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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毒妃狠绝色-第310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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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了然,眼底流露出轻蔑:“你好大的胆子!”

多少绝色艳姬想投怀送抱,都得不到王爷的垂青。

一个残废,居然也敢攀龙附凤,到王爷面前邀宠?

真不知该说她胆子太肥,还是蠢到极点!

罗嬷嬷极鄙夷地喝令:“抬起胳膊,把腿分开!”

接下来,两个人四只眼睛,象检查牲口一样,翻来覆去地,把她全身上下查了个遍。

就要她以为噩梦终将结束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原来才刚刚开始。

“王爷~”陈然在书房外禀报。

杜荭瞬间面如死灰:“不~”

皇家有规矩,即便尊贵如皇妃,入宫之前也是要嬷嬷验身的,之前的事虽然屈辱,尚勉强可以接受。

陈然是外男,更是下人,怎么能看她的身子?

可惜,南宫宸显然没有听到她的企求,淡淡道:“进来!”

“王爷,陈太医来了。”

“请。”

陈朝生踏进书房,一眼瞧见杜荭赤着身子如泥塑木雕似杵在一旁,身边还有两个面容冷肃的嬷嬷,心下也是微微一怔。

但他在这些达官贵人之家行走了几十年,看多了侯门深院背后的阴秽之事,早已处变不惊,见怪不怪,目不斜视地朝着南宫宸施了一礼,问:“不知王爷何处不适?”

南宫宸放下手中狼毫,温和有礼地答道:“陈大人验验,她髋骨是否有伤?如果有,大概有多久了,什么原因造成的?”

陈朝生也没多问,冲杜荭微微颌首,在她腰部按捏敲打了好一会,才住了手,淡淡道:“是陈年旧伤,应该是棍棒等硬物冲击造成。时间嘛,嗯,说不好,大概在一两年左右。”

“有劳了。”南宫宸含笑点了点头:“陈然,送陈太医。”

“告辞。”陈朝生行礼告退。

南宫宸浅笑道:“这么说,你真是杜家三小姐?”

一种无形的恐惧,随着他的声音无声地向杜荭压来。

她情不自禁地弯下了腰,竖起耳朵,等待他宣布对她的惩罚。

“既然如此,还顶着别人的脸做甚?”南宫宸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命令:“弄干净。”

“是。”

她的化妆并无什么特别的技巧,无非是把眉毛加粗,往下勾画成吊梢眉;再用颜料把扶色涂黯,整个人便没了生气。

用水一洗,毛巾一擦,一个干净清秀的少女,就站在了眼前。

“不错,”南宫宸极满意地扫了两眼,点头:“这样看来,倒是有六七分象了。”

杜荭悄悄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到此总算告一段落。

谁知,陈然再次进来:“王爷,诸先生有事回禀。”

杜荭蓦地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睁大了眼,刚刚恢复点红润的脸,转瞬又血色全无。

不,他怎能对她如此残忍?

南宫宸却又扔下她,自顾自地道:“请。”

诸先生进来,两个人轻言细语地说了一阵,不等他告辞而去,陈然又报:“邱先生来了~”

南宫宸再次将人召了进来,三个人旁若无人地交谈了起来。

象被冰锥刺破了身体,不止有撕裂般的疼痛,更有彻骨的寒冷。

杜荭又热又冷,五脏六腑都翻搅起来,很快变得支离破碎。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南宫宸在确定了她的身份之后,特地要她洗去伪装,以本来面目示人,原来是为了更好,更彻底地羞辱她!

她知道南宫宸阴狠,却没想到,竟然无情到冷血的地步!

没有对她加一字的责备,更没有对她加一指的伤害,却轻视得彻底,也污辱得彻底!他看着她的眼神,象看着一摊污秽的烂泥!

她自诩聪明绝顶,可以看透人心,更加轻易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个俊美如谪仙,恶毒如魔鬼的男子,她才终于明白。

所谓的聪明诡计,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接下来,不是这个管事,就是那个幕僚,再不然就是哪位名士来拜访。书房里川流不息,来来去去的人不下二三十个。

虽然,碍着南宫宸的身份,没有一个人敢盯着她瞧,几乎所有人在进门的瞬间愣了愣之后,就开始目不斜视。

然,只那一眼,就足以令她粉身碎骨!

