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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毒妃狠绝色-第66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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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想了想,摇头:“每天都差不多,也没什么特别啊……对了,姨娘最近头发掉得比较厉害,不知道算不算特别?”

“掉头发?”杜蘅精神一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多厉害?”

“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记不清了~”连翘蹙着眉,努力回想:“约摸总有大半个月了吧?一开始掉得不多,慢慢地随手一抓就是一络,弄得到处都是头发,每天不停地收拾,拣完又出来,拣完又出来,总也弄不完。”

杜谦吐完了,漱毕口重新走进来:“别问了,再问也是白搭。都成这样子了,治不好了!”

吩咐两个婆子:“别扇了,赶紧把人抬出去!”

“是~”两个婆子巴不得,立刻答应了,把人抬起来就走。2

周姨娘的手软软垂下来,腕间玉镯撞到门板,发出叮地一声脆响。

杜蘅一眼扫过去,白玉中隐隐夹了点粉红,心脏蓦然狂跳起来,脱口唤道:“等等!”

几步抢上去,握了周姨娘的手腕,抬起来一瞧,果然是一串白玉嵌珍珠的手串。

正是那套,她顺手转送给周姨娘的白玉嵌珠头面中的一件!

“你做什么?”杜谦喝道。

“姨娘,”杜蘅喉咙干涩,半天才挤出一句:“一直戴着这套头面?”

连翘奇怪地看她一眼,又仔细看了看周姨娘腕间的镯子,摇头:“这套头面,姨娘一直不舍得戴,只拿回来那天,在房里试戴了一回。直到昨儿个才正式戴出去。”

周姨娘也算是谨慎的了,心知这套头面是老太太给杜蘅添的妆,若是冒冒然戴出去,恐会惹来柳氏的不满,到时拨弄几句,老太太心里不舒坦,对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是以一直小心收藏着,直到柳氏被逐出府,刚好又是七夕,她没了顾忌,这才拿出来用。

却不想,只戴了一天,就成了这般模样!

杜蘅起身,拉开妆台的抽屉,果然一眼就见到了那套白玉嵌珠的头面。

用薄得透明的整块和田玉,雕成五瓣梅花状,中间曲着大如挴指的粉色珍珠。

耳坠亦用同样大的粉色珍珠,密密镶嵌了一圈白玉,做成梅花状。

她小心翼翼地取了条丝帕,包了手,把耳坠和梅花簪子取出来,仔细地观察。

杜谦心知有异,凑了过来:“发现了什么?”

杜蘅面色惨白,忽地拿起簪子,在桌角上轻轻一敲。

叮当一声,簪子应声而断,簪梃中空,一撮极细的灰白色粉末飘落在桌面上,不仔细看,几乎分辩不出来。

杜蘅把剩下半截簪子,极小心地送到鼻间闻了闻,道:“是知羞草~”

鬼剃头之说不攻自破,周姨娘突然间头皮全脱,不是天灾,竟是人祸!

她呆呆地瞪着那只梅花簪,冷汗涔涔而下。

不敢想象,这枝簪子若没有送给周姨娘,而是戴在了自己头上,会有什么后果?

杜谦当场变色:“是谁,下此狠手?”

身为太医,他当然知道,知羞草虽有清热利尿,化痰止咳,止痛散瘀之功效,却含有毒性,不可单独使用,误食或接触过多都易引至毛发脱落。

那人把簪梃中空,藏毒其中,本来毒性通过皮肤慢慢渗透身体,任她再美的女子,也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容貌尽毁!

不料周姨娘前几天恰好被杜荇用花瓶打破头,伤口未愈合得十分好,毒药通过血液直接进入身体,比通过皮肤接触慢慢渗透,效果强了十倍!

以至一夜之间,脱皮落发,美人变枯骨,上演了惊魂一幕!

杜蘅双眸微垂,神情木然,低声道:“那人要害的,本来是我。”

“你说什么?”

杜蘅涩然一笑:“这套头面,本来是祖母给我添的妆,我把它转赠给了周姨娘。”

杜谦悖然大怒:“胡说,娘怎么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我不是怀疑祖母,”杜蘅摇头,只觉无限疲倦:“只不过,有人欲借祖母之手除掉我罢了。”

“没有根据,岂可胡乱猜测?”杜谦愣了许久,语声无奈而苍凉。

杜蘅惨笑:“证据摆在眼前,父亲还打算自欺欺人吗?”

杜谦何尝不知,他的话有多苍白?

