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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毒妃狠绝色-第14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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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留好了退路,哪里这么容易给人捉到把柄?

杜荇立刻倒打一耙:“哟,前两个月周姨娘还为套头面跟陈姨娘闹呢,啥时候突然跟陈姨娘这么好了?”

姐妹二人搭一唱,无非是暗示周姨娘为了争宠,谋害二姑娘,栽赃陈姨娘了!

“冤枉啊!”周姨娘急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只,只是收了带喜她娘十两银子,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刚接掌中馈,二姑娘若出了事,能有我的好嘛?老夫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若是对二姑娘意图不轨,天打五雷轰……”

“老爷来了!”小丫头飞跑着过来送信。

杜谦急匆匆地赶来,连衣服都没换,进了门先给老太太行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老爷~”周姨娘扑过去,哭得梨花带雨:“你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杜老太太气得脸都青了:“还不快退下!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老爷~”周姨娘哪里肯退,拽紧了杜谦的袖子不撒手。

“哭什么!”杜谦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摔开她:“不过是死了个丫头,搭出去就是了!全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做事了?”

见他发怒,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周姨娘使个眼色,四个粗壮的婆子,抬着门板飞快地出了门。

杜荇心有不甘,还想再煽煽风:“周姨娘才管家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

“好大的胆子!”杜谦双眸一瞪,厉声喝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禁足半月不够,是不是要禁一年才行?”

“来人,把大小姐押回青荇院,谁要是敢放她出来,立刻打二十板子,发卖出府!”

“爹~”杜荇委屈得淌下泪来。

“大小姐,走吧~”婆子上来拉她。

“滚开!”杜荇尖叫着摔开婆子的手,气势汹汹地离去:“我自己会走,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大姐~”杜荭怕她惹祸,又想留下来看事态发展,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儿,你也回去,没事在房里呆着,别整天瞎逛!”杜谦板了脸训道。

杜荭心知有异,装着很是乖巧地应了:“是。”

杜蘅虽不受宠,到底是杜家的嫡女。今日之事,摆明了有人要陷害于她,杜谦却连问都不问,只把丫头抬出去了事。

这完全跟他平日的行事风格不符,明显有更重要的事,困扰了他,才会不顾杜府的体面,甚至顾不上给侯府一个交待,草草收场。

出了竹院门,她低声吩咐霍香:“叫个小丫头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

燕王来访(一)

老太太满腹疑虑:“谦儿,这是……”

“娘,咱们进去再说。”杜谦上前,亲自搀了老太太起来,步入前厅。

周姨娘亦步亦趋地跟过去,谄媚地道:“还是老爷想得周到,夏天太阳毒……”

杜谦眉一皱,吓得她立刻噤了声,再看一眼锦绣锦屏几个,淡声道:“你们先出去。”

“是~”众人鱼贯而出,在院子里站了一排,互相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却都极有默契地不吭一声。

周姨娘心急如焚,当着众人的面,又不敢去偷听,那心情当真难以形容。

公然把仕途凌架在她的生死之上!有这样一位父亲,着实让人心寒!

杜蘅双手在宽大的袍袖里紧紧地握成拳,心里象针扎一般难受,面上却平静如水:“紫苏,上茶。2”

“是~”紫苏留下担忧地一瞥,转身进了茶水间。

“出什么事了?”见他这番做派,老太太不由心一紧。

杜谦这才惊觉自己太过严肃了,忙缓了语气,面上带了笑容:“娘,是喜事,大喜事!”

杜老太太沉了脸斥道:“说什么胡话呢?”

居丧之家,哪有什么喜事?

察觉语气太过轻浮了些,杜谦不禁面上一红:“儿这不是怕娘担心吗?再说了,燕王亲自造访,的确是咱们杜家的荣耀。”

不错,平昌侯是超品,在大臣中拥有无上的尊崇,说到底只是个虚衔,且再尊贵也只是个臣子。跟正宗的皇室血脉燕王一比,无疑是云泥之别!

杜老太太吃了一惊:“哪个燕王?”

“除了三皇子南宫宸,还有哪位敢称燕王?”说到燕王的名讳,下意识地压低了音量。

“咱们杜家与燕王府素无来往,他来做什么?”杜老太太并未给这意外的喜讯冲昏了头脑。

口头致哀和亲自来府上吊唁,有着本质的区别。

燕王突然纡尊降贵,福祸实难预料!

