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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惑国毒妃-第473章

小说: 惑国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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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由她抱着,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空壳,只是空寂幽凉地看着窗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传来大喇嘛轻敲法器祈福的声音,清脆的铜铃声响起,有轻渺的梵音飘散开来,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也驱散了空气里的寂冷。

“阿初?”平息了心中的难受,她试探地唤了怀里的人一声,阿初和阿泽是不是已经合为一体了?

她一直觉得阿初和阿泽有些奇异的变化。

“阿初……。”

他忽然轻叹了一声,声音低柔幽凉:“阿初是恨我的罢,为什么不承认他,他就是我,我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经卷里那几乎犯尽了五逆十恶的魔,我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满心妄念,十丈红尘之间,我满腹贪嗔痴恨,哪里还有什么灵台明净,甚至连遇见你……。”

他顿了顿,低头看向她,伸手轻抚过她的隽美的眉眼。

她红着眼眸看向他:“阿泽……。”

“你眼底和身上都有自由的味道,像风如月,更像是一轮暖阳,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永远、永远……却偏不承认自己动了心,动了另外一种妄念,用另外一种样子去接近你,将你禁锢在我身边,呵呵……。”他轻笑了起来,冰冷银眸里渐渐浮现出一片温柔来,仿佛银色的月光涌动。

他伸手轻抚上自己的眼:“我自渡不过,更何谈渡人,日日口中称颂我佛,却不过是在逃避妄念罢了,只是此生早已如此,满是血腥,多一份妄念、一份执念,少一份妄念、执念又有什么却别,不过是自欺欺人?”

“百里初泽,你就是你,不管是那个温柔、害羞、总是纠结矛盾的你,还是那个心狠手辣、冷酷狠毒的你,都是我所爱的人,没有谁必须是圣人,只是想要活着而已。”她伸手再一次轻抚上他的脸颊,眼底泪光轻闪。

他看着她,片刻之后,忽然闭了眼,一点冰凉的泪珠顺着他极长的睫羽滑落:“小白……。”

索性,还能遇见她。

云间暖阳,山峦清风,才见人间万物原也可这般美丽。

他冰凉的泪水落在她手背上,却烫得她几乎轻颤了起来,几乎烫到她心里,如果不是因为他睫羽还是湿润的,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会落泪。

“阿初……。”

他缓缓睁开眸子,并没有变成黑色的眸子,他的眼眸依旧美丽如银色满月,只是里面一片静水深流,冰凉似雪。

他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望着她:“可以么,白,我完成了对自己的承诺?”

他的称呼时有所变,但是她已经无法判断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阿泽,还是阿初,可那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知道他完成所谓的对自己的承诺——直面自己,承认所有的卑劣和残忍都是他自己,去直面那些不能回顾的黑暗过去。

她心头一片温软,伸手主动攀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上他的唇:“嗯。”

他伸手一把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题外话------

我知道阿泽和阿初,大家的争论很多,但是他们到底是一个人,他的善和他的恶毒都不是单一的,有些妞儿不理解为什么小白喜欢阿初,喜欢阿泽倒是能接受一点。

但是没有阿初的恶,又哪里有阿泽的善,他始终将自己的斗兽场局限在了朝廷里,没有去恣意鱼肉百姓,皇家和朝廷这里本来就是权力斗兽场,他从小的经历给他认知就是皇家本来就是没有亲情的,一切只有利益,小白为什么喜欢他,也是因为他没有对女子传统的束缚,算计小白,却也给小白最大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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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过过过过过过过

他微微支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身下的男装丽人,银眸如水一般温柔,也如奔腾的水一般暗流涌动。

仿佛这么看着她,便能用目光将这张容颜镌入心底最深处。

她亦抬头静静地看着他,原本搁在他衣肩头的手,轻抚过他的脸颊和睫羽,随后搁在自己的领口,将盘扣一颗颗地解开。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随着她指尖一路向下,领口露出的雪白肌肤慢慢地展露,挑他银色的眸子里似起了惊涛骇浪。

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接过了她手上的活,随后低头吻上的她的眼,温柔的吻一路顺着她的额头、鼻尖、一路到唇上,细碎地而温柔。

“我来。”他轻声道。

秋叶白看着他,轻笑:“不害羞了?”

