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皇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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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洁朝他摇了摇头说:“我不饿。对了,刚才见你愁眉不展,发生什么事了吧?”
“没有,只不过是一些不愉快的小事,”不让看到娇媚的容颜上出现担忧,冷钧瞒住心中忧虑,故作轻松地说。当他看到慕容洁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禁纳闷地问:“洁儿,你还没梳洗?秋月春霞呢?”
慕容洁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于是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他,疑惑地说:“我刚才在大殿里看到的。钧,这到底怎么回事?纸上的内容是说我吗?”
冷钧接过来,一看,心慌意乱,面色惊骇,急促地问:“洁儿,这是哪里找到的?谁给你的?”
“刚经过大殿时,有支飞镖射在柱子上,然后夹着这张纸条,我看的一头雾水,于是才来问你。”
看她满脸迷茫的样子,冷钧暗暗庆幸她并没想起那件事,惊慌的心情稍微平静,然后暴怒地说:“谁人竟敢如此大胆,在乾清宫捣乱,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朕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就地正法。”说完站起身,准备走出去。
慕容洁阻止他说:“等一下!钧,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不像有人恶作剧,上面好像在说我。流产?难道我流产过?可为何我没印象?”
一听到“流产”这两个字,冷钧心里的恐惧又涌上来,暗暗思忖着怎么跟她解释。应该跟她说明真相吗?她知道后会怎么样?难得她这么爱自己,万一让她知道自己曾经对她的伤害,她会如何反应?她会原谅自己,一如既往的爱自己呢?还是憎恨自己,然后逃离自己?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习惯了每天早上醒来见到这张幸福满足的娇容,习惯了她对自己的依赖。所以无法想象与接受她会憎恨与厌恶自己。
慕容洁看到他那表情,心里的疑问更深一层。突然。他忆起冷钧第一次见到自己是那奇怪的反应,她身份还没揭晓时他对自己的特殊感觉,还有她在慕容府醒来时身体的虚弱,慕容荆对她的撒谎,这些都表明着诡异。
她当时就觉得纳闷,从树上跌下来而已,怎么会严重到天天喝补药,而且她醒来时觉的经历过一场世纪大战般,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难道是流产造成的?那么孩子是谁的?她那次不是刚穿越过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头好痛!慕容洁伸手抱住头,痛苦地喊出声。
冷钧见状,立刻抱住她,焦急的问:“洁儿,怎么了?不要吓朕。”
慕容洁痛苦嚷着:“钧,我头很痛,想东西想不起来,头好像要爆炸了!”
“洁儿乖,不要想了,朕告诉你。”她痛苦的模样让他心疼不已,突然想到一个方法,抬起她的脸,说:“洁儿知道夕华宫的夕妃吧?其实她曾经怀过朕的孩子,后来以外流掉了。可能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利用你们相似的外貌来离间我们的感情。”
慕容洁狐疑地看着他,心想自己应该这个解释吗?虽然他一脸认真,不像在骗自己,但她总觉得有问题,具体什么问题,她说不出来。“钧,真是这样?是某些人嫉妒我们?才这样挑拨吗?真的不关我的事?”
“恩!不信的话,你可以宣夕妃来问问!”冷钧肯定地看着她。
慕容洁立刻摇头,怎么可能去问慕容夕,她才不想引起人家的伤心事,孩子虽没成形,但毕竟也是慕容夕肚子里的一块肉,这么残忍的事她才不做。
听说人的眼睛是灵魂之窗,从一个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他是否在说真话,于是她定定凝视着冷钧的双眸,只见瞳孔漆黑,深幽如潭水,看不到底,根本无法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着什么。只好问:“钧,真的吗?你不骗我?”
“恩!真的!”冷钧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慕容洁于是放松心情,说:“好我相信你!”
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坦白与信任,既然爱他,就要相信他。这是慕容洁现在的想法。而冷钧却不知道慕容洁这样想,他以为暂时先蒙住她。他不想她恨自己,不想失去她!却不知道这个“缓兵之计”给他以后的人生带来很大变化,让他几乎永远失去她!
