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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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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宁忍不住反唇相讥,严豫被刺得眉头一跳,展宁以为他会勃然大怒,不想他硬生生压了下来,人仍在座位上坐着,冷冷笑了道:”阿宁,你何不问问你自己,在我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你真的还能够再嫁给别人吗?你那副身子,是我一点点□□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烙着我的印记,就算过了再久,也抹不掉我留下的痕迹。说起来我可记得,你在我床上的模样,真是美得能让人疯狂。”

严豫话语中的别样意味,让展宁脸色蓦地一白,原本娇艳的唇瓣也瞬间失了颜色。

严豫看得分明,随即又道:”你拼了命要嫁严恪,这日后若是和他欢爱,却把他当了我可……”

屋子里响起”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次,严豫侮辱人的话语没能说完,便被展宁狠狠的一巴掌打散了。

”住嘴。一切已经重新来过,那些过去的噩梦,你别以为我会记着!”

”你真忘得了吗?你的身体,你的心,若真能忘得了,你刚刚何必这么激动?”

严豫一把扣住展宁的手腕,展宁与他目光接触,以为会从他眼睛里看见滔天的怒火,却不想除了原本的冰冷以外,还有一丝恶劣的笑意,似乎有什么东西得逞。

展宁心头一下子冒出些不好的预感。

而下一刻,严豫丢开她,从座位上起身,转身走到屋子右侧,推开了那原本紧闭的一扇窗。

窗外是另一间屋子,里面有着另外一个人。

展宁觉得浑身的热度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方才抽了严豫一巴掌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疼,这会在不住地颤抖。

☆、第一百一十八章

“四哥百忙之中抽出身,定要臣弟来此,就是想让臣弟听这些吗?”

相邻屋子里的那个青年,有着极为英俊的一张脸,飞眉俊目,古井深潭一般瞧不见底的眼眸里,萦绕着浅淡而冰冷薄霜。

他缓缓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影落在展宁眼中,让展宁一颗心猛地抽疼了起来。

之前面对严豫时的傲骨像被谁抽空了去,四肢莫名软得厉害,若不是与生俱来的一点骄傲撑着,她几乎就要落荒而逃。

重生一世,际遇更改了那么多,但严豫丝毫未变,还是那么残忍。

“阿宁,你管不好自己的心,我会想办法替你管好。你说,这一刻,阿恪心里在想什么?”

他刻意落在耳边的低语,残酷得令人发指。

展宁木着一张脸,没能回应他只言片语,只将眼神投向从对面屋子里走过来的严恪,眼睫不断轻颤,犹如蝴蝶濒死前扇动的蝶翼。

她怎么能那么大意?

严豫这人蛮横不肯吃亏,今日既然出手半路截了自己,就不可能没有后招。她竟然被他那些下流言语引着,在严恪跟前,承认了自己与他那些不堪的过往。

严豫说得没错,那些过往的噩梦,她其实一刻也不曾忘。

五年的时间,严豫在床上折辱她的种种手段,逼着她哭求讨饶的那些记忆,即便重生而来,身体上的痕迹消了,她心上也仍留有痕迹。

以至于直到现在,她在面对严豫时,身体上也有克制不住的战栗和抵触。

有过那么多不堪的她,真的能放开一切过往,假装过去的一切都不存在,与严恪相守白头吗?

以前她心底还有庆幸与奢望,但这一刻,她垂下眼帘,突然不敢再去看严恪的目光,她害怕从里面看到轻视和厌恶。

展宁的躲闪被严恪看在眼中,他眼里闪过一丝暗沉和隐痛,接着,他大步上前,欲伸手从严豫身边拉过展宁,却被严豫伸手挡住。

严豫的笑容冰冷且残酷,“阿恪,众多兄弟中,我最欣赏的人一直是你。但展宁是我的人,由不得你来争,你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严恪素来沉静的眼眸中,这一次终于跳跃起了愤怒的火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阿宁出众,惹得四哥动了心,并没有什么。可臣弟与阿宁两情相悦,也由皇祖母做主赐了婚,四哥使出这种手段,挑拨我和阿宁,辱没阿宁名节,是否太过下作?”

