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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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运功,我仰天长啸一声,试图把啸声送入云霄,让那个不会说我是妖的雕兄听到。
果然,啸声过后不久,如大鹏展翅的雕来了。未等它落地,我已腾空跃起数丈,翻身坐到它背上。
“哇妖”看到这一幕的两人估计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世人多愚昧,子西也无奈。
淡漠地瞥了他们一眼,我带着沉重的心情,随着雕在天空中翱翔。我一方面在散心,一方面却是害怕自己进京后会把街道上的人吓晕;更主要的是我还无法坦然面对世人对我的议论,因而我最好不要回去,免得徒生闷气。
斜阳渐渐落山,天空中霞光万丈,映照在脸上,柔和而温暖。
轻轻闭上眼,伏在雕的背上,我懒散的睡着,不住地告诉自己,我要学会淡漠淡漠丑又怎样,妖又怎样,最终我还是我,永远的卫子西,那个快乐的女子
也许我是太累了,在这样危险的高空,我竟然睡得死沉。醒来时,天空中挂了一轮弯月,清冷的月光碎得一地。第一次以如此近的距离望月,直让我有种伸手便能摘星辰的感觉。
示意雕往城中飞去后,在“西丹粉馆”前,我跳了下来,让雕自行飞走。
街道上,万家灯火已经熄灭,整座城在漆黑的夜中陷入死寂。
看着小店,刹那间,我心中激情澎湃——我的小店,熟悉的小店,我终于又回来了。燕丹、英杰、冉冉、冉婶、云秀,我回来了回来了啊你们想我了吗?我好思念你们啊
激动地走上去,推了推门,锁住的。哦!是了,我可爱的伙伴们此刻应该睡了。
退步仰头看了看我房间的窗,微闭。于是,脚尖一点,耸身上去,附在窗上,推开窗,翻身进去。
朦胧的月光下,房中,摆设一切依旧,干净得抹不出一点灰尘,显然我不在的这几年,冉冉和冉婶也时常来打扫。好感激她们,把我一直记挂在心中。
抚了抚胸,我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在抽屉中翻出火折子,点燃蜡烛,四处看了看,激动的心情渐渐恢复平静。
开门出去,我蹑手蹑脚地推开燕丹房间的门,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哪知房间空无一物,而房间冷清的气氛让人觉得燕丹似乎已经许久没在这里睡过了。呆了呆,我又去看李英杰的房间,结果竟然一样。奇怪了,他们会去哪里呢?
倒想再看看别人,可我突然觉得好饿。
下了楼,钻进厨房,点燃墙上的油灯,我就急急地找吃的。冉婶有把剩菜放入锅内的习惯,果然,揭开锅盖一看,三盘剩菜印入眼帘。
几年没尝过她的手艺了,让美食一诱惑,我当下端起盘子开始狼吞虎咽。香,即便是有些凉了也让我赞不绝口。
余光中,旁边切菜的桌子突然让我想起那次被李英杰抢粉吃的情形,一晃三年,却是记忆犹新,仿佛昨日发生一般回味着以往的种种,我心情极是愉快。因为善良,我诚心诚意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使人人活得开心,所以在他们身上,我也收到了同样的回报。没有痛苦,没有忧愁,这日子过得确实够惬意。好希望以后还会这样,只是我现在的样子还能回到以前吗?值得怀疑。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时间的磨砺下,我的朋友们变了吗?而我还是他们心中那个整天不知愁滋味的女子吗?
这顿饭我似乎把以往的往事都“吃”了个遍,不觉中已搞定三盘,撑死了,满足地笑笑,我收起碗筷,灭灯出门,准备回房睡觉。太晚了,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
次日,日上三干,柔和的阳光从窗缝中挤着透射进来,晃到我脸上,致使我再无法入睡。但是离别久已的床,我睡得好舒服哦!
慵懒地睁开眼睛,再伸了个懒腰,我方眯着眼睛下床去衣柜中找衣服,身上的白袍在春天穿着怪热,因而我得换一换了,总不能让人误认为我是一只树林里的斑鸠,不知春秋吧!
翻来翻去,我最后还是相中了陆秋枫送的那套蓝色罗衫。三年了,这衣服在衣柜中叠着,干干净净的,崭新得没有一点破旧的现象。看来陆秋枫拿得出手的东西,质量就是好啊!