他垂下眸子,径自吻去她戏谑的笑语,一伸手将她头上的束发头冠拆了下来,让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撒在榻上,像一朵盛开的黑色花朵,愈发地衬托得她肌肤胜雪,细柔光滑。

他缠绵的吻在她身上点燃一朵朵的焰火。

她眯起眸子,只觉得身上的*火焰烧灼得让人心焦,不过那些抚慰温柔如蝴蝶落在皮肤上,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被他捧在掌心的花。

缠绵的、迷离的香气在空气渐渐浓郁起来。

然后……

“怎么了?”

“没什么……。”

“……。”

空气里一片寂静,她觉得有点凉,抱着自己一丝不挂的上身看着他,沉默了一会:“阿泽,你不是……不记得要怎么继续了罢?”

身上的大美人沉默着,却没有回答,只是耳朵泛起一点红:“……。”

“我带你温习罢,温故而知新。”秋叶白看着自己身上低着头不说话的人,忍不住翻了个身闷笑了起来。

元泽顿了顿,轻声道:“好。”

她一个翻身,将他反按在床上,指尖挑开他的腰带,看着他银色的正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透澈眸子,眼眸明亮而柔软,忽然让她生出一种奇异的错觉,像是她在侵犯他一般。

她轻叹了一声:“别这么看着我。”

她要吃掉身下的小鹿,或者身下的小鹿想要吃掉她这只豹子都没没说,但是她可不想觉得自己是玷污纯洁国师的恶徒。

就算他自认为早已不是什么好人,就算她和他早有肌肤之亲,但是他的神情、眼眸却还是看起来干净而澄澈,尤其是他这么睁着大眼看着她的时候。

元泽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殷红,却异常美丽,他轻声道:“我想看着白,一直看着。”

她俯下身子,低头看着他,轻声道:“抱着我。”

元泽顺从地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她缓缓地俯下身子去,轻声道:“一切顺其自然,你会记起来的。”

我的殿下,我的国师……

……

冰凉的空气里渐渐弥散开靡靡春色。

缠绵之中,她迷迷糊糊地闻见他身上浓郁惑人心神的香气渐浓,睁开眸子,见他快意而又痴迷隐忍的面容漂亮得不可思议,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在她的雪肩。

“阿泽……。”她伸手搁在她熟悉的性感而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声呢喃。

他微微睁开眸子,看着她,忽然低头吻住她:“小白,等着我,等我醒来,陪你看遍人间繁华。”

梵音三千,极乐无边。

修行一生一世,不过是为了入西天极乐,度化十方苦厄,他已无力度化世人,连自己都度化不了,那么便只修个此生尘缘不断,与她相守到白头的妄念。

有她在,便是他的极乐。

……

“小白……。”欢愉之中,理智渐失,她有些迷糊,喃喃自语:“阿初……。”

只阿初会这么唤她。

不过……

“很重要么,我始终是我。”他有些漫不经心,带着*的声音幽凉低柔。

她闭上眼,承受他的掠夺而温存。

他始终是他,她的百里初,她的阿泽。

……*……*……*……

天空的颜色从灰白渐渐地暗沉下去,一盏盏的宫灯被点燃。

已经是饭点时分,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四少,我宁秋,可要用膳?”

她睁开明丽的眸子,低头看着栖在自己身边的人,见他依旧睡着,伸手轻抚他的额头,见依旧是微凉的,他呼吸均匀,便也径自起身披衣下床。

只是才下床,便觉得腿有点发软,她看了看自己小腹和腿上的星星点点的暗红痕迹,耳根有点发热,这只鹿儿真吃起来……还是那野猫王没有区别。

她走到内殿门边,轻咳了一声:“送热水进来。”

宁秋道:“是。”

不一会,宁秋就将一盆热水送了进来,伺候着秋叶白简单地梳洗一番。

“可要用膳,殿下的晚膳也都准备好了。”

秋叶白简单地将头发束在头冠里,看了眼没有任何动静的华美屏风,摇了摇头:“咱们先用罢,稍晚些我再亲自下厨做些好消化的来。”

宁秋点点头,秋叶白忽又想起什么,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外头,天棋还在么?”

