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教主变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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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宋容看向宋凌秋。
宋凌秋猛的变了脸色,急忙对左落言说:“主上,大敌将至,能否让家妹先离开。”
左落言一挥手:“让阮森过来。”
宋容急道:“那哥你呢?你怎么办?”
“傻丫头,我当然要留下来。”
不,她不傻,她知道这一次是宋凌秋重新得到左落言信任的机会,但要是需要他的性命来换呢!
阮森被带到她身边时,一人突然踩着一棵树重重跌入了院中,他喘着气急促道:“人已过了鹿地,不出三个时辰就会来了!请主上快做打算!”
众人都变了脸色。宋容攥紧了拳头。
宋凌秋快步从她身边走过,顺手将她一推,将她推到了阮森身边,他低声说:“快走吧。”
阮森未说话,一把抓住宋容的肩膀便跳上了墙头,轻巧地以树枝和屋顶为落点向外飞窜。
宋容一眨眼就看不到了院子中的人。哥哥只顾着低声商议,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给她。
她忽然掐住了阮森的肩:“阮森!送我回去!”
“别瞎想了,你回去干嘛?添乱吗?”
“哥哥有危险,我不能让他一个人!”
理智告诉她离开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想,也许她能做些什么,毕竟她好歹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不是吗?没在商场翻云覆雨,也没主掌后宫,更没能耐一统江山,可她不是废物!一定有她会的是有用的啊!
“求你了,让我回去,我、我一定能帮到哥哥的。”她焦急地恳求道,在他臂弯里挣扎着:“我不会给他们添乱的!”
她在他怀里乱动,阮森差点没把她摔下去,无奈之下停了下来,放下她:“好吧好吧,那你说你能帮到什么忙?”
“我,我……”宋容瞪大了眼看着阮森,绞尽脑汁地搜索着往日的经历,她会什么呢?她会什么?她穿来前还在读大学,计算机专业,有用吗?她会做题、她会考试,有用吗?穿来后她学会了烧火做饭,学会了缝衣编草鞋,有用吗?
承认吧,宋容,你就是个废物,必须要别人照顾的,只会拖累人的——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着跟我打”这句话我老看成“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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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越醉庭
一片密林中,黑色的人影像飘忽的影子样一闪而过,带过的风只是让草叶晃动了几下,一切便又恢复安静,丝毫找不到那人经过的痕迹。
阮森在心中计算着,离开的距离已经够远了,两方争斗的范围应该不会波及到这里。他也觉得内力不济,便停下来,放下了宋容。
她垂着头,也不怕地上潮湿就坐了下来,抱着膝盖不言不语。
阮森一见她那副颓废的样子就心生恼火:“你这是什么样子!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谁会指望你啊!你这是存心给自己找不爽呢?”
你怎么懂,她把脸埋在胳膊里,前世今生,她的年纪加起来都三十了,却一无是处。若她前世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若她穿越后做些改变,更勇敢地融入这个世界——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有危险就被人先推出去。
多么可笑,哥哥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活了三十年的她却像寄生虫一样依托着他才能活着。
她第一次觉得无比羞耻,第一次不敢想起哥哥那张与她相似的年轻面庞。
阮森离开得太急,左落言给了他些银子后他就匆匆带着宋容走了,干粮和水都没备。大半天了阮森又饿又渴。跟宋容说了句就找野味去了。
宋容一动不动地缩在地上,脸也不想露。直到阮森回来,她连姿势都没变过。
阮森把还扑腾着的一只野鸡扔到地上,唉声叹气地说;“苦命啊,带个人跑了半天,累得要死,还得忙前忙后的弄吃的,唉,还得找干柴……”
宋容动了一下,露出一只眼去看阮森。他叹得大声,好不精神的样子,但动作却能看出没有平时利落了。
她……又做了蠢事。在这种时候犯脾气,真是够给人带来麻烦的。
自嘲地动了动嘴角,她慢吞吞地走到阮森身后:“我跟你去拾柴。”
“哟你不是很没用嘛,还是别跟我去了,好好坐那,就不会给人添麻烦了嘛。”阮森嘲讽地说,宋容也知他在激她,但还有些别不开脸,低着头抿嘴不说话。
阮森哼了一声就走了,宋容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笨死了那个蘑菇是能吃的?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
“大小姐那种木头烧起来会冒烟的!有没有点常识?”
