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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毒妃狠绝色-第143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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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慧智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很不好意思地道:“师傅又黑又瘦,不苟言笑……”

“那,你可听过玄谭法师的名号?”杜蘅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这一回,慧智连话都不敢答了,清清亮亮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歉意。

杜蘅嗒然若失,呆坐在石凳上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满怀希望而来,一心以为通过慧智,就能找到玄谭,然后便能打听到外祖当年的事情,从一团迷雾中走出来。

谁知慧智居然失忆!

玄谭跟慧智竟然毫无关系!

不管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还是她的重生,改变了今生的轨迹,都象是兜头一盆冷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阿蘅,你怎么啦?”慧智一脸担忧。

“没事,”杜蘅霍然而醒,慌忙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阿蘅~”慧智见她笔直朝着断崖走去,满眼骇然,忙将她拉住:“这边。”

“哦!”杜蘅拍拍额头,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我真是糊涂了~”

慧智没有吭声,目送她象一缕游魂似地走出自己的视线,心中那丝隐藏的不安,开始扩大,发酵……

杜蘅从阵中出来,带了聂宇平回到静安寺,直到坐上回程的马车,一路沉默不语。

紫苏见她表情凝重,和白前两个肃了容,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谁也不敢打扰。

汲取上午的教训,这回聂宇平走在前头探路,远远见路中卷着一团棉絮,心中起疑,飞马过去一瞧,才发现竟是一个女子倒卧在路中。

他忙打手势,命马车暂停,跳下马背,将那人小心地翻转过来,见她满面青紫,忙伸了手指到鼻间一探,隐隐还有一口微弱的气息。

“什么事?”白前撩了帘子探问。

聂宇平就扬了声音道:“有人冻倒在路上,没什么大事。”

他为人谨慎,江湖上的鬼域伎俩也见得多了,恐是别人设下圈套,讹人钱财事小,若是盯上小姐,借机攀附的,麻烦就大了。

因此,并不忙着救人,只把人小心地移到路旁,让出供马车通行的道路来。

白前到底年轻,见他把人移到路边,无心施救的样子,便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已经冻死了吗?”

聂宇平怔了一下,已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只好含糊道:“只剩一口气,怕是救不活了。”

“咦~”这时,马车已驶到近前,白前已能看清那头风中飞舞的长发,不禁惋惜地道:“是个女子呢,你把她的脸抬起来,让我看看漂不漂亮?”

聂宇平眉一皱,有些哭笑不得。

一问一答之间,已引了杜蘅的注意。

她撩起了车帘,见聂宇平脚边躺着个女子,忙叫停了马车:“白前,下去看看。”

白前小孩心性,巴不得有这句,立刻跳下马车,蹲下去看了一眼,惊道:“好标致的女子!”

聂宇平阻之不及,神色尴尬地搓着手。

白前用手探了下那女子鼻息,喜道:“小姐,还有气呢!”

“快,把人抬上来。”杜蘅看了聂宇平一眼,并未加以责备,只淡声吩咐。

“小姐,”聂宇平微微皱眉,低声劝道:“人心险恶,还是小心些为好。”

杜蘅神色淡然:“先抬上来再说。”

聂宇平无奈,只好把人抬上马车。

幸得马车很是宽敞,虽搁了张小方桌,仍够躺一个人。

紫苏将人抱在怀中,见她身子冷硬如铁,冰寒彻骨,整张脸已经冻得发青。

穿一件白地蓝色小碎花的袄子,罩件同色滚宽边的褙子,底下是条石青的马面裙,秀发上簪着一朵白色的小绢花。显然还在孝中。

尽管如此,仍难掩她冰姿玉骨,俊秀雅致之态。

杜蘅一见,便生了亲切之感。

此时她半截裙身已经湿透,紫苏轻轻将她的裙子提上来数寸,露出脚上的绣鞋。

鞋底已经磨破,补了数回,鞋面上的破洞,有些还顺势绣了花纹掩盖。针脚十分细密齐整,显见得是个心灵手巧之人。

因长途跋涉,绣鞋已经湿透,又被风冻成块,牢牢地粘在脚上,一时脱不下来。

杜蘅伸指搭上她的腕脉,未几神色一松:“不要紧,想是饿得狠了,才晕过去。”

拿出金针,给她扎了几针,就听嘤咛一声,女子缓缓睁开眼来。

白前见了,拿起碟子里的点心就要去喂她。

杜蘅笑道:“傻丫头,她饿得久了,怕是吞不下,得先弄软了。”

