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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毒妃狠绝色-第2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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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推门而入,劈头就是训斥:“傻愣着做什么,赶紧扶小姐到禅房里休息!”

说着,伸手去搀杜蘅,嘴里柔声劝道:“人死不能复生,小姐也该节哀顺便……”

杜蘅象被火烫了一般,猛地往后一缩:“别碰我!”

张妈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忙低了头撩起衣裳下摆,拭了拭眼角:“小姐跪了两天两夜,便是铁打的也该累垮了。夫人在天有灵,定然舍不得小姐如此不顾惜身体。”

她冲紫荆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杜蘅,急急忙忙朝佛堂后的禅院走去。

杜蘅神色木然地任由两人搀扶着。

一脚踏进那间禅房,她不禁呆住了,全身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上冲!

眼前的一床一桌一椅竟然是那么熟悉!化做灰都认得!

过去的十年中,曾千万次出现在恶梦中,于夜深人静时,一遍遍地折磨着她!

杜蘅狠狠地咬着唇,嘴里尝到甜腥的味道。

桌上菱形铜镜里,映出一个素衣白裙,容颜憔悴的少女。

不是梦,这竟不是梦啊!

她重生了,回到十年前,未嫁失身,清白被毁的那一夜!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赐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捉奸在床(二)

杜蘅抿紧了唇,目光冰冷。2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任命运摆布。

所有践踏她,凌辱她,折磨她的人,必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将前世所受诸般痛苦,百倍千倍奉还!

“小姐,喝,喝茶……”被她冰冷的目光一瞧,紫荆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杯子啪地掉落地面,摔成数瓣。

“没用的东西,斟杯茶都不会!”张妈低叱一声,推开紫荆,重新倒了杯茶,殷勤地递了过来:“小姐,喝茶。”

看着她过份热切的目光,杜蘅心中一动:“我不渴。”

“跪了大半天,哪能不渴呢?”张妈说着,又撩起了衣角拭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都怪我,忙晕了头,本该熬碗粥给小姐备着的。”

杜蘅不动声色,接过杯子,慢慢饮下,掏出手帕假意擦拭嘴角,偷偷把茶吐入手帕,再重新纳入袖里。

“不早了,伺候小姐歇息后,你也赶紧睡吧,明儿还有得折腾呢。”张妈眼中透出欣喜,吩咐紫荆一句,步履轻快地转身离去。

杜蘅默默地握紧了拳,先前只是怀疑,现在已百分百确定茶水绝对有问题!

怪不得那一晚,她睡得跟死猪一样,连房里进来人都不知道!

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嫁入王府失势,张妈逼不得已才投靠杜荭。

原来,早在十年前,张妈就已经背叛了她!

不,也许比这还早!

也难为她装了这么久,十几年来对她呵护倍至!

母亲长年卧病,几乎是张妈一手带大了她。

对她不仅仅是感激,更多的是儒慕之情。

可是,就是这个张妈,竟然在背后捅了她一刀,亲手送她们母子上黄泉!

若不是亲眼见识过她的狠辣绝情,谁能想到那浓浓的疼惜背后,包藏着的竟是一颗如此歹毒狠绝的心?

紫荆默默地摊开被褥,轻声道:“小姐,可以安置了。”

期间一直垂着头,不敢与杜蘅对视。

显然,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回想起来,紫荆就是在那件事之后不久,嫁给了柳姨娘的侄子。

杜蘅暗自冷笑,也不吭声,和衣躺下,很快呼吸平稳。

“小姐?”紫荆略等了片刻,确定她已熟睡,这才轻手轻脚地出去,反手带上房门。

杜蘅立刻坐起来,掀起被子,几步便到了门边。

隔着薄薄的门板,张妈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清晰入耳:“睡了?”

“嗯。”紫荆轻应。

“我去叫人。”张妈看她一眼:“你去里面守着,别让她跑了。”

紫荆叹了口气,推门进来。

一瞧,床上空空如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猛地转头,仓惶四顾。

“是在找我吗?”沉而冷的女声,如即将出鞘的刀锋。

捉奸在床(三)

杜蘅身姿笔挺,双手搁在膝上,端坐在桌子旁。2

紫荆毕竟年轻,没经过什么阵仗,立刻便腿软了:“小,小,小姐。”

“睡不着,”杜蘅含着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你再斟杯茶给我。”

紫荆眼里闪过疑惑,莫不是药下得少了?