看到她终于不再追究,冷钧心里偷偷抹了一把汗,心有余悸地说:“洁儿,朕陪你去梳洗,然后一起用膳。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
冷钧原本打算表面上跟慕容洁说这事由它过去,暗地里派人搜索到底是何认所干。谁知道慕容洁竟然主动跟他说要撤查这件事,说后宫不能纵容这样的破坏行为。
坳不过她,冷钧只好答应。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这事交由她查办,然后还编了一个理由:“洁儿,这事发生在后宫,你是后宫之首,现在是你这个皇后表现了,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审理。”看了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继续说:“不过朕有个建议,为了更容易查出凶手,你要顺着留信人的意,假扮你记起真相,知道以前流产,但你对朕的爱使你原谅了朕。你觉得这个方法如何?”
慕容洁人虽然有点纳闷他为何这样说,但转念一想,他这个建议不错,起码让那些有心人知道自己与钧的爱是不可破坏的,她们就不会再兴风作浪,这样自己就可以静下心来对她们进行调查。于是颌首赞同他的说法。
接下来,又是慕容洁大显身手的时候。她仔细重复看着纸条,字体娟秀工整,应该是女人所写。于是她把冷钧所有嫔妃都招来乾清宫,吩咐她们每人写出一段字,而且在下面加上各自的名字。
都写完后,她谴退她们,吩咐秋月春霞收齐这些字,然后拿给宫里专门鉴定字迹的尤师傅看。尤师傅是冷钧小时候的太傅,也是鉴定字迹的高手,可经过半天的仔细检查,他找不出其中有哪个嫔妃的字体与那张纸条上的一摸一样。
慕容洁更加纳闷,冷钧所有嫔妃都试过了,不是她们,是谁呢?于是她又借故向那些太妃太嫔们取来字迹,还是找不到符合的!
翡翠宫。凌嫔娇颜布满害怕,颤抖地说:“姐姐,真的没事吗?当时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胎是皇上故意流掉的?她会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放心,没事的,虽说当时对外宣称她是意外流产,但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是皇上故意流掉它的。”一想到慕容洁竟然对此事无动于衷,她又恨恨地说:“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明知皇上曾经那样对她,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帮皇上撤查这事。”
“恩!不过也难怪了,皇上现在这么宠她,即使之前对她怎样,她也不会计较了,毕竟惹怒皇上的话,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恩,看来我们这步棋走错了,我们太高估了她。希望这事就这样过去,希望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向骄傲自负的裴妃也顿感挫败。
第五十八章 诡异的信到底是谁给的?
慕容洁再次仔细端详着那张纸条,百思不解,所有嫔妃都查过,但依然没有眉目。这明明就是女人的字体,而且只有嫔妃才有做案动机。其实她想过有可能是哪个嫔妃吩咐宫女代抄的,但宫女不像嫔妃那样都需知书达礼,宫女或者丫环并不一定都要识字,因此,只要做案者硬不承认懂写字,自己也奈何不了她。
纸是皇宫的专用纸,仔细一闻,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味,这纸条只有她,冷钧和尤太傅接触过,她不好菊花,那么这味道肯定是从写字人那里融入的。还有,根据皇朝规定,除了守卫,后宫嫔妃、宫女与太监都不得拥有武功,当时飞镖射来,看那准确度与力度,不难猜出扔飞镖的是习武之人,皇宫戒备深严,又是大白天,外人不可能浸入,那么他肯定是后宫某个守卫。
慕容洁吩咐人把皇宫守卫的底细都查清楚,发现一个叫刘剑、驻守乾清宫附近的守卫统领,身手不凡,进宫之前曾经在工部尚书凌华门下做事,后来经过凌华推荐,才到了皇宫做守卫统领,慕容洁宣他来问话,可他一口咬定当日并没来过乾清宫,一直在前朝,而且还有两个守卫帮他作证,看来凌嫔的嫌疑只好排除了。
此案涉及后宫声誉,又要顾及慕容夕的感受,所以不能劳师动众,只能暗中调查,可是五天过去了,慕容洁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当她几乎要放弃,只把它当成一个恶作剧的时候,突然峰回路转。
这天,慕容洁正庸懒的躺在殿内软塌上,遐寐着,突然外面传来秋月与春霞的小声对话。
“春霞,你跟娘娘说了吗?”秋月爽朗的声音。
“没有!我见娘娘这两天都愁眉苦脸的,不敢打扰她。”
“你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条菊花绣帕,还是赶快拿回去给你奶奶吧,她老人家见到这条帕子,说不定会立刻痊愈呢。”
“可是……”春霞沉吟不决。
菊花?慕容洁一听到这个敏感的词,立刻从软塌上起身,走到门口,问:“秋月,春霞,你们说什么菊花手帕?”
