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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对不起穿错了-第70章

小说: 对不起穿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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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和那美丽的黄衣女子,这两人又离得近,便望着两人笑道:“各位想赌单双,还是赌大小?”
“庄家大哥别急……”那黄衣女子微笑着,纤手轻轻扬起,一条丝带忽然从袖中飞出,象有生命般卷向庄家地手,庄家没料到这娇滴滴的大美人竟会突然出手,手中按着地一副骰子已被那丝带卷走。。。
骰子到手。黄衣女子指尖轻弹,那几枚骰子顿时裂成几瓣,里面竟滚出几粒小小的银色珠子来。在桌上滚了一会便掉到地上去了。庄家脸色顿时变了变,缩在袖中的双手便要有所动作。那女子的丝带忽然又朝他飞去。庄家并指成刀向那丝带斩去。那丝带竟在空中拐了个弯躲了过去,随即“啪”一声抽在庄家的袖子上。袖筒中突然飞出几十粒骰子,在半空中象散了花一般。
那女子手法极快,看得未希想起小龙女地天罗地网式来,眨眼间那几十粒骰子已经尽数被她收到面前的桌上,众人还没看清那些骰子的情况,她双手在赌桌上轻轻一抹,几十粒骰子已全部化作齑粉。不理会那三个赌客的呆若木鸡,无视庄家青白不定的骇然之色,她笑盈盈地望向端木:“公子干嘛要抢小女子看上的东西呢?”
端木笑了笑,刚才这女子把庄家袖子里用来作弊的几十粒骰子都抽了出来,他便抢了一粒握在掌中,不用看也知道这粒骰子的六个面都是六。他速度奇快,却没想到那女子竟发现了。端木抬起那只手,手掌摊开,掌中一堆粉末,缓缓倒在地上,庄家的脸色终于正常了些,这两个不知哪里冒出来地俊男美女功夫如此了得,若真是来砸场子的,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黄衣女子转向庄家笑道:“小女子平日最好享乐,庄家大哥的骰子小妹用不惯,”眼光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轻笑道:“小妹习惯用这一副。”她举起一只手,白玉似地掌心里是两枚碧玉骰子,衬着她那身嫩黄娇艳的衣裙,未希又嫉妒又恶质地在心里暗暗嘀咕:鸡蛋饼卷大葱……
庄家抹了抹额头地汗,正想开口,那女子忽然又说:“小妹想和各位哥哥每人赌一次,不知各位愿意么……”
那三人一脸急色相,纷纷点头,一齐拿眼神威胁庄家,庄家无力地点了点头,双手一垂,只希望这帮人赌完了快走。
骰子是自备地,装骰子却用的是那女子刚刚用来喝水地小瓷碗,那三个男人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轮番对那小盖碗意淫着。结果也就一个个败在那女子手上。骰子象是她训练有素的宠物一般,她说大绝不会小,她说小绝不会是大,没有一次失误。
终于轮到端木,屋中连庄家在内四个男人一齐盯着端木,那女子暗暗深吸一口气,象是眼睛也亮了起来,对端木的态度与其他人格外不同。
“公子赌大小还是单双?”她望着端木笑得十分娇媚。
端木却回头望着未希:“你说呢?我是替你赌,听你的。”他眼中的柔情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语气更是温柔得要将人沉浸。但这只是其余人的感受,对于未希来说跟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看了端木一眼笑道:“随便。”
那黄衣女子终于仔细看了看未希,却发现这丫头和自己实在没啥可比性,嘴角轻轻勾起一朵笑容,兰花似的玉手伸到端木面前,朱唇轻启:“公子先请。”
端木也不跟她客气,拿了骰子笑道:“赌骰子在左还是右,同时赌单
忽然拿了两个杯子,把两只骰子盖在其中一个杯子下面,将桌上两个杯子的位置左右互换,旁人只觉有千双手在转动杯子,停下来时已分不清两个骰子究竟在哪只杯子下面,更别提猜单双了。
众人看着这变态玩法都默不作声,望着那黄衣女子,那女子也有些发怔,指着左边的杯子笑道:“左边……”犹豫片刻,咬着下唇看了看端木,端木却并没看她。
“那就猜双好了,小女子若是输了,就是公子的人了。”她笑得似乎很开心。
端木终于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是替这位姑娘赌的,你若输了也该是她的人才对。”回头望着未希:“你的生辰,单,左边。”
他示意那女子掀开杯子,那女子便听话地将两只杯子一齐拿开,果然两只骰子确是在左边,一粒是四,一粒是三,是个单数。那女子输了。
未希可不想要那女子,赢了便笑嘻嘻地拉着端木走人,那女子娇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公子不要小妹么?”声音楚楚可怜,听得周围的一些男人们心中升起无限怜惜,若不是端木看起来不太象好惹的样子,早就冲上去揍扁这不识货的臭小子了。
端木和未希回头看了看她,端木微笑道:“在下早已经说过,是替这位姑娘赌的。要或不要,自然要听她的。”
未希坚定地摇头:“我不要,你是自由的!”