这一刻,她羞愤欲死,却连昏倒都不能。

罗嬷嬷象个恶鬼,每当她以为可以陷入晕厥时,就会毫不容情地拿针刺入她的肌肤,逼得她不得不清醒地面对世上最残忍的惩罚。

眼看无法摆脱,连昏迷都不能,剩下的便只有麻木了。

她木然地呆立着,心里想着,你不就是要让我感到羞辱,生不如死吗?

好吧,我受着就是。

这些人,并不认识我,这辈子我都不必与他们打交道。

看到了,又能怎样?

别说当着我的面,他们甚至都不敢在背后议论!

说不定,还会暗中猜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把我当成是你的女人。

所以,你污辱我,何尝不是在污辱自己呢?

直到,那个人忽然走了进来,谦卑地朝南宫宸行礼:“不知王爷召微臣来,有何吩咐?”

杜荭浑身一颤,猛地转头望向南宫宸,原本带了几分嘲讽的眼睛,瞬间装满了惊恐。

百般羞辱,戏弄了个遍,最后再把她打回原形!

不,这太残忍!

南宫宸绷着脸,十分严肃:“杜大人,令爱这样做,本王很是为难啊……”

杜谦满心疑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猛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瞪着杜荭。

抬手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终于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三儿?”

杜荭咬着唇,竭力想保持镇定,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

以为早已流干的眼泪,屈辱地盈满了眼眶,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三儿!”杜谦大吃一惊,脱下外套,气急败坏地披到她身上:“你,你怎生这般模样?”

南宫宸似笑非笑:“既是令爱无误,还请杜大人将其带回家中,好生开导。好好的官家千金不做,非要为奴为婢,闹了笑话事小,碍了大人官声可就不好了。”

“王爷教训得是,臣惶恐!”杜谦汗出如浆,唯唯诺诺地领着杜荭回了杜府。

报应

上章因上传匆忙未及修改,末尾出了个小纰漏,特地修改如下:

接上章:不,这太残忍!

南宫宸绷着脸,十分严肃:“杜大人,此人自称是令爱。悫鹉琻晓本王只好请大人亲自前来辩认一二。”

说到这里朝杜荭看过来,上下扫了两眼,语气里竟带了几丝惊讶:“咦,你怎么……”

象是完全不明白她何以赤着身子站到了现在似的?又气又笑地道:“本王让人检查,查完了就该……町”

也不说就该怎样,顿了顿,忽地了然,蹙眉道:“本王忘了,你也不能……哎!真是!成何体统!”

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一副懒得教训她的样子,改而教训罗周两位嬷嬷:“她年轻不懂事,你们是办老了事的,怎么也这么糊涂?”

揉了揉眉心:“今天处理的事,见的人又多……哎!如果不是还好,万一真是……谠”

念完,很有些生气地瞪眼骂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伺候姑娘穿衣!”

“是老奴考虑不周~”罗嬷嬷很是利落地认了错,更加利落地从书柜后变出一扇屏风来。

两个人动作迅速地替呆若木鸡的杜荭穿戴整齐。

杜荭被他这一番话,只气得气血翻涌,原本冻得青紫的脸,此刻竟又涌上了一丝血色。

这是什么鬼话!

好象她落到这步田地,全是自己任性妄为造成,与他无关!

若不是他,她能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杵在这里,任人观瞻吗一整天?!

杜谦很自然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猛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瞪着杜荭。

抬手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控制不住地往前疾走了两步,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了足有半盏茶时间,终于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三儿?”

南宫宸唇微翘,嘴里跟杜谦说话,眼睛却看着杜荭:“杜大人看清楚了,真是三小姐?”

杜荭咬着唇,竭力想保持镇定,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

以为早已流干的眼泪,屈辱地盈满了眼眶,不争气地滑了下来:“爹!”

杜谦极度震惊,猛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柳镇的信上,不是说杜荭不幸落水身亡了吗?

老太太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伤心难过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她,她怎么又活了过来,而且还以这副模样出现在燕王府的外书房里?

杜谦惊疑不定,目光在南宫宸和杜荭身上来回扫了两遍。

不敢揣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却又不能逃,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这是怎么回事?”