于是我将其换上,满意地看了一圈,似乎觉得稍稍宽松了点,不过却并不觉得大。
——突然发觉,原来我是这般的喜欢蓝色哦!
移步到镜子前坐下,我准备梳梳头发,只是当我的脸映入铜镜的瞬间,我又再次被自己的容颜惊住。
淡紫色的眸子,卷翘的睫毛长得如同一把刷子,栗色的卷发散落地披在肩上,在这件蓝色衣服的衬托下,全身透露出一种遗世的美,这般惊人的容颜,似乎只能用妖媚二字来形容,幸而妖娆得纯粹,妩媚得清净。
眉头紧紧皱着,我木然地梳着头发,对自己不可思议的变化既难过,又无奈。末了,还懊悔地把额头靠到桌上,直埋怨自己为何要吃火龙果老天啊!还有没有比这更离谱的事?
“嘭——”楼下突然传来撼天动地的摔碗声,接着是悲怆的哭声和傲慢的吼声。
这哭声好似冉冉的哦!
娥眉一挑,我起身抬眼暗付:什么人要在我“西丹粉馆”中闹事了?
拖着一头长至臀部的卷发,打开门,我倒想看看是谁人如此嚣张。
“谁在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吗?”我一抖当年威风,人未到,声先至。但听我语声一过,楼下立即鸦雀无声,出奇的静。呵!大概是被我吓到了。
本人自吃了火龙果,内力猛增,说话送气毫不费劲,因而这愤懑之下说出的话貌似不大声,却足以穿透人的耳膜。
静寂持续了几呼吸的时间,楼下惊爆似地传来冉冉带着哭腔和惊喜的呼声,“娘,娘,子西姐姐像是子西姐姐的声音”
这丫头,居然对我的声音这么敏感啊,真是难为她了。
快步至楼梯口,我略略整顿了一下心神,抬腿慢慢拾级而下。
出现在众人眼前之时,豁然使他们惊呆,这样的反应全在我意料之中。因而对于冉冉张大嘴巴、瞪大双眸、不信地掩口的表情,我微微报以一笑;冉婶终究是年纪大了,即便是惊诧,也表现得不似厉害。
眼光平平过去,来闹事的居然又是王志强,这家伙我记得,每次见着他,都会和他大吵一架,好像上辈子就与他积了怨似的。似乎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丞相府的百花园,那次可把我整的够呛,现在想起都还觉得丢脸;他后面跟的四条打“狗”见着我,与他一样,均表现出一色的惊骇。
流目扫了眼满地的狼藉,大概是两碗粉的分量,勾了勾唇角,我淡漠得仿似若无其事的样,“嗬,原来是王少爷,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一句亲切而问候的话,硬是让我说得薄凉、清冷。
半响的惊悸后,王志强双眼渐渐集中了光芒,死紧的盯在我脸上,竟似不怕我。
到达地面,围绕他打量了半圈,我突然玩心大起,想要整他一整,我原本就是个随性而为的人,是以,想到了就不会去顾忌后果有什么不妥。
看看冉冉缩躲在母亲身后,冉婶用身体全力护住她,仿佛母鸡保护小鸡的样,我猜到冉冉之前肯定是受欺负了。被称之为京城小恶霸的王志强做出的事,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念及此,我仰头,抬眼,淡紫色的瞳孔似笑非笑地对视着他的眼,“哦难道王少爷的十三姨太还是没着落吗?”
“你”他眼中瞬间变幻出无数复杂的表情,似诧异、震惊,又似玩世不恭。
“嘛”妩媚地一笑,我娥眉轻挑,“你来我们‘西丹粉馆’别每次都这么暴躁行不?记得上次你摔破碗赔了”修长的手指点向眉心,我故作侧头沉吟的样,而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是三百两银票,我应该没记错吧?那么这次也不多要你的,仍然三百两,王少爷可还能接受?”
