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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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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衣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唇瓣,低声无奈的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这般无奈的话,第一次从苏紫衣嘴里而出,让段凛澈心中的怒气一下子散的只余心疼,上前将苏紫衣轻轻拥进怀里,单手拖着苏紫衣的下颚,拇指如抚珍宝般轻蹭着她如玉质光滑的面颊,低声道:“紫衣,我知道我的到来,乱了你四年的布局,我相信我若不出现,你一定会成为南贺国国主之母,南贺国最尊贵的女子,操控南贺国国政的人,可我只想问,等彻底摆脱掉炎若辄后,你会不会带着镜月去找我?”

苏紫衣仰头看着段凛澈,如果段凛澈不来,得了丞相的支持,下一个会是兵部侍郎,随后在百官上朝时用无妄之罪一把火烧了朝堂,以炎若辄杀人如魔的行事作风,当时在朝堂上的人都会牵扯进来一个都跑不掉,只需一个突破口,熟悉炎若辄处事手段,又长期在炎若辄高压下的大臣们,唯一的选择便是拥立太子登基,新国主一出,朝堂上下拧成一股绳的第一默契便是不能让炎若辄有班师回朝的机会!

到那时,炎若辄便是内忧外患、前后夹击,想不死都难!

苏紫衣深深的看了段凛澈一眼,不过是个假设的问题,可段凛澈眼里的紧张让那双漆黑的眸子都染着慌乱,苏紫衣轻声一叹,低声道:“你知道我没打算让镜月当国主,她毕竟是个女孩,瞒不了多久的,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只要你还是那个惜我的段凛澈,我必然会带镜月去找你的!”

段凛澈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有这句话就够了!知道她从没想过要抛弃自己,段凛澈心头的郁气瞬间消散,俊朗的眉目都染着浅浅的笑意,用力收紧怀中的人儿,四年来的煎熬,似乎只为了换来这句不曾抛弃!

段凛澈将头抵在苏紫衣额头,低声如自语般说道:“我一定会带着你和镜月回去的,回我们的家!”

苏紫衣猛然想起那竹林深处的凤鸾宫,那曾说过要当家一样经营的皇宫,眼框泛酸,轻轻叹息的点了点头。

段凛澈不喜欢她如此的伤感,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嘴上用力一啄,低声道:“赖亭柯来了,为了见你自愿净身为太监入宫!”在苏紫衣脸色一变之际,接着开口道:“放心,还没来得及净身便被夜小爱拦下了,那东西还在,夜小爱怕对你无法交代,亲自检验过了!”

苏紫衣松了口气,眼里的担忧中盈着一份感动,对于赖亭柯自己似乎是欠了太多了!

段凛澈看着苏紫衣脸上的感动,酸味十足的撇了撇嘴,但是对于赖亭柯,段凛澈一直都有种惺惺相惜感,而且他是对苏紫衣好到不计任何代价、也绝不会伤害苏紫衣的人,单凭这一点,就够段凛澈认同。

认同归认同,段凛澈捧起苏紫衣若有所思的脸,霸道的低声命令道:“你现在只可以想着我!”

“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事的?”苏紫衣低声问道,不诧异却好奇。

段凛澈闻言,眼里闪过一丝讽刺,嘴角一勾:“令狐尚武费尽心机拉拢的御林军千股少尉,是巴尔东!”

苏紫衣恍然一叹,难怪至始至终段凛澈都不曾为宫外的包围费过心,原来!

段凛澈低声一笑,接着道:“三日后,冯冠山的战事就应该有结果了,到时我会直接着人将我‘驾崩’的消息传出去了,不久这凤阳宫外就有好戏看了!”

苏紫衣凝眉看着段凛澈,这个时候传来这个消息,无疑自己的计划是要彻底破产了,而且凤阳宫的局势会更难料,难道--:“你打了四年都攻不下冯冠山,你就那么相信段千黎?”

“我打的是冯冠山的固守,段千黎打的是空山,怎么会一样呢?”段凛澈自信的一笑,每到这时,段凛澈凤眸里那带笑的锋芒,便如同出鞘的剑,明明杀气腾腾却又绚丽的让人无法侧目。

冯冠山上--,悬崖交叠、奇石林立,高崖陡峭之地,崖边只余一人站立之地。

炎若辄便站在那一人之地,侧头看着不远处半山腰上一处难得的平坦之处。

那块平坦之处,顶多也就三分地,开始时满是碎石,四年的时间,他竟然自周围满是石块的山石中抠土,铺平了这三分地,寻了野山菜种在那三分地上,如今长的郁郁葱葱,倒成了这冯冠山奇葩一景。