“蘅丫头没跟你说起过?”说起这事,杜谦不禁颇有些不自在,心中更是五味杂呈。

入京一年,进太医院半载,他绞尽脑汁,想跻入临安的社交圈,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夏家对他始终不冷不淡,除年节亲戚间正常的走动之外,谢绝一切私交。

每每午夜静思,常觉自己种种行为,象个跳梁小丑,很是可笑!以至对孤注一掷举家迁入京城,生出无限悔意!

可谁又想到?

那个曾经以为最无用,最懦弱的女儿,却给他铺了一条仕途光明的大道!

燕王的突然造访,如同一星火苗,瞬间点燃了他濒临熄灭的希望!

若能得到燕王的认可,无疑拥有了一张通往上流社会的通行证。

“这么说,是平昌侯府从中牵的线?”老太太略略安心。

燕王来访(二)

“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蘅丫头昨日去烧香,无意间帮了燕王的忙,今日是来登门致谢的。2”杜谦轻轻一语带过后,话锋一转:“那位出了名的心思难测,喜怒无常。周氏又是个没经过事的,万一有什么闪失,必会惹来大祸。您看,是不是暂时让柳氏出来主持大局?”

“父亲的安排,恐有不妥。”清淡的女声,冷静而沉稳。

杜谦吃了一惊,迅速掉过头来。

杜蘅端着两杯热茶,缓缓踏了进来,将茶分别奉到二人手上,这才不疾不徐地道:“不错,柳氏掌家二十年,接待过不少地方官员。然而,父亲不要忘了,那是在清州,最多只到四品知府,与燕王岂可同日而语?”

“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经验!”被女儿驳斥,杜谦很不高兴:“否则,临事慌张,容易出错,一个弄不好,就要给杜家招灾惹祸!”

“父亲的顾虑原本是不错的。”杜蘅的声音柔且轻,语气十分笃定:“然,您算漏了一件事!”

“什么?”插话的,是杜老太太。

“身份。”杜蘅抬眸直直地望着他,眼神温和中含着若有似无的讥嘲:“父亲忘了,柳氏只是个姨娘!堂堂燕王来访,却以姨娘相迎,算不算奇耻大辱?”

杜谦无词以对,张着嘴,脸上青红交错。

“可是,”杜老太太道:“顾氏已经不在了,姨娘出面待客便不算逾矩,燕王总不能因此而降罪吧?”

“母亲不在,还有祖母呢。”杜蘅淡淡道。

“我?”杜老太太先是一愣,随即连连摇手:“不妥,不妥,我大字不识一个,又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万一闹了笑话就不好。”

“燕王是来拜访的,又不是来考校功课的!”杜蘅冷冷一笑:“他也是人,又没有三头六臂,祖母只需以平常心待他就可以了。从辈份上说,祖母还高他一辈呢!见他就是给他脸!他有什么资格挑剔?”

一番话,说得杜谦母子面面相觑。

眼前这个自信满满,侃侃而谈的少女,哪还是记忆中那唯唯诺诺,畏首畏尾的蘅丫头?

莫不是,顾氏的逝去,让她一夜之间成长了?

最多还有半个时辰,燕王就要上门,已没有太多时间让他犹豫,杜谦思索了片刻,便做了决定:“如此,请母亲多多费心。”

杜老太太无奈道:“既然你们坚持,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恭送祖母。”杜蘅恭恭敬敬地把老太太送出门。

“这衣服太素了些,叫丫头进来重新打扮一下,换身衣服。”老太太临出门时看她一眼,忍不住叮嘱一句,这才带着锦绣几个匆匆离去。

“蘅儿,”杜谦招了招手:“你过来,为父有话问你。”

杜蘅依言,回到他身边。

燕王来访(三)

“你……”杜谦犹豫再三,终于问道:“没事吧?”

杜蘅却不答,仰脸静静地看着他。

呵呵,他的关心来得可真早!从进门到现在,怕是有小半个时辰了吧?

一双极肖生母的清澈瞳眸,黑白分明却又不失锐利。在她的注视下,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形。

杜谦微感狼狈,低头啜了口茶:“父亲平日忙于琐事,忽略了对你的管教。竟不知……不知你的医术竟精进如厮。教父亲,好生,欣慰。”

杜蘅突然勾了勾唇,那笑容极淡,仿佛风过灯烛,拂得烛影一晃,瞬间恢复原状。待他定睛细看时,依旧是那副恭谨的神情。

这让他很不得劲,轻咳一声,索性单刀直入:“你,究竟何时习的医术,师承何人?”