也不敢多问,依言倒了一杯茶过去。

“坐~”杜蘅接过茶,却不急着喝,示意她坐下,不疾不徐地道:“你伺候我,多少年了?”

紫荆勾着头挨着她坐了,局促地捏着衣角,期期艾艾地答:“五,五年?”

“这五年,我可曾把你当下人看?”杜蘅问。

紫荆略感诧异,抬起头飞快地睃她一眼,触到她灼人的目光,吃了一惊,立刻又垂下头去。

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

小姐性子温和,待下极宽,莫说训斥打骂,连大声喝斥都少。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从不藏私,很大方地分给身边的丫头。

甚至连自己的绸缎,首饰都任这些丫头随意取用。

“可曾,亏欠过你?”杜蘅再问。

紫荆沉默了。

小姐待她再好,也只得些小恩小慧,如今夫人又殁了,更是连自身都难保了。

比不得柳姨娘当家,手里掌着她的生杀大权!

“我待你不薄,为何要伙同张妈设计害我?”杜蘅满怀怨愤,冷不丁出言质问。

紫荆霍地抬起头,惊惶失措地望着她,张着嘴,一声惊呼正要出口,忽觉腰间一麻,身子便软软地趴在了桌上。

杜蘅缓缓收回手,白嫩的掌心上躺着一枝银簪,簪尖上还滴着血。

她镇定地把簪子插回发间,伸手把茶取过来,在鼻端闻了闻,缓缓灌进了紫荆的嘴里,笑道:“蔓陀罗不易得,可别浪费。”

紫荆拼命地挣扎,无奈竟使不出半点力气。

被她捏住了下巴,将整杯茶涓滴不剩尽数咽了下去!

眼里不禁浮起绝望的泪光。

杜蘅伸手叉到她腋下,将她拖回床上,俯身望着她,柔声道:“既是张妈亲自挑的,想必人品是不错的。”

说罢,便径自爬上了床,推开窗户。

眼前横着一道丈许高的砖墙,窗下是条排水沟,中间是条数尺宽的窄巷,黑漆漆直通到佛堂。

她骑在窗框上,忽地回过头,笑道:“啊,突然想起,你今年二十了,也该要放出去了吧?明儿好好求求柳姨娘,说不定就成全了你。”

紫荆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嘴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杜蘅却不再理她,纵身跳了下去。

这等轻浮孟浪之事,在前世,莫说是做,连想都不敢想!

如今,她却再没了任何顾忌。

只要能生存,给对手有力一击,莫说只是爬窗,便是荆棘遍地,她也义无反顾!

捉奸在床(四)

杜蘅强忍着不适,猫着腰,借着廊下灯笼的一点点微光,摸索着在窄巷里缓缓前行。2

“娘,”杜荇尖细的声音穿过窗纸飘过来:“你说,她会不会突然醒来?”

“不可能!”张妈信誓旦旦:“我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绝不可能就醒。再说了,还有紫荆那丫头在房里守着呢!”

“那怎么还没动静?”杜荇忍不住质问。

柳姨娘狠狠剜她一眼:“你以后是要当候爷夫人的,说话做事得大气,这么沉不住气怎么行?”

杜荇到底是未嫁的姑娘,听了这话,禁不住面上一红:“娘~”

“从庵堂外到这禅院,有好几道门。2石南那憨小子盯得又紧,半刻钟便巡一回。”张妈赶紧解释:“老奴方才去送信,就正好给他碰到,很费了些口舌才糊弄过来呢。”

“娘,”杜荇撒娇:“何不乘这个机会把事情闹大,让那贱婢身败名裂,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你懂什么?”柳姨娘斥道:“把那丫头搞臭虽可出一时之气,但夏家肯定也会退婚,你还有什么机会嫁进去?咱们杜家的名声毁了,连带的,松儿,荭儿的婚事都要受影响!”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再者,顾家的家产娘还没全部掌握,还得着落在这丫头身上。只要我替她掩盖了丑事,等于把这丫头捏在手心,顾家的财产,不不是手到擒来!”

“娘当了十几年的家,”杜荇奇道:“杜家的财产不是早就全都捏在娘的手里吗?”

柳姨娘眸光微冷:“都说狡兔三窟,顾老爷子起码有九窟!明面上拿老爷当儿子,暗地里防得比贼还紧!交到杜家的财产,最多只有九牛一毛!老爷子一准留了后手,要等到那丫头出嫁时,才肯拿出来给她当嫁妆!”

“娘就是爱疑神疑鬼!”杜荇不以为然:“顾老爷子都死了好几年了,难道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帮贱人争家产不成?”