白前就倒了杯热茶,把点心泡软了,找了银勺慢慢喂到她口里。

女子满面惊惶,拒不肯食,挣扎着要往外爬。

紫苏忙按了她,道:“姑娘,且勿惊慌,我们并不是坏人。去静安寺烧香回程途中,见你晕在雪地里,我们小姐好心,把你救上马车,又给你扎了银针。”

说着,指了杜蘅给她看:“这位就是我家小姐,当朝杜太医之女。”

“你就是女菩萨,杜二小姐?”少女一听,停止了挣扎,惊疑不定地望着杜蘅。

杜蘅自嘲一笑:“我是杜蘅,不是什么女菩萨~”

许是因见车厢里全是女子,且年纪都不大,少女眼中的惊惶渐渐散去,慢慢安静下来。

白前把勺子递到她唇边:“来,先吃点东西。”

不敢给她多吃,喂了两块,便停了,又喂了几口温水。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晕倒在雪地里?”白前以手托腮,好奇地望着她。

少女神色惊惶,黑玉似的眸子慌乱四顾,一双长长的羽睫更是急速地扇动起来,似受了惊吓的蝴蝶,随时要振翅飞走。

“不要紧,”杜蘅立刻出言安慰:“你若是有隐情,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少女原本很是犹豫,听她这样一说,却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注视着杜蘅,字字清晰地道:“小女子黄雨,河北邯郸人氏。”

杜蘅点了点头,没再出言相询。

白前却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河北人氏,怎么到了临安?也跟我们一样,是随着老爷到任上,还是跟着亲戚到京里做生意?亦或是投亲不遇?”

“白前!”紫苏低喝一声。

白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嘻嘻地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随便聊聊天嘛。黄姑娘若是不愿意回答,最多不答就是咯,有什么要紧~”

聂管事看起来对这个姑娘有些不放心,小姐又自恃身份,紫苏心眼太实诚。

看来看去,旁敲侧击,打听黄姑娘的来历的任务,非她莫属!

黄雨垂头,半晌才轻轻道:“今秋大旱,飞蝗成灾。河北赤野千里,百姓民不聊生,流离失所。流民聚啸成群,哄抢富户,死伤无数。家父恐生变故,决定送我进京投靠亲戚。不料路上多次遭遇流寇,盘缠洗劫一空,家丁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有一个贴身的丫头和奶娘相陪在我身边,靠着变卖首饰,碾转往京城而来……”

“啊~”白前惊嚷出声,眼中满是同情。

杜蘅却蹙了眉,没有做声。

这故事乍听合情合理,细想之下,却全无道理。

首先,河北流民成寇,呆在家里都不能自保,被逼得逃往临安。

可邯郸距临安保止千里?这一路之上,俱是赤野之地,灾民遍地。

河北流民成寇,难道别处的流民饿极了就不会聚啸成群,乘火打劫,洗劫富户?

第二,既要逃荒,为何不全家出动,却要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带着家仆,千里迢迢孤身上路?

她又生得如此美貌,不说流寇见色起意,就是家丁里有几个心术不正的,这位黄小姐的一世也就算完了!

哪家的父母放得心!

黄雨忍悲含泪,低声啜泣道:“我有个未婚夫,二年前举家搬到京城,此次就是去投靠他的。谁知还未到临安,奶娘连惊吓带劳累,病死在平县的客栈里。我只好把东西当卖一空,雇了人草草将她掩埋。”

“你的丫头呢?”白前眨了眨眼,问。

“阿桃不忍我功亏一匮,于是自卖自身,筹了十两银子,勉强凑了路费,让我得以继续进京。”

“啊呀!”白前听得俏脸圆睁,扼腕道:“平县离临安不足百里,怎么她……”

紫苏低喃:“我听说,平县受灾也不小,难得这个时候,还有人肯买丫头。”

若记得不错,小姐前段日子还跟着燕王一起去平县灭过蝗。

黄雨突然大放悲声,良久才收了声,啜泣着道:“阿桃进了青楼……”

“啊!”众人都大为意外,面面相觑之下,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一时车厢里安静无声,只有她嘤嘤的啜泣之声,幽怨悲凉,直击人心。

聂宇平不动声色地听着,暗暗记在心里,回到家,立刻就派人去了趟平县,查证她所言是否属实?