那女子脸色变了变,腰肢款摆,从一群要流口水的男人身边走过,一直走到端木面前,看也不看未希一眼,只冲端木笑着:“我们南疆女国的女子,没有那么容易被拒绝,认准了的男人,天涯海角也要追到底!”眼波缱绻,纠缠了端木半晌,带着一缕诱人的香风走出了赌坊。
未希心里忽然有些酸溜溜的,抬眼看端木,见他还凝望着已经看不见那黄衣女子的大门口,忍不住在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自顾自往外走去。只是她一只手还被端木握着,走得不那么潇洒就是。
外面已是星斗满天,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未希瞪了端木一眼:“你惹上风流债啦!”
端木有些委屈:“这又不能怪我……”
未希哼了一声,南疆女国,那不是医仙的老乡么,怎么那个地方尽出产这种超级美女?又个个风情万种喜欢勾引男人呐?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危机感,好象预感到那女子绝对会说到做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底……

第四卷第三章回到凤栖城(下)
第四卷第三章回到凤栖城(下)夜色撩人,未希和端木在赌场里过瘾,胡畔也没闲着。才从于婶家出来,竟看见萧夜枫背着手站在钱记绸缎庄门前,神情沉重,眼底溢出些掩饰不住的伤感。
胡畔步子虽轻,却还是被他听见了,回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问:“海棠家的铺子?”
胡畔点点头,站在他身边,看着已经打烊了的钱记绸缎庄大门。下午她路过这里时这里热热闹闹的,她没敢进去,只是看一看已经泪湿眼眶。此刻和萧夜枫一起站在门前,各自想起不同的人,却是一样的心痛难过。
“你在想念海棠么?”胡畔问他。
萧夜枫长长吐了口气,点点头道:“海棠是可怜的女孩,希望人真的有来生,她能过得平安幸福。”
胡畔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爽快地笑道:“有没有来生我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她故意停住不说,萧夜枫居然也不急着追问,只是也微笑起来,含笑望着她。弄得胡畔一点成就感也没有,扁了扁嘴角说:“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其实还有很多个象这里一样的国家,有些人在这里是死去了,可是灵魂却会一直飘到另一个地方,在那边的某一个身体里重新开始生活,通常在我的家乡把这叫做:魂穿。”
“呃……”萧夜枫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在发烧吗?”
胡畔拍掉他的手,古人的情商和智商就是不够用,她说得这么有理有据,他居然怀疑她是烧糊涂了胡说八道!
“我只是说,我们至少可以想象。他们兄妹两个都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虽然我们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但他们在那个地方却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胡畔扬着脸问萧夜枫:“你说是么?”
萧夜枫淡淡一笑。转身沿着街慢慢地走,胡畔跟在他身后。这家伙当皇帝当久了。一直都有些臭毛病,就象现在吧,他说走就走了,也不知会她一声,更不说要去哪。而这方向明明不是回程府的。“你要去哪?”她实在忍不住,看着他的背影问。
“西山。。。”他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吐出这两个字,她顿时哑然,只有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天已经黑了,晚风带着吹走人心头郁闷地凉意,街道两边的民房里不时传出说话声,暖色的烛光隔着窗纸透出来,把石板路映得忽明忽暗。
萧夜枫忽然回头望着胡畔:“要不。我先送你回程府吧?”
胡畔想了想,摇头说:“我也想去看看那个地方……走吧。”
凤栖城不大,入夜了本来街上就没几个行人。两人又是出城地,越走越是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走到城门口胡畔才忽然想起:“夜里城门会宵禁。出去就进不来了。怎么办?”萧夜枫笑笑:“能进来的。”
他地话总令人不由自主地服从,有时几乎是盲从。这个做了十几年皇帝的人……
“你……不会后悔么?”胡畔问:“多少人为了这个位置连灵魂都可以出卖,三皇叔恐怕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妖兽附体的。”
萧夜枫侧头看她,琥珀色的双眸在月光中闪闪发亮:“每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不一样,三皇叔喜欢权利,我只喜欢自由自在。你呢?”