宁秋脸上浮现出冷色来:“还在,不过那样子看着也快不行了。”

或者说,那人快冻僵了。

秋叶白顿了顿,道:“将他扛走,不要让他继续跪在门前了。”

宁秋冷哼一声:“那种叛徒,冻死尚且不足惜。”

秋叶白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什么,片刻之后便起身走到一处精致的黄花梨书柜边,打开了上面的一个盒子,取处里面的一瓶药交给宁秋:“一会子让人将天棋扛走的时候,让他服下这个,但是不要让人看见了。”

宁秋接过来,打开闻了闻,瞬间不可思议地看向秋叶白:“四少,你是疯了么,这等上好的暖身活血的药,你给那个叛徒用,你这是要救他?”

秋叶白看着她,摇摇头,指尖在她脑门上轻弹一下:“都说你素来是四婢里头最聪明伶俐的,怎么今儿变傻了?”

“我……?”宁秋想要说什么,却忽然心中一动,睁大了眸子看向秋叶白:“四少,难不成你……。”

“你猜测得没有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秋叶白点点头,神色平静。

“天棋没有背叛,他是在齐王身边的卧底。”

“什么?!”宁秋彻底愣住了,微微瞪大了眼:“他是……卧底,您什么时候安插进去的,为何没有与我们说!”

秋叶白看着她,轻叹了一声:“是那孩子自作主张的,我回来之后就已经知道他投靠了齐王,想要借助齐王的势力光复蒋家,但是我并不相信他真的会背叛,后来他果然暗中联系了大鼠,我才知道他竟要在齐王那里做卧底!”

天书、天画、天琴都会背叛,唯独天棋一定不会背叛她。

她太了解天棋,他性子倔强孤傲,一向以开国武将世家自居,虽然整个家族的嫡系就剩下他一个人,但是他并不屈服。

他会被送进绿竹楼当小倌,也并非他自愿,而是被杜家的人卖进来的,只因为当初是杜家买了他做贱奴,他不肯给害死自己全家的杜家侮辱,宁愿自裁。

最后是当年杜家的家主也想要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罪臣之子,便将他扔进了绿竹楼。

想要狠狠磋磨他的傲气,却不想是她最后还是救了他。

但是彼时,她没有能力为那些和自己同样拥有成为‘官妓’命运的可怜少年脱去‘诅咒’,也只能尽力照拂,只是也许她当初不曾想过自己还有踏入官场的一天。

而在她踏入官场之后,一切都变了,利益与背叛相生相连,人心的贪婪与妄念带来的危机,让她不得不舍弃绿竹楼,先行巩固自己在朝廷的势力,才能有所依仗。

但天棋。和百里凌风很有些相似,都是内心骄傲而坚持的男人,带着武将世家特有的热血,不管彼此间有什么既得她临危相托,便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方成就君子之义,大丈夫之重,方现军人傲骨重诺。

“可是齐王是什么人,心狠手辣,手段莫测,他为了筹集金援,甚至能与赫赫人勾结贩卖人口!”

宁秋闻言,忍不住摇头道:“您一开始踏入朝廷这浑水,也是因为当初他让秋善京来害你,要将您这个‘襄国公主新宠’之死栽赃在定王身上,让杜珍澜对定王心怀芥蒂,转而支持他成为东宫之主,此后您数次遇险,也未尝没有他的影子,此人多疑阴险,天棋在他身边,只怕会很危险!”

秋叶白轻叹了一声:“若是可以,我也不会让他冒险,但他去了齐王府后,才通知我这件事,我连劝都来不及。”

齐王是典型的皇子,他行事只为利益,所以当初她不知不觉就成了他手里的小棋子,还是一颗弃子,差点就炮灰了。

她自然知道此人不是个危险份子,又怎么会愿意天棋身陷险境。

“今日我又对天棋出了手,如今雪下得那么大,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宁秋焦灼地走到门边,看向远远的宫门,只是宫门前一座影壁挡了她的视线。

她却仿佛能看见天棋已经在门前跪成雪人的模样,忍不住内疚万分地揪住自己的袖子,只怪自己出手那么重,甚至踢断了他的手臂骨。

“我去将他接进来!”宁秋忍不住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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