杜荭哆嗦着唇,面无人色地道:“那日掉下船,被水冲到下游,让人救了,醒来后,阴差阳错到了京师……”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回了临安却没回家,反而进了燕王府。

南宫宸似笑非笑,目光冷凝如冰:“不管你和二小姐之间有什么矛盾,本王都不想插手。”

到了此刻,杜荭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千不该万不该,仗着有点小聪明,想利用南宫宸对付杜蘅!

他不是猫,是老虎,是统御万兽的森林之王。

连窥伺都是一种挑衅,怎容得别人的算计?

她拼命咬紧了唇瓣,却怎么也止不住胸中翻涌的气血,张嘴,噗地吐出一大口血,终于如愿晕死过去。

“胡闹!”杜谦大吃一惊,竟忘了这是在燕王的书房,气急败坏地吼:“你,你怎能如此任性,荒唐,糊涂……”

话没说完,杜荭已经吐血晕倒。

再怎么不堪,到底是亲生骨肉,眼睁睁地看着她吐血晕厥,杜谦也生出了些撕心裂肺的感觉,瞪着地上那团殷红的血,愣在了当场。

周嬷嬷躬身施了一礼:“得罪了!”

不急不慌地俯下身,利落地甩了两个又脆又响的耳刮子。

罗嬷嬷拿起一旁的铜壶,就着壶嘴喝了一大口水,鼓起腮帮子,对着杜荭的脸,“噗”地喷了下去。

杜荭打了个寒颤,猛地张开了眼睛。

“醒了?”周嬷嬷含笑扶了杜荭起身,恭敬地退到一旁。

南宫宸淡淡道:“三小姐似有许多心事,杜大人带回家中,好好开解。好好的官家千金不做,非要为奴为婢,闹了笑话事小,碍了大人官声可就不好了。若本王没记错,三小姐年纪也不小了吧?只是,这样的性子……”

他点到即止,摇了摇头,竟依稀有几分担忧的样子。

“王爷教训得是,臣惶恐!”杜谦唯唯诺诺。

杜荭扑通一声跪下去:“王爷,以前的确是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杜谦吓得魂飞魄散,恨不能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当着南宫宸的面,偏又不敢,汗如雨下。

南宫宸眯了眯眼睛,薄得无情的嘴里,吐出四个字:“凭你也配?”

杜荭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孽障,还不闭嘴!”杜谦一把拉起她,连拖带拽地把拉了出来,塞进马车,一路疾驰回了杜府。

杜荭的死而复生,突然回归,自然在杜府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老太太喜不自禁,拉着她的手又流了一大缸眼泪。

无奈杜荭今日所受的惊吓和羞辱实在太大,实在抽不出精神再演一出“祖慈孙孝”的大戏。

除了进门唤了声“祖母”,只发出几个简单的“嗯”“啊”“好”等单音节字,其余一直木呆呆地任她拉着自己的手。

因流了太多的眼泪,对着老泪纵横,喜极而泣的杜老太太,此时眼眶干涩得连一滴泪都挤不出来,心里只觉厌烦无比。

杜谦也怕杜荭言多有失,忙着替遮掩:“娘,三儿一路颠簸,想是累了。”

老太太沉浸在骨肉团圆的喜悦里,不止没有计较她的无礼,反而越发怜惜她流落在外,抹着泪道:“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也不知遭了多少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瞧这小手冰得!我记得箱子里还存了几块好皮子,去,拿出来给三儿做几件斗篷!”

唐藜恭敬地道:“我那也有好几块,一并拿来给三儿吧。”

老太太很是满意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家都散了罢!”

杜谦松了口气,竟连给老太太请辞都忘了,忙忙地走了出来。

唐藜略有些担忧地看了他惶急的背影一眼,匆匆跟老太太说了一声,便追了出来。

杜谦低着头,沿着抄手游廊往前走。

一路上把南宫宸说的话,颠过来倒过去细细地琢磨了无数遍,总算是想把这天这出戏给看明白了,从而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寒。

看来,荭姐还是没死心。

什么意外落水,被救后阴差阳错回了京城,都是一派胡言!只能糊弄傻子!

只怕她早就计划好了,假死脱身,隐身埋名进了燕王府,却不慎露了马脚,被当成刺客揪了出来。之后,脱衣验身,当众羞辱,然后也有了王爷对他的一番敲打!

这几年来,杜蘅和杜荇,杜荭姐妹之间的那些明里暗里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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