“我?”胡畔沉吟,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地东西是什么?有些挫败地摇头:“……不知道。”
萧夜枫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欣喜,低声问:“不是我那变态二弟吗?”
变态二弟?在说程无咎?可是,他没有你变态吧?胡畔暗暗翻白眼,拒绝回答他用意不明的问题。
“呵呵,”他笑的也有些变态:“我很羡慕无咎啊!”
“你真的能无牵无挂地离开那个位置,什么都不想吗?”胡畔有些咄咄逼人:“如果有一天云石也倦了,要还给你,你怎么办?还有,你那几个妃子……她们很可怜,你想过吗?”
萧夜枫仔细看了看胡畔,眼神中有些复杂的东西,没等胡畔分辨就转眼望向别处,轻吁了口气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你和未希的家乡究竟在哪里?”见胡畔不语,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和云石关系不错,不过若论了解,我比你更加了解他。他是有野心有抱负的人,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你知道他地师父是谁么?江湖中有个组织叫灵,你听说过么?那组织的首领,就是云石的师傅……你吃惊了是吗?他曾经告诉你们他连听都没听过这个组织是吗?”他微笑着看着胡畔诧异地表情。
“他不是出家人么,怎么说假话……”胡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云石竟说了假话,如果这句是假,那么还有多少别的话也是假地呢?
“剃了光头就一定是和尚么?”萧夜枫愉快地笑起来:“他地师傅刚好也算是我的半个师傅,这件事会不会更令你惊奇?既是半个师傅,又是臣子……黎轻烟和他之间地感情,也并不象你知道的那么简单……”他小心地看了眼胡畔的反应,见她并不象伤心的样子,才继续说道:“交换身份,纳黎轻烟为妃,这些都是他乐于接受的,即使将来有一天我后悔了想拿回我的东西,恐怕……”他轻轻笑了笑:“我的那四个妃子么……如果我说我连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你可能不信……”
“呃……”胡畔觉得这话题有些尴尬,却还是忍不住问:“听说有一个曾经怀了孩子,又不幸没了?”
萧夜枫淡淡一笑:“那不是我的,是她在进宫前和别的男人的。”
“……”胡畔脑子里迅速闪过三个字绿帽子”。“她们不是自愿嫁给我,我也并不愿意娶她们,她们之前喜欢什么人和我没关系,我自然也不怪她,只是可怜她。”他低声说话,声音里有些悲哀:“她们和我都是没得选择,那个怀过孩子的女人已经出宫了,去找她心爱的男人。另外三个,如果愿意出宫过新的生活,云石会为她们安排全新的身份,如果还是愿意留在宫里,那就继续过从前的日子。”
胡畔听得有些发怔,从来没想过他光鲜华丽的帝王生活就是这个样子,难怪他不喜欢呆在宫里。尽管还是觉得那些女人可怜,却也说不出指责他的话来。他有错么?难道怪他错生在帝王家?还是怪那些女子错嫁为皇家妇?
这个压根不愿做皇帝的男人从小就被硬扶上了这个位置,生活在那冷冰冰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充斥着阴险丑恶、尔虞我诈的皇宫里。难怪他和萧声、程无咎的感情那么好,他们两个恐怕是他在那四方城里仅有的温暖。
夜路难行,夜里的山路就更难行,好在胡畔也不是那种娇气的女孩,十六岁的钱六合能上去,她虽然是女孩子,也没什么上不去的。咬着牙不肯让萧夜枫拉自己,胡畔象跟自己较劲一样,两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爬上了西山顶。
月光照在那片断崖上,石壁反着冷冷的光,山上风大,胡畔穿的单薄,忍不住有些哆嗦。萧夜枫站在断崖边看了半晌,忽然问胡畔:“你说从这里跌下去,是不是必死无疑?”
胡畔牙齿打着架说:“钱六合不是活下来了……”只是……只是……她心里一痛,泪水又浮了上来。
萧夜枫听见她声音不对,回头看看她,不由得笑了:“牙口不错嘛,打起架来声音这么清脆!”
胡畔白了他一眼,正想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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