祸事不单行(四五)

回到杨柳院,杜蘅让人把西边厢房收拾了一间出来,安顿黄雨住下来。睍莼璩晓

白前见了,当时便有些不放心,当着黄雨的面,也不好意思驳。

好容易挨到晚上,找了个没人的空隙,溜进房里对杜蘅道:“我瞧着这位黄小姐有些可疑,把她安置在杨柳院,会不会不妥啊?”

杜蘅没有直接做答,反问道:“依你,怎样才算妥当呢?”顿了顿,补了一句:“人,我是一定要救的。”

白前想了想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打发一笔钱,把她送出门。不过我猜小姐肯定不会这么做。再说,她眼下病着,轰出去也不厚道。可她来历不明,住在杨柳院里,人来人往的,万一惹出什么事,小姐浑身是嘴怕也说不清楚。我看不如把她送到庄子里去住的好。轹”

杜蘅不动声色:“她是未婚的小姐,又有病在身,送到庄子上,少不得就得给她配丫环老妈子伺候着,中途病情有个变化起伏,还得请大夫。乡下不比京城,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很快就会弄得四邻八乡都知道了。万一将来有什么事,我一样脱不了干系。”

“她不是有个未婚夫在临安吗?不如帮她寻亲,再把人送回去,也就没咱们什么事了。”白前立刻道。

“若是,找不到她的未婚夫呢?”杜蘅笑了笑,问粢。

“找不到,那就证明她说谎,那就更不能留了。”白前愣了一下,道。

“你小小年纪,能想这么周到,也算难能可贵了。”杜蘅赞许地点头:“以后黄姑娘住在杨柳院,你多留点心。”

白前很是疑惑:“送笔程仪,把她打发出门,不是更简单?”

听小姐的语气,显然也是不信黄雨那套说词的。

也对,连她都看出不妥,小姐这么聪明,又怎会被蒙蔽?

可明知有诈,为什么还要冒险把她留在身边呢?

杜蘅笑而不语,低头绣花。

若别人有心给她下套,就算这次被她躲过,也一定会有第二回。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理。

与其日日提防,不如留黄雨在眼皮子底下,看她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毕竟,如今的杨柳院和杜府已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想从这里探听消息,就得拿出点本事!

反之,若黄雨只是另有隐情逼不得已,才编了套说词,并非有意欺骗,两人的相遇纯属意外。

那么,这就是老天给她的一个机会,怎么会轻言放弃?

紫苏掀了帘子进来,见白前在她跟前,微微一怔:“你跑这做甚?”

“我瞧着小姐跟前没有伺候,就进来了。”白前吐了下舌尖,吱溜一下跑出去了。

紫苏笑骂:“就你机灵!”

杜蘅就吩咐:“你去请聂先生到小花厅,就说我有事相商。”

“是。”紫苏应声去了。

聂宇平很快到了花厅,杜蘅也不兜圈子:“你立刻派人,去查一下黄雨的底。”

聂宇平很是欣慰地笑了:“我已派了人去平县,最多三五天,就应该有回音。”

“不,”杜蘅摇头:“光去平县查还不够,最好是辛苦先生一下,跑一趟邯郸。”

聂宇平一愣:“辛苦我倒是不怕,但是,有这个必要吗?”

杜蘅淡淡道:“有备无患,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聂宇平犹豫一下,建议:“不瞒小姐说,要我负责安保巡查,人员调遣不在话下。可这追踪消息,辑查隐私,还是石少爷的人更有经验。不如……”

杜蘅皱眉,语气不自觉严厉了几分:“莫说他眼下不在京城,就算他在,难道我要事事都依赖他不成?”

聂宇平额上见汗,垂手道:“我这就去办。”

杜蘅心中气闷,在花厅里呆坐了半晌,这才回了房。

三天后,林小志从平县带回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黄小姐的确是带着奶娘和丫环住进了平县的青云客栈。不过,她登记的名字不是黄雨,叫贺心怡。奶娘也的确死了,贺小姐还因此被赶出了客栈。不过,我后来找了帮忙殓葬的人打听,发现那奶娘根本就不是什么病死,而是身中数刀,被人砍死的。”

“啊!”紫苏听得心惊肉跳,捂着嘴惊叫出声。

林小志住了嘴,有些讪讪地望着杜蘅:“吓着小姐了……”

杜蘅却是一脸淡定,追问:“丫环呢,可打听到了?”

“她那个贴身丫环阿桃,的确自卖自身进了勾栏院。可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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