靠近那三分地的石壁上凿着一个一人进出的石洞,石洞口的门帘,是用草绳编成的蝴蝶穿成的,此刻被微风一吹,翩翩轻晃着,到将那囚禁犯人的石洞做成了隐身的居所一般。

炎若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一直一言不发的站立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直到炎若辄微微侧头,才紧忙抱拳道:“大夏朝军队灶散旗倒,正四面溃散。”

“四面溃散?”炎若辄拧了拧眉,随即再次开口时,语调里带着一丝质疑:“段凛澈手下强将不少,只得一个四面溃散?!”炎若辄随即缓缓的摇了摇头,自语般说道:“何为大将,败则逃之有序,适时设伏反击,此为大将!能打胜仗也能带败兵,此为大将!兵败之时,能循序而撤,撤兵时兵阵不乱,此为大将!段凛澈手下一个大将都没有吗?”

身后的将士斗胆开口道:“国主,大夏朝皇帝一死,再多的大将也是群龙无首!溃散是必然的,这个时候是乘胜追击,将大夏朝军队赶出南贺国的最佳时机,一旦让他们站稳脚,只怕……”

炎若辄摇了摇头,这些自己都清楚,更知道的一点是,一旦自己离开冯冠山,此去便再无退路了,如果此番是计,那就是个要么全盘赢、要么全盘输的计谋。

只是炎若辄从心底并不相信,段凛澈会为了引自己出山,以身死为诱饵,那对大夏朝军队可谓是毁灭士气的打击,一个不好就是一朝惨败,大夏朝内政紊乱。

炎若辄拧起眉头,当初自己杀死段凛澈时,他穿着金甲,只露出一双眼睛,这也是让自己不敢冒然轻信的原因,如今诱惑和风险都太大了,炎若辄抬手冲身后的将士道:“再探!”

“是!”那将士应声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那将士去而复返,脸上带着激动的喜色:“回国主,大夏朝军队溃散至二十里之地,护国将军刘希让、隋安少将马一丹、护卫将嘉德已经边退边组织伏击了!”

炎若辄眉头一挑,这才是真正的溃散之军,正常大将之风,正常的溃散之举!

炎若辄抬手一挥,深紫色的眸子里多了份嗜血的杀气:“出兵!”

炎若辄离去时看了眼对面的那片空地,正逢门帘被挑开,那草帘翻飞的蝴蝶窸窸窣窣的晃动着,自帘后缓步相依着走出来两个人。

两人衣衫都很破烂,但很干净,男的乌发编成长辫垂在身后,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眉宇间带着远离尘世的淡漠,狭长的眸子始终染着舒意的笑,只是薄唇勾起来时,明明是一种很淡然的笑,却带着一份夺目的贵胄之气,一身挂着补丁的青布衫,前后的下摆在腰侧打了个结,一条蓝粗布裤子,脚下是一双千层底,男子站立时双眸微阖,侧眸之际竟然带着睥睨之度,让那身破烂的衣衫都似染上了晨曦之光。

女子也是乌发编成长辫,只是发尾处插着一朵淡粉色的小花,双颊带着少女般的红润,一脸恬静的笑在那张五官精致绝美的脸上添了份婉约清雅。

那女子的笑貌让炎若辄离去的步伐顿住,深紫色的眸子缓缓的眯了起来,柳暮风的长相和苏紫衣的皮囊在炎若辄的记忆力都已经混淆了,除了那双如天池水般清冷无波的眸子,其他的都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了,此刻见到蓝月仪,炎若辄脑子里一下子清晰的映出了苏紫衣的脸,心底似有一股翻滚的热流涌了上来,自那件事发生过后,她从不曾对自己笑过,甚至和颜悦色都不曾有过,但这却不妨碍自己想靠近她,自九岁那年开始只有在她身边,自己才是个有血肉的人,为了让她只属于自己,没有什么是自己下不去手的!

那三个师兄,想害死自己,自己可以忍,想放走苏紫衣,就必须死!

炎若辄深深的吸了口气,冯冠山的早晨,空气带着湿意和寒气,入喉有种冰泉入口的清亮感,那种感觉入了肺,压下了迫切想见到她的那份思念,转头再次看向半坡上的一对人影。

段昶梓小心翼翼的将蓝月仪拥在怀里,前天夜里发病,今天好容易熬过去了,山风吹过来时,段昶梓侧身挡住了风劲,伸手顺好蓝月仪额前的乱发,将蓝月仪的领口紧了紧,低头时在蓝月仪的唇上轻轻落,随即两人相视一笑,转身一起走向那片菜地,躬身除草时就像一对农家夫妇,怡然淡薄、心系彼此。

炎若辄脑子里猛然冒出一句话,心在哪,家就在哪!这就是为什么自己囚禁了这两人四年,而他们脸上从不曾断过笑颜。

炎若辄轻声一叹,苏紫衣,寡人很快就会回来了!