“挑拨?辱没?阿恪何必自欺欺人。”严豫唇边勾出一点讽刺的笑,转眼看了看旁边明显神思不属的展宁,心里头既有些快意,又有些刻骨的嫉妒和痛恨,以展宁的性情,若不是在意严恪,岂会因为今日这些言语,就露出这种模样?好啊,她敢把心给了严恪,他也能叫他们这一生心里都插着一根刺。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心上人与别人有染。严恪越是珍爱展宁,这根刺就越扎得深,扎得疼。心头妒恨之意翻滚,严豫冷声又道:“你若不信,何不让展宁亲口告诉你,她身上有哪一处地方是我没碰过的?甚至她心口那颗朱砂痣,我也……”

“住口,别再说了。”

严豫的话语益发不堪,原本一直咬着唇不能言语的展宁再听不下去。她一张脸白如金纸,苍白的唇瓣簌簌发抖,声音涩得可怕。

严豫冷冷挑眉,“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你难道不是我的人?”

展宁痛苦地闭上眼,就算她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但严豫说的,偏偏许多都是真的。

她心口的确有颗朱砂痣,她身上也没有那处地方没被严豫碰过,哪怕只是上一世。

可这些她要如何向严恪解释?她能如何开口?

她不愿骗他,却也不能将自己最不堪的过往摊开来给他看。

人常道近乡情怯,却不知,人在真心相对的人面前,更会胆怯。

她终究没敢去看严恪的眼,只能恨恨道:“不是你说的那样……严豫,就算是死,我也不是你的。”

展宁觉得,自己再没有勇气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她丢下面前脸色皆难看至极的两个人男人,转身匆匆出了房间,然后下了楼。

叮咚脚步声越来越远,严豫冷冷笑着,没有急着去追,而是伸手拦住了欲追出去的严恪。

“阿恪,你放手吧。就算再一次毁了她,我也不可能将她拱手让人。”

他不是林辉白那样的无能懦夫,展宁一句不爱就能打发。她死也不做他的人,殊不知,他活着一日,便不能让她投入别人怀抱。

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亦然。

而且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她用死来逃离。

严恪因为严豫的话而愤怒不已,却也注意到他用了“再一次”这样的字眼。面对严豫势在必得的强硬宣誓,严恪强压下心头的愤恨,冷声笑道:“四哥,难怪阿宁对你避而远之,看来你真的不会爱人。”

说罢,他不再理会严豫的阻拦,抽身大步离去。

展宁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的侯府。

她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以至于在自己的听雪楼里,都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被摔破,血迹弄脏了裙摆,腿上疼得厉害,可心里似乎更要疼一些。

其实身处今日那样的局面,她并不是不能反驳严豫,毕竟这一世的她与严豫并无苟且。

可是在严恪面前,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些虚假的谎言,他一贯坦诚对她,护她助她,即便是最初对她有所成见之时,也不曾刻薄于她。

她做不到对他虚伪。

而且她心底深处,对于与严豫的那些曾经,也是心魔难消。

那么多的不堪,连她自己都不愿去直视,严恪又如何能接受得下?

展宁想起不久之前,也是在这听雪楼里,她与严恪紧紧相拥,那时候只觉万千情意绵绵,连过往的风都带着甜香,这一刻,却只觉阶前白露如霜,月寒似水,满心都是苍凉。

不知如何解释,也不知如何面对,面对紧追而来的严恪,展宁做了最愚蠢又最无奈的举动。

她拒绝见严恪的面。

即便不知情的汪氏和张氏出面劝说。

最后,不愿将事情闹大,惹得汪氏和张氏怀疑,严恪不得不撒谎,道是自己惹展宁生了气,让展宁先冷静两日,才黯然离去。

展宁在汪氏的怀疑苛责和张氏的担忧询问里,始终沉默不言。

之后,她在冷寒的夜风里坐了大半夜。心中凄惶,且急怒攻心,展宁的身子虽较以往好了许多,但底子仍然若,这段日子大喜大悲起起落落,受了凉之后,竟然高热不退,大病不起。

惯替展宁母女看病的刘大夫不在京中,京城里其余有名的大夫来来去去瞧了不少个,却都没有什么用,展宁接连两日都烧得浑浑噩噩的,连人都不大认得了。

张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甚至想要给远在江南的展臻去信,最后被汪氏拦了下来。

“臻儿远在江南,远水如何救得了近火,何必徒惹他担心?我瞧宁儿这病来得凶猛也蹊跷,恐怕除了身子弱以外,还有心病的原因!”

