知道了。”苏一一不怕苏庆正去求证。

板蓝根的功效,在二十一世纪随便拉个路人就知道了。

何况,她还特意混了两株黄岑在里面,对高热头痛,可是有相当好的疗效呢!

“咱们卖药,怕是没有人肯信吧?”苏庆正也有顾虑,“咱们可不是药店。”

“这东西不费什么,只是费些人工。炳乾哥哥说了,一帖伤风的药,要费五百文。若是咱们制成了丸药,只用五十文,总是有人肯买回去试的。开先的时候,不如白白赠出几帖,大不了就白费了一些功夫罢了。一旦见了效,还怕没有生意么?”

“这草药……果真有效么?”苏庆正看着蔫头蔫脑站成一溜儿的菘蓝,还是有些怀疑,“若是没用,那可是要被街坊邻居指着脊梁骨骂的。”

左邻右舍,可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医书上没记载这种药草么?”苏一一有点怀疑。难道苏庆正读八股读得入了魔,竟想不到去翻一翻《本草纲目》、《神农本草经》之类的医书么?

“除了太医院,哪里还有医书可读?”苏庆正苦笑。

难怪这年代的医者,地位这么高!原来要读医书,还得进太医院……

“那……明儿看看那位同窗好了没有,就知道有没有效了。”苏一一无法列举二十一世纪的病例,只能举出黎子熙的例子。

你小子可得给我争口气了!

“正是,若真是有效……倒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啊!”苏庆正点着头,若有所思。

苏一一暗暗乍舌,还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呢,瞧瞧人家的境界,明显比她高出了几个档次不止!她可光顾着数银子,买房子,圈土地……

不过,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觉得这病生在别人的身上,总不如生在自己的身上更具有说服力。再者,她也不是医生,万一梁子熙那病,不是单纯的伤风感冒,见效可就慢得跟蜗牛似的了。

当下赤足跳起来,穿着里衣站到了风口。直吹到鼻子微塞,才钻进了被子。黑暗里,小香猪的眼睛,似乎亮得像宝石。

“香香,要是你能像鲛人一下,一滴泪就是一颗珍珠,那该多好。我也不用绞尽脑汁地想发财大计了,只要让你天天悲惨地哭个天昏地暗,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富婆啦!哎……不对,只能是最富的小孩儿。你说我有多惨,好容易长到如花的少女,一夜回到解放前,又要从小时候长起,白吃了十几年的干饭。”

她一边咕哝着抱怨,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一早,果然如她料想得一样,鼻塞咳嗽,所有的感冒症状,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这场戏,似乎做得太逼真了点儿……

早知道这小身子这么不经折腾,昨夜也不用吹这么久,害她站得腿都酸了。想当初,她在大冬天穿着内衣站在窗口,都没病得这么厉害!

这回演戏,可真演得有点过头了。

待看到苏庆正和田含玉一脸的担忧,苏一一的心里,除了后悔,更加了两分内疚。

“怎么烧得这样厉害?赶紧去请郎中过来瞧瞧罢!”田含玉心急,一迭连声地催着丈夫。

“娘,不用的。”苏一一连忙扯住田含玉的袖子,“昨儿我带回来好多草药,用它的根和叶煎汤就能治,不要再费那钱去请郎中了。”

“什么草药?”田含玉一脸的愕然。

“就是在地上种了两溜儿的,叶子长长,边缘有锯齿的……”苏一一对自己的描述水平,还真有点气馁。好在那两畸地是空着的,没有第二种植物长出来。

“我还当那是杂草呢,一早上起来,就给我拔了。”

“啊?”苏一一大惊失色,“不是吧?昨儿一下学,我才赶忙着种下的……”

这田含玉在娘家的时候,肯定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主儿!她虽然没下过地,但好歹受了这么多年的军队教育,那菘蓝种得横平竖直,怎么可以是“杂”草嘛!

“我还想着,昨天好容易清理干净,怎么一下子又冒头了呢……”田含玉讪讪地咕哝。

“赶紧再种下去,要不然太阳出来,可就晒死了。”苏一一惊得一骨碌就想爬起来,田含玉急忙把她按住。

“行,一会儿娘就去种。”

“把那根断了的,煎下给我喝就成了。”苏一一再度要求。但愿这新鲜出炉的板蓝根,效果能和她想像中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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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5章 药又空了

“这……这是什么草?咱们家又没有医生,什么都可以浑吃的么?万一要是吃坏了,那可怎么办?”田含玉哪里肯听苏一一的话,只管一迭连声地让苏庆正去叫医生。

“娘,那草药真是有用的,何必去花这冤枉的银钱!只煎了一把试试,即使没用也不妨事啊!”苏一一简直要疯了,真要让田含玉找了医生来,她这大半夜的风,岂不是白吹了吗?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听人说风,就能是雨了吗?”田含玉根本不听。

“魏先生也是知道的。”苏一一只能拉上魏尔瞻当垫背,还眼巴巴地看着苏庆正,想从他那里寻求支持。

田含玉却连丈夫的账也不卖:“他就算再学富五车,也不过是个教书匠。依依又一向体弱多病,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苏一一大汗。她这不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吗?怎么到了田含玉的嘴里,一下子变得这么严重!好歹……她能有什么好歹啊!两帖草药下去,发身汗又生龙活虎。

“娘,你就信女儿这一次吧,绝不会错的!”苏一一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使出第一百零一招——撒娇。

苏庆正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方才插了一句:“我去煎药吧。且看这一剂下去,到了晚间能不能退下烧,那时再请医生不迟。”

呀,不会被老爹看出自己这病,得的蹊跷吧?自己的表现,似乎有点急躁了。苏一一心里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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