我兀自对着他言语,懒得去管一干人等变得不可思议的神情。
“你你是”王志强够厉害,居然快要认出我了。
“哦!”我玩弄似地伸出手指点到他唇上阻止他说话,而我竟然承认这小恶霸的脸真的帅得可以,估计他爹娶的女人不漂亮的都不能进府,因而遗传基因是一流的好。
被我一逗,王志强忽然不可遏制地一颤,身子僵直地望着我,心跳似乎也在加速。
这猪,真是滥情,家里都十多个了还不收心。
——虐他,如此风流,等着死罢。
“三百两耶!难道”我笑意越来越浓。
我话还没说完,王志强赶忙慌乱地招呼身后,“快快给”嘴巴说着话,眼睛却是一刻不离我的脸,像是吸铁石一样被牵引住了。
——看吧,看吧,看得你眼珠子掉出来才好。哼!
接过他后面因惊慌而颤抖地递上来的三百两银票,我眼都不扫便将其扔到桌上,我旨不在钱,对票上的数字自是不感兴趣。如果想显摆,我带出来的钻石一定会让我成为全青扬皇朝最富有的人。
“王少爷真是爽快,比三年前好多了,有进步哦!”
“你”王志强欲言又止,鼓了鼓勇气,终于道:“你是人是妖?”
他也怀疑这问题,呵!似乎人人都难以摆脱这种想法哦!
“嗯——”我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目光,“那么你认为是人是妖呢?”
“妖”王志强色迷迷的模样有点诡异。
“妖?”我心下一动,没想到他还有些与众不同,“为何?”
“妖美绝美”王志强含笑,温柔的笑,严格说应该是——动情的笑。
“是吗?那敢情好。”我笑着,笑得妩媚,伸手搭到他肩上,感觉到他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后,又柔柔地滑到他胸前。继续笑,貌似柔情万分,却是在他想要抱我之时,手下暗运内劲,一掌推去,骤然叫他倒飞出大门,再一收手,砰然坠地。
这一跤要不了他命,不过让他屁股疼上三天三夜是极有可能的。
笑,忍可是忍不住了。突然,我张狂的笑声爆笑而出,笑他的愚,笑他的昧——想和我卫子西斗,简直是自找死路哦!
瞥眼还木头木脑地杵在店中的四人,我笑声戛然而止,一摆冷漠之气,仿佛刚才的笑是装出来的一样,道:“还不走吗?难不成也想横着出去?”
四人面色惧怕地看看我,颤栗着滚出门。
目送他们出去,我手掌一挥,顿时带起的一股劲风倏然使两扇门砰地关上,气势不能说不吓人。今日特殊情况,生意不做也罢。
转身,我神情愉悦地望着冉冉和冉婶,唇齿轻开,“冉冉,冉婶,认不出我了吗?我是卫子西啊!”
二人瑟缩在侧边的角落,闻言,一脸难以言说的惊诧,似乎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又似不敢相信。
等她们神思了一阵,我移步过去,“真不认识了吗?是不是我变化太大了”用说的不行,于是我朝冉冉挤挤眼,古怪的神情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好笑。
冉冉一瞬不瞬地看后,略有动情,眉眼一开,“你?真的是子西姐姐?”
一耸肩,我灿烂地笑着,开始绘声绘色地描,“如假包换的,咱青扬皇朝只此一个哦!三年前在巫山上不幸坠落悬崖,熬了三年,如今又回来了呵呵!瞧我现在是否是美得形如妖女啊?”摆了几个我的招牌动作,我就不信冉冉会不记得。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绝对是那个最突出的。
——在人前露面后,我忽然发现我已能渐渐接受自己是人似妖的外表了。
“姐姐,子西姐姐”冉冉激动得似是控制不住地要哭出来,“你真是子西姐姐”
“嗯”花了半响时间,也费了无数口抹,我终于说动二人相信我没死,并变成了如今这番古怪模样的事实。
二人怔愣了许久,霍然激动地抱着我放声痛哭。我与她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所以看着她们伤心的模样,我心下充满了感激。
从她们的哭诉中,我了解到这几年来她们生活的辛酸,被人欺负还是其次的,半夜惊醒时对我的思念才是最痛心的。而后,冉婶自责地告诉我,她没有把“西丹粉馆”经营好,以前我在的时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现在即便把价钱降低到同行以下,也仍是无人问津,冷清得差点维持不了生计。这老好人,我怎么说她呢,那么多银子在燕丹房间放着不用,等着遭贼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是,王志强来此的目的确是要招惹冉冉,他见冉冉不吃软的,就想来硬的了。
三年不见,冉冉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少不知事的丫头,长高了一个头的她,显得亭亭玉立,虽谈不上漂亮,却也眉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