“没有师承。”

“什么?”杜谦几乎以为听错。

“没有人教我医术,就是自个看书,瞎琢磨出来的。”杜蘅垂着眼,语气平淡。

“都看些什么书?”杜谦拼命控制,眼里仍忍不出露出贪婪之色。

顾家世代行医,至今已有百余年,出过不少医学大家。

若非祖有遗训,凡顾氏子孙皆不得入朝为官,只怕大齐王朝的太医院院正,半数以上都要姓了顾。

做为顾洐之的女婿兼徒弟,却并未得到顾洐之的信赖,晚年更是对他诸多不满。

在生时,除鹤年堂外,不许他染指顾氏任何产业,辞世后更不曾给他留下片纸只字!

这么多年,他想尽一切办法,寻找被顾洐之藏起来的医学典籍。

万万没想到,竟然在最不可能的人身上,发现了端倪!怎不让他激动万分?

“《黄帝内经》,《金匮要略》,《伤寒论》,《本草纲目》,《神农本草经》……”杜蘅张嘴就来,行云流水地背了一大串书名。

杜谦瞪着她,差点背过气去。

“基本是拿到手就看,”杜蘅张大了眼,一脸天真:“有几十上百本呢,父亲还要我背吗?”

“不必了!”杜谦脸黑如墨。

别的不知道,体外按摩转胎位之术,他就曾亲眼见顾洐之施用过不止一次。

这可是顾家独门绝技,别人莫说会,就连听都没听过!

她这样说,就是要藏私了,真是岂有此理!

杜蘅无视他的怒火:“燕王要来拜访,父亲不需要稍做梳洗,换套衣服么?”

杜谦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紫苏推门而入,见杜蘅站在窗前发呆,眼眶微微泛着红,仔细一瞧眼角还闪着些晶莹的光。

一愣之后,返身蹑手蹑足往外走。

杜蘅迅速整理好了情绪:“做什么?”

“老夫人吩咐,请小姐沐浴更衣。”紫苏小声嗫嚅。

“嗯。”

紫苏进内室,挑了几套衣服:“小姐,选哪套?”

“越素越好。”杜蘅眼皮也不撩,掀帘出门,进了净房。

燕王来访(四)

巳时正,燕王轻车简从,准时来到杜太医府上。2

杜谦身着朝服,领着杜松在大门等候已久,迎上去长揖一礼:“下官杜谦,率阖家恭迎燕王殿下。”

南宫宸翻身下马,扫了一眼大开的中门,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来:“大人客气。”

杜谦见他面有不逾,不禁有些后悔没听杜蘅劝告,低调一些,以免有刻意逢迎之感。

当下强掩了懊恼:“殿下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请~”

南宫宸边走边看,状似随意道:“这个地段的房子,怕是不好买吧?杜大人好本事~”

杜谦心中咯噔一响,额上汗水密密渗出来:“不敢欺瞒王爷,这房子实乃下官岳家祖产。”

“哦?”南宫宸饶有兴致:“令岳仙乡何处,以何为营生?”

“岳父顾洐之,祖籍清州,世代行医。2”杜谦力持镇定自然。

靠岳父起家,虽然羞耻,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随便一查即知。

与其百般隐瞒,被人指责忘恩负义,不如坦然承认,以示大方。

“是北有钟翰林,南有顾洐之的那个顾洐之吗?”南宫宸假做吃惊。

“正是。”

“失敬失敬!”南宫宸赞道:“怪不得令媛医术神乎其技,原来是名师出高徒。”

他先赞顾洐之,后夸杜蘅,偏偏把杜谦撇在一旁。

杜谦犹如被刮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烧着,偏还要装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诚惶诚恐地道:“小女年幼,不足之处甚多,王爷见笑了。”

南宫宸面容一肃:“本王从不说笑。”

杜谦顿时十分尴尬,幸得此时已行至二门外。

杜老太太领着杜蘅,在二门外等候,双方见了面,又是一番介绍,寒暄,客套。

南宫宸一边应付自如,一边以眼角余光偷瞥杜蘅。

她一直垂着头,站在人群之后,看似十分拘谨害羞,然嘴角时不时轻轻一撇,显示出心底的极度不耐。

如果说,昨天还只是猜测,今日已十分确定。

这位杜家二小姐,是真的不买他的帐!

不仅对他不感兴趣,甚至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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