她们两人想不到慕容洁突然出现,都纷纷跪在地上,颤抖的说:“吵醒娘娘,奴婢该死,请娘娘怒罪。”
(奇)“没事,快起来吧,你们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书)看到慕容洁没有发怒的迹象,春霞才说:“回娘娘,是这样的,奴婢的奶奶最近病重,她一直很喜欢菊花绣帕,奴婢知道菱语宫的冬菊姑娘擅长刺绣,还经常把绣线与菊花浸泡在一起,绣出来的帕子总是传出一股菊花香味,奴婢与她稍有交情,苦苦哀求下,她终于答应给奴婢绣一条手帕,奴婢见娘娘这几天不是很开心,便不敢告假,想不到刚才的谈话惊醒了娘娘,请娘娘怒罪。”
“本宫原本没睡,你何罪之有,对了,你刚才说的菊花帕子,可否让本宫看看?”
“可以!”春霞说完,立刻走开,慕容洁在秋月的陪伴下,重新回到殿内坐下。
不久,春霞匆忙进来,恭敬的递给慕容洁一张洁白手帕,还没碰触,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菊花香气,与那纸条上的气味一样,慕容洁惊喜的接过来,上面栩栩如生的菊花配上淡淡的幽香,很难想象是出自一个丫环之手,于是问:“你说这手帕是凌嫔的丫环冬菊亲自绣的?”
“回娘娘,是的!”
“你跟她很熟?很了解她吗?”
想不到她竟然会问起,春霞如实回答:“回娘娘,她是凌嫔娘娘带进宫的丫环,心灵手巧,长相也很甜美,在刺绣方面很有才华,她平时沉默寡言,从来不与别人接触,但对凌嫔娘娘却是很忠心,为了凌嫔娘娘,她曾经请求过奴婢把皇上的喜好告诉她,奴婢见大家都是下人,于是答应了她,自那开始,她与奴婢私下成了好朋友,除了凌嫔娘娘外,她对奴婢最好了。”
“那你是否知道她懂得写字?”
“虽然她没说,但奴婢知道她懂,奴婢曾经看到她偷偷一在条帕子上写了几个字,很娟秀,很工整。”说着露出羡慕的神情。
难道是她?慕容洁惊讶起来,“你可以找来她写过字的那条帕子吗?”
“这……恐怕不行,因为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奴婢不知为何向她问起。”
恩,那也是,慕容洁水眸转动几下,然后说:“春霞,不如你拿着这条手帕,叫她在上面写几个字。”
“呃?”春霞面带惊讶,看丰慕容洁 。
“你不懂字吧?你就跟她说你曾经骗奶奶说在皇宫学到写字,奶奶想你顺便在手帕上写下名字,所以你希望她能代写,讨奶奶欢心。”
春霞点头,然后去找冬菊,但现在风头火势,冬菊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现由是她不懂字。春霞于是照 着慕容洁的吩咐,跟冬菊说几个月前曾经见她写过字,然后声泪俱下的痛诉着她不真心待她,虽然冬菊最终还是没在手帕上留字,但春霞当时悲伤欲绝的样子已成功引出她的内疚与伤心,慕容洁吩咐春霞不再去找她,然后静观其变。
果然不出所料,第三天,春霞欢喜的拿着一条手帕递给慕容洁,图案、香味都与之前那条一样,但帕子右下角工整的写着“孙女春霞”几个字。春霞说今天中午回房的时候,就看到这条新帕子搁在桌子上,看来冬菊还是很珍惜她与春霞之间的友谊,重新绣了一条,还写上字。
慕容洁带着手帕,刻不容缓的拿给尤师傅。鉴定完毕,尤师傅肯定的说帕子上的字体与纸条上的非常吻合,确定是同一个人写的。终于有点眉目了,慕容洁欣喜若狂,看来这“元凶”应该是凌嫔,可她记得自己并没得罪过凌嫔,而且冷钧说过以前除了曾经对裴妃,端妃等人特别一点外,其他女人都一视同仁,照理说她应该不会做出这事,难道有幕后指使?
慕容吉先把冬菊宣来乾清宫,然后拿出纸条与手帕递到她面前,严厉的说:“为何这样做?凌嫔吩咐你的吗?”
冬菊一看,面然骤变,然后说:“奴婢愚昧,不知娘娘所指何意,请娘娘指明。”
“哼,不承认?呼说你对凌嫔很忠心,很爱护,可你是否知道,你不承认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