汪氏想着展宁病前与严恪的古怪,心中存疑,索性死马当做活马医,派了身边得力的嬷嬷,往汝阳王府上跑了一趟,只道是展宁突然病得凶猛,旁敲侧击地想问问严恪,他与展宁当日到底闹了什么不快。

严恪被展宁拒之门外这些日子,心里也是极不好过的。

他并不是圣人,谁都有嫉妒心和独占欲,对于自己心上之人被他人染指之事,没有人会不在意。

他之前一直给予展宁全部的信赖,可展宁那日在云外水阁的反应,以及之后的逃避,却让他没办法不想起严豫所说的那些露骨的话。

难道展宁与严豫有过那些过去?

可他在对展宁动心以前,就查过展宁的底细,和严豫所说的并不相符啊?

为了求个水落石出,严恪吩咐连安再去查展宁和严豫的纠葛。连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查了好几日,却发现在展宁女扮男装参加科考以前,她和严豫并没有什么来往。

越来越多的疑惑笼罩在严恪心头,就在他这厢找不出真相的时候,靖宁侯府的人就上了门。

听闻展宁重病不起,又听靖宁侯府中人谈及心病,严恪心中立马就联想到,展宁这场突然起来的病症起因在何处。

他心中担忧,当下再顾不得别的,忙随侯府来人匆匆赶往靖宁侯府。

这一次,不管汪氏、张氏等人如何,也不管合不合礼法规矩,他坚持要见展宁。

严恪来到展宁床前的时候,展宁刚巧被喂过药,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给烧得通红,原本诱人的唇瓣干得起了皮,一双璀璨的星眸紧闭,再瞧不见半点平素的清透灵秀。

他心里微微发疼,忍不住从瑛儿手里接过沾水的丝绢,一点点润着展宁的唇瓣,一面轻声唤了展宁的名字,“阿宁,我来瞧你了。”

也不知是唇上沾染的湿润的缘故,还是真的听见了严恪的声音,展宁微微掀了掀眼帘,带着混沌光芒的眼眸缓缓投向床边人,待看到严恪,她怔了一怔,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严恪,下一瞬,两颗水珠跟着滚出了眼眶。

☆、第一百一十九章

展宁眼角滑落的泪滴,如同滚烫的火焰,灼得严恪心底生疼生疼的。

他少有体会这样的感觉。

这种恨不得代展宁将所有的苦痛承受,只要见她展欢颜,而不要见她伤心难过的心疼感觉,对他而言,其实是挺陌生的。

他出身尊贵,可自幼丧母,与父亲又不亲密,自小被养在太后身边,除了太后和温茹等少数的几个人,他并未如现在这般珍视过谁。

平常人都道他性子沉稳,少年老成,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实则是有些冷情的,他的严正性子,不过是少有人和事能令他动容。

可如今展宁面色苍白,一脸憔悴落泪的模样,却让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让他在怜惜展宁的同时,对严豫生出了十成的怨怪。

“阿宁,别哭。”

微凉的丝绢润湿了嘴唇,又擦去眼角泪痕,展宁昏昏沉沉间,见着面前严恪的容颜,看着对方眼里的疼惜与担忧,一时间恍惚似在做梦,一时间又觉得这梦过于真实。

严恪怎么还会来瞧她?

就算来瞧,也不该是这样的表情吧?没有半点厌弃和鄙视,也没有失望和难过。

这还是在梦里吧?

费力地将手抬起,展宁想要触碰一下面前严恪的脸,但烧得无力的手堪堪抬起,便要落下,还是严恪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而下一刻,展宁苦笑着的呢喃低语响起,让他觉得心里的疼意更重了几分。

“阿恪……这梦做得……倒似真的一样……”

展宁的笑容瞧起来很是脆弱,似乎一碰就会碎。严恪抓起她的手,将那双柔弱无骨却滚烫不已的手贴在唇边,他的声音显得艰涩不已,但其中却透着股强硬与执着。

“阿宁,这不是做梦。我说的话,你都要好好听着。”

展宁神思依旧恍惚,眼神也透着迷蒙,严恪将她的手背贴在唇边贴得更近,然后又压低声音道:“我说了多少次,你要对我有信心一些。我既然决定与你相守一生,便会相信你。所以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没有听你亲口告诉我之前,我都不会信。我现在心里有许多的疑问,也特别的生气,你要快一点好起来,亲口解释给我听……”

严恪的声音放得很低,展宁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严恪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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