柳姨娘恨铁不成钢,一指戳上她的额:“说你是棒槌还不信!顾老爷子若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跟平昌候府结亲家?”

杜荇委屈地抱着头,却不敢吭声了。

杜蘅气得全身发抖,狠狠地握着拳,指尖深深地掐进肉里。

前世东窗事发后,柳姨娘施以雷霆手段。

当夜所有在禅院的下人被她卖的卖,逐的逐,剩下的也都下了封口令,不许任何人议论此事。

事情得以掩盖过去,从而保住了她的名声。

她失魂落魄,痛不欲生,好几次欲轻生。

是柳姨娘,亲伺汤水,百般疼惜,千般开导,让她重新生出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止她对柳姨娘感激涕零,言听计从,更赢得了父亲的信任,连老太太都夸她识大体,懂进退!

不到半年,便扶了柳氏做继室。

捉奸在床(五)

杜荇,杜松,杜荭三人摇身一变,成了嫡子嫡女,身价水涨船高。2

正因为当时事情没有闹大,才有了后来的圣上指婚,她风光嫁入燕王府。

只是,瞒得过世人,终是瞒不过夫君。

新婚夜,南宫宸发现她婚前失贞,大怒而去。

她新婚便失宠,丑闻也再遮不住,各种流言四起,她亦沦为京中笑柄。

柳姨娘乘机劝她,说她势单力孤,才会遭人排挤。

不如效仿娥皇女英,两姐妹在一起,互相也好有个帮衬。

可笑她听信谗言,竟真的帮她设计,让杜荭嫁进了王府,却因此更成了南宫宸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真是瞎了狗眼,错把仇人当恩人,引狼入室,糊里糊涂送了性命!

赵妈谄媚地道:“放心吧!有夫人张罗谋划着,这候府夫人,大小姐做定了!”

柳姨娘心里格外舒坦,嘴里假意斥道:“啐!夫人在佛堂里躺着,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胡咧咧什么呢?”

“嗐!”赵妈涎着笑脸,指了指佛堂方向:“府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这十几年来,府里大小事情都是夫人在张罗。那位,就只是个摆设罢了!等着吧,不出三月,老爷定会把您扶正。”

张妈也奉承:“早晚得改口,咱们几个私底下先叫着,算不上什么事。”

“话虽如此,老爷未发话之前切不可造次,以免落人口实,弄出波折来,反而不美!”柳姨娘板着脸训斥。

“是是是,”赵妈忙道:“老奴一定小心,绝不给夫人添麻烦。”

杜蘅冷笑。

柳氏想当正室,做梦!

只要她活着,柳氏就要做一辈子姨娘,被踩在脚底,永无翻身之日!

柳姨娘问:“交待的事都办妥了,不会有什么错漏吧?”

“放心,”张妈忙道:“人是街边找的乞丐,没亲没故!半夏粉也预备了,闯进去就立刻往他嘴里撒,包准他一个字都迸不出来!到时打死了往山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的……”

“来了!”赵妈忽地一声低嚷。

“嘘!”柳姨娘立刻制止:“别出声,小心隔墙有耳!”

“咱们这就去抓吧?”杜荇心脏怦怦乱跳。

“急什么?”柳姨娘似笑非笑:“好歹也是拿命换来的,总得留点时间,给他享受享受……”

“嘻~”

屋中众人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

杜蘅无心再听,加快脚步出了窄巷。

在院子门口略停了停,见四下无人,疾走几步溜进佛堂。

一脚踏进去,立刻惊觉不对。

棺材前跪着个男子,一身青衣青裤,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跟杜蘅打了个照面。

站起来,不卑不亢地道:“二小姐。”

捉奸在床(六)

原来是药房的伙计,石南。

杜蘅定了定神,缓缓踏了进去:“这里有我就够了,你歇着去吧。”

石南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杜蘅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瞧,不禁又是一惊。

在暗巷里摸黑走了一段,不仅衣裙上溅了许多黑色泥浆,就连绣鞋上都粘了一层粘稠的臭泥。

“我……”杜蘅飞快地思索着用什么理由搪塞。

“告辞。”石南却象没瞧见一样,向她欠了欠身,若无其事地从左侧门走出了佛堂。

此刻回房换一套衣裙显然已不可能。

但柳姨娘为人精细,若是穿着这套衣服出门,必定会引起她的怀疑。2

她只要随便一查,立刻就会知道她躲在暗巷,把她们的计划全听去了。

得想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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