然而,最近杜府风波频起,眼瞧着一家人斗得乌烟瘴气,而他却束手无策,这种无力感,折磨得他快发疯!

他实在不想再没完没了地折腾下去,凭白生出许多事端!

“蘅儿,”杜谦沉默了许久,轻声道:“爹知道你委屈。好在,周姨娘替你挡了一灾,追究下去,弄得家宅不宁,又有什么好处?不如……算了?”

“父亲,”杜蘅抬眸,静静地望着他,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衬着窗外的阳光,竟然透着悲凉和哀伤:“有人要我的命,你却劝我……算了?”

杜谦心中涌起一丝羞愧,狼狈地垂了眸,不敢与她对视,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求恕和无奈:“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不劝你算了,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斗得死去活来?你一个人委屈,换来全家的安宁,不好吗?”

“哈哈~”杜蘅咬着牙,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父亲考虑得果然周全。女儿不孝,只顾着自身的安危,置家族利益于不顾,果然……该死!”

“这是什么话?”杜谦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杜蘅点头,转身迅速离去:“我知道该怎么做。”

初七跟上来,两人打个照面,立刻惊讶地嚷:“你哭什么?”

杜蘅抬袖,飞快地抹去泪花:“嗯,我看周姨娘实在太可怜……”

初七做出惊悸的表情:“我看到人把她抬出来,头发掉光光,一脸的血……她怎么啦,是不是打架打不过人家,被一剑削掉了头皮?”

紫苏急得直跺脚:“姑奶奶,你小点声行不行!”

“干什么?”初七瞪大眼珠:“是不是那个人还没走,正好,叫她出来,跟我我打一架,看看谁厉害!”

“你~”紫苏见她夹缠不清,气得翻白眼。

“随她去吧,”杜蘅淡淡吩咐:“这事已传得沸沸扬扬,到处都在传,也不差她一个。”

回了杨柳院,立刻吩咐:“去查一下,上次老太太给我置办的头面首饰,是谁经的手,在哪家银楼订做的?”

紫苏心思敏捷,立刻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是不是你送给周姨娘那套头面,真的有问题?”

杜蘅不愿意详谈,一语带过:“簪子里藏了毒,我估计耳坠里也有。”

“好狠毒的心思!”紫苏一阵后怕:“幸而小姐防得紧,没有着道。”

“都怪我~”杜蘅轻咬唇瓣:“若是早点提醒她一声,周姨娘也不至……”

当初她以为,首饰中藏毒,多半是妨碍子嗣。周姨娘已有苓姐傍身,又多年未育,妨不妨碍,已经没所谓。

后来见那么久没有动静,柳氏又被逐出了府,便以为万事大吉。

谁想到……

周姨娘之死

“分明是那人狠毒,怎么能怪小姐疏漏?”紫苏很是不忿。

杜蘅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周姨娘这次是被我连累。”

“老爷怎么说?”紫苏问。

“老样子~”杜蘅自嘲一笑:“父亲劝我息事宁人。”

“他是不是老糊涂了!”紫苏气愤填膺:“都被人欺到头上来了,居然要你忍气吞声?榻”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杜蘅眸光冰冷,低低道。

就算为了周姨娘,也不能,这是她欠她的!

老太太给她添妆,这事瞒不了人,事情很快便有了眉目,结果却让紫苏气炸了肺彪。

这批头面,是柳亭经手,在微阅堂订购的!

“好你个王八羔子!当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紫苏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冲去把阅微堂砸个稀巴烂!把石南那兔崽子的脸,打成猪头!

恨恨地拿了笔,画个大大的猪脸,扔到地上,拼命地踩,踩,踩,踩个稀巴烂!

杜蘅始终一脸平静,平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小姐,”紫苏终于发泄够了,筋疲力尽地瘫在圈椅里:“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生气?”杜蘅冷冷微笑,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假装把小姐当朋友,各种帮忙,各种热心,背地里却搞这种小把戏,欲置小姐于死地,简直卑鄙无耻到极点!”紫苏越说越气,越想越伤心。

从最开始的提防,到慢慢卸下心防,初七来了之后,更是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谁料到,这个时候,他却狠狠地捅了小姐一刀子?

可怜的小姐,以后还能相信谁?!还敢相信谁?!

杜蘅不慌不忙地问:“你难道还不明白?这个世界,连至亲骨肉都随时可以背叛你,出卖你,谋害你。他算哪根葱,哪根蒜,跟他生气,犯得着吗?”