“来人,炸掉通往那里的山路!”炎若辄微抬下巴,冲那半山腰的菜地示意道,心中多了份说不清是冷冽还是嫉妒的烦闷感,眉头缓缓一耸,你既然如此惬意,那就死在这山里吧!……

☆、170 大结局(下)

随着一声声巨响,炎若辄头也不回的冲下了冯冠山,眼前浮现出柳暮风死时的情景--

自己冲进正屋时,柳勤易正将最后一刀自柳暮风腹部抽出来,滴血声落在青石地面上,见到自己进来,柳勤易脸上带着邀功似的讨好,丢下手中的刀子,抬脚将柳暮风满身是血的身子用脚踹到一旁。

自己那一剑本该捅在柳勤易身上的,柳暮风的娘突然冲出来挡住了那一剑,柳夫人倒下时抓住柳勤易的衣摆,带血的手在那衣摆上滑下了一道道血痕,张嘴时一口血喷在柳勤易身上,嘴里不停的嘶哑着追问柳暮风的下落。

“我的风儿呢?我的风儿呢?”一声一声像是用生命在质问。

而第一次穿女装的柳暮风,就这样躺在柳夫人不远处,全身是血嘴角抽搐,发丝因血迹黏贴在脸上,一双无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柳夫人倒地的身影,到死时柳夫人都不曾看她一眼,都不曾知道她就是她的风儿!

柳夫人死后,柳暮风才死的,柳暮风努力爬了许久,临死时仍没有够着柳夫人的手,身后一道长长的带血的拖痕,似一道长长的遗憾。

炎若辄一跃飞下冯冠山,已经杀了她一个娘,不差这一个!

炎若辄身后的护卫脸上闪过一丝不解,要杀这两个人太容易了,何必选择这最笨的方法,炸掉山路?!直接一人一刀不是更好?!

冯冠山下,隔一百米左右便会有一堆焚烧过的灰堆,灰堆里经常会有些未烧尽的断肢残躯,四年的战争,换来的便是这山下大大小小焚烧尸体的灰堆,只是灰堆里不分敌我,燃烧过后,尘土各归。

嘉德抬着一身金甲的帝王尸体离去后,冯冠山下大夏朝军队便溃散各遁,一个没了主心骨的军队不抵散兵流寇,撤退之际慌不择路,如此一来还了冯冠山的宁静,只是这宁静不过两个时辰,南贺国军队便自冯冠山而下,直追敌军而去。

当冯冠山再次归于宁静后,山下有种异样的死寂,整片山林连声虫鸣都不可闻。

那焚烧尸体的灰堆唦唦一动,似在这寂静的林子里激起一阵毛骨悚然的鬼涕声,一只断肢从灰堆里涌了出来,漆黑的头颅随之滚动而出,黑色的灰像是地下的泉涌般向外翻滚,粉末状的黑灰随着风又被吹飞在空气中,激起四下一片黑色的烟。

只片刻便自灰堆里爬出一个全身漆黑的人,那人除了腰上一个特殊的金色腰封,没有任何装饰,呼吸轻浅的根本看不到胸前的起伏。

随之不久,各个灰堆里都涌出了一个人,如此竟然有上百人,出了灰堆后便一言不发,只点足之间便冲向了冯冠山守山要道,远远看去黑色的身影如一道道黑色的燎烟,蜿蜒升上冯冠山顶。

一行人刚冲上冯冠山没多久,一人一骑便飞奔而至,来人一脸的风尘仆仆,狭长的眸子里带着份焦急,身上着了件祭司学徒的彩衣,正是自南贺国连日赶来的段千黎。

周围翻动的焚烧尸体的灰堆,让段千黎勒住缰绳,原地打马转了一圈,周围的灰堆都有被翻动过的明显痕迹,残骸断肢散落一地,段千黎拧起眉头,谁会去翻动这些东西?南贺国对死人一直都很敬畏,绝不会轻易翻动这些东西。

段千黎拧了拧眉头,放弃了直追散军的打算,转而绕道追向前方。

如此又追了整整一夜,才绕过了南贺国军队,追上了前方一股在溃散中阻击反击的大夏朝军队,这一股队伍也就两三千人,但是撤退的很有序,撤退的士兵阵形压的密集却不凌乱,时不时会在险要的地理位置上安插上小股的伏兵反击,由撤退中可以窥视这股散军将令的悍将之风。

段千黎赞叹之余,直接束手就擒,为的就是早点见到这只散军的大将。

两个士兵将段千黎直接压制队伍前头,跟在主将的马后,冲那高头大马上一身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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