“又被绊倒了?哎呦你果然还是回去呆着吧。”
“喂我们是不是逃得太匆忙,让你把脑子拉到左落言那啦?”
一路上阮森不断嘲笑她,一开始宋容仍处在情绪低落期,但阮森好像就抓住了她不会反驳的机会,一个劲儿地打击她。
“我现在觉得你有句话说对了,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哈哈哈哈!”
阮森抱着捆木柴,嚣张地对天大笑。
“你才是蠢货!”宋容终于忍不了,随手截了根树枝往他脸上扔:“笑这么大声想把人招来么!”
她也就随口一说,阮森也正要嘲笑她,他们都绕到后山腰了哪会有人,却不想毫无前兆地,寒光一闪,一把剑直冲前头的阮森刺去!
阮森反应极快,运起内力将怀中一捆柴砸向来人,趁机拔出了剑,不待木柴落地便挥剑而上。
来人灰衣高瘦,闪挪间宋容蓦然看到了他的手,左手食指尖尖,她忽的觉得这人面容熟悉,不就是回青阳时路上截杀阮森的那伙人中的吗,他还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时阮森顺着来人的力道跃到了宋容前方,极快地说:“此处窄小,刀剑无眼,你先到别处躲躲。”
“一会我就搞定。”
话音未落他就又迎了上去。宋容咬唇压抑地看他一眼,握着拳向他俩休息的地方跑去。
阮森打来的野鸡还扔在那,等他完事定知道到原地找她。然而宋容找了半天,一根野鸡毛都没见着。
她不再乱走了,扶着树干哭笑不得,她——一定又迷路了。
为了避免越走越偏,她决定还是在这里等阮森来着她。
一开始她坐在突出地面的粗大树根上,紧张地听着四周的动静。然后久等不来,她坐不住,一会站起来看看远处,一会绕着树打转。
……
阳光渐渐变成了金色,穿透茂密的树木透出一道道金色斜光。马上,就会天黑了。
也许她真的是走得太远,阮森找不到她了。或者、或者他受了伤,没法找她了?
都这么久了,两个人一定打完了。一整个下午阮森都没来,她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那么,她就去找他吧。
虽然将落的太阳给她指明了方向,但她逃开时昏头转向的,现在也不知是该往北走还是往南跑了。
看运气吧。她向着太阳的方向走去。
太阳彻底落下山,半边天空都布满红霞时,她忽然顿住了。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胸膛,她捂着胸口,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她闻到了血腥味。
她还没有走太远,倒在这里的是受了伤的阮森吗?
不,谨慎些,也许是被阮森伤了的灰衣人。宋容绷着脸,手里拿着根粗壮的木棒壮胆,踮着脚尖,她顺着沾在草叶和落在腐烂落叶上的血迹,看到了草丛中露出的一双腿。
不是阮森!
借着夕照她能看清那双腿上的黑色靴子,洁白的底甚至没有沾上多少泥浆,上部边缘用金线细细地缝着花纹,在已经暗淡的傍晚仍闪着淡淡的金色。
不是阮森,他穿的是布鞋。可也不是灰衣人。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喊了声:“喂,还活着吗?”
“嗯呃……”草丛传来呻…吟,那嗓中发出的若有若无的轻哼竟奇怪的有些淫…靡感,听得宋容脸一红。奇怪,她这么不纯洁了么……
草丛悉悉索索的,那人想要坐起来。宋容忙上前扶起他:“你受伤了?”
“嗯……”应声依然轻飘飘的,他回得漫不经心:“肚子被刺了一刀呢。”
还好他躲得快,如果肠子流出来就太麻烦了。这么想着,他突然觉察靠着的那小女孩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他斜眼看她一眼,意外之下,高高地勾起了嘴角:“真意外呢,竟然在这里碰到你。见到我高兴么,容容?”
被越醉庭的话吓得下意识地撤手,他身子一晃,反而倚在了她怀里。
“帮我包包伤口吧。”越醉庭一把扯开上衣,单薄两层衣服就被他扒了下来,一大片雪白肌肤上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宋容看了眼就挪开了眼。她想撤开身,但他倚着她把重量全放在了她身上,而她被逼得背后抵着树干,退无可退。
她曾经救过他,但他却弃她于危难中,如今他怎么能这样毫无羞耻地求她再次相助呢。
再救他她就真的是蠢货。
宋容一边在心里暗骂,却总忍不住去看他的腹部。皮肉翻卷,长长的一道子,血都把他的裤子浸湿了。他为什么不喊痛,脸色都不变?
“好疼嗯,你把衣服撕了帮我包扎一下。”他喊痛了,口气却极平稳自然。指使的口吻让宋容猛地蹙眉,推了推他:“你这样我没法动。”
他撑着一只胳膊,懒懒地挪开了一点,宋容便立刻站起来离他三步远。
越醉庭抬起头看她,略显苍白的脸上荡漾着笑意:“怎么站着不动?”
“我有点怕……你看起来伤得很重。”
“是呢,所以我只能在这儿趴着~”他笑得莫名开心。
宋容倒退了一步,说:“伤口需要清洗,我先帮你找点水吧。”
不等他回答,她转身就走。
身后越醉庭越来越远,她也越走越快。
呸,她才不会救他呢!宋容拧着眉头想,这种人离得越远越好。然而那血淋淋的伤口老在眼前晃悠,越醉庭的身体是极漂亮的,小腹平坦紧致,略有腹肌,也不太凸显,没有粗暴性的漂亮。看起来很完美的身躯,那种伤像是剔透玻璃上的一道裂缝,让人心生遗憾,无法忽视。
他……会死吗?
没了柔软的身躯,越醉庭只好靠着粗糙的树干。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有问题的是他贪图美味偷来的酒,
虽知道左落言不容小觑,他挑拨的几大门派未必有能力将他的势力彻底消灭,还需他背后指点,偏偏让他闻到了飘到了街上的酒香,既有美酒怎可错过,教众阻拦,唠唠叨叨烦的要死,索性让他们先行,他只带着重坤一人循着酒香找到了人家的酒窖。
“呵,有意思……”
想起来越醉庭便想笑。他贪喝了不少,那酒却是药酒,和他略燥的体质相克,不多时就体虚无力,提不起内力来,后来埋伏的人动手时他竟一时不敌。
有趣有趣,设下这局的人对他还真了解,而那药酒,比那人更有趣!
越醉庭双眼闪亮,他一定要将那酒弄来研究研究。
有脚步声近了,沉重踉跄,是宋容那个小丫头的。他侧头,盯着她来的方向,眼神犹如埋伏猎物的野兽。
草丛分开,走来的果然是她。
他斜挑着一边唇角:“我还以为你跑掉了。”
宋容手上拿着她从身上脱下的一件衣,在溪水中浸过,湿哒哒地滴着水。她抿着嘴一言不发,直接跪在他身边给他擦拭血迹。
她才不是圣母心泛滥!她是因为可惜他的好身材!给他包扎好她就走!
下手也不轻柔,匆匆把布条打了结她就站起来欲走。
“你去哪?”
笑语温柔,尾音柔柔地挑起,轻飘飘荡过耳畔。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脖,并没用力,她却僵住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ok男主成功复出~
☆、逃脱
“你去哪?”
笑语温柔,尾音柔柔地挑起,轻飘飘荡过耳畔。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脖,并没用力,她却僵住了身。
宋容大惊之下忙用力蹬脚,谁知越醉庭立刻松开了手,她用力过度,差点没站稳。
她扶着树稳住身,又羞又恼地看着他:“你还想干嘛?我走不走与你何干?”
“你一个人能走出去吗?”他悠悠地说,只一句话就把宋容噎住了。他确实戳中了她的软肋,她真的没把握一天内绕出去,更有可能的是在这林中不断地绕着圈。她咬着唇思量着,他有这么好心,还为她考虑?
越醉庭似乎笃定了宋容已不会走,拢好衣服,向她伸出一只手:“扶我起来。”
宋容闷闷的抓住他的手,心中明了了,他还是想给自己找个保姆嘛。不过只要跟着他走出这林子,她就立刻离开他。
接着她的力站起身,越醉庭主动地挽着她的脖子,毫不羞耻地将体重都放在了她身上:“往那边走。”
宋容踉跄了一下,皱眉:“你太重了!”
“因为我是男人呀。”他笑言,右臂搭着她的脖子,手正好垂在她胸前,说话时轻轻一拂,挑眉笑道:“几个月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