紫苏鼓着腮帮子,用力点头。

怎么犯不着,很犯得着!

她没有小姐那么好的胸襟气度,她可是心胸狭窄,锱铢必较的!

姓石的,有本事这辈子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要他好看!

“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成?”见杜蘅一直不吭声,实在忍不住,问。2

“算了?”杜蘅冷然一笑:“怎么可能算了?先记下,慢慢跟他算帐!”

某人正喝着酒,忽地机灵灵打个寒颤,默喃:“怪了,大热的天,哪来的一股妖风啊?”

杜荇一夜未归,直到未时方偷偷摸摸溜了回来,前脚刚踏进门,后脚杜荭就赶到了。

杜荭轻蔑地瞥她一眼:“拜托你偷吃也要擦干净嘴巴,弄出这么大的痕迹到处招摇,不怕捉去沉塘!”

“你什么意思?”杜荇半是心虚,半是气愤。

杜荭直接捧过铜镜,往她面前一竖:“自个瞧!我都没脸说~”

“啊!”杜荇狐疑地瞄了一眼,惊见脖子上青青紫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瘀痕,尖叫一声,扑过去掩她的眼睛:“闭眼,不许看~”

杜荭到底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臊得满脸通红,啐道:“呸,你以为谁喜欢看?”

“怎么办?”杜荇惊慌失措。

刚才一路走来,也不知多少人看到了!要是传了出去,可就糟糕了!

“疯起来倒是胆子挺大,这会子知道怕了!”杜荭白她一眼。

杜荇含着泪,不管不顾地嚷起来:“是你要我不择手段,抓住她的~”

结果,她受尽了屈辱,忍受了一夜的凌辱,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回到家还要受她的白眼!

“我要你不择手段,没要你不知廉耻!”杜荭骂。

“你~”忍了一晚的泪,喷涌而出。

“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顿了顿,狐疑地瞄她:“该不会这么快就玩腻了,被他甩了吧?”

“呜呜~”杜荇又羞又气,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行了行了,别哭了!”杜荭心一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周姨娘身上,谁耐烦盯着你的脖子看?”

要不然,她一夜未归,早有人禀到老太太跟前去了,哪这么容易过关?

“真的?”杜荇半信半疑。

杜荭遂把周姨娘中知羞草之毒,头皮脱落,如今被放置在柴房等死的事说了一遍。

杜荇登时破啼为笑:“该!以为把娘挤兑走了,就可以独揽大权?我呸!这回让你到阎王殿去争宠!”

杜荭冷笑一声:“可惜,又让那贱人逃过一劫!”

“那贱人诡计多端,比鬼还精!”杜荇骂道。

杜荭狠狠瞪她一眼:“若不是你对夏风心存幻想,一心一意要当狗屁的侯府夫人,早就把她弄到阴曹地府去陪她那短命的娘,哪还轮得到今日在此耀武扬威?”

杜荇脸一红:“现在也不晚呀!谁拦着你不成!”

“你以为是和三对你,随便勾勾手指就成了?”杜荭冷冷剜她一眼:“谋划,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少一样都不成!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稍纵即逝,永不再来!”

杜荇脸唰地涨得通红:“分明是你自己没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总之,”杜荭冷冷道:“以后你负责搞定和三,我负责想办法对付那个贱人!咱们姐妹齐心协力,早日把娘接回来,主持大局!”

“嗯!”杜荇郑重点头。

只要柳氏一日不扶正,她们的身上就要打上庶女的烙印。

老太太对嫡庶虽然还算一视同仁,可出嫁的时候,嫡庶的区别可是大大不同!

远的不提,她不把庶字摘掉,换成嫡字,就永远别想嫁进和府,做和三的正妻!

她付出这么多,怎么甘心一辈子做个妾室?

杜蘅绞尽脑汁替周姨娘配药驱毒,竭力想挽救她的性命。无奈毒气入脑,加上天气炎热,伤口溃烂严重,终是无力回天。

周姨娘痛苦不堪,日夜号泣,其音凄厉,闻者变色。

勉强拖延了三天,终于死在了柴房。

杜谦听到消息,只叹息数声,命人置了上好的楠木棺材,葬了了事。

杜府不到二个月的时间,先后死了一位夫人,一位姨娘,还有一位姨娘被偷偷摸摸遣送出府,说是回了清州老家,鬼晓得是不是也去了阴曹地府?

加上立赶着就是中元节,对于周姨娘的死,暗中便有了无数版本,在下人们